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你那样对我,我很难受
徐默默见他没有说话,便继续说。
“我今天……在公司,你那样对我……我很难受,然后……霍斯媛刁难我,我在公司出丑了,我不舒服……然后……章或看见了,我们就出去坐了坐。”
她不是个喜欢解释的女人,解释起来,她便觉得自己更委屈了,心里难受。
这些事情不说,过去也就过去了,可是,这样温柔的夜,还要拿出来回想,拿出来解释……
徐默默的心底很难受。
有时候回忆太多太清楚,便是让自己再一次受伤。
傅明徽由着徐默默抱着自己,由着她声音温柔时断时续地解释。
听到霍斯媛刁难她,傅明徽的眼眸闪过一丝的冷意。
听着她心里那些从未说起过的话,傅明徽莫名地觉得心安,随即他便安稳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她说了很多。
这一晚,他没有出手伤害她。
这一晚,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乡。
徐默默见他安静地听着她说话,呼吸匀称,心里满满地踏实下来。
有些大胆地将头靠了过去,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等她再次睁开双眼,便现傅明徽已经不在身边。
她身边的位置空了,莫名地她的心也空落落地跳了一下。
好像他们昨晚的安静祥和不过是一场梦境而已。
她以为他会对她说什么的,骂他或者不屑于她,或者什么。
可是这次他没有,一早起来,他便不在了。
往日,傅明徽都会坏心思地将她弄醒,折腾一顿,才满意地去餐桌旁吃饭,等着她一块去上班。
可是现在……他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的走了……
徐默默收拾好了自己预备吃饭,可是她觉自己始终没有什么精神,脑子里老是会不自觉地想到傅明徽。
昨晚,她的胆子真是够大的……
在那样的情况下,竟然主动抱了傅明徽,跟他说了一晚上的心里话。
徐默默吃着早餐,觉得食不下咽。
出门的时候,徐默默才意识到自己往日都是跟着傅明徽一块上班的,不知不觉竟然习惯坐他的车子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徐默默想。今天傅明徽不在,她只能打车或者坐公交车去公司了。
心里莫名地有点小失落,徐默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为什么只要是跟着傅明徽有关的事情,她就会变得格外的脆弱,格外的敏感。
这不像她,一点都不像她……
走出了别墅区,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徐默默忽然不想打车了,她走去最近的公交车站点,脑海中竟然有了一闪而过的想法,是不是在人群中就不会觉得孤单和冷了?
车厢里的人很多,她把着扶手,竟觉得自己悲哀,悲哀到需要靠着藏在人群中取暖。
心事重重地到了公司,还未等徐默默放下包包,就见方芳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总裁出差去了,要一个月才回来。还有韦特助也跟着一并去了。”
说完方芳急急忙忙地离开徐默默的办公室,站在门口说道:“那个……这个月好好做事。”
每次方芳开口说话,自然都是别有深意的。
徐默默坐在椅子上,咬着唇,表情带着几分迷茫。
他走了?出差?
是为了刻意避开她么?
徐默默有些懊恼,昨天晚上,她确实说了很多话,他始终是一言不,他……
为什么会走?
是还在怪她?还是根本就不想看见她了?
徐默默整理好日常的工作,便无所事事地坐在椅子上呆。
她的身份确实挺尴尬的,傅明徽出差去了,韦子言也跟着去了。
她身为韦子言的助理,直接负责的两个人物都走了。
在公司里。她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方芳他们都有自己本职的工作,可是徐默默的本职工作就是直接对韦子言和傅明徽负责的。
现在好了,她落得了清闲,可是这清闲的滋味显然不好受。
别人都匆匆忙忙地干活,开会,跑业务,井然有序地开展着自己的工作,可是她却……无所事事。
身份尴尬,连续过了两天,徐默默觉得自己真是全公司最大的闲人了。
这种心里压力让徐默默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大好。
“默默,霍总找你。”方芳在准备会议资料的时候,瞧了瞧门,开口叫人。
徐默默虽然不情愿可是麻利地起身,朝着霍斯媛的办公室走去。
上次的事情之后,霍斯媛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在折腾她。
可是徐默默心里清楚,这霍斯媛可是个不好对付的主,这次不知道又要玩什么戏码。
傅明徽不在,韦子言也不在,整个公司的基本事务,都由霍斯媛代为打理,这种情况下,她徐默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进了霍斯媛的办公室,徐默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立在一旁,叫了一声,“霍总。”
“来了?”
霍斯媛一点敲着电脑,看也不看徐默默一眼,见她足足站了十分钟,才放心手头的事儿。
抬眼看了看徐默默,声音格外温柔地。
“默默,你是子言的助理,现在傅总和子言出差去了,所以,你现在开始,直到他们出差回来的期间内,主要负责我的日常事务安排,还有,其他时间,你挂职在业务部,恩……跟着章或一块跑跑业务。”
徐默默微愣,看着霍斯媛,随即答应下来。
“对跟着章或学习学习,他可是业务部的精英人物,听说他最近受了伤,公司里好多小丫头都心疼呢……也不知道他这是为了谁闹了这么一出,把自己搞得这么惨,所以,你去跟着他学习学习,顺便帮帮他,你没什么意见吧?”
霍斯媛说完了话,合上了电话,看也不看徐默默一眼,好像她是肮脏的蝼蚁一般。
“行了,没什么事儿,你出去吧,一会儿去找方芳,让她带你去业务部。”
霍斯媛自然不会是那么好心的,章或脸上挂了彩,是怎么来的,她心里一清二楚,明徽在酒吧的举动,她也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