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七回:捞尸之谜
随着这树棺一阵作响,我们都不由自主的往回退了几步。
不知这里面又会钻出来什么诡异的东西。
而接下来,确实是没让我失望,这树棺盖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一声只吓得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紧张的注视着那棺材。
慢慢的,这棺材中坐起来一个血糊糊的人。
我壮着胆朝那人身上一照,却现就是之前在神台上看到的那个婴儿,正从那棺材中爬了出来。
两个月大的婴儿,此时却像是大人一样,站在了地上。
看样子它并不会伤害我们,只是将我们上下看了看。
而就在这时,却和当时在那神台上一样,又是那股神秘的力量,直接将它扯了回去,从这洞边直接往河里掉下去。
我赶紧跑到那洞穴边缘朝下一看,过了一阵,隐约间看到那河里溅起一片水花。
而在那河上,我明显看到有一只竹筏,那上面还站着一人,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样子,也分不出男女。
不大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那浓雾之中……
难道还有双身尸?或者这次真的是遇到了河神?
现在已经再没有其它路可前进了,只能沿路返回了,反正莫小夏的奶奶已经死了,也没必要再待在这里了。
好在这次我们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没有被勾走魂魄,也没有中什么奇奇怪怪的蛊毒,也算得上是全身而退了。
至于刚才看到的那个白衣人,实在也没兴趣去想了。
只是有一点,莫小夏的奶奶既然说是主人让她将我们引来这里,这就说明这事儿肯定不会就这么完了。
“你们过来看!”莫小夏突然像是现了什么绝世珍宝。
我这才返回洞里,而莫小夏的手中却拿着另一本小册子,
只是这上面记录的不再是人名,而像是一本记账册。
“一九八三年七月十五,一人,黄金二两;一九八四年七月十五,一人,黄金二两……”我翻看了一下,所记录的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只是都是每年的七月十五。
也就是说,这本册子在我还没出生就已经存在了,这黄金二两不难理解,这“一人”是什么意思?
还有,为何这上面都是写着七月十五?这天可是鬼节,必然另有深意。
“这都写的啥啊?是不是说这些财宝都是有人在每年的七月十五送来的?”岳芸萱拿过这本册子,皱起眉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
“有可能,或许就是有人专门进贡给我奶奶口中所说的主人的!”莫小夏对岳芸萱的话深表赞同。
“不对,这些财宝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动过了!”我拿起一个玉镯子看了看,这上面都已经有了一层细细的灰尘了。
要真是有人专门进贡,也不至于专门挑在七月十五这天,再者,也不会将这些东西就放在这儿。
“我知道了!”我一拍脑门,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她俩愣愣的看着我:“你又知道?”这话几乎是同时说出口的。
我笑了笑,将我的推测给她们细细说了起来。
一直以来,这龙虎山的洞穴中都传闻有奇珍异宝,很多来这里想盗取财物的人都没再活着出去过。
想必那些人就是被那假河神给迷惑住了,心甘情愿的死在了这里。
这村里的人并不是来这里打捞尸体,而是来这里获得财宝。
这上面记载的“一人”,想必就是村里用一个人的性命换取二两黄金。
这样一来,就能解释那本神秘的名册了,这村里所有人的生辰八字都记录在上面,只会挑取那些阴日阴时出生的人。
而那女人说,这村里有个神婆,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来这村里,其实她来并不是真的为了给村民排忧解难,而是得知道新生儿的生辰八字。
还有那道人,确实是个赶尸人,只是这尸体大有文章。
得来的二两黄金肯定就是藏在那尸体之中,通过赶尸的方式,将黄金带出去,再想个办法将其换成钱。
毕竟拿着黄金没法交易,凭借赶尸,也不会有人怀疑。
看来这道人就是这村里销赃的中间人。
非但如此,当听闻我们要来这里,那老头儿却极力阻止,一来是真的怕河神怪罪,二来想必是怕我们现了这其中的秘密。
“要这些死人干嘛?”莫小夏对我的说法显然不敢苟同。
“并不是要死人,而是要魂魄!”我没理会她,接着往下说着。
这些阴年阴月出生的人,本就阴气较盛,而且选在每年的七月十五,鬼门关大开的日子,那就更不用说了。
说白了,就是用灵魂换取财物,这也是为何在这洞中有这么多的死尸,却丝毫没感觉到阴寒之气的原因了。
“但七月十五早就过了,那些人干嘛还要来这里?”莫小夏再一次将我的话给怼了回去。
确实,现在早已经过了七月十五,按理说这场灵魂交易早已结束了。
这些人却大半夜的又跑到这里,看来应该就是现了这里的财物,所以才想着多弄点。
只是他们没想到却因为自己的贪心丢了性命。
不过这也是奇怪之处,我们刚进到这洞中不久,就遇到了那个假河神,难道他们就没遇见?
而且是回去之后才枉死的。
“那见过河神的男人都双眼已瞎,却是怎么回事?”岳芸萱不知为何,也似乎对我的话嗤之以鼻。
要是没猜错,那些人并非是阴月阴日出生的,所以这魂魄也没啥用,再者说了,这样一来不正好增加村里人对河神的神秘感吗?
亦或许,这一切都是早就谋划好的,真正的目的就是要让我们到这洞中来,以便将我俩的魂魄带走。
只是莫小夏那一刀让这一切都化作了泡影。
但这九菊一派如此神通广大,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设计这一切呢?
要取我们的性命对这组织来说应该是易如反掌。
可每次我们都大难不死,似乎这背后之人有意放我们一马,这人到底是在惧怕什么,还是说在谋划着一场更大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