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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第二九七章他知道你不是谭指月会如何?

“谁?”她吓地猛地回头,迎面就撞见一个身材高大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身后男人抬头,露出鸭舌帽下一张棱廓分明而看起来应该三十来岁的脸,以及那一双深褐色的眸子,也几乎是在同时,谭指月顿时觉得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处,让她呼吸不过来,“你……你……。”

“不是我。”男人平和的笑容中有着让人惊骇的阴森,“我想你应该亲切地叫我一声官少陵。”

男人的话似是一记铁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但她还是竭尽所有保持清醒冷静,平稳的音律中是隐约的颤抖,“官少陵是谁?”

“你连自己要参演电影的导演都不认识,似乎不是个合格的演员呢。”

她知道他是谁,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下意识地往后靠去,想要远离他,竭力挤出一抹笑,“瞧我这记性,原来是官导。”

谭指月看似从容地伸出自己的手,“初次见面,不知官导怎么突然到女厕所里来了呢?”

官少陵对她前面那句“初次见面”一笑置之,“看你进来了,就进来了。”

见她面色紧张,他又不疾不徐地道,“你和时兆谦上来时,我就看到你们了,但你没看到我,所以就等着你。”

他的出现给她带来的刺激远远大于听到他名字时的冲击,她明眸倒映着他高大的身躯,“你为什么不进餐厅?“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出来。”他笑,但眼神中却无笑意,让谭指月心神一颤,嘴唇有些苍白。

“因为我知道你在我进来之前,会坐立不安,一定!”

这一句直接将她带入了阿鼻地狱一般,她瞬间感觉到周身火烧火燎的难受。

官少陵反手将厕所门反锁,一步一步将她逼迫到洗手台处,明明是个很平凡而普通只因才华雕琢而显眼的男人,却让她感到一个恶魔在逼近她,让她窒息。

“好久不见啊。”官少陵冷视着她这张自己完全不认识的脸,唇角扬起一抹冷笑,“官苍雪。”

谭指月在见到他之前也只是害怕,可是,当听到他亲口对着自己叫出那个她已经忘记了差不多但却没有完全拔掉的名字时,她只觉的自己身子从内到外全部抖擞了起来,可她还是没有缴械投降。

任凭心里紧张害怕不已,但神情却无丝毫异样,“官导认错人了吧,我是新片的女主演,谭指月。”

“我知道,你这张脸当然是谭指月。”官少陵步步走近她,神情冷漠,“在我面前还要继续装吗?苍雪,谭指月在十年前就死了,跟她爹妈一起死了。”

谭指月修长的手指负在背后,紧紧勒住洗手台。

“你用她的身份在国外生活这么多年,为了找你,我专程去美国找你,可你已经改名换姓了。”他的手指伸到她径直的面皮上,眸中闪烁着打量,“怪不得你当初会那么羡慕嫉妒谭指月,这张脸真是太美了,让我过目不忘,尤其是与你原来又黑又丑的样子比起来,的确是……。”

“当着我的面说这些有意思吗?”她对他用了“又黑又丑”几个字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心头潜伏已久的阴暗。

官少陵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苍雪,我不在意你之前是什么样子,现在有多美,我只知道你就是你,你是我的妻子。”

“我不是!”谭指月眸中闪烁着疯癫的烟火。

这一天,还是来了!

“官少陵!”她几乎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掐死,从而毁灭掉最后的证据,“我上辈子定是造了孽,这一辈子才会投胎到辛岚玲的肚子里,生出那样的容貌,受尽那样的凌辱,背负那样的责任,所有不幸的事情都生在我的身上,现在我好不容易有翻身的机会,你为什么要这样回来?”

他冷笑渐熄,看着她摩挲着找到脖子上挂着的玉兰之目,“看到没?看到没?我告诉你,我不管你这一次回来到底是为什么,但是,我已经找到属于我的幸福了,你要是敢多说一个字,我都会让你不得好死。”

官少陵扫一眼她脖子上的玉兰之目:“就一个时兆桓?”

“他是这世上最合适我的男人,我活一辈子就是为了得到与他平起平坐的结果,所以,我不溶血任何人来阻拦我的幸福。这一路上,无论是什么人,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遇鬼杀鬼!”

她声音颤抖地像是走了音,深吸一口气,看着他岿然不动的样子,没来由地来了勇气,“官少陵,既然你回来,那就好好地拍你的电影,其他的事,最好不要管。”

他笑了笑,手指在她脸皮上轻轻揉了揉,“可是怎么办?我回来不只是拍电影,还有找一个人。我的妹妹,还有……。我的妻子,官苍雪。”

“这里没有官苍雪。”她整顿心神,错开他就向门口走去,“a市只有一个谭指月。”

他目送她走至门口时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你喜欢他,也知道你更喜欢他的其他东西。”

她倏地驻足,恍惚的目光盯着地面,耳畔回响着他的话,“如果时兆桓知道,你根本不是谭指月会如何?”

“你敢。”她回头,棕褐色的瞳仁在眼白中紧缩。

“我为什么不敢?”

“我说过,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就会义无反顾走下去,所有阻挡我道路的人,我都会铲除。”

“官苍雪,十几年不见,你一如既往地狠心恶毒。”官少陵的寻常笑容让她感到害怕。

“比起跟你生活在那个可怕的地方,我觉得恶毒很好。”她再不多留就快步出去,想不到迎面就撞上一个男人的身躯,抬头便看到时兆谦那张与时兆桓有几分相似的英俊面容,“兆谦哥,你怎么在这里?”

隐隐担心他听到自己刚才和官少陵在洗手间的话,她面色有些不好,时兆谦道:“看你很久没来,所以过来看看,怎么了,脸上这么难看。”

“没什么。”她佯装浅笑。

“时总。”身后响起他低沉有力的声音,谭指月顿觉一阵寒冷从身体根部散出来,她回头,不经意给了他一个带着警告的眼神。

官少陵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看着时兆谦,时兆谦看到她身后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官少陵,礼貌地问道:“官导怎么在这里?”

“过来上个厕所,想不到就碰到谭小姐。”

“看来两位聊地不错,在饭局之前就打过照面,看来后面合作会很方便。”她是背对着时兆谦的,因此他没有背对自己的谭指月脸色苍白如雪,而官少陵常年和演员打交道,此时也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导演身份。

谭指月这场饭局过地并不舒服,至少其他人和官少陵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电影的事,她却一言不地喝着酒,有关电影的事她一个字都没有听到,只是她知道,即使自己不去看他,那个男人一定会在旁边看她。

钱清童不知道一直坚守原则的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没有原则,竟然莫名其妙地跟着时兆桓回来了,而且还是回到时家。

她的再度出现让秦青她们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时兆桓草草替她说了两句,就把她拉上了楼。

“你放手!”

“时兆桓,你怎么老是拉住我的手走?你有本事托着我的脚走啊!”

钱清童几乎是在时家下人的注视下被时兆桓整个连拉带托地弄上楼的,最后一个没注意,以为他还桎梏着自己,直接跌落到了软绵绵的床上。她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在他强大气势的压迫之下立刻坐直了身体,好像在他面前这么躺着很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悲催感。

“时兆桓,你脑袋被铁砸破了?”

时兆桓一路上几乎是以神一般的车速飞驰回来的,她在心里悄悄比划了一下下,自己如果飞起来,兴许比不过这个后生的车速。

而且,自己的的确确没有任何因为车震的事情而生气,当然,即使有一点小小的不爽,但是他至于认为自己是因为这种事来摆脱他的吗?

他太高看自己了,因为她还有视为生命般重要的事情。

如果没有生命存在的前提,她哪里没有闲情逸致去想车震这种事情?

“时行长。”

“说。”

“你疯了?”

“没有。”他回。

“那你死拉硬拽地把我弄回来是几个意思?”她从床上站了起来,“你不知道我人生还有更高远的目标需要实现吗?”

时兆桓不动声色地低头看着她,睥睨之意尽在不言中。

钱清童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前一刻还对他那种隐隐表现的对自己有好感的喜悦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理取闹。

她看到他在裤子包包里面掏了掏,心头有些奇怪,旋即现他从裤子包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真皮钱包,从里面取出了一叠鲜红的毛爷爷,伸到她面前。

“什么?”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给她拿钱的,神情怔忡地看着面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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