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季婉柔逼婚
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季婉柔什么意思,她紧接着说道:“要不,就趁着这个好日子,我们大家把婚事定一下吧!以免你这个做大哥的还没有结婚,挡住了弟弟,你别看现在连诀不说什么,其实啊!连诀心里可能早就埋怨你了。”
“是啊!城景,你看你和柔儿订婚已经快要大半年了,这迟迟没有动静,你让外面人怎么看我们柔儿?”付玉兰轻飘飘的一句话,暴露了她们娘俩儿的目的。
季灵儿一看季婉柔眼睛里冒着精光的样子,就知道季婉柔没憋什么好屁,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连诀抬眸看了看连城景,生怕连城景因为这件事让他负气,一下子答应了这件事,立刻接着话茬说道:“二小姐,我并不着急,灵儿也说过,要为季家伯父守孝三年,我看我们的婚事三年以后举行也不迟。”
季灵儿只是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碗中的菜,没有说话,季婉柔这一招好高明,先是劝自己离开连家,又是帮助连诀让他带走自己,现在又看着自己和连诀在他们面前秀恩爱,借此机会,提出自己的婚事,加之又有付玉兰的帮腔,连城景很有可能赌气同意了这门婚事。
他们要是结婚了,自己行动起来岂不是更加不方便了?可偏偏这个时候什么话也不能说,说拒绝吧连城景可能同意的更快,说同意吧!连城景又会因为赌气答应,哎……这个练成精天生脑回路就跟别人不一样,算了,我还是自己吃自己的东西,听天由命吧!
“季灵儿,这桌子上的人,就你没有表意见,来,你跟我说说,这桌子上的饭有这么好吃吗?”
季灵儿身子一抖,认命的将自己刚刚夹起的一块肉塞进嘴里,心里想着,这人果然是不禁念叨,他真的问自己的意见了,心里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到一个好办法,索性就装糊涂吧!
“啊?你们在说什么?刚刚这牛肉太烫了,我没有听清楚,你们怎么不吃啊?快点吃啊!”季灵儿抬手招呼着大家,想要从这个问题中抽身出来。
谁知季婉柔这个时候竟然把矛头指向了她,又问了一遍:“姐姐,刚才我们讨论的是我和城景的婚事,你看我和城景订婚已经快要大半年了,这迟迟没有动静,传出去对季家的脸面也不好,你说是不是,你有什么看法呢?你应该也希望妹妹能够获得幸福的吧?”
季灵儿愣了愣,随后看向连城景,连城景一手在桌子上一圈一圈的转着红酒杯,一手托着腮,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他脸颊泛着淡淡的红色,眼神清冷中有些迷离,看起来就像是似醉非醉的样子。
季灵儿微微颔,他是了解连城景的,他很少喝酒,除了心中难过的时候,就是开心的时候,平时不痛不痒的时候什么时候接连灌过这么多红酒?可是今晚,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难过?
就是刚才季灵儿在出神的时候,微微颔,在连城景看来就像是点头的样子,不等季灵儿说清楚自己的想法,连城景将手中的酒杯高举,冲着季灵儿,良久,淡淡一笑:“既然在座的大家只有连诀一个人反对,那么我们就少数服从多数!尽快举办婚事,我同意!”
随后将对着季灵儿的红酒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有律的运动着。
是自己看错了吗?季灵儿心中莫名一紧,刚才连城景仰头闭上眼睛喝酒的时候,眼角分明有一丝光亮闪过,晶莹剔透,像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宝物一样,一闪而过,再见也难。
最开心的就是她们母女两个了,季婉柔开心的合不拢嘴,拿起醒酒器想要给连城景再斟一杯酒。
连城景将酒喝完,也不知是用力太猛,还是怎么的,高脚杯在碰到桌子上的那一霎那,底座已经断了,高脚杯孤立无援,也倒在桌子上,像极了此时桌子上的气氛,连城景站起身,微微一笑道:“各位慢吃。”
随后走上了楼,步伐有些不稳,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看样子真的是醉了。
付玉兰看着连城景上楼的背影,满意的笑着说:“柔儿,我们可算是苦尽甘来了,你看看给城景那个孩子高兴的,饭还没怎么吃,就上楼了。”
连诀幽幽一叹,冷哼一声:“我怎么看不出来大哥那是高兴的样子呢?我倒觉得大哥是无可奈何被人逼上梁山的样子,灵儿,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去你房间吧!好久不见你,心里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你说。”
季灵儿此刻也全然没了食欲,心中一直反反复复的闪过刚刚那个画面,直到听见连诀说话,季灵儿才回过神来,木讷地点点头说道:“我吃饱了,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也上了楼,只剩下奸计得逞的母女两个坐在楼下,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举杯庆祝。
进了屋子,季灵儿静静的坐在沙上,连诀也跟着走了过去,给季灵儿倒了一杯温开水,一脸心事的看着季灵儿问:“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了?”
季灵儿接过水问道:“什么?”
连诀似乎看透了自己的样子,展颜一笑:“跟我你就不用瞒着了,其实我知道你早就看出来了,大哥今天并不是很高兴,也并不想答应那门婚事,大哥刚才看了你很久,我都看在眼里,他在等你的答案的时候,眼神中满是期待,或许他是在期待着你拒绝,可我们都没有想到,你竟然会点头。”
季灵儿吃惊,心想自己什么时候点头了?不过是每次自己想事情的时候都习惯性的低下脑袋,怎么会说自己点头默认呢?难道刚刚连城景答应是因为他看到自己低下头了吗?
见季灵儿久久没有说话,连诀忽然间换了一副轻松的语气和神色,张开双臂将她拥在怀中。
季灵儿身体一愣,手中的水差点撒了出来,她挣扎着退出他的怀抱,极度小心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害得我水都差点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