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朵宝儿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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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将钱朵朵送到夜未央后,夜未央门前的停车场找了个位置停车,就那么巧地停在了唐景森的车旁边。
唐景森打开车门,护着邓卉的头,让她上车,她上车以后,唐景森立即走到老黄的车门边。
老黄着实吓得不轻,他显然没有料想到,邓卉在这里,如果唐景森和邓卉在那一起,那钱朵朵怎么办?
“立即带她回家。”唐景森说完打开车门上车,然后驱车离去。
唐景森的车开走以后,老黄看向不远处,钱朵朵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夜未央门口,那脆弱的样子,让老黄不忍靠近。
之后黑哥出现,将钱朵朵带进了夜未央,老黄不敢耽搁,赶紧跟了进去,之后,他看见钱朵朵和紫玲一起进了顾锦辰的包厢,这才放松下来。
老黄在大厅的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看着包厢走廊的方向。
当他看见钱朵朵从包厢出来的时候,赶紧付了钱,拿了车钥匙,去迎她。
谁知就在他付酒钱的瞬间,钱朵朵不见了,那么长的走廊,走过来需要时间,怎么突然人就没了呢?
老黄顿时慌了,那一条长长的走廊,有二十多个包厢,他猜测钱朵朵可能被带进了哪个包厢里。
他不敢耽搁,立即给唐景森打了一个电话,“唐总,钱小姐从顾少的包厢出来以后,准备离开,却在夜未央的走廊里消失了。”
“找顾少帮忙找人,我马上到。”唐景森直接将车停在路边,“卉儿,她可能出事了,我得回去。”
邓卉目光清冷地看着他,“有人失踪,不是应该报警处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查案了?”
“卉儿……”唐景森面露难色,他很担心钱朵朵的安危。
“你去吧,我打车回去。”邓卉打开车门下了车。
“卉儿,对不起。”唐景森满怀歉意地看着邓卉。
邓卉抬起头看着远处的霓虹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走吧,再不走,小心我不放你走。”
唐景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调转车头,立即开了回去,跟在他身后的黑色奥迪车上,是他的随身保镖,见他调转车头回去了,也跟着他一起回去了。
顾锦辰带着人,将所有抱厢都找遍了,都没有现,钱朵朵的踪影,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就在走廊里消失了。
动作如此之快,这个行事作风,让人胆寒。
紫玲都吓哭了,赶紧找红姐,红姐通知手底下的小姐们一起帮着找钱朵朵。
黑哥也慌了,把夜未央所有的打手都召集起来,帮着一起找人,可是整个夜未央都翻遍了,都没有见到人。
监控室里,唐景森冷冷地盯着监控屏幕,看见钱朵朵从天字一号包厢出来,经过vp六号包厢的时候,被一只手给拉了进去。
“放大,再放大。”唐景森指着屏幕说道。
“那只手上有好像有纹身。”顾锦辰也现了这个疑点。
监控人员放大图像,看见那只手上有一只黑豹纹身,只要能找到是什么人抓了钱朵朵,找到她应该不难。
顾锦辰和老黑凑上前一看,“这是韩成豹的人,韩成豹是本地黑帮老大,他手下的人,身上统一都有这个纹身。”
唐景森表情晦涩不明,抬起头冷冷地注视监控屏幕,冷毅嘴角微抿,“锦辰,立即联系韩成豹。”
顾锦辰有些尴尬,“景森,这事儿真的不知情。”
韩成豹虽是本地黑帮老大,但唐景森知道,韩成豹是顾锦辰的人,他的手下绑了钱朵朵。
“少废话。”唐景森眼底的厉色难以藏匿,微扬起的尾已显犀利,他的目光冰冷骇人。
老黑和监控室的人,都吓得不敢说话了,顾锦辰也没想到,会摊上这种事,他今天过生日好不好?
电话打过去,韩成豹马上就接电话了,“顾少,您找我有事?”
“马上把人放了,刚从我包厢出来,你就把人绑了,你什么意思?”顾锦辰激动地吼道。
“顾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马上问问手底下的兄弟。”韩成豹直蒙,因为他本人并不知道此事。
唐景森一张俊脸阴沉的可怕,狭长的眼眸阴霾冷凛,他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碰她者死。”
顾锦辰听到唐景森的话,冷地打了一个哆嗦,他其实早看出来,钱朵朵对于唐景森来说是不同的,今天真的是他疏忽了,应该将钱朵朵送上车。
如果找不到人,或者晚一步,钱朵朵生点儿什么,他真的是……
“韩成豹,你个王八羔子,快点儿……”顾锦辰冲着电话开骂了。
电话那端的韩成豹连连称是,“顾少,您别着急,已经去问了,马上就会有结果。”
唐景森一招手,身边的保安凑了上来,他说了几句话,然后有人出去了。
红姐进来的时候,紫玲马上围了上去,“怎么样?”
“没找到,已经离开这里了。六号包厢有一个窗户,应该是翻窗户走的。”红姐说完看了老黑一眼,走到唐景森面前,“唐总,朵朵被绑架,应该是早有预谋。”
唐景森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脸**地阴沉,通完电话,转身就往外走。
“景森……找到了。”顾锦辰赶紧追了上去。
唐景森没有回头,因为他的人已经早一步,找到了绑架钱朵朵的车辆。
凤城百货地下负二层停车场,底下有一个废弃的保安休息室,钱朵朵被人带到了这里。
破旧的休息室,一盏昏黄的吊灯摇摇欲坠,看样子很久没有人打扫,随便走一下就荡起层层灰尘。钱朵朵害怕地连连后退,直到贴上墙壁退无可退,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
冰凉的墙壁,平复了她慌乱的情绪,让她逐渐冷静下来。面前是一群彪形壮汉,透过人墙看到这群人后面端坐着的女人时,她的瞳孔猛地收紧。那个人一点也不陌生,正是她的高中同学韩珍珍。
任凭她钱朵朵再笨,此刻也看出头绪了。
认清事实的钱朵朵心揪成了一团,牙齿咬着下唇,死死地盯着韩珍珍。
直到嘴唇都咬的紫,才艰难地开口:“珍珍,竟然是你,为什么?”
本以为那晚在ktv送行之后,已经出国的昔日的好友,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不仅还在国内,而且下手绑了她。
“为什么?”韩珍珍听到这样的问话,哈哈大笑起来,“你问我为什么?钱朵朵,你自己做过什么,不知道吗?”
钱朵朵摇摇头,“珍珍,我们同学一场,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如果生了什么这中间一定有误会,你告诉我,我好跟你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抢了我表姐的未婚夫,那晚约你出来,本想给你一个教训,算你走运,被唐景森给救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砸,整天装出一副柔弱的白莲花模样,装给谁看啊?”韩珍珍不再躲闪,直接从几个大汉身后走到钱朵朵面前。
钱朵朵看着韩珍珍,她从来不知道世界上原来真的有这样的巧合,韩珍珍竟然是邓卉的表妹。更加没有想到,那晚她在ktv被人下药,竟是韩珍珍,自己学生时代至今心里认定的好友一手策划的。
看着韩珍珍,钱朵朵感觉到一种刺骨的寒冷,那种冷,一直冷到心里去了。
她自以为最要好的朋友,却如此算计她,上次在ktv没有得手,这次又绑架了她。
“珍珍,枉我这么信任你,你真是让人失望和寒心。”钱朵朵冷冷地瞪着韩珍珍。
韩珍珍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失望?寒心?钱朵朵,这话不该是你说的。你不过就是长了一张魅惑人心的脸罢了,你以为唐景森对你能有几分真感情?你说,如果你这脸毁了,他还会不会要你?”
“韩小姐,这妞儿长得可真漂亮,能不能先让哥几个爽了,再弄花她的脸。现在就弄得血淋淋,太扫兴。”一个大块头的壮汉一边说一边伸手在钱朵朵脸上捏了一把。
钱朵朵条件反射地用脚踢他,他却一把捉住她的脚,让她动弹不得。她吓的一直往后挣扎:“你走开,走开,我是唐景森的女人,你敢动我一下,他不会放过你的。”
“闭嘴!!!别跟我提唐景森,他就是一个恶魔,恶魔!”听到钱朵朵说出唐景森的名字,韩珍珍整个人都情绪失控了,像疯了一样咆哮起来。
“他知道我在夜未央,司机就在门口,见不到我出去,一定会找我的。说不定,现在就在来的路上,我劝你最好马上放了我!”钱朵朵大声吼道。
那壮汉一耳光扇在钱朵朵脸上,“臭婊砸,死到临头,还这么多话。”
“钱朵朵,我所承受的痛苦,我会从你身上加倍讨回来。你不会知道刘欣死之前,经历了什么,你也不会知道,我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有多恨。唐景森就是一个魔鬼,他怎么对我,我就让你以同样的方式双倍奉还!”韩珍珍说完抬起高跟鞋,尖尖的鞋跟踩在钱朵朵的手上,用力辗,恨不能将她的手背辗碎。
“啊……”钱朵朵出痛苦的惨叫。
“你觉得派出所的那个所长为何会被革职查办,你觉得扒你衣服的刘欣为何会被流氓轮,最后屈辱的自杀?我告诉你,因为你,钱朵朵!全都是因为你!唐景森不是护着你吗,你不是说唐景森会来救你吗?你的手马上就被戳穿了,你的唐景森呢?现在在哪儿?”韩珍珍脚上的力度压重,钱朵朵拼命挣扎,却被两个大汉按住不准动。手背上的骨头传来碎裂声,痛的让她想要昏厥。
“珍珍,我们为什么要弄成这样?我做了什么?你就那么恨我吗?”钱朵朵哭喊道。
“是,我恨你,我恨你!!我奶奶去世,我回国都没见到她老人家最后一面。这次回国却意外得知,我最好的高中同学,抢了我表姐的未婚夫。钱朵朵,你还要不要脸,你做小三,破坏别人感情,你还有理啊?你知道唐景森是怎么对我的吗,三天三夜,那些男人无所不用极其,各种道具都在我身上试遍了。我被救回去的以后,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医生说,我这辈子再也不能生育了。为你这个贱人,他这么对我,你说,我要不要在你身上讨回来?”韩珍珍伸出手一把揪住钱朵朵的头,用力向上,逼得钱朵朵抬起头来看着她,“钱朵朵,你就不该活着。”
“唐总不会那么做的,他不会的……”听了韩珍珍的遭遇,钱朵朵内心的震惊已经让她忘记了手上的痛。
“不会?呵呵,那是你不知道唐景森的手段。”韩珍珍松开她的头,转身将一个黑色袋子拎起来,往地上一倒,里面倒出一大堆情趣用品。
钱朵朵对这些东西并不陌生,夜未央里,某些包厢里,特地为客人准备了这些。
韩珍珍拎起一根棒球棍,用手抚摸着:“你试过这个吗?”
看着韩珍珍此刻自言自语的疯癫状态,钱朵朵心里紧张到了极致,害怕到了极致,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她怕情绪失控的韩珍珍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韩珍珍走到她面前,把棒球棍的一端顶在她的肚子上:“钱朵朵,这个能伸进肚子里去你知道吗?”
“韩珍珍,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是别人想嫁祸唐景森,不是他。”钱朵朵不相信,唐景森会做那么残忍的事。
她不敢想,韩珍珍经历过什么非人的折磨,也不敢想,刘欣为什么自杀。
她只知道,在她最危难的时候,他如天神般降临,救她于水火。
所以她相信唐景森,他虽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不会做那样残忍的事情,不是他,一定不是他,有人栽赃他,然后报复到她的身上,一定是这样的。
“是不是他,不重要了,钱朵朵。今天不是为了跟你讨论这个才把你弄过来的。”
看到钱朵朵情绪终于失控,韩珍珍心情好了许多,转头对几个大汉说“好好陪她玩玩。”然后丢掉了棒球棍,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钱朵朵被两名大汉拎着胳膊架了起来,像扔垃圾一样一把丢到了废弃的小木床上。那小木床上,什么都没有,就铺了几张破报纸。随着钱朵朵被扔上去,摇摇欲坠。木床响起的吱吱声,攻向她的心房。
“你们放开我,不要,不要啊……”钱朵朵失声哭喊着,挣扎着。
可是她的哀求,她的恐惧,并未撼动他们半分。
他们粗暴地将她的双手分别绑在了小木床上,固定了起来,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怕的瑟瑟抖,却无处可避。面对几个大汉猥琐的神情和伸过来的手,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等一下。”一直坐着的韩珍珍出声喊道。
钱朵朵心里一震,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韩珍珍,眼中充满了期望,期望韩珍珍顾念这么多年的朋友之情,放过自己。
韩珍珍走上前看着钱朵朵,吐出的话却让钱朵朵的心跌进了深渊:“等我喊开始,我要拍视频录下来。你们下手不要怜香惜玉,给我往死整,玩不死她。”
“这小妞儿皮肤真好,嫩得能掐出水来,这把赚了。”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伸出魔爪在钱朵朵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香不香,香不香?”守在小屋外面的人都沸腾起来了,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钱朵朵眼睛死死盯着门口,期待能有人从门口闯进来,救她脱离苦海,可是什么也没有,她心如死灰,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些人,她今天真的走不出这里了么……
“我先上。”离钱朵朵最近的壮汉喊道。
“好了,我要开始拍了,你们少废话,直接上!”韩珍珍将手机调到摄像功能,调好镜头,“先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钱朵朵拼命挣扎,“韩珍珍,你这个恶毒的坏女人,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你当小三,破坏别人感情,现在就是你的报应。”韩珍珍冷笑道。
那个大汉一把掀起钱朵朵的长裙,接着将她上身的t恤拉到了脖子那里,钱朵朵死死瞪着韩珍珍,“韩珍珍,今天我所受的屈辱,总有一天,我会在你身上找回来的。”
“我等着,被这些兄弟们轮翻玩一遍,你还能活着,就来找我吧。”韩珍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她瞪得我心烦,把她眼睛蒙上。”
有人拿一个黑布条缠在了钱朵朵的眼睛上,她看不见,心里恐惧极了,整个人被无情的禁锢在小木床上,四肢不能动弹。
当身上的衣服被扒光的时候,一行热泪从眼角滑落,她知道,有些东西,她终将失去。
“畜生,你们这些混蛋,人渣,你们一定会遭报应,啊……”当身上最后的束缚被褪去的时候,钱朵朵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韩珍珍冷冷一笑,“希望过一会儿,你还有力气骂的出来。”
一双粗糙的大手,碰触到钱朵朵的脸时,她狠狠别开了头。
那人也不再跟她啰嗦,爬上床的时候,只听到那不太结实的木床出咯吱声,钱朵朵头凌乱,一双腿又踢又蹬,却被男人的膝盖死死压住了。
“珍珍,求求你,放了我,珍珍,我们曾是最好的朋友啊……”钱朵朵向韩珍珍哭诉求饶,韩珍珍不为所动,拿着手机冷漠地拍摄着,就好像这一切只是一场电影。即便是喊救命没有用,可是到了最后一刻,钱朵朵还是本能地大声哭喊了起来:“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啊!!!”。
“你喊吧,这里是地下停车场负二层,因为爆水管,暂停使用了。除了维修工人,不会有人来的,这个时间,工人早就下班了。”韩珍珍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不,放开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放了我吧。”钱朵朵哭着喊着,哀求着,可是这些人都不为所动,门外还有人催促里面的人快点儿,都在排队等着要上她。
此刻的钱朵朵明显已经退无可退,各种恐惧慌乱被她强行压制下去,她努力让自己冷静,“珍珍,念在朋友一场,我劝你听我一句,快走吧。我身上有定位装置,他很快就会找到这里。你不放开我也没关系,你快走吧。”她强压着内心的恐惧,故作镇定的跟韩珍珍打起了拖延术,能把时间拖久一分,自己获救的希望就多一分。
可惜韩珍珍一眼就识破了她的想法“别跟我玩心眼,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拖延时间?告诉你,别枉想了,等他找来的时候,你已经被玩死了。我不介意给你抵命,只要你死。”
看自己的想法被识破,钱朵朵不再说话,默默地咬住舌头,如果注定了逃不过一劫,她宁可咬舌自尽,也不愿受这样的侮辱。牙齿越来越用力,嘴角有血溢出来,然后嘴角的血越涌越多。
“我靠,烈女呀,咬舌自尽,我吃饭咬到舌头,都疼得受不了。”那壮汉上前,直接就扒钱朵朵的衣服。
接着一双大手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强烈地窒息感令她不得不张开了嘴,嘴刚张开就被一团恶心地散着恶臭的布堵上了嘴,这样连求死都不能了。
钱朵朵拼命挣扎,可是腿被压住了,双手被绑住了,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死掉,她用力摆动脑袋,嘴里出凄厉地呜咽声。
韩珍珍想要的,其实并不是一定要让这些男人轮翻上了钱朵朵,她想要的是让钱朵朵也感受一下她所承受的痛苦,那种绝望和侮辱,她必须要让钱朵朵切切实实地感同身受一把。
壮汉看了一眼那一袋趣物品,然后拍拍钱朵朵小脸儿,“是要哥哥陪你玩,还是哥哥拿那个东西陪你玩?”
“唔……”钱朵朵瞪大了眼睛,双眼中写满了恐惧。拼命地摇头,不要,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想离开这里,只想他们能放了她。
“真墨迹,快开始啊,我要录了。”韩珍珍有些失去耐性了。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还有极快的脚步声,门外把风地人小声说:“好像有人进来了。”
“大个儿,来人了,不用道具了,直接上了她,我录一段就走。”韩珍珍调好焦距,对那个壮汉说道。 钱朵朵知道,是唐景森来救她了,她拼了命挣扎,希望能挺到唐景森推门进来。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钱朵朵上方的大汉此刻在心里琢磨着,刚才这妞说,自己是唐景森的女人。还说身上有定位,也不知道是在衣服上还是在哪儿?
能这么快找到具体位置,看来这事十有**是真的,想到这里,大汉回头看了看韩珍珍,又看了看门口的方向。一个翻身从床上下去,急忙向门外跑去,唐景森他还远远招惹不起。
钱朵朵只感到小木床摇晃了一下,然后听到好像有人走出门的声音。
已经打开摄像功能的韩珍珍不敢说话,现在这群人跑了,就剩下她和钱朵朵在这个破屋里。
韩珍珍冷冷地瞥了钱朵朵一眼,她被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生什么也不会知道。她看了一眼那堆情趣用口,拿起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造型非常逼真的高科技东西,那玩意拿在手里,手感就跟真的一样,还有红外热。
钱朵朵的腿被推开的时候,她羞愤的抬脚想踢,却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劲的撕裂感,非常用力,非常痛,她痛苦的张开嘴,却喊不出来,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所坚守的东西,在这一刻,终于还是失去了,对方又狠狠地动了几下,钱朵朵看不见,喊不出来,眼泪却止不住往外流。
韩珍珍按了一下结束拍摄,她笑着说:“做的很好,回去有重赏,我们快走。”
钱朵朵听到韩珍珍的话,恨不得爬起来将她生吞活剥,这么残忍地夺取她的清白,还拍下了过程。
那么清晰而残忍地感觉到自己的清白被剥夺,她好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晕过去,恨自己为什么是清醒的,为什么会有这么清楚的身体知觉。
钱朵朵痛不欲生地躺小床上,她不再挣扎,只是静静地躺着,整个人像抽了线的木偶,一动不动。只有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倾泻而下。
刚才还喧闹的负二层停车场,此刻却死一般的静谧。
“唐总,那里亮着灯,不知道有没有人,我们先过去看看。”保镖说道。
“我去,你们……原地待命。”望向不远处亮着灯的破屋,唐景森心揪到了一起,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直觉告诉他,里面有他不愿意看到,不愿意面对的,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见。
“唐总,拿着这个。”保镖不放心,怕里面有埋伏,递给唐景森一把小型手枪。
那小屋的门敞开着,地上有血迹,零星的血迹却让他看的触目惊心,他的心越慌乱起来。
他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叫嚣,你已经失去了许晴玉,不能再失去钱朵朵!
自从许晴玉离世,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慌乱无措,他不敢想,她现在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灯光昏暗的小屋里,破旧的小木床上,钱朵朵躺在上面,眼睛被蒙上,嘴也被堵上了,脸颊乃至整个脖子上,全都是血,耳鬓湿哒哒的,是她无声的眼泪。
唐景森站定在门口,他不敢进去了,双脚沉重的像灌了铅。手扶着门框,深呼吸几次,艰难地抬脚踏了进去。
钱朵朵被绑着,t恤拉到了脖子以上,长裙被扔到了地上,满脸血痕地躺在那里。
一动不动地,安静地躺着。安静地让他不敢上前确认,她是否还活着。
唐景森的心狠狠地揪到了一起,感觉就像喉咙掐住了,无法呼吸,胸腔的疼痛正在无限扩散出来。
钱朵朵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她不知道是谁,或者说,现在来的是谁她不想知道,只要来的那个人不是唐景森就好。
她不想让他看见她这个样子,不想让他知道她经历了什么。这么想着,她试图转过身去。小小的动作却扯的她无比疼痛,她嘴被堵着,叫不出声,只能紧紧地皱起眉头。
看出她的动作,唐景森快步走过去,一把扯掉她嘴里堵着的破布,解开蒙住她眼睛的黑布,他的动作很慌乱,双手颤抖着解开绳子。
解开后紧紧地抱着她,亲吻她的额头,“朵宝儿,你醒醒,你说话,告诉我你没事……”
感受着这个熟悉的,迟来的怀抱,钱朵朵禁闭着嘴唇,不吭声,不回应,不睁眼,不开口,就是默默流泪。
“朵宝儿别怕,是我,我来了,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唐景森将她的t恤拉了下来,捡起地上的长裙,胡乱地给她套上,抱着她离开了小屋。
当顾锦辰带着人赶到的时候,看到地上的血迹,钱朵朵的小内内和文胸,红了眼眶。他重重一拳打在墙上,看着唐景森抱着钱朵朵离开的身影,自责不已,“给我找,挖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
“是。”身后一排黑衣人一起领命。
钱朵朵很感激,可是她越是安静,唐景森就越地心慌,他紧紧抱着她,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脸颊。
她全身都很冰,冰凉的不像一个活人,“朵宝儿,你说句话,告诉我,你没事。”
钱朵朵张了张嘴,没有出声音,眼泪却流了下来,然后越来越汹涌。
“朵宝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我没事。”钱朵朵声音沙哑地就像一个老太婆。
声音沙哑,脸上有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嘴角和脖子上血迹斑斑,左手的手背上血肉模糊,她却说她没事。
唐景森英俊的面容映照在暮色里,目光越深邃,他抿着薄唇,沿着台阶一步步走下来,身上散出来的冷感矜贵震撼着在场的所有人。
老黄见他抱着钱朵朵出来了,赶紧打开了车门,他抱着钱朵朵上了车,坐在车后座,紧紧将她小小的身子搂进怀里。
他将她抱得很紧,生怕一撒手,她就消失了。
“朵宝儿,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们先去医院检查身上的伤。”唐景森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声说。
钱朵朵只是默默地流泪,一声也不吭,闻着他身上淡淡地香水味儿,熟悉的味道让她觉得安心。
她哭,她无助,她绝望的时候,他在哪里,为什么他不能早一点儿,再早一点儿来救她,他终是慢了一步。
想到这里,钱朵朵哭地更凶了,小脸埋在他怀里,很快浸湿了他的白衬衣。
唐景森抱着她,像哄孩子般轻柔地拍打她的背,老黄将车开到了唐氏集团名下的医院。
钱朵朵目前的情况,如果送去公立医院,一旦走漏风声,以后她要怎么活?
医院顶楼的豪华病房,宽敞,安静,没有人打扰。
钱朵朵就像一个失去生机的破布娃娃,躺在病床上,瞪大眼看着头顶的灯,一言不。
医护人员,问她什么,她都不回应,为她检查的是一个女医生,很温柔,细心地替她检查身上的伤。
“唐总,钱小姐手背粉碎性骨折,另外她脖子上并不伤痕,那些血迹应该是从嘴里流出,只是她不肯张嘴让我们检查。”医生为难地看着钱朵朵。
唐景森走到病床前,看着钱朵朵被高跟鞋踩成粉碎性骨折的手,眼眸越深沉,他低头,在她额上亲吻了一下,“朵宝儿乖,张开嘴,让医生看看。”
钱朵朵别过头去,不理他,也不理会医生,就是不张嘴。
唐景森用手去拨她的嘴,她直接张嘴咬住他的手,他疼得痛吭一声,但是没有放弃,仍旧把手留在他嘴里,哪怕她咬破了他的手指,他也没有退缩。
“朵宝儿,使点儿劲,咬断了,我用拿根竹签穿上烤给你吃,你想吃麻辣味儿的,还是五香味儿的?”唐景森故作轻松地问。
钱朵朵眼泪又下来了,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不清他的脸,也舍不得再用力咬他。
医生透过她张开的嘴,用手电筒一照,看见了舌头上的伤。
“她被送来医院之前,一定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看这样,应该是想咬舌自尽。”女医生说完要求立即为她检查舌头,“你先自己想清楚要不要配合我们,如果不接受救治,你不会死,但你有可能成为哑巴。”
钱朵朵不回应,扭着看向一边,唐景森绕过病床,站在她看的方向,“朵宝儿,乖乖听话。”
“以后切不可犯傻,咬舌自尽,那都是电视剧里骗人的。真想死,齐根而断,不过,人通常是因为忍受不住痛苦而昏死过去。当然,我并不是说咬舌自尽不可行,前提是有超人的意志力。咬舌一般不会马上死,只是咬断以后,会一直痛,痛到你生不如死。或者,痛得受不了,在一种极度疼痛中强迫自己把舌头吞下去,把自己噎死。吞和吐都需要舌头的辅助,没有舌头,又大量出血,血液大量进入气管,造成窒息,或者被血液呛死。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失血性休克而死。像你现在这种情况,舌头没有咬断,却把血管给咬断了,舌头咬伤,不止血,不处理,这以后说不了话,变成哑巴你能接受吗?”那女医生啰嗦一堆,钱朵朵没有任何反应。
唐景森捧着她的脸,凑上去吻她的唇,以前吻她,她会马上勾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她,只是现在,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毫无反应。
“我想洗澡,身……上……脏。”钱朵朵费力地说道。
“好。”唐景森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送进了浴室,医生被打出去,只能晚点儿再来。
洗手间的门关上的时候,钱朵朵浑身一软,陷入了无限的绝望和空虚中,她抱着膝盖号啕大哭。
唐景森就守在门外,他想起那晚钱朵朵被抓去派出所,将她带回来以后,她躲在衣柜里,捂着嘴呜咽现隐忍地哭声。
此刻,浴室里除了水声,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水声哗哗的,很响,很响,掩盖了她的哭声。
钱朵朵洗了很久,很洗,身上的皮肤都快洗破了,受伤的手明明不能碰水,她却一直在淋水。
等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现,连病号服的扣子她都扣不上了,她的手粉碎性骨折,没有办法扣扣子了。
她看着自己的手,凄凄一笑,走出浴室的时候,唐景森见她上衣没有扣扣子,而是用捏着,赶紧上前替她扣好了扣子。
重新回到床上,唐景森再次询问,“朵宝儿,把手包扎一下吧,舌头也让医生看看,好不好?”
“我困了,想睡觉。”钱朵朵红着眼眶说。
“好,你睡吧。”唐景森按了铃,医生很快来了,看到淋了水的手背,责备地看了钱朵朵一眼,但什么都没有说。
钱朵朵是真的累了,她多想睡一觉,醒来一切都过去了。
唐景森爬上床,躺在她身边,轻轻将她拥在怀里,医生给她检查舌头,他就在她耳边温柔地让她张嘴,她乖乖张嘴配合检查。
他们躺在病床上,一起被推进手术室,她的左手粉碎性骨折,在病房里无法处理。
手部骨折不是大手术,加上医生技艺精湛,手术很快结束。
回到病房的时候,钱朵朵已闭上了眼睛,唐景森以为她睡着了,轻轻下地,他在房间打电话的时候,她全都听着。
钱朵朵静静地躺在床上,她在想今天生的事,如果唐景森没有及时赶到,韩珍珍会将那些东西在她身上用个遍,还有那些男人,会轮番侮辱她。
嘈杂的脚步声传来的时候,有人慌了,她虽然看不见,但是听见有人跑出去了。
最后那一刻,逃命之前,韩珍珍拍下了她被侮辱的画面。
韩珍珍就是想弄脏她,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