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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开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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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开棺

我紧张的看着画家,伸出自己的手。 将屠魔咬在嘴里,在画家从主棺跳起来的时候抓住他画家的手,用力的拽上柱子上。由于没有落脚点,画家没有办法,将两条腿夹住我的下半身。

我看了眼画家很无奈的摇摇头,画家抬头看着我:≈qu;江山兄弟啊,你能不能行。"我嘴里叼着屠魔,不能说话,看了看主棺旁边的一些尸虫,一阵阵头大。突然想起师傅说过,清朝的王朝是不够太平的,也是不公平的,所以一些高官的墓里面陪葬的黄金珠宝多的让人眼花缭乱,可是,由于不太平,这些墓地在葬下去的时候怨气冲天,那些被剥削的平民的怨气积攒在一起,从而出现尸虫。墓地也在清朝之后被人翻过,不过也没人从里面带出来什么东西。

画家也看了眼主墓旁边的尸蜘蛛,往下吐了一口唾沫,不直觉的缩了缩脖子,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四个舍友就是死在这种尸蜘蛛下的。我感觉手抓绳子的感觉越来越麻,瞟过画家腰间背包露出一个铁罐子的角,应该是画家经常喝的酒罐子。师傅也说过,尸虫是世界上的至阴之物,怕一切至阳之物,我也记起来自己的右边口袋有个打火机。

我将嘴里的屠魔吐了出来,掉在了地上,旁边的尸蜘蛛直觉的让开,不敢接触到屠魔。

画家啧啧两声:"啧啧,江山大兄弟,你这屠魔是真的牛逼。"

我看了他一下,呵呵干笑两声,不等他反应过来,将他腰间的背包露出的铁罐子一下子拔出来。

画家愣了一下,将双手把我的大腿抱得更紧:"江山大兄弟,还有兴趣喝酒。"

我将罐子的头放在嘴里,紧紧咬住扭开来,将罐子里的酒用力的往外面撒。直到罐子里面倒不出酒来,我看着酒撒在尸蜘蛛的身上,尸蜘蛛似乎对酒没什么反应,还是在下面围成一圈。

但是画家急眼了,抱住我的双手也不由的抱得更紧了:"江山大兄弟,不喝不要浪费啊。"

我完全不听他说话,就怕一不小心两个人就成了下面一群蜘蛛的食物。

我将酒倒光的罐子往下一扔,感觉自己抓绳子的手越来越难受,我急忙的摸出自己右边口袋的打火机,亲吻了一下打火机,用力的甩下去。

"砰!"

打火机加倒下去的酒让底下的一圈尸蜘蛛慢慢化为灰烬,升起的火焰让这个被封的地方,多了一点点温暖。

画家也明白了我的做法,盯着慢慢消失的尸蜘蛛。

我差不多耗尽自己的力气,努力的撑着下面的火焰慢慢消失。放下了缠在身上的绳子。

我精疲力尽的坐在地上,勾着画家的肩膀。

画家也靠在主棺上,大口的喘气,将目光看向被堵住路口的大石头,不自觉的摇摇头。

我记起这是香妃的墓,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和画家将手里的绳子放在地上绕了两圈,按画家的说法,出完祸患的绳子,要绕几圈才能确保过后的平安。

旁边还有几副副墓,我和画家都不敢进去。刚刚的尸蜘蛛才刚刚解决,谁会知道黑漆漆的副墓里面会有什么东西,现在眼前要解决的是主墓的问题。

主墓就在我和画家的身边,我们呆在这里出不去,与其等死,或许更好的办法是富贵险中求。

但是,更大的问题也出现了,这是主墓,很可能里面葬的就是香妃,这样的话,按照以前师傅说的,这墓的怨气,肯定是十分的严重的。

画家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似乎也对把我带到香尸谷来有了一丝丝自责。这香尸谷,或许就不该来,不来的话,子豪就不会为了救紫苏而这么早的去世,紫苏也不会变得这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也不会被困在这里等死。

我叹了一口气,慢慢的站起来。看了看被封锁的四周:"画家,我们来到这里,也没其他的选择了,出也出不去,大不了就在这名留千古。"

画家点点头:"江山,是我不对,硬要来这香尸谷来看看,结果,咋们两个都被困在了这里。"

我什么话也没说,捡起地上的屠魔。往自己的手上割出一个口子,血嘀嗒嘀嗒的流在地上,师傅说过,人的一生总会经过三难九劫。这或许就是其中一个,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让自己的三盏明火不灭,或许说是越旺越好。

经过刚刚这件事,我也明白,屠魔是至阳之物,而我的血也有抵御阴气的效果。画家急忙跑过来,扶着我,他也明白,这个时候靠生活技巧已经没用了。

我将地上的血慢慢的聚合在一起,用血在地上画出了一个生字。佛教似乎在这个时候给我我寄托,金刚萨埵为一切众生菩提心的本体,其性坚固如金刚故名「金刚」,亦名金刚心菩萨,一切众生由此萨埵之加持力而心。与显教之普贤菩萨同体异名,为一切如来之长子。学佛皈依后,愿起行,从闻进修,在前行中多生阻碍,有宿生、现生之罪业障等。因罪从生,自心有垢能障菩提,故于此清净违缘罪、忏悔还出方便,应所修学。惟大小显密忏法,共有多种,密乘中以修念金刚萨埵为最胜法要。金刚萨埵忏罪法,为密乘行者四加行之一,人人必修,以倚仗力,决除力,对治编行力,拔业力等四力具足,消灭众生之诸恶业罪障得令清净。此一切恶念,令不增长。能破一切烦恼,增长无量无边的福智。这是师傅教导的静心咒,这样,才能使三盏明火不灭。

我看了眼画家,他也向我点点头。或许,他也和我一样的想法,与其在这里等时间带去他们,不如自己来寻找出路。

我将屠魔插在腰间的裤带边,拿起画家随身带的手套,搓了搓差不多麻木的手,向画家点点头。

画家眼里的是激动,可是更多的,我还是看到了惧怕。也对,或许打开的时候,那些积攒多年的怨气会突然爆,也许,那个时候,我和画家会和他的舍友一样,被那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带走我们的生命,也许,和拆迁队一样,他们为此付出的是生命。

也顾不得想这么多,画家看着我,和我一起撘把手,两个人的手都放在了主墓的棺材上,用力就能打开它。

"嘀嗒,嘀嗒。"

头上冒出的冷汗也滴在主墓的地板上。一声声的嘀嗒声在整个主墓室里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似乎这种感觉就会吸引尸蜘蛛的到来。

我和画家还在犹豫,这很正常,没有谁是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可是,回荡在主墓室的嘀嗒声似乎有些不同。

画家看了看我:"江山,这地方,太不对劲了,开不开。"

我也还在犹豫,嘀嗒声与刚开始的嘀嗒声变化的越来越大。

"艹!画家,这回声不是我们的汗,特么的是血!开棺,赌了!"

我再怎么说也是整天见尸体的人,血和水的区别我还能分辨的,这个嘀嗒声,比刚刚开始我和画家的汗滴在地板的声音会更粘稠。而现在这里就我和画家两个人,哪来的血!

画家显然很相信我,在我说完以后便用力的往外推棺。这个棺与平时接触的棺很不同,平时的棺,往外推就行了,可这个棺,我和画家两个人都用尽全力,也纹丝不动。

画家急眼了:"艹,难道我要死在这。"

我和画家都不甘心,背后的滴嗒声越来越重。背后也传来一丝丝的阴气,刚刚的守墓童子已经被我们挑了冥火,按理说,这里最危险的是尸蜘蛛,可是,这一切的反应都说明了这肯定不是尸蜘蛛,很有可能是个大的。

守墓童子,伴墓而生,人们怕墓中人感觉孤单,一般都会为墓中人"饲养"两个守墓童子,而守墓童子也是伴冥火而活的,冥火一灭,按理说守墓童子就会和刚刚见的一样,灰飞烟灭。

我还是和画家用尽全力来推棺,可是根本就没什么反应,本能驱使我们没有放弃。

画家咬咬牙关:"我特么的真是日了香妃了,死了以后还这么难搞,都说她生前喜欢猫,死了也就和猫一样,九条命!"

我也感觉的很无奈,等等,香妃生前喜欢猫。

香妃是清朝的一位比较出名的妃子,由于长像甜美,被很多皇朝贵族追随,按理说,这样的妃子,死后她会带着她喜爱之物,也就是猫。几百年的时间,这随身带来的猫,也会随着怨气,形成和守墓童子一般的存在,一般称为"身尸"。

我感觉背后越来越凉:"画家,你顶着,艹!有不干净的东西。"

画家点点头,当做是答应,我将腰间的屠魔抽出来,用力的握紧,慢慢的转过去。

北墓室那里确实有两道光,那绝逼是猫眼。北墓室的两道光慢慢靠近我们,走进主墓室,确实,是条猫,不过这猫身上有很多腐烂的地方,有的地方还露出了白骨,身上不知道哪来的血,嘀嗒嘀嗒的,让人感到心寒。

画家听到声音,也转头看了一眼:"真是猫!香妃娘娘,你就放过我吧。"

我将屠魔横放在手中,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血有什么用了,直接横出一条血线。

这身尸似乎对我的血也有点惧怕,不过也没其他尸虫那么惧怕。

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画家,试试打开这墓!我去刚正面!"

我慢慢的靠近身尸,手里握着屠魔,身尸看着我,张开了它布满血丝的嘴。

第一映像就是,恶心。

身尸不敢先动,我也不敢。人的耐心,总比这死去的尸体强,身尸竟然直接向画家扑去。

画家在摸索怎么开棺,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身后的危险。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向身尸扑去,将手中的屠魔向身尸用力的挥了一刀,身尸惨叫一声,往后面退了两公尺远,看来屠魔能够克制这个身尸。

虽然挥出了一刀让这身尸受到了点伤害,可是,我也能看出来这一刀并不能给它有实际性的伤害,时间拖下去,死在这的,肯定是我和画家。

"画家!找到没有,打不过!"

画家也没有回答我,我也明白画家也很急,我也只能尽量牵扯身尸。

我主动的靠近身尸用屠魔不断的吸引身尸的目光,身尸可能也感觉压力了,嘶吼了两声。

我环顾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竟然还有尸蜘蛛慢慢的爬出来,一种莫大的恐怖,蔓延在我的身边,就算棺开了,能有什么用?难道,就要跪在这里?

"打开了!"画家大声的喊了两声,我愣了一下,马上向画家跑去。

主墓打开,里面竟然没有香妃的尸体,别说是尸体了,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往下的路口,看起来十分阴森。

我看了看四周,与其等死,不如一搏。我拉起画家,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直接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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