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少的独家绝宠 第51节
“是……我就是这样。当初答应你,只是一时兴起,现在我已经没兴趣继续下去了,所以,可以结束了。”
故作冷淡的声调缓缓的吐出这些话,小心慎重的不被察觉,让歪曲的嘴唇做出笑容,心如同被强行掰成了两半,痛的我连呼吸都在极力克制,不泄露半分喘声。
言奕辰听后,许久没有再说话,可他眼中的光变的阴鸷冷冽,他用一种冷漠到恐怖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脸看,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我想要低下头转过脸,脸却被抓住,强迫面对他。
“这种表情……”
视线才刚碰撞,我就已经忍受不了想闪躲,可言奕辰却不允许我这么做。
“你总是这幅满不在乎的表情,让我焦躁不安!”
言奕辰的低语像是剖开心脏般,满不在乎……原来我在他眼里一直是这样的吗?可是,我一直想做到不在乎,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他在一起,牵扯到他的事,我根本无法做到不在乎!我的心,似乎已经不受我自己的掌控,从什么时候开始,而是跟着他在跳动。
可即便这样,在他面前还是要装的若无其事,不想被他看轻,不愿被他牵动,我一直都是这样告诫自己……
“如果你现在后悔了,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听到。”
言奕辰摸着我脸颊的手指增强了力道,用力的陷入到柔软的脸颊里,捏的我生疼。
后悔么……谁知道呢?
“所以……可以结束了么?”完全将他说的话无视,我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无谓的游戏,快些离开这种地方,然后找一个无人的角落,将自己的情绪完完全全的发泄出来!
我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他眉头用力一皱,突然站了起来,抓住我的手腕,粗暴的将我从沙发上猛然拉起,什么也不说,拉着我就朝房间里走去!
“你做什么?!你……都没听我刚刚说的话吗?!”
言奕辰不但没有回答,也不打算开口,走进室内,一看到房间里那张大床,我就浑身僵硬。
他想做什么?!难不成……又是上次那种事?怎么会……为什么?
“你……呜哇!”
不等我开口,就这样被推倒在床上,突然降落的身体让床板发出‘啪嗒’的声音。我惊惶的想爬起来,却被言奕辰给压住,紧接着他的手便探到了我的身下。
“放开我!这种事……我已经受够了!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扯着嗓子,奋力的朝言奕辰吼道!
“是你问的。”
言奕辰总算是开了口,那充满压抑的声音,让我一瞬间忘记了抵抗。
“什么……”
“你刚才不是问我,可以结束了吗?”
抬起眼,那是至今未曾见过的言奕辰的面貌,洋溢着更加凶暴且霸道,充满着占有欲的雄性面貌!
认真到恐怖的眼神,灼热得让我的身体从深处开始沸腾。
这是他的回答吗?我要结束,他便通过这种方式来加深与我的纠缠,他不愿意放开我?他想要拥有我?
我只是一个工具,不需要了就应该残酷冷漠地舍弃才对。
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不放,我都已经不在乎了,你为什么……还不肯罢休!
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我对你来说,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对你来说,我……算是什么?”
低语的声音连我自己听的都不真切,言奕辰凝视着我的眼神有略微的动摇,我的心跟着喧闹起来。
“……我也不知道。”
他给的答案很模糊,模糊到揪心,如果无法回答我,为什么不像抛弃一个不要的玩具一般扔下我呢?!甚至还像现在这样,将我压在身下,再一次的伤害我,到底想怎么样!
“如果是泄火,已经够了吧?随便找一个女人,一样可以满足你!不需要这样,这可不符合你的身份。所以……请放开我。”
言奕辰眼睛眯了眯,一句话也没有说,伸手扯下我的裤子,还没做好准备的身体,就这样被强行侵入!
“……啊啊啊!”
言奕辰他,进来了。
为什么……说了这么多,他还是要做这种事,粗暴的行为,不仅伤害了我的身体,连带着心一同破碎。
“啊……呃啊啊……呼唔……好痛……!”
因剧烈的疼痛而发出悲惨的呜咽,即使这样,他还是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只是眉头略微抽动了一下。
承受着言奕辰一点一点的进入,想要强忍的泪水,禁不住滑落,真真切切的感觉令我的思绪近乎癫狂!
我惨叫着,哭泣着,慢慢汇成了一句话。
“言奕辰……我恨你。”
正文 064 静夜思
当我醒来的时候,四周被黑暗所包围,只有右手感到寒冷。
缩回伸出被子外的手,已经完全变冷了,手腕碰到光滑的胸口和小腹,我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睡着了。
随着眼睛逐渐习惯黑暗,我也渐渐掌握了周围的状况。我和言奕辰回到了世纪明珠,今天在这里又被他强迫发生了关系……
回想起事情经过,身体就虚脱无力,深深地陷入床垫里。身下被侵入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连挪动都觉得异常艰难,与此同时,感觉到身体的右侧触碰到了某物,使我肌肉一阵紧绷,心跳开始加速。
那是和床单不同的柔软触感,虽然隔着衣物,却还是能够感受到温暖,我紧张的屏住呼吸,旋即听到了平稳的鼻息声。
提心吊胆的望过去,言奕辰那端正的侧脸化为剪影浮现在眼前,因为我转头的动作,裹在他身上的睡袍稍微碰到了我的手,不过言奕辰对我的移动毫无反应,似乎睡得相当沉。
在黑暗中屏气,同时凝望着言奕辰的侧脸。一开始,只是想知道他是否真的睡着了,规律的鼻息和微微起伏的胸膛都没有太大变化,原来他也可以熟睡到如此没有防备的地步。
无法缓解自身的紧张,我想要离开言奕辰身边。慢慢的在床上移动身子,想要稍微离他远一点,可是一这么做,全身就像散了架般,嘎吱作响。我皱起眉强忍住痛楚,硬是将已经到嘴边的低吟吞了下去。
身体每一块肌肤和关节无不在疼痛,特别是下腹部,仿佛快要解体一般。内部有着闷热的不适感,被强行分开深入贯穿的痕迹,到现在还在嚷嚷着痛个不停。
忍受痛楚的这段时间,我浑身不住的发抖,习惯了痛觉后,颤抖总算是跟着停住,这时我才试着起身。
想起晚上被他强迫时的样子,虽然自己一直在拼命的叫喊推搡,而本应该要抗拒的身体,却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地融解,转而缠绕着他,光是想到自己那时的模样,痛苦的回忆就盈满胸口。
长叹一声后,我俯视着言奕辰,还是第一次,像这样看着他的睡脸。从窗外透射进来的月光所映照出来的面容,看起来平静安稳得让人惊讶。
因为他睡得非常沉,所以我偷偷靠近仔细观察他的脸。
他真的在熟睡,现在完全感受不到那平日里所散发出来的霸气,不会是因为工作太过疲累吧?
这也是当然的,不用想,也清楚他究竟会有多繁忙,刚接手万业副总的职务,年轻让他饱受非议,可还是必须要做出点成绩来,而梦宣那边虽说可以暂时不去,但也无法全然不管吧,最近几天他一直在加班,偶尔在公司碰到他,也是形色匆匆,不停的穿梭在各大总经理办公室中确认事项。有时忙到连吃午饭的时间也没有。
即使下了班,工作的电话也如同催命般不消停。
凝视着他的睡脸,内心深处紧绷到心痛。
而我只能远远的望着他,一点忙也帮不上,甚至还给他添乱,气的白府林住了院,让他在那么忙的情况下,不得不赶到医院,不得不抽出本就短暂的休息时间去看望白府林,不得不在压力如此大的情况下还要承受公司里的那些流言蜚语。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继续维持这段关系?还通过那样讨人厌的方式。
“言奕辰……你为什么……”
我小声的自言自语着,对方当然没有回应,即使把脸凑近观察,他依旧是平静地沉睡着。
都已经主动的提出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为什么不愿意结束这份关系?
明明夏若珊要比我更合适,而且她是真心的爱着你,我能做的她一样可以做到,而我做不到的她仍然可以做到。
为何还要冒着风险,与我继续这段不欲人知的交易呢?
我不自觉地抬头仰望天花板,这样的举动导致床垫发出很大的吱嘎声,不过言奕辰连翻身的动作也没有。
看来他真的很累。工作忙碌到即使看起来自信满满,但身为万业的副总,梦宣的负责人,压力也不是一般的大吧。
“你啊……究竟是……”
在极近距离下观察他的脸,无意识中,我慢慢地伸出手,以手指整理他乱掉的刘海。微微碰触到的额头很平滑,让人想要就这样继续摸下去。
我不禁苦笑。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恨着他,却又担心他的身体,还想这样触碰他。这样子,简直就是……
“呵呵……”
自嘲似的发笑后,我将身体沉入床垫,也因此更加接近言奕辰。
像现在这样,他根本注意不到我的存在,我下决心探出身子,把嘴唇重叠在言奕辰的唇畔上,接触的瞬间,粗糙的触感传达了过来。
悄悄离开后,我发现自己的嘴唇在微微颤抖。
就在几个小时前,同样在这张床上,被这张嘴唇贪婪索取了好多次,湿热温润的吻,仿佛连呼吸都要被夺走。
轻触的吻,让我的胸口徒然疼痛,痛苦到仿佛身体、思考、还有自己一切的存在,都要被连根拔起似的。
第一次由自己主动的接吻和那热情的吻相比,实在相差太远。
我勉强发出了干硬的笑声,在床上躺下,用双手覆盖住闭着的眼睛,继续那虚无缥缈的笑声。
什么都不想去思考,想融进黑暗之中,就这样消失掉,想忘记所有的一切,包括睡在身边的有关这个男人的事。
越来越搞不懂自己,胸口奇妙的疼痛感,让我的意识涣散,我在床上一动也不动,闭上眼睛,集中所有的神经感受来自身边那平静的鼻息。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了言奕辰发来的短信。
——给你请假一天,好好休息。
是应该好好休息,我只要一起身,从腰部传来的酸麻感就让我浑身失去了力道。
靠在床头,眼睛无神的望向前方,昨晚的事总如放电影般钻入我的脑海,令我的脸颊泛起阵阵潮红。
快到中午的时候,身体已经好转的差不多,痛感也逐渐消失,我这才下了床,穿戴整齐后,无事可做,便打算先去医院探望一下白府林。
打了计程车来到医院,白府林却已经不在病房了,奇怪的是他的床榻收拾的整整齐齐,就仿佛从没有人在这儿住过似的。
向责任护士打听了情况后,原来他今早就已经转到了湾海医院,想来也是,虽然在这里住的是VIP病房,但是公立医院怎样也比不过私人医院的服务好,况且湾海医院还有最顶尖的医疗设施,之前是因为病情还未稳定,才勉强在这里住了几天吧。
离开医院后,我辗转来到了湾海医院,这医院从外观看就不同于普通医院那样死板,它的设计独到,充盈着地中海的风格,门诊楼是帆船的造型,让人宛如来到了海上城邦,忘记了病痛的烦扰。
几番打听后,得知白府林住在十五楼的特护病房,穿过林间小路,我来到了住院部,乘上电梯,心中开始有些紧张,白府林这会儿怕是已经醒了,见了他该说些什么呢?总之……先道个歉吧!
刚到指定的病房门口,房门是虚掩的,里面有说话的人声,仔细一听,这人声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