第一百零八章 再次误解
“那个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现在还有事忙,不能在你这逗留。”梦璃觉得现在见到季昇自己都不是那个沉稳冷静的自己了,现在她想做的就是逃离这里,逃离季昇的面前。
“梦璃你还要逃?”季昇怎会看不出梦璃逃离的表情,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这样逃离自己的身边。
“哈,季王爷,我给你道明此次我前来南境的意图,我来这里并不是想要躲着你,而是陪药檀出来看看这世间的风景,而且我还要再此看看我的情报组织,现在我住在南境小王爷欧阳明的府上,说完了,我现在要回去了。”梦璃不想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的清楚,只能故作镇定的说明一切。
“你说,你住在南境小王爷的王府?”季昇别的没在意,他只听清楚了这句话,几日不见有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而且还住在那人家中。
“怎么了?”住在欧阳明的府上有什么不可以的吗,这人怎么这么大惊小怪的。
这女人还问怎么了,“杜梦璃你是本王的王妃,你住在一个不清不楚的男人家里,这是羞辱本王吗?”
“无名,你去那小王爷府上把王妃的东西都打包回来,明日我等就回南郡。”
季昇对梦璃讲完就对外边守着的无名吼到。
“是,主子。”无名听着里面的火药味,准王妃怎么还是不明白王爷的心意呢。
“季昇你在闹什么,我住在那里是因为我有些事情要做。”梦璃不知道季昇在生气什么,而且这好像是她第二次见季昇生气了。
“什么事情需要你亲自去作,让下面的人去就可以了,杜梦璃你是本王的王妃你若住在那人家中传出去,你可知道对本王的剩余造成多的影响,嗯?”
季昇说完就离开了房间,走出房门季昇暗叹,说好的冷静呢,怎么见了这女人什么都不复存在了。
梦璃看着被关上的门,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又生气了,她没有做什么有损他名声的事情,为了这点小事都不听她的解释吗,梦璃负气,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刚刚被关上的门,那一眼不明深意,梦璃打开窗户飞身离开。
“百虚,你要来给我上课了?”宁白看着走进来的百虚,眉头紧皱,这件事还能不能过去了。
“宁白施主,老衲来是想要跟您讲一个故事。”百虚大师笑了笑,还是走进了房间。
“百虚你别在跟我讲故事了,直接道明你的来意吧,反正你说了,与不说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宁白不想听那些名义上的故事,这些讲出来都是在跟自己说这次锻炼的意图,哼,他们以为他还是之前的那个孩子吗,不,不是,他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故事在哄自己了。
百虚没想到这个孩子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小宁白了。
“既然宁白施主这样说了,那老衲便问宁白施主一个问题,你可有想过你与采怡的未来?”
“未来?”宁白不解,他们做的这些事情跟他和采怡的未来有什么关系。
“看来宁白施主你没有想过,可是你可知道你的师姐梦璃她就已经想到了。”百虚大师看着宁白的傻眼,看来梦璃说的对,宁白没走到那一步时确实不会想到他们两人的未来该如何自处。
“梦璃之前就知道这次南境和菱麒国的战事不会长久,但是南郡王爷大权会让当今陛下嫉妒,所以南郡王爷就已经想到要把军权交出,等日后退位。”
“这是师姐给您说的?”师姐为何要操心这么多事情,难道就不怕寒了自己的心吗?
“你的师姐当然会说,你的事情不就是她的事情吗,等南郡王爷退出朝堂之上你觉得当今陛下会让他们一家好过吗?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事情,他不会,所以你的师姐便等南郡往退位之后让你照料他们,这样你的身份就必须要提高,不能只是留寺宫的二公子。”百虚不急不满的说,梦璃的心思缜密,所想到这些百虚大师并不感到惊讶。
他身为出家之人,却留心这江湖之事,这是出家之人对佛祖的大不敬,但是能造福便是最好的回报。
“宁白,老衲的意思你可还懂?”
“百虚大师,谢谢您,宁白知道了。”
“嗯,你知道便是最好,起身随我来吧,有些东西应该交给你了。”
师姐宁白让您费心了。
“梦璃我去楼下给你拿了些点心你.....”季昇推开门看着手里的东西,他只是不想进来太尴尬,可是为何没有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呼吸声。
季昇抬起头来并没看到那可心之人的身影,人呢,季昇围着房间寻找了一番,看到后窗户被打开,便知道那人离开了。
季昇叹息,这次是不是他着急了,没了解清楚就了脾气。
之前的季昇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季昇啊季昇你这是怎么了。
傅敏歌看着手中的信封,梦璃你让我如何回复你的消息。
“主子,梦璃姑娘的信,你就当做不知道吧,不能耽误了您的大事,等日后梦璃姑娘回来了,你日后在向她解释,您看如何。”
“婆婆,您说梦璃若是知道我的手上沾了她想保护之人的鲜血,她会不会对我拔刀相向呢。”傅敏歌看着自己最信任的人,这件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他知道留寺宫的消息网很大,但是这件事能让梦璃插手,他就想退宿。
“主子,这事是您思虑不周,但是这件事能让咱们山庄变得强大,等他日能赶上留寺宫时您也不用思虑这么多了,您也是为了两全其美,但是这江山和美人是不能兼得的。”
“我知道了,婆婆你先下去吧,我在想想。”傅敏歌一脸疲惫,这世间事为何要种种相连,若是没有这些种种相连的迹象那该多好。
傅敏歌拿起那封信走到火盆旁,慢慢的放下去,梦璃等日后我在同你解释。
“谁啊,大清早的敲什么门?”药檀揉着眼睛,看着外面的阳光,昨日身体疲惫今日还没休整过来,怎么就有人吵她。
“有什么事,说吧。”药檀看着这王府的小斯,不解的问。
“姑娘,快救救我家主子。”
“有什么话就一口气说完好吧,你不说你主子怎么了,你让我怎么去救啊。”
这什么欧阳明昨个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需要她去相救了。
“姑娘,我家主子今日去南山脉游玩,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便口吐白沫,你快去看看吧。”
“怎么回事,他就不知道老实的呆在这里吗,怎么就跑去南山脉了,你在说清楚一些,被什么东西扎的,可看清那东西长什么样子了。”药檀说着,从衣架上拿起衣服就披上,向外走出去,看着出了门就不知道往哪走,就看向后面的小斯。
“还不快带路,你主子若是死了就是你故意拖延时间而至。”
“是,是,小的这就带您去。”
这人怎么一头呆样,“刚刚问你的话你还没说呢,你主子是被什么东西扎的,可看清长什么样子了?”
怎么连她的问题都不回答,这小王爷府怎么会有如此呆笨的下人,这主子也不够聪明,怎么强迫下人也聪明呢,也是。
“主子是被黑黑的东西扎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看到那东西出来。”他也不确定,当时主子只是感觉到了疼痛,可是当他们走了没几步的时候主子便晕倒口吐白沫。
“那你们可有被扎的。”黑黑的东西,为何她之前去时没见过。
“有,主子身边贴身伺候的多罗也被扎了一下。”
“知道了,你等下把我送到你们主子那里,你再去准备一些东西,一会我看完你的主子列个清单给你。”就只有两人被扎,这有点诡异,但是她就喜欢有挑战的东西,看来是自己忙乎的时候了。
“是,小的遵命。”
“怎么还不到?”药檀看着路漫漫的样子,怎么这么远,她都有些担心这人等她到了早已经凉透了。
“姑娘马上就到了,前面就是。”
哎,她也知道前面就是了,这女人的哭声这么大,就怕旁人听不到她在哭似得。
“这位夫人,麻烦您先让让让我看看王爷的伤势。”药檀小心翼翼的碰触在最前面哭的那位夫人,看样子穿金戴银,这在王府像是一位很受宠的夫人啊。
“姑娘,那是咱们王府的侧妃。”
“侧妃娘娘您先让这位大夫看看王爷的伤势吧。”
领路的那个小斯对药檀说完就对跪在地上的侧妃说,等侧妃的转过身来还剜了一眼小斯。
“既是大夫就快点看看王爷,若是看不好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侧妃很不友好的看着药檀,早就听说王爷带了两位女子住在府上,今日算是见到一位了,还以为什么国色天香,原来不过是还没长大乳臭未干的野丫头罢了。
药檀并不管这位侧妃说了什么,走上前去便查看欧阳明的伤口,伤口有些炎,在往近些看那伤口并没有什么不同,看样子是普通的水蛭咬了一口。
“你去厨房端一盆热水来,在加上毛巾,要快。”药檀说着走到一旁洗洗手,从腰间拿出一把小刀,就要想欧阳明的伤口处划去。
“住手,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还想伤害王爷不成。”侧妃看着那锃亮的刀子对着王爷而去,心中虽然害怕,但是还是要上前问上一问,万一伤害了王爷怎么办。
“侧妃娘娘,我只是要清理一下王爷的伤口,伤口太小里面的东西出不来。”药檀解释完就要像欧阳明的伤口处划去,可是又被身后之人给拦住。
“住手,你若是伤害了王爷的千金之躯怎么办,王爷怪罪下来谁担待着。”这人明明是想谋害王爷,说的还这么冠冕堂皇。
“你,不如等会让人出去找一条水蛭放在你的脚脖之处,等它进去,我在帮你拿出来你看如何。”这女人还真是恬燥真不知道欧阳明是怎么受的了的。
“你.....”
“好了,药檀姑娘你动手吧,我受的住。”欧阳明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生的一切,看来他是在王府里了。
“王爷,这人是在谋害您哪。”
“好了,退下。”欧阳明很累,不想打理这些人,他想看着药檀的娇容入睡。
药檀看着醒来的欧阳明并没有说些什么,看来他还是清楚事情生的经过的。
侧妃领着身后的三位夫人便离开了。
“你忍一下,我开两刀口子便好。”药檀对欧阳明说,蹲下身来很细致的在被咬的伤口,沿着伤口开了两刀口子。
“姑娘,您要的热水。”
“放那吧,把毛巾进了了热水递过来。”药檀看着热水也到了,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色的陶瓷瓶,到出一粒药丸自己服下。
“递过来。”药檀接过热毛巾,放在欧阳明的伤口上,敷了一段时间,拿了下来,有拿刀子在自己的手指上开了一个小口子,把自己的血挤在欧阳明的伤口处。
“药檀姑娘你这是?”欧阳明看着药檀的动作,这是做什么。
“我啊,我的血新鲜,这水蛭喜欢新鲜的血液,所以拿血引它出来咯。”药檀吸了吸自己刚刚划破的手指。
欧阳明看着药檀吸手指的样子,很是可爱,脸不禁一红。
“嗯。”欧阳明倜然感觉伤口胀痛,像是有东西在涌动。
“欧阳明,你别动啊。”药檀看着欧阳明的腿微微抬起,不能功亏一篑,按住欧阳明的腿。
很快那条红色的水蛭出来了,看到地上的水蛭药檀一脸好奇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拿起它放在一旁的水杯里。
又转身回到欧阳明的身边,掏出金创药给他敷上,行了没事了,她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这么大惊小怪呢,但是为何欧阳明会口吐白沫呢。
“欧阳明,你之前是不是在南山脉吃了什么东西。”不然一条小小的水蛭怎么会让他口吐白沫,这着实不敢让她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