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第140章
他纠结地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太纠结了,这游戏和未来的妈妈,到底要怎么取舍啊?
然而陈眠帮他化解了这么个纠结,因为她觉得尴尬,于是便蹲下来搂着温睿说:“在玩什么游戏?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温绍庭淡淡地扫了一眼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秦彦堔,淡淡地说:“温睿,带绵绵上去。”
“噢。”温绍庭下命令,温睿只好遵命了。
“绵绵,我们上楼。”温睿牵着陈眠的手,柔柔的手丫暖暖的,一直暖到了陈眠的心头上。
“那我和他上去,你们聊。”
“嗯。”温绍庭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陈眠牵着温睿经过秦彦堔的时候,打了个招呼:“秦医生。”
秦彦堔挑眉一笑,“你可以直接叫我小四,不用那么生疏。”
陈眠呐呐地一笑,总感觉秦彦堔想的太多了,她点了下头,和温睿上了楼。
阿牧欲跟上,温绍庭却喝住它,它又耸拉着脑袋,眼睛惨兮兮地看着楼上,十分委屈的模样,哼哼了两下,不敢动。
秦彦堔走到他面前,隐隐的笑意,带着几分揶揄的口吻,暧昧地说:“啧啧,你这是撩着人家有夫之妇回家,真的好吗?”
温绍庭凉凉地瞥他一眼,把身上的大衣给脱了下来,随手挂在一旁,眉眼温漠,“你可以走了。”
秦彦堔挑眉,感情他就是把他当做临时保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秦彦堔看着温绍庭挽起袖子往厨房走,便亦步亦趋地跟上,“怎么?你知道我饿了,要给我煮夜宵吗?”说话间,秦彦堔还暗暗搓了下手,一副期待的模样。
他多少年都没有尝过温绍庭的厨艺?好怀念啊。
温绍庭头也不回,冷漠的抛下一句:“大门口在你身后三米的地方,慢走不送。”
秦彦堔:“……”暗暗腹诽,这个冷血动物,太过无情。
温绍庭从橱柜里找到了红茶和生姜,放在流理台上,又洗锅盛了适量的水,打开灶台的火。
秦彦堔随意地靠在一旁的流理台上,眼底是满是狐疑:“你要做什么?”
温绍庭没有理会他,甚至眼神都不给一个,完完全全将他是做透明的存在,而秦彦堔也早就习惯了他这种冷漠的态度,便自言自语地说着:“又是生姜又是红茶,你这是要弄姜茶啊?啧啧啧,谁感冒了?谁受凉了?”
他叨叨絮絮地说着,温绍庭全然是充耳不闻,专心致志地把洗干净的生姜磨碎成末,骨节微突的手指十分灵活,这边弄完,水正好开了,他将生姜末和红茶一起放下锅,重新盖上盖子。
秦彦堔上下打量着他,与温绍庭不同,他是医生,拿的是手术刀,所以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又好看,那手指轻抚下颌,微微一哂,“你这国防身体几年都不会感冒一次,更别说着凉了,而温睿也好好的,这么说来,是给陈眠煮的?”
他看见温绍庭搅拌的手动作一顿,宾果!看来是猜对了!
几分钟,姜末和茶叶煮开了,一股淡淡的姜茶味飘了出来,充溢着整个厨房,温绍庭把茶水倒出,在滤网上将茶叶和姜末过滤掉,热腾腾的姜茶便煮好了。
整个过程花费的时间并不多。
温绍庭对于秦彦堔那张滔滔不绝的嘴巴,始终是没一句回应,这两人一个来自赤道,一个来自北极,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温绍庭从冰箱里拿出一罐蜂蜜,往姜茶里倒了一些蜂蜜进去,拌匀。
而后,端起姜茶就要离开厨房,却被秦彦堔一把堵在了门口。
两人身高相当的男人,一个气质阳光清朗,一个气质清贵微冷。
秦彦堔脸色已经没有了玩笑的意味,而是十分的严肃,“老二,说实话,我挺喜欢陈眠这个女人的。”看见温绍庭微动的眸色,他马上反驳,“当然啊!我只是单纯的欣赏!”
温绍庭抿着唇,温漠的脸毫无变化。
秦彦堔继续道:“我私底下去了解过一些,她确实很优秀,但是有一点我得提醒你,她已经结婚,并且现在还怀孕了。”
温绍庭淡淡地看着他,波澜不惊地说:“你想说什么。”
“老二,你这是真的,喜欢她了?”秦彦堔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不是很确定的问。
“姜茶要凉了。”温绍庭对于他的问题没有任何回答的打算,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无关要紧的话。
秦彦堔一窒,“老二!”
温绍庭却伸手将他往旁边一推,然后从秦彦堔的身侧步履沉稳地越过,径直上了楼。
秦彦堔看着温绍庭的背影,有重重的挫败感。
不过,这似乎也是好事,唯一麻烦的就是陈眠已婚和怀孕的身份,本来没有怀孕的时候,他都不觉得怎么样,但现在怀了孩子,她哪能说跟袁东晋断了就断了?怎么说那个都是孩子他爸啊!
温绍庭站在温睿的小书房外,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的笑声,有孩子的,也有她的,顿了顿,伸手推门进去。
只看见陈眠和温睿坐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板上,正在玩着拳王。
他挑挑眉,没想到她竟然也会玩这种游戏。
听到身后的动静,陈眠下意识地回头,温绍庭高大的身影就笼罩在她的身后,居高临下宛如神祗,楞神那么几秒,她就听到一声“KO”一声,紧接着就是温睿想兴奋得狂呼的呼声。
“哈哈哈!我赢了!”陈眠回过头,看着温睿手舞足蹈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
陈眠揉着温睿的脑袋,夸了一句:“木木真厉害!”
温睿抱着她的手臂,有些小人得志地仰着小小的下巴,那神态模样十分有趣。
“绵绵输了要答应我一件事的,你刚答应了哦。”
“嗯,愿赌服输,你说。”
“今晚你不能走了哦,留下来陪我睡!”
不等陈眠开口,温绍庭已经淡淡地打消他的念头,“不行!”
温睿瞪着眼睛,语气有些委屈地说:“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