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第161章
妈的!温绍庭在心底诅咒,这女人都二十八了!还是已婚怀孕的妇女,特么到底哪里清纯了!可是该死的,他就是觉得她味道诱人!
陈眠抿着唇,心跳慢慢的平复,有些紧张地咬了咬下唇,“那个,我是请求你帮我,不是利用。”
温绍庭盯着她粉色的小舌头舔过唇瓣的那个动作,眸光一沉,瞳仁蓦地骤然收缩,“不准咬唇!”
陈眠马上就听从命令松开了贝齿。
意识到自己过于听话,又忍不住懊恼地蹙眉,这个男人当自己是皇上呢!
温绍庭却莫名地心情愉悦起来,狭长的眼眸微眯着,薄唇勾勒出轻而浅的笑意,“很听话,嗯。”
他自我满足地评价了一句,陈眠恨不得再赏他一巴掌。
“你自己处理!”恼羞成怒,陈眠转身打算撤离现场。
温绍庭却在她细腿迈出去的同时,长腿一伸,绊住了她的脚步,陈眠一个踉跄,差点就跌倒了。
温绍庭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坐在沙上,态度深沉隐晦,淡淡地道:“我这可是为了你受伤的,你自然要帮我处理完。”
陈眠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脸上揣测出几分他此时的意思,但这男人太会隐藏,她什么都揣摩不到。
抿着唇,白皙的手指梳理了一下脸颊上的碎,借此缓解此时尴尬的气氛,她温软的嗓音带着警告,道:“那你给我安分点!”
温绍庭挑动着眉梢,凉凉的口吻很隐晦,“你不撩我就没事。”
这个死面瘫!竟然耍流氓!还耍得一副理直气壮!气得人牙痒痒!
“我没有!”
“没有最好。”
变态!这一句,陈眠不敢说出口,否则保不准会惹怒这个小肚子鸡肠的男人。
陈眠重新拿过棉签和药,擦药的动作带着几分报复性的意味,丝毫找不到刚才的温柔。
温绍庭吃痛,不过这点痛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不痛不痒,甚至是眉毛都没动一下。
这一回,陈眠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是女人的体香依旧浅浅淡淡地飘来,挥之不去。
张益接到秦桑的电话的时候,人在外地出差,秦桑冷笑,抛下一句她管不着,就把电话给挂了,无奈之下,他只好拨给了袁东晋的助理周锦森。
周锦森赶到了秦桑公寓楼下,然而,哪里还有袁东晋的身影?打了袁东晋的电话,也没有人接听,他又转身去了朝色。
果然,在炫目的灯光和喧哗的音乐声中,周锦森找到了袁东晋,他身边围着几个不正经的女人,一起在喝酒。
周锦森走过去,忽明忽暗的光线中,隐约瞧见了袁东晋脸上的淤青痕迹,原本整齐的短有些凌乱,衣衫不整地模样有够狼狈了。
周锦森把那几个女人打走,招来服务员结了账,把醉成烂泥巴的男人架起来往酒吧外面走去。
袁东晋已经醉得有些不省人事,周锦森无奈,他想起陶思然那女人住着袁东晋先前的公寓,于是就把人往那边带。
寒冬夜里十二点,一阵门铃响起,陶思然听见保姆起身去开门的声音,也跟着起身步出房间。
看见周锦森架着烂醉的袁东晋走进来,急急忙忙地下楼,上前帮忙扶着,一股浓郁的酒精味道和女人的香水味,呛到了她的鼻息,忍不住皱着眉头,“是去应酬吗?怎么醉成这样?”
周锦森淡淡地瞥了一眼陶思然,并未回答她的问题,“我先带袁总回房,你们看下煮一碗醒酒汤吧。”
陶思然转头,对一旁的保姆说:“阿姨,麻烦你帮忙煮一碗醒酒汤端上来。”然后就跟着周锦森上楼。
周锦森有些吃力地把人放在床上,陶思然便迎上来,主动帮袁东晋把鞋子脱了,又动手解他的外套,“周助理,你不会拦着他一点吗?他的胃不好,喝这么多酒那受得了?”
语气里不乏责备的味道。
周锦森看着陶思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并未有多大变化,只是冷冷淡淡地说:“袁总不是应酬,他去找袁太太了,然后自己去酒吧喝多了。”
一句话落在陶思然的耳朵里,让她解衣服的手微微一僵,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又很快恢复浅然的笑,问周锦森,“他去找陈眠做什么了?”
周锦森也真看不出陶思然是真的天真柔软,还是装的,不过她这种性格,他是不喜欢的,相比起来,陈眠的光明磊落和敢做敢当,反而令他敬佩。
“袁总是要带太太回家。”
陶思然捏着纽扣的手已经开始僵硬,“是吗?”
“陶小姐,我知道我这个身份不适合跟您说这些话,但是我还是想给您提个醒,袁总心里是有太太的,这些年他每一次脾气,都是因为太太,如果没有感情,他又怎么会有情绪?趁着现在还来得及,您好好想想吧。”顿了顿,周锦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冷漠而疏离地告辞,“很晚了,我先回去了,您照顾好袁总吧。”
陶思然坐在床边,低着头,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显得她脸色有些苍白,看着袁东晋的脸,就忍不住要落泪。
保姆敲门进来,“太太,醒酒汤好了。”
“嗯,你放下回去休息吧,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太太您怀着孩子,也早些睡。”
“好的。”
陶思然帮袁东晋简单地擦了下身体,“东晋,东晋?起来把醒酒汤给喝了。”
袁东晋却不耐烦地扒开她的手,眼睛都不睁开一下,陶思然无奈,只得用嘴喂他,一口一口地,袁东晋倒是都咽了下去。
喂到最后,袁东晋觉得自己的嘴巴上被柔软覆盖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朦胧,他看见的是陈眠柔和的脸,忍不住喃喃:“陈眠,陈眠……”
袁东晋说着,便用力吻上那柔软的唇瓣,却让陶思然浑身一僵,整个人如遭雷击,眼泪簌簌地掉落,一颗心像是被挖掉了一块,痛得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