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一夜缠绵,迷失自己
冥殊羽实在不想和阮琉璃多废话,一把有紧紧的拉住她的手。
这一道大力,惊得阮琉璃以为冥殊羽要对她做什么,吓得赶忙反抗起来,一不小心腿一踢,一下子就踢到冥殊羽最敏感的地方。
冥殊羽顿时浑身微微一颤,眉头一紧,恶狠狠的吐出一句,“你这个女人!”
阮琉璃倒吸一口冷气,赶忙摇手,“不不不,我不是有意的。”
冥殊羽正值年轻体壮,这大半夜孤男寡女的,又被阮琉璃这一貌美的女子触碰到了敏感部位,这岂不是在火把上点了一把火么。
冥殊羽此刻拉住阮琉璃的手紧了一下,这下他不再去拉阮琉璃过来,而是他一翻身,主动的压在了阮琉璃的身上。
“啊!!”,阮琉璃惊叫一声,惊恐的看着压在身上的冥殊羽,惊道,“你要干嘛,你别疯啊,我——唔——”
一瞬间,冥殊羽的唇就压在阮琉璃的唇上,那么温热。
一切都那么突然。
冥殊羽的气息近在咫尺,阮琉璃感到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她的心弦颤动不已。他皆是的手臂自她腰侧穿过,紧紧扣起,感官中充满了迷醉,微启朱唇,她青涩回应。
他柔软的唇轻轻地印上她的额,她的鼻,她的脸,最后重新回到她的唇上。试探的轻触,温柔的摩挲,辗转流连,轻柔吮吸,一边奈心的等待着阮琉璃的反应。
阮琉璃现在处于白痴状态,大脑一片空白,良久,她才赶忙去推冥殊羽的胸膛,“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冥殊羽大力的将阮琉璃的手臂压住,贴在耳畔声音那么温柔,“别乱动,本王失了耐性,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阮琉璃立马就惊得不敢动了,她不由会想起他们的第一夜。
那一夜,他让她遍体鳞伤。
她已经经受过他的狂风暴雨,已经有些害怕。
可是她的内心却在挣扎,她就这么放弃了吗?更或者说,就这么任凭他随意了?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内心的反抗让她开了口,“求你别这样。”
可是冥殊羽却未停,甚至越过分的开始去解她的腰带,伴随着腰带的松开,阮琉璃的缎裙瞬间的脱离了她的身体。
阮琉璃有些接受不了,双臂力想要反抗,但她却终究不是冥殊羽的对手。
这方面,她输了太多次。
冥殊羽的身体再次压下来,那样含着怒气的声音,“你就这么讨厌本王么?”
这样的问题,让阮琉璃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说是大婚当晚,她会毫不犹豫的说她讨厌他。
但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阮琉璃现其实自己并没有那么讨厌这个冷情的男人,至少在她被欺负的那个夜晚,是这个男人给了他最温暖的依靠。
那句“别怕,本王在呢”,让阮琉璃瞬间就安心了。
她讨厌他吗?
或许现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冥殊羽见阮琉璃不回答,又说道,“阮琉璃,你最好给本王记住,你是本王的女人!”
这一句话,冥殊羽说的霸气凛然,似乎是想让阮琉璃牢牢记住一样。
冥殊羽的动作越来越过分,阮琉璃颤抖的声音,“我有点害怕。”
冥殊羽的吻温柔的落在她的额头,“什么也别说,闭好眼睛躺着就可以。”
阮琉璃的心脏怦怦直跳,都快到了极限。
哪怕眼前是漆黑,她还是闭上了眼睛,不由用力的咬住嘴唇。
“啊!”
一声呻吟,阮琉璃的身体开始颤栗,冥殊羽用他最坚硬的地方,进入了阮琉璃最柔软的地方。
只在这一刻,阮琉璃就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因为一切都再毫无意义。
渐渐的,阮琉璃热的出了一层细汗,思绪开始混乱起来,她连她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依偎在他的怀里。
激烈的动作,使得马车开始摇晃,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甚至惊动了在外面歇息的侍卫。
凭谁都知道马车里此刻在生着什么,钟浦这时候瞧瞧走过来,小声的命令道,“看什么看!还不离远点!”
侍卫们起了身,蹑手蹑脚的走远了,钟浦瞧了一眼摇晃的马车,也悄悄的走远了。
……
天亮,阮琉璃满身汗水的瘫在马车里,双眼空洞的看着车棚,大脑仍旧一片空白。
冥殊羽已经换上的亵衣,瞧了一眼阮琉璃,唇畔微微一勾,身子在阮琉璃的头顶弯下,指尖轻柔的滑过阮琉璃的脖颈,暧昧道,“累吗?”
阮琉璃口渴的咽了口吐沫。
累,真的很累。
阮琉璃抓起一旁的毯子捂在身上,坐起了身,眼睛落寞的看着冥殊羽,吐出一句,“你出去,臣妾要换衣服。”
这样的话让冥殊羽不由笑,“怎么?你害羞?”
阮琉璃咬了咬唇畔,脸颊微微一红。
即便昨夜生了那种事,但阮琉璃还是不能自在的在冥殊羽面前换衣服。
冥殊羽唇畔含着鬼魅的笑意,“你的一切本王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句话让阮琉璃更加羞涩,双颊如熟透了一般,极近崩溃的说着,“你快点出去!”
“哈哈。”,冥殊羽不由仰头大笑起来,他觉得阮琉璃此刻特别可爱,抬手轻挑了一下阮琉璃的下巴,挑逗着,“是不是被本王所征服了?”
阮琉璃尴尬的咬着唇畔,紧了紧盖在身上的毯子,有些恨,“流氓!”
冥殊羽更是忍不住的笑了,“你是本王的侧妃,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居然还说本王是流氓。你这个女人也是奇怪,昨夜不是也很享受么,怎么事过就翻脸不认人了?”
阮琉璃更气了,紧了紧牙根,“你不要乱说!”
冥殊羽不再说话,将窗帘撩开,清风袭进,让人觉得很清爽。
“钟浦。”,冥殊羽唤了一声。
钟浦立马掀开车帘,应了一声,“奴才在。”
“给侧妃服药。”,冥殊羽的声音那么冷淡。
阮琉璃心头一颤,她当然知道冥殊羽要给她喝什么药,大婚第二日,她喝过。
她看着冥殊羽此刻的脸,方才的柔情以及暧昧全然不见,面容是那么淡漠,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场梦,都是不复存在的。
钟浦脸色难看了一下,生怕冥殊羽怒,可却不敢不答,“殿下,绝子汤药落在那辆马车上了。”
如此一句,冥殊羽就眉头一紧。
钟浦赶忙就紧张的又开了口,“奴才有罪,还望殿下恕罪。”
冥殊羽并没有责骂钟浦,而是偏头瞧了一眼阮琉璃,目光很冷,冷得让阮琉璃不敢去看冥殊羽的脸。
就在阮琉璃低头的时候,冥殊羽抓起长衫就出了马车,“叫侧妃的侍女来,服侍她起身,收拾收拾继续赶路。”
冥殊羽在马车外说了这句话。
阮琉璃明显的失落了,她一时间不由问自己,自己对于冥殊羽来说到底是什么?
阮琉璃静静的靠在马车上,目光呆滞,脑子开始胡思乱想。
她是冥殊羽的侧妃,和冥殊羽做着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只是冥殊羽可曾把她当作妻子?
不管夜里冥殊羽是多么暧昧情长,当天亮的时候,他就变了个人。
冷淡、无情,这是给阮琉璃的感觉。
她不知道冥殊羽为什么不允许其他女人给他生孩子,她也从未想过给冥殊羽生孩子,只是事后那一碗绝子汤药,让阮琉璃觉得是一种耻辱。
她再一次问自己,她对于冥殊羽来说到底是什么?
难道只是解决冥殊羽生理需求的一个工具吗?
阮琉璃的心开始颤抖,她感到了自己的低贱,她何时成为这样一个轻浮的女人?
她不爱他,他也不爱她,可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
阮琉璃不由咬着嘴唇,将嘴唇咬的白。
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为什么昨晚没有反抗?
阮琉璃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好陌生,她深闺十几年,总是向往日后能寻到一个心爱之人共度白,只是如今却差别那么大。
阮琉璃有些想哭,可是却一滴眼泪也没有。
这时候,璇玑和珍珠进了马车,一看便知昨夜生了什么,两个人谁都没说话。
珍珠出去打水,璇玑拿了新衣过来,对阮琉璃说道,“主子,咱们更衣吧。”
阮琉璃却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失落的问了一句,“璇玑,我是不是很轻贱?”
这样的问题吓了璇玑一跳,“主子,您这话从何说起呢?”
阮琉璃紧了紧唇角,“你应该知道我和殿下昨夜生了什么。”
璇玑一下子就无声了,紧了紧手里的衣物,想了想才开口,“主子,其实奴婢觉得殿下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虽然性格冷了些,但是并不是旁人说的那么坏。”
璇玑的话,让阮琉璃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璇玑解释道,“刺客那天晚上入殿的时候,殿下的表现让奴婢很惊讶,奴婢觉得殿下是个可以依靠的人。只要主子得到了殿下的心,殿下一定会待主子好的。”
阮琉璃一下子就失落了。
冥殊羽的心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况且他的心里,还住着另外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