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吴劳之死
再被李副局长带走之前我是清楚的听到吴劳说过我看到和林芊芊外形极像的女子是她的妹妹,从吴劳的话语中我能感觉到他是认识林芊芊的。 ﹤
可现在林芊芊却是一口否认,正当我有点怀疑,林芊芊举起酒杯道:“再见到我你不高兴吗?为什么绷着脸?难道还在怪我不辞而别?”
“我倒不是计较,但有些事情你总得和我说清楚吧,你为为什么会突然不辞而别?为什么会从山西跑到上海来,这说明你是知道我行踪的。”
“知道你的行踪不好吗?说明我关心你啊。”她媚笑着道。
我可不是那种没出息的男人,见到美女笑两声连自己妈姓啥都给忘了,对我来说这姑娘的身份行为都很神秘,第六感告诉我她对我应该是有所图的,接近我肯定也是带有目的的,我绝不能轻易上套。
于是我道:“关心我当然是好的,不过关心我也得有个理由吧?”
“你真的想要一个理由?”
“当然。”我道。
只见她起身走到我的卡座边坐下后脸对脸的望着我,我两的距离几乎就是贴上了,我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散出的阵阵幽香。
我可从来没有和妹子如此近距离的对视过,心脏跳的几乎要蹦出身体,甚至有点缺氧的感觉。
林芊芊抬起手轻轻抚摸我的面颊道:“你真的想要理由,我就给你这个理由。”说罢她温热柔软的嘴巴贴了上来……
当时我的心和脑子都乱作一团,之前那点从“第六感”得来的防备心理早就被我“丢弃”,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我的意识已经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一阵香吻后林芊芊也是喘息微促,她双颊绯红的对我道:“这个理由可以吗?”我脑子都已经懵了,只知道点头了。
林芊芊贴着我耳朵小声道:“今天晚上我想把自己交给你可以吗?”
其实早在山西我和她在那间小市里独处时如果不是阴叔突然出现搅了场,我两估计“就把事给办了”,此时又说起这件事,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要说能理智的拒绝这么一件事,难度实在太大,我的战术很简单那就是并不回应,只是在这百难之时挤出一副神秘的笑容算作回应。
林芊芊没再说什么,只是又贴着我嘴唇亲了一下低声道:“那我们走吧。”于是我两起身结账朝外走去。
我牵着她的手走在马路上心里既甜蜜又紧张,十分期待接下来将要生的事情,她也没说话低着头走在我前面一点,终于见到了一栋宾馆,林芊芊停下来看了我一眼,她的脸红扑扑的就像春天的樱桃的,看的我是怦然心动。
随后她拉着我朝宾馆大厅走去,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房间还是她开的,直到上了电梯我才反应过来道:“这钱应该我出。”
“这个时候别说扫兴的话好吗?”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人,她靠在了我的肩头上,到了房间所在楼层,我捏了她手一下,只觉得她掌心里全是汗珠,看来她也很紧张。
进房间之后的事情这里就不在赘述了,总之一切都是按照“程序”正常进行的,而在这一过程中我居然现林芊芊还是处子之身,这可让我感到十分意外,也让我十分欣慰,于是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道:“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如果你不对我好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她道。
我忽然想到高浣女,她现在在干嘛呢?仅仅只是几个小时的时间,没想到整个事态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对与高浣女我肯定是心怀愧疚的,但也没那么强烈,毕竟我和她的关系还没有确立,虽然我知道高浣女也不讨厌我,而且也愿意和我相处,但这并不是说我和她就一定是恋人关系,在我感觉高浣女必须要考验我一段时间才能让我“转正”,而且我随时有可能会面对强劲的竞争对手,所以我还是珍惜眼前人吧。
想明白了这点我心里便不再纠结,和林芊芊又缠绵了一阵子后我便沉沉睡去,这一觉睡的时间之长打破了有史以来我沉睡时间的记录,这一觉我居然睡到了第二天傍晚六点半。
酒店房间里的钟是十二小时制的,所以当我睡醒之后还以为是早上六点半,于是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可又觉得精神实在太好了,我觉得有点奇怪,明明是半夜睡的觉,怎么会几个小时之后精神就好成这样?
于是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才知道已经是隔天的傍晚十八点半了,也就是说我这一觉睡了十五六个小时。
这可是完全睡着的状态,不是赖床赖十几个小时。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姑娘居然比我睡得还沉,好歹我醒了,她还在沉睡中。
晚上的一切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是觉得阵阵心醉,能找到一个爱人真的是非常幸运的事,当时我就暗中誓此生非林芊芊不娶,绝不辜负她对我的厚爱。
于是我轻轻起床,洗漱之后去宾馆餐饮部点了饭食打包后带回了房间,她已经起床了正在卫生间里洗澡,我将饭食摆好在桌上静静的等着。
随着流水声的消失,她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裹着一件浴袍,湿漉漉的头盘裹在头上,就像刚出水的芙蓉,十分粉嫩。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她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随手捻起一块炸鸡排边吃边问道。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温馨,这就是两个人最自然的相处模式,放下一切伪装的真实生活。
“比你早起半个小时,我们两居然睡了十五个小时。”
“不奇怪,昨天晚上你太能折腾了,肯定疲劳。”她吃吃笑着道。
“昨天晚上你觉得咋样?”我调笑道。
“去你的,别那么没正经。”她白了我一眼。
“你现在不让我说了?那昨天为什么要让我做呢?”我继续调戏她。
林芊芊放下手上的食物一本正经的对我道:“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心甘情愿被你折腾,否则你连我一根头都碰不到。”
“这个我绝对相信,你是怎么对楚总那儿子的我看的很清楚。”
“那个傻瓜连路都没学会走就想占我便宜,有时候想想你们男人真的是令人感到恶心。”
“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男人里也有正人君子。”
“我相信,但那个人绝对不是你。”谈恋爱时的男女随便说一句话就觉得十足温馨,现在的我就有这种感觉。
正当我沉浸在这种美好里不可自拔时,我的手机响了,本来我不想接电话,但一看是楚森打来的估计有事于是接通了电话。
“我和你说个事情,吴劳死了。”
听罢我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我才想起问道:“怎么死的?”
“生了一起车祸,一辆油罐车制动系统出了问题,撞击力度太强,导致他脖子断了。”我也是无语了,这人也是真够倒霉的。
我道:“你是听谁说的这件事?”
“听李副局长说的,今天神父火化,他和神父是同学,我们在葬礼现场见到他时说的。”
我一惊道:“小女孩的火葬也是今天吧?我、我给忘了。”
“知道你忙啊,我们已经把这事儿办好了,本来也没什么特别玄乎的事儿,就没给你电话了。”说到这儿楚森又补充了一句道:“我知道你忙,记的像小高问好。”说罢他高深莫测的笑了两声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