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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第二五一章你为什么要大晚上过来?

她赶紧将声音关了些,“你刚刚说什么?”

他抬头看着她的脸,神情淡然:“没什么。品 书 网 . . ”说完便看电视去了。

她挠了挠脸,心头却奇怪,自己刚刚明明看到他说了一句话,只是没有听清楚。

窗外还飘着小雪,依稀有风吹雪的声音传进来,电视声音让夜里安静的病房里多了一丝生机,钱清童坐在床边看着a市城市新闻,时兆桓也半躺在床上看电视,虽然心思全不在电视上面。

“今日凌晨三点,有村名城郊0837号仓库现了一具尸体,警方初步诊断与之前全球各地频的猝死案相通,这起连环猝死案时间久远,现在各国已经在着手调查此案,目前依旧没有任何线索。全球二十多个国家已经联合建立跨国侦查线,全力侦查此次案件。目前记者已经在市公安局局长兼刑侦局局局长赵叔尧警官处了解到,中央刑侦局已派调查人员驻扎全国各地,目前a市、z市以及市几座城市的特派刑侦人员名单尚未公布。与此同时,我赵局长表示,已经通过其他方式让侦探和破案高手参与此次案件调查……下一则新闻……。”

电视里时不时会放上几张死者照片,钱清童看完新闻,只觉得有些血腥,换了台,结果电视里正演着肥皂剧,看了一会儿不知是因为她全程在走神或是电视剧本身的无聊,想关电视,可关了这病房的氛围又让人有些怪异,来来去去换了半天,都没能看进去。

她回头看他,“你要看什么?”

“我不想看。”他缓缓开了口,磁性的声音将她从电视里带了回来,“你带书没?”

钱清童一怔,索性关掉电视,“想听书?”

他半眯着眼,“已经十点了,我有点累,想睡又睡不着,你念书我听着。”

“什么书?”

“朱小立的书。”

钱清童一愣,似是对于这种话从他嘴里冒出来感到不可置信,“你要听她的书?”

“今天突然想听我家下人写的小说。”他淡淡地道,“你没带的,那换一本吧。”

“我带了。”她落在病床下的手就拿出来了一本。

见到这突如其来的书的时候,时兆桓眸中闪过一丝惊异,眼中明显写着“你到医院还要带书?”

她笑了笑:“我之前来的时候扔了一本在这里。”

她的谎言满是光芒四射的漏洞,偏偏他不想拆穿。

“你睡吧,我来读。”她关了房间明晃晃的白炽灯,只打开床头一小盏昏黄的照明灯,拿起书正要读,只听他道:“你晚上睡哪儿?”

她一愣,随即一笑:“我不用睡。”

一个带着疑问的“嗯”字从他喉咙处飘了出来,她心神一凛,赶紧补充:“不是,我是说……我睡沙就行了。”

“天这么冷,你不怕冻?”他打量着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

钱清童心下好笑,自己不睡觉,等他睡着了,自己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笑地有些洋洋得意:“时行长不用管我,我既然留下来照顾你,先得让你睡着啊,这样我才能给阿姨她们交代啊。我身体好,不用管我。”

她说完翻起书来,这才将书翻开,忽然觉得手臂被什么东西抓住,她还没来得及抬头,只觉得整个人被人往前一拉,顺势就趴倒在了病床上。

“你干什么?”她抬头便撞上他在黄灯下苍白的脸,时兆桓因为受伤而失了血色的脸在她眼里倒映出一个幻影,幻影似真似假,若有若无。

他这么个病人哪里来地这么大的力气趁人不备将自己拉趴在他的病床上?

“上来!”他左手紧紧抓住她右手手臂,语气中有命令口气。

p病房的病床不小却也不大,钱清童一怔,时兆桓却没给她任何反应时间,缓缓地将身子往左侧挪了挪,给她腾挪出小块地方,紧紧抓住她手臂。

钱清童懂了他的意思,两眼瞪成了二筒,“时兆桓,你这是才干什么?我堂堂……我怎么可能上来?”

“你不上来,今晚就在外面冻着。”他不动声色地说道,依然没有放手的迹象。

“我不怕冻。”她连忙解释,就要拯救自己那被他禁锢的可怜手臂:“你放开我,我要读书呢。”

他风轻云淡地道,“上来读,你不上来我就不放。”

钱清童怎么可能任他摆布,使劲扯开他的手,兴许是动作太大,只见他眉头打皱,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声痛苦的闷哼从他鼻息间传来,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按着自己左腰的伤口。

她瞬间不敢动弹,急忙问道:“你还好吧?”

“疼,好像又出血了。”他眉头紧皱,一声一声叹息从他嘴里呼嚎而出,倾诉着惨不忍睹的真相。

钱清童没有看到鲜红的血,但看到他这痛苦模样还是惊地花容失色,完全不敢多动一下,“那你放开我啊,我来看你伤口。”

“你上来我才放。”他睥睨着她,“当然,你也可以这么让我拉着一动不动。”

“你管我上不上来啊?”

“你要冷死在外面么?”

她有些烦了,“我说了我不怕冷,我真地不怕冷,也不怕冻。我就是脱个干净都不怕冷。”

“你是妖怪么?不怕冷,不怕冻,你要冷死了,晚上谁来照顾我起夜?”他顺着她的话反问道。

一个不放,一个不上,两人都没再多说一句话,房间内有好长时间的安静。

钱清童将他那苍白脸色盯了半晌,终于妥协了,“好好,我上来可以了么?你可别乱动,我今晚待一晚他们明天就现你伤口出了问题,爷爷岂不是又要怪罪我了。”

她话里有话,心思细腻的时兆桓很容易抓住了这一点,“爷爷知道什么了?”

她这才想起他让林朵音不准说他替自己受伤的事,虽说爷爷那里是自己告诉的,但她不想造成更多的麻烦,赶紧摇头,“没什么。”

她怀揣着心思脱了鞋子就爬上了右边这空出的床,“你是不是要滚下去了啊,那我下去了。”

她躺在上面这才现这床很小的,脸往右一转,正要问他,想不到就撞上了他看着自己的近在咫尺的脸,顿时身子一僵。

她不是没有这样靠近过他的脸,但那时都是很自然的情况下,现在自己跟他挤在一张狭窄的病床上,身子紧紧贴着,这样在看他,只见他正定定地看着自己,那天他中枪时的眼神顿时再度浮现眼前,

她小心脏猛地一跳,转回头不看他,然后将身子往外挪了挪,可是已经到了边缘上,再多一点晚上自己真要睡着了那绝对要滚下去,摔个狗吃屎。

时兆桓察觉到她往那边挪,侧头在她左边耳朵上轻声道:“你往那边去做什么?床很小。”

他的声音很小,在耳边环绕,一股微热的气息从她耳根子蔓延到脖子上,她竟然觉得一股十分舒服又奇怪的感觉在周身蔓延,连心都跟着跳了起来,完全不管右边已经是尽头了连忙又挪了一点。

“不准动。”他突然将她圈住,冷淡的声音依旧带着时行长的那股命令感,“你跑什么?”

钱清童隐约察觉到今晚的时行长有点奇怪,却也说不出哪里奇怪,反正就让她感觉到有点不一样,这种与众不同倒让她有些心痒痒的,都不能好好地同他讲话了。

“我……跑了吗?没有啊,我只是……我只是怕挨着你紧,伤到你的伤口。”

“伤口在左你在右,本来没事,你在这么动,才会伤害到它。”他从始至终都看着她,低沉的嗓音在她左耳边流淌,几乎将她耳朵根子都围住了,惹得她突然想转身看他,却又不敢去看,好像多看他一眼都是在犯罪。

他却肆意纵容这种罪恶滋长,朝右侧身,因此才让她睡这边,“钱清童?”

他突然叫她名字,虽然他常常这么叫,但是敏锐如她,怎么可能没从他的语调和此时气氛之中察觉到那一丝小小的异色,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有问题想问你。”

“说……。”她小心脏一跳一跳的,支支吾吾道。

时兆桓看着她白皙翘起的鼻头,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还是那天的问题,那晚上下雨,是不是你给我拿的伞,然后,那件外套是你给我盖的?”

钱清童忘了刚才的异样,现用这样口气对自己说话的时兆桓简直不可思议,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灯光流泻在他带病之身上,像是在超度他的灵魂。

“对啊,你之前问过我的,不过我就奇怪你怎么知道的?”她没有正面回答,但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他唇角勾起一丝弧度,“你的外套还在我那儿。”

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你不用还了,我外套多地很,都穿不过来。”

他……不是说这个,她怎么能想到还外套呢?他感觉到头疼。

他制止了她将话题往其他方向带去,“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大晚上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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