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才情比拼(一)
第三百零四章:才情比拼(一)
“空,我头好疼,我觉得庄璃这个名字,我好熟悉,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夏兰伊捂着头,看似很痛苦。
夏兰伊无奈,伸出点住了夏兰伊的穴道,随后把他拖到一旁的凉亭内,远远看去,感觉两个人是在休息。
而内殿,气氛也很是诡异。
“我虽然是灵溪女子,但是却无才情,只是武女一个。”庄璃对自己的真实情况从来不掩饰。
“哦?是么?今日不是有灵溪国的皇帝么?羽陛下,她说的可是实情?”纳兰春娇似笑非笑的看着羽求证道。
庄璃很紧张的看着呼延觉罗羽,生怕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要知道,当年,庄璃被迫舞剑的起因就是因为庄蝶设下了陷阱,赶鸭子上架,而当时身为太子的羽则成了帮凶,非要看她舞剑,她才被迫把武功和剑术融合在一起,成了今日的舞剑高手。
呼延觉罗羽也转头看了看庄璃,随后对纳兰春娇笑道:“确实如此,小璃在灵溪的时候,就不曾参加过任何舞文弄墨的宴会,王妃如此要求,确实为为难了她。”
“哼,原来灵溪的女人也不都是各个才高八斗啊,今日我纳兰春娇算是领教了,想来被传的如此才艺了得的灵溪国原来只是续虚传而已。”只因刚刚庄璃拒绝了越冕的敬酒,所以纳兰春娇怀恨在心,开始拿这个解气。
呼延觉罗羽身后的田贺已经是怒不可解,要不是羽给他眼色,只怕他早就作,羽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要知道这一次是来给南疆王祝寿的,不是来打架的。
“灵溪本就是多才多艺之地,但不巧的是王妃你问错了人,放眼灵溪,只有我庄璃不会,而你却偏偏问我,不知道你是有心还是无意?”面对纳兰春娇的嘲笑,庄璃来了一个反问。
“你……好,你既然如此说,那除了你,还有谁敢与本王妃猜灯谜,不敢玩就是你们输不起吧?”纳兰春娇挑衅的说道。
“春娇,不得无礼,来者都是客。”一旁的越冕看见纳兰春娇忍不住开始飙了,立刻提醒道。
看着纳兰春娇目中无人的样子,庄璃真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学学文采,怎么到关键时刻就不能为灵溪争光呢。
这时,呼延觉罗羽突然笑着开口了:“王妃,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愿与你猜这灯谜可好?”
“呵呵,你?你行么?输了的话,你们灵溪可要丢大人了啊。”纳兰春娇洋洋得意的说道,因为她自信自己的灯谜是天下第一的,是无人能比的上呢,只可惜她忘记了一个成语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没问题,输了自然要承认南疆的才艺胜我灵溪。”呼延觉罗羽不紧不慢的说道。
“好啊,既然这样,你们玩玩也不妨,增添乐趣而已,无伤大雅。”越冕见呼延觉罗羽都如此说了,也不阻拦。
庄璃回头看了看,现夏兰空和夏兰伊还没有回来,心想,是不是夏兰伊的头疼病犯了,心里有些担心。
“庄姑娘,你不必担心,游戏而已。”越冕以为庄璃是担心呼延觉罗羽会输,所以才如此劝慰。
庄璃摇了摇头:“没有,我没那个意思,南疆王误会了。”
这时,谁也不在说话,纳兰春娇起身得意的说道:“你听好了,这第一道灯谜是八十八,猜一个成语。”
呼延觉羽微微一笑道:“入木三分。”
“不错嘛。”纳兰春娇没有想到呼延觉罗羽竟然可以这么快的说出答案,看来还真是自己小看他了。
越冕笑道:“不错不错,八十八,真的是把入木分了三份呢?”
庄璃听到越冕的解释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来自己真的是才疏学浅,不适合舞文弄墨。
“第二道灯谜,你听清楚了,是乖字,也是猜一个成语。”纳兰春娇拿出自己的真本领来,开始加深了灯谜的难度。
“是乘人不备。”呼延觉罗羽似乎都不用思考,脱口而出。
“这你都能猜到,果然有两下子。”这下纳兰春娇开始对呼延觉罗羽刮目相看了,试问羽是灵溪的太子,当年受的教育是皇家教育,怎么可能让这些雕虫小技给难住呢?
“那你听好了,第三道灯谜,早不说晚不说,这次是猜一个字。”纳兰春娇换了玩法,从成语一下子变换到猜字。
呼延觉罗羽为了确认自己的答案,又想了一下,随后说道:“是许字。”
纳兰春娇点了点头:“猜对了,最后一道灯谜,叫四个深夜,也是猜一个字。”
“是罗。”呼延觉罗羽这次没有停顿的就说了出来。
“恩,确实是罗,罗字拆开便是四夕,四个深夜的的意思,羽兄弟果然好才情。”越冕笑道。
“承让了。”呼延觉罗羽拱手还礼笑道。
“既然你都答上了,那么按照规矩,你该出灯谜,我猜了,不然还是难分胜负。”纳兰春娇一看自己出的灯谜都被人家答对了,所以心里不服的说道。
“好,那就请王妃听听我的灯谜,说这画时圆,写时方,冬天短,夏天长,也是猜一个字。”呼延觉罗羽扬起嘴角一字一句的说道。
“恩?这个是什么?怎么有这么奇怪的东西?冬天短,夏天长?”看来这道灯谜一下子把纳兰春娇给难住了。
她立刻没有了刚才那般张扬,而是绞尽脑汁开始苦思冥想。
田贺忍不住的插嘴道:“猜不出来就认输,这都多久了。”
“再让我想想,我一定可以猜出来的。”纳兰春娇对猜灯谜很上瘾,所以既然自己猜不出来,也不愿意这么轻易认输,总要多想想才对。
一旁的庄璃看着微笑的呼延觉罗羽,记忆回到了当年她们在假山时候的情景,那时候羽还是太子,她还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她们就这样每天坐在那里谈心。
如今却虽然对面而坐,却早已经没有了往日那般清澈的感情。
“猜到了没?”又过了好一会,呼延觉罗羽才问道。
“太难了,我认输了,猜测不出来,你快告诉我是什么?”纳兰春娇绞尽脑汁还是没有想到这个谜底,便认输了。
谁知,一旁的南疆王越冕接话道:“春娇,我们南疆怎么可以那么轻易认输,羽兄,我替我的妻子回答,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