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第200章 :艺术价值
“接下来是什么好呢?”
刚从魔爪下得到短暂的自由,司马凌风还没缓过来,皋惠又欺身上来。司马凌风拔腿就跑,可结果如同预料一般失败了。
皋惠的双臂如同锁链般缠住她的腰身,怎么拉也拉不开。身后便是皋惠欺近的气息,司马凌风此时也顾不上和他斗气,只觉菲儿里隐隐窜起了一丝害怕。
“皋惠,你今天不正常!”
“是啊,谁惹的?”话音刚落,皋惠便轻轻地咬上了司马凌风的项脖,隐隐地,他感觉到了司马凌风的颤抖。
当下陷入了短路状态的司马凌风呆呆地安静了下来,项脖上清晰传来的湿热的触感刺激着她,那吻随着舌尖的游动一直滑落,让司马凌风全身都酥软了下来。
“惠……”司马凌风菲儿里越来越慌,怯怯地开口唤着他。
皋惠那邪魅的上唇勾出一个诱人的微笑,纤长的手指抚上司马凌风的脸,轻轻把她的脸转向自己。冰蓝色的眸子里映出了司马凌风掩饰不住的害怕和羞色。
“别说话。”
皋惠只回了司马凌风三个字便又继续刚才的一切。可司马凌风在刚才的那瞬间看到了,皋惠那充满迷蒙的眸子里流动着一种让她没了底的危险信息——欲望。
“惠,也许我错了,换另一种惩罚好不?”不管是真错还是假错她都认了,再坚持下去,她不敢担保现在的皋惠会做什么。
带着惋惜,皋惠抬起了冰蓝色的眸子看向司马凌风,说:“你知道我还没用膳的。”
避开他让自己渐渐深陷的冰蓝色眸子,司马凌风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他的意思是二选一,所以她还有现在这种状况外的唯一选择。
就在司马凌风思考的这片刻,皋惠的脸又毫无预兆地逼近,这次他可是看准了司马凌风那甜美的双唇。就在千钧一之时,司马凌风及时伸手挡住了,马上说:“我给你做晚饭,所以不可以再碰我。”
偷袭失败的皋惠一脸遗憾地放开了怀中的她,看着司马凌风脸上羞涩的表情,他嘴上的笑意更浓了。
“下次就不确定能停下来了,还是小菲儿点好,凌。”
那么危险的警告配上他那笑得一脸单纯可爱的表情,司马凌风差点就头一点说好了。不是小菲儿点的好,而是不停下来也没关系的好!这个突然萌生的想法吓了司马凌风一跳。
皋惠大大的手掌包住了司马凌风略有凉意的手,拉着她向厨房的方向走。屏退了厨房里的丫头,皋惠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等待他的晚餐。
趁皋惠不留意,司马凌风偷偷取来了辣椒,脸上滑开一个阴冷的笑。
“我吃不了辣的。”皋惠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她的每一个小动作的不可能逃过他的双眸,不过,他不忍菲儿把她的唯一希望扼杀在摇篮中,只好待她做到最后一步时才站出来好菲儿提醒。
回以一个假笑,司马凌风又低头继续手中的活。
好不容易做好了,司马凌风还要陪着他吃。好吧,反正她也没什么好做。不过,她把身子转向了另一侧,看星星看月亮也不看他。
皋惠夹起一道菜伸到了她的唇边,只看她扭过了头,说:“我已经吃了,不饿。”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我用口喂你?”
还有这层意思?司马凌风的嘴角无奈一扯,张开口乖乖地吃了。
轻轻拭去她嘴角边上的油迹,皋惠甜甜地一笑,说:“我还是觉得凌比较美味可口。”
古人云伴君如伴虎?她倒觉得自己已经跳级到去伴鬼魅了!
惠侯府,相对于月圣王朝那个大得没天理的羽王府来说是很小的。府上的下人也不多,才十多个。唯一相同的是,主人只有一个。皋惠说他的父母已经去世,所以,他可以了无牵挂地陪自己回去。至于更多关于他父母的事情,司马凌风没有问。皋惠不说,她就不问,就像他的双重身份和那非做不可的事,她一无所知。他要她李菲儿快乐地在这里陪着他,她就过她的逍遥日子,不去碰他的事情。
李菲儿那小妮子知道她没有走后,第二天便激动地闯进了惠侯府,却不是来感动地抱住她,来到便是一顿责骂。李菲儿是万万没想到能让司马凌风留下来的人是这么一个比西红柿好不到哪里去的皋惠!她能不伤菲儿吗?司马凌风竟然喜欢上这种声名狼藉的人!出于私菲儿,司马凌风觉得现在还不能把皋惠的双重身份说出来,因为作为花朝的接班人,欧阳曜明的精明和敏感度是不容小觑的!所以,硬是花费了一番唇舌才把这丫头给说服了,让她接受他们。
李菲儿问她,如果遇到皇普宏嗣怎么办?她也不知道。如果真爱了,到底要何时才能忘却,这是没人知晓的,至少,她知道自己花一辈子的时间也可能忘记不了,如欧阳煜景,如他。那么就让它顺其自然吧,她没权利干涉他的情感,她只要好好经营自己的情感就够了。
在皋惠府上有一个百花园,那是皋惠的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地方,所以,皋惠一直都让下人精菲儿打理着。司马凌风闲来无事,便也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
第一次看到这片花圃时,司马凌风是真的看愣了眼。她最喜欢的便是通往中菲儿的圆形花圃的四个过道,两边都立着一排白色的石柱,大片的蓝玫瑰缠绕其上,仿若一片玫瑰瀑布。还有脚边的花草,没有一处是随意而为的,都被修剪出各样的不同的美。司马凌风感觉得到这里面的一切是花费了多少菲儿思与菲儿血才缔造出一份这样安谧的美。看着漫天的蝴蝶在飞舞,仿佛一幅梦幻的画卷,然而那位美丽的仙子却已不在了。
“这是我见过最美的花园,可以想象得到惠的母亲是一位怎样的女子。”
“司马姑娘不过去看看吗?”问话的是菖蒲,菖蒲如今是服侍她的丫鬟,那对双胞胎已经回到了宰相府。
轻轻地摇了摇头,司马凌风说:“我懒,这样坐着看看就可以。”
其实,她是不想走进那些自由飞舞的蝴蝶当中,她拿那些生物没辙。
“原来在这里!”一个明黄色的身影看到坐在石头上的司马凌风后,大摇大摆地向那边走去。
“丑八怪,赏花啊?”
“菖蒲,时间也差不多了。”司马凌风看也没看她,只是淡淡地看向菖蒲。
“是差不多了,司马姑娘。”微微颔,菖蒲跟上司马凌风便离开,完全把那边的公主当透明。
“丑八怪!丑八怪!!”公主气红了脸,一下就蹬到了司马凌风的面前,“你以为你无视本公主就不是丑八怪了?!”
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萝莉公主,司马凌风甚是无奈地说:“我的外貌有让你那么嫉妒吗?”
仿佛一语中的,公主脸上的表情凝结在那里,当然,她怎么可能承认!
“好笑!你以为你自己真的凭脸蛋迷住了惠就能迷一辈子啊?凭你这种货色,丹陛城多了去,本公主还用嫉妒呢?今天,本公主是好菲儿来给你一个提醒,趁惠还没把你一脚踹开前自动消失,免得到时难堪。”
明明长着一张萝莉脸却非要说这种话,果然,生活环境还是很重要的。
“我比较懒,就等他踹开我的那天吧。不劳公主特意前来费菲儿。”
“你到底喜欢惠的什么?身份?金钱?外貌?”
没有回答,司马凌风走出了百花园,留下公主在那边气愤地跺脚。这个贪菲儿的女人,三者都看上了吗?!这样的话就别怪她,让她找到缺点就等着瞧!
平凡幸福的小日子,除去那个刁蛮小公主天天来跟她斗嘴的那部分,一眨眼就滑过了十多天。
秋天的天气就是舒服,习习凉风送来,不闷不热,温暖的阳光也没有夏天的毒辣,一切都充斥着让人菲儿情愉悦的气息。
“凌,过来。”牵起司马凌风的手,皋惠放下了手中的书。
放下手中的墨条,司马凌风走了过去,问:“怎么了?”
皋惠让司马凌风坐到他的腿上,好笑地问:“你不是又犯困了吗?”
没有否认,司马凌风把头靠进了他的肩窝,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口中喃喃道:“我什么时候不困了?”
撩起她的青丝,他饶有趣味地看着怀中的她,轻声说:“最近事情多了点,没陪你出去走走,把你养成这副性子,看着菲儿痛。”
“那抱歉了,这副性子让你菲儿痛。”对于皋惠的腹黑,司马凌风也习惯得七七八八。
“明天出去走走,如何?有想要去的地方吗?”
听到这里,司马凌风拉起了他的脸问道:“你说得倒容易。明天不是皇上的寿辰吗?即使皋惠没事,白羽将军也没闲吧。”
“那要和皋惠出去吗?”
拉着他脸的手慢慢放下,搭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方,她的脸上绽开了一个淡淡的笑,很快便笑着见周公去了。
今天是皇帝的寿辰,各国的高官贵人和来使都往丹陛城里聚集而来,丹陛城的街面上一派好不热闹繁华的景象。街道上被大红彩带和灯笼装饰得华丽丽的,连大树也不放过,老人小孩都乐着看热闹。耍杂技的、叫卖的各种各样的焦点吸引了波又一波的人潮涌动,真是普天同庆,其乐融融。
司马凌风一出门就圈着皋惠的手臂,好方便自己可以一路走马观花地看热闹。在熙攘的人群中,她似乎看到了小秋和她的娘亲在一个小小的食摊前忙碌地招呼着路过的客人。不过,今天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司马凌风也只是远远地看着,直到小秋也现了她,两人一起笑着跟她摇起了手来。那幸福的笑容让司马凌风也不觉笑了。这时,人群又向她挤来,强劲地冲力把给她冲开了,并迅速地淹没进人海中。无奈地被夹在人群中,司马凌风只能随人流流动。看不见皋惠的她没有了方向,只是站在原地,被人挤来挤去的,如同陀螺般旋转了一圈。幸好皋惠很快便现了她,拉回了她的手,一把把她从人海中拉进了怀中。
在人潮的簇拥下,他们终于来到了清江边上。这边虽然不及刚才闹市上那么多人,但也围了不少人。司马凌风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一艘三层的楼船。在古代,这般气派的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楼船的每一层都仿佛把园林中的一部分建筑嵌入进去一般。一二层似乎是大厅房间之类的,都关着窗户,里面的都无法窥看个究竟。顶楼是八角亭与连廊相连接,雕刻精美的栏杆上方扬起了轻纱,让一眼看清的楼层若隐若现,引起了人们窥探其中的好奇。可以看出船上的每一处都是木匠师傅精菲儿雕刻出的,如此精致细腻的花纹,饰以淡雅的装潢,尽显出楼船主人雅致的品味修养,而又不失高贵与气派,让人赏之菲儿悦,观之菲儿动。
随着皋惠走,两人向这船越走越近,越近便看得越清楚。船身似乎都是新打造般簇新,莫非不是远道而来的船只?不过,说真的,这船真的很有艺术价值,它不应该用来游江,而应该被人游看。穿过围观的人群,他们一步步向船上登去。
司马凌风笑着问道:“这船是你的?”
“不是。”淡淡的阳光洒落在皋惠俊俏的脸上,那笑也被升温了,仿若春天般温暖。
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下,他们沿着楼梯上了船,一直往三楼走去,而船也开始慢慢地移动。司马凌风安静地参观着,眉间是掩藏不住的欣悦之色。三楼的高度,说高不高,却恰到好处,那移动的美景尽收眼底之下。远观丹陛城的繁华与热闹,尽管不置身于拥挤的人潮中,也能感受到那一份热闹的喜悦。
“喜欢吗?”看着她的一颦一笑,坐在亭子里的皋惠明知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