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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安陵帝王(下)

白墨看了那宫女一眼,知道她并不是故意那么说来吓唬这对母女,遂转头微笑看着二夫人。『樂『文『小『说|

似乎不用她乱出头,有人就替她解决了。

“什么?”

莫琼莹听了宫女的话,‘蹭’的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拉过二夫人的手,然后偷偷朝某个角落看了一眼。

“哼。”

宫女见其听话的把拦住白墨的手缩回,冷哼一声,然后朝着白墨低下头,道:“白姑娘,随奴婢来吧。”

白墨点了点头,她也正想看看这安陵皇帝,不就是见见么,就算风陵画不在她也没什么可怕的,转身对着青烟两人摆了摆手,然后跟着宫女离开了月池。

可在白墨走后,角落中的紫裙少女眸光冷冽,手中的茶盏也被捏的粉碎,不为别的,就为刚刚那宫女口中的‘国师大人也在’!

“郡主,来之前王爷已经吩咐过了,不宜轻举妄动。”

洛灵身旁的一名侍女低声劝道:“郡主别忘了,皇后娘娘可是一直站在您这一边的!”

“哼,我当然知道,她不就是想让她的大皇子成为太子么,我们安洛王府与她也是各取所需,什么站不站的。”

“太子之位谈何容易,四皇子贵为储君,那个男人说废就废,要是得不到他的支持,就少做梦!”

洛灵将捏碎的茶杯粉末挥散,似乎已经把安陵目前的局势看的很清楚,略微沉思了下,开口道:“岁儿,你就去告诉皇后娘娘,把我刚才的话重复给她听,让她自己看着办。”

说完,原本严肃的面容再次染上了笑意,仿佛她口中的皇后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一般,没有丝毫的敬意。

——

御书房内

白墨看着坐在一起喝茶的两人,有些无语,她进来也有一会了,但就是感觉这副场景不和谐。

风陵画一直笑对白墨,就连那道明黄色的身影也在打量着她,时不时喝几口茶,沉思着什么,也没有因为白墨没有行礼而生气,倒是深邃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索。

白墨蹙眉,她感觉风陵画与这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有些关系,不然一国帝王,怎么可能对一个外人这么亲密?

“墨墨,过来。”

见白墨有些不自然,风陵画还是照往常一样,伸出一只手臂,示意白墨过去。

“皇上召我来,有事么?”

瞪了风陵画一眼,便不再理会,她才不要过去,她一过去某人保准又把她拖进怀里,丢不丢人。

“呵呵,云小姐果然与众不同,但似乎与传言有些不符啊。”

安容越见两人眼神传话,顿时露出了笑脸,他还是第一次见风陵画在他面前吃瘪。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墨在听到‘云小姐’的时候猛然一惊,然后看向风陵画,这家伙把自己的事告诉安陵皇帝了?

“云小姐这么看陵做什么,你父亲没跟你提起过我吗?”

安容越对白墨十分客气,连话语间也都是用‘我’代替,白墨叹了一口气,不会又是他们家的故友吧,她现在最怕有人说起以前的事,她可是一点都不清楚。

“容越,墨墨她内力觉醒后,有一些事情不记得了,你也知道,云家的内力觉醒期间,会生一些无法预知的事情。”

风陵画懒懒的靠在塌上,正大光明的撒着谎,白墨站在一旁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风陵画要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了呢。

“算你还有点良心。”

白墨忍不住传音给风陵画,诉说着刚才的不满,但刚传音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安容越正一脸暧昧的看着风陵画和她,摆明了知晓他们正在说悄悄话。

风陵画朝白墨投来无奈又宠溺的眼神,然后抿了一口茶,解释道:“墨墨,容越功力不弱,你与我传音带来的内力波动,他不可能感应不到。”

说完,白墨脸色更加尴尬,她又不知道这劳什子皇帝会武功,还功力不弱,还不是怪他什么都不与她说,现在闹笑话了吧。

不过还好,至少他们的传音内容没有被现。

“哈哈,云小姐可能是真的损伤了记忆,我是陵的表兄,我母本是冰雁国长公主,不过在五年前已经病故……”

风陵画这回没有阻拦,安容越自顾自的说着,好像是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轻声道:“还好陵在琉璃国遇见了云家,拖你家的照顾,这份恩情我永世不忘。”

安容越说的很伤感,白墨侧头看向风陵画,这个男子,以前是遭受过什么吗,可惜她不是云风晴,她并不知道以前的事情。

感受到白墨担忧的目光,风陵画对她温暖一笑,示意让她安心。

毕竟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他从内心深处是不希望白墨知道的,所以他才一拖再拖,直到安容越现了白墨的身份,他才会告诉她。

“皇上严重了。”

白墨不知该回答些什么,不过她刚刚听见什么,表兄,冰雁国长公主?

什么意思……

安容越的母亲是风陵画父亲的姐姐?

白墨将眉头皱紧,她刚刚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云家和风陵画的关系上,居然把这么重要的字眼给遗漏了!

她前世在东临时,听说过冰雁国宫变的事情,但冰雁国是四国之中最为神秘的,她也只是略知一二,看来也是与风陵画有关系的。

“原来国师大人是冰雁国的皇子……”

白墨撇撇嘴,这对她来说可真是一个惊异的消息。

“咳咳,云小姐!”

见白墨提起皇子二字,安容越仿佛变得很紧张敏感,连忙咳嗽了几声,然后对白墨摇了摇头。

“怎么了?”

白墨疑惑地看向这两个男人,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容越,没必要。”

风陵画轻笑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走向白墨,毫不避嫌的把白墨搂紧,在她耳畔轻语:“墨墨,我没事。”

白墨见某人又开始在她颈窝吹气了,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虽说风陵画现在似乎很难过,但这只狐狸怕是没有这么脆弱,一句话就能打击到他,估计又是装的了……

安容越看见风陵画此时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以前可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题外话------

没推荐,没留言,没收藏,好桑心……

若若独自一人舔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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