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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腐蚀者

这套设备也不复杂,就是一部类手提箱的电脑,于开将石条上的字拍了照片之后就通过这台间谍设备传给了相关人员。 ≥ ≦

我笑道:“大哥,咱们这次出来是为了找宝藏,你带这么一个累赘有什么用?还不如带点军火在身上合适。”

于开道:“这肯定不是累赘,干我们这行信息是最重要的,其次军火这东西只要沾了就违法,我可不想钱没赚到人还搭进监狱里。”

“你别老想着枪,高家村三千多条枪都被收了,他爸到现在还没放出来,军火这东西绝对不能碰。”楚森道。

我道:“这事儿也奇怪,高家村藏枪这事儿到今天也没个明确说法,我不相信案情无解,高家村的人肯定知道枪支的来源。”

“三千多条枪啊,一个标准团的人数一千五,这批军火能装备两个团,这可是级重罪,但至今你听说高家村有谁被判重刑了?”于开道。

高林道:“确实,我爸至今还是等待宣判,前段时间我去看过他,特地问了这事儿,我觉得他回答的语气有点勉强,而且总是岔开话题,感觉就是避免和我聊这个话题。”

“其余被抓的几乎人家也很淡定吧?你有没有见他们上下打点找人。”我道。

“还真没有,其实老爸也有人脉关系,台湾那边根本就不缺钱,但据我所知他并没有托人找关系,反正我感觉被抓的这几位除了直接参与贩枪的人会被重判,其余的几位应该不会有大事。”

总之这件事确实是很奇怪,而且至今没有处理结果。

又聊了一会儿于开的关系传回了消息,根据残破的石条辨认上面的字体属于大篆,是一种很古老的文字,追溯起来大篆应该是西周明的文字,但根据翻译出来的内容看如果这是墓碑,坟墓里埋着的肯定不是西周人,因为这段文字现代感比较强。

内容翻译成白话就是几个字为“腐蚀者球种之……”后面的残破字实在太少,没法推测。

“腐蚀者球种之”。我喃喃自语了几遍后道:“难道这坟墓里埋着的是某种导致大面积**的植物?就像之前我们遇到的杀女花?”

“你这想象力也实在太丰富了,植物导致大面积腐蚀?怎么能联系到一起的?”楚森笑道。

“从字面的意思看就是和植物有关联啊,倒着看的话我觉得应该是一种具有腐蚀性的球茎类植物。”我道。

“你还真挺逗,要按你这种解释方法,这世界上就没难题了,所有无解的事情都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解释一遍了事。”楚森道。

“也别这么说,咱们就逐字逐句的分析,你说腐蚀者球种之还能有别的什么意思?”

“我要知道这事儿不就解决了吗?不过虽然我也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但我敢肯定不是你说的意思。”楚森言之凿凿道。

于开合上电脑道:“那边给我回话了,他们也没分析出这句话的具体意思,看明天吧能不能有突破。”

“那泥潭里的棺材怎么办?”我道。

“你确定泥潭里的是棺材?或许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呢?”于开道。

“绝不可能,一定是棺材,从浮雕上看除了棺材不可能是别的东西了。”我道。

于开点了支烟道:“其实从碑文字面意思来看我觉得和之前生的状况也有联系,这行话里有腐蚀者三个字,你们想想那些小虫子,不就是起腐蚀作用吗?”

于开这句话提醒了我,我想了想道:“大哥,要不然你让他们提供下大篆体的‘墓’字,我们对比一下看看破损字是否能对应的上。”

于开过了消息后对方很快把大篆体墓字了过来,对比了破损字的开头,两者确实能对的上,那么这句话就全了,应该是“腐蚀者球种之墓”。

有了突破后我们精神都为之一振,我连声催促于开道:“大哥,你再问问对方腐蚀者球种是谁,他们肯定有办法查到这个人的信息。”

于开出消息后过了一个多钟头对方给了回复,令我没想到的是历史上还真有“腐蚀者球种”这么一种人。

请注意我的用词,我说的是“这么一种人”。

球种是一个人的名字,最早能追溯到黄帝、蚩尤争霸天下,当时二人率领各自部族打的难分难解,蚩尤虽然作战勇猛顽强,兵刃上也黄帝更加先进,但他准确的预判到自己很难获得最终的胜利,于是作为巫师始祖的蚩尤便开始寻找天下有异能人士进入军中为他效力,球种就是在这种时候被他找到的。

这是“第一代球种”,他才是真正姓球名种的人,据说这个人从记事后就没洗过澡,整日吃喝拉撒睡都在猪圈里,无论如何就是不愿意和人在一起,就这么到了十八岁后身体四周永远围着一群虫子,头甚至耳朵还长了蛆。

但无论多脏球种就是不生病,哪怕吃腐烂的食物都不会拉肚子,而他踩过的草地用不了多久就会枯死,他碰到的水源也会成为要人命的脏水。

蚩尤是招了这么一位“能人异士”,但最终因为使用不当反而坑了自己人,球种污染了军粮和饮用水,在当时那种缺医少药的医疗条件得了痢疾就算不死战斗力也会变得全无,所以蚩尤最终输掉了战争。

而历史上最著名的“球种”除了这位还有一人,那就是生于匈奴部落的球种,这位球种毒死了大名鼎鼎的战神霍去病,正是因为他在上游破坏了水质,导致霍去病得了急性肠胃病横死疆场。

当然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球种干的,历史上至今也没明确说法,但有一部“民间人士”是这么认为。

所以球种就成了那种肮脏到极致甚至身上带了巨量细菌人的代称,只要这人脏到一定程度那他就不是人,而是“球种”了。

所以这片淤泥层下埋着一位球种,但是从当地环境的污染程度来看这球种真不是一般的肮脏,而是肮脏到了极致,仅凭一具尸体就能将整片森林毁于一旦,这哪里是人,简直堪比生物武器。

问题是这样一位狠角色的墓必然是修的极为牢固的,连水都未必能入他棺材里,所以为什么会在短时间内突然释放出如此多的污染物?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

想到这儿我道:“我估计应该就是淤泥层下埋了一位球种,看来这座坟动不得。”

“为什么?”于开道。

“万一中毒了怎么办?或者说把棺材盖子打开后飞出来一堆小黑虫怎么办?我可不想再找麻烦了。”我道。

高林也道:“是啊,还是太平点好,我们来是找宝藏的,干嘛去动一个毫不相干人的坟墓。”

于开再度合上电脑道:“有道理,那我们就专心致志干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再管闲事了。”

忙碌了一天加上担惊受怕我是疲劳到了极点,晚上早早洗了个澡连饭都没吃上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隐约听到敲窗户的声音。

起初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到了后来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张开眼朝窗口望去赫然只见一人背对着我站在窗子前。

这人可不是在屋外敲窗子,而是在我睡觉的房间里面敲窗户,半夜三更的差点没把我吓傻了。

赶紧起身道:“你是什么人?”

他倒也没恶意,呵呵笑了一声道:“你终于醒了。”说罢转过身子。

我大吃一惊道:“怎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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