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真相
冯润强装镇静地对彪形大汉说道:“各位好汉,车子里的东西你们都拿走,马车也可以赶走,如果不够,我将戴的饰也全都给你们,就求好汉们放过我们一马。”
“小丫头的胆量挺大嘛!居然没被吓哭,兄弟们劫的就是你,谁让你是冯太师的千金呢!大小姐你许诺我们的财物还不够兄弟们塞牙缝呢,我们求的可是大价钱!”彪形大汉们都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随后其中一人将瘫软在地上的车夫提了起来:“留你一条小命回去报个信,去告诉冯熙老儿,他的女儿就在我们手中,让他准备五千两白银去城东十里外的山神庙去赎人,要是带的人多了,就等着给他的女儿收尸吧!”
车夫被扔到了一旁,他忙站起身来拔腿就跑,惹来这些彪形大汉一阵的哄笑,冯润脸色变得很苍白,她确认自己是遇到劫匪了,看来是凶多吉少。
彪形大汉们蜂拥而上,冯润束手就擒,连同梅儿一起被捆绑上塞进了马车里,就连嘴都被布条给塞了上,其中一个大汉在马车的轱辘上用刀背使劲捶了几下,将一个新的车轴钉了进去,随即他驾着马车一路向北驶去,根本就没往城东的方向去。
话说车夫一路狂奔,终于追上了正在前行的车队,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了冯熙的马车前:“老爷不好了,大小姐被劫匪劫走了,两个侍卫也都被杀了,劫匪留小的一条命就是要小的转告老爷,他们要您拿五千两白银去城东十里外的山神庙去赎回小姐,如果您派的人多了,他们就要杀了大小姐。”
冯熙听后,脑子翁地一声,气的他一跺脚:“岂有此理,这些劫匪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动我冯熙的家人,来人备马,我要亲自到事地查看,另派一队人马火速向城东追击。”
长公主见冯熙动了怒,赶紧为冯熙穿上了铠甲,冯熙率人回返到冯润被劫持的地方,他下马立刻查看了两名侍卫的尸体,拔出了他们身中的羽箭,又查看了周围留下的马蹄印,冯熙感叹了一声,似乎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前往城东追击的侍卫也回来禀报,并没有人看到有一群骑马的人经过,冯熙撤回了前往追击的侍卫,回返到了车队,下令先火速赶往永宁寺。
长公主关切地问道:“夫君,查到了是什么人劫持的妙莲吗?”
冯熙摇了摇头,一副愁眉深锁的模样,马车刚前行不远,冯润的母亲就抱着儿子冯夙拦在了冯熙的马车前,马车紧急地停了下来,冯润的母亲哭着走上了马车,一下子就跪在了冯熙的面前:“老爷,求求您救救妙莲吧,快派人去将妙莲赎回来呀,再晚恐怕女儿就没有命了!”
冯熙扶起了常氏:“不是我不想去救女儿,因为这帮绑匪太狡猾了,他们根本就没去城东,我们都被骗了,绑匪这是在拖延时间好逃走,不过他们既然是为了钱,就一定会再来约定赎人的地点,到时我一定将女儿救出来。”
冯熙安抚了半天常氏才稳定了她的情绪,才将常氏送回到了马车,车队急速地赶往了永宁寺,安顿下来后,冯熙急速召来了身为驸马的长子冯诞,和儿子密谈了一会,随后冯熙将一块兵符塞到了冯诞的手中:“诞儿,你带兵火速赶往临近柔然的各个关口,秘密布置关卡,重点盘查进入柔然的每一个人,务必要将你的妹妹平安的带回来,记住,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对你母亲和妹妹说起,你连夜带兵火速赶往。”
冯熙通过羽箭和马蹄印断定这就是柔然人干的,他曾和柔然打过一场仗,柔然人都长的高大威猛,马蹄上打的都是青铜的马掌,在草地上留下的马蹄印都照一般马蹄印深许多,羽箭上的翎羽都是大雁的羽毛特制的,有很强的民族特性,到底是谁能令柔然人千里迢迢地跑来平城绑架自己的女儿?冯熙的心中早已隐约有了答案,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安排着明日的法事,命令一队人马继续在城东搜索。
冯润在飞速疾驰的马车里颠晃着,身上的骨头都快被颠散了,也不知道马车跑了多少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不久马车门就被人打了开,冯润和梅儿被彪形大汉像提小鸡一样提下了马车,扔到了一处火堆旁,天色已经黑沉了下来,冯润望了望四周并不见什么庙宇的影子,所在之处就是一处河滩,几个大汉正围着一个火堆烤羊腿吃呢,那羊肉都出了滋滋的声响,香气顿时溢了出来。
冯润忍不住往下咽了一口口水,梅儿的肚子更是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大汉们将主仆二人重新捆在了大叔上,让他们的两只手腾了出来,将一大块羊肉塞到了她们的手中:“吃吧!可别饿死在了道上,到时就没法和我们伟大的可汗成亲了!”
“什么去成亲?你们不是说让我父亲拿五千两白银去城东的山神庙来赎我吗?这怎么将我们带到了这里?”冯润撕下一块羊肉边吃边疑惑的问道。
“傻丫头,要赎金只是在拖延时间,我们兄弟可是受人之托带你去柔然的,要将你献给我们伟大的可汗,你父亲是永远都赎不回你了,到时你就安心地做柔然的王妃,况且我们都收了定金,等事成之后还有一大笔的赏银和可汗的打赏。”这位带头的大汉很是得意的说道。
“卑鄙,你们都太卑鄙了,是不是长公主让你们这么干的?”冯润气的叫骂道。
“说我们卑鄙,还不如说你的大娘长公主卑鄙呢,她知道冯太师和我们大汗有仇,亲自派人去向可汗献计,要以此为我们大汗出口气,一旦和亲的消息传出,不知道冯太师会不会气的跳起来?”
几个大汉边说边笑,笑的是那样的开心,他们大口地吃肉大口地喝酒,仿佛在提前庆祝着他们大财了。
梅儿伤心地哭了起来:“大小姐我们可怎么办?听说那柔然的可汗都已经花甲之年了,是一个糟老头子,这做他的王妃岂不委屈了大小姐?这长公主的心也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