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霸气侧漏
覃皇一甩手收回了玉印,对着秦如风一点头,说道:“跟我来吧!”说完之后,他便是不理秦如风,而是就此先行了。
看着他的身影,秦如风的眼中露出了略有所思之色,随后也是跟之而上,走的时候,还不忘要将魂战魔的储物袋取走。
片刻之后,二人来到了一座城中,此时,二人正处于一座阁楼之处,在此,可以远眺数百丈之外,收揽青山绿水之景,俯观苍茫一片,阁楼寂静,只有他二人。
二人远眺了一阵,一番沉默之后,覃皇才是微缓的转过头来,看着秦如风,徐徐说道:“小家伙,知道我为何要叫你过来吗?”
秦如风面色一愣,随后摇了摇头,有些不解的看着覃皇,覃皇的做法,他是当真不知。
“呵呵”笑了一笑,覃皇也是赞同的说道:“我想你也是猜不出来。”
秦如风的脸色再是一滞,疑惑的眼睛尤为怪异的看着覃皇,这便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覃皇吗?怎地这脾气倒是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啊。
“呵呵”微微一笑,覃皇说道:“小家伙,你可知我为何要将魂战魔斩杀?”说完之后,他别有意味的看着秦如风,似想看看秦如风会如何回答一般。
双眉陡然的一挑,旋即又是微微的拧了起来,看着覃皇,秦如风低声试问道:“可是因其知晓了一些不该知晓之事?”说到后面,其欲言又止,似有话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故而一时间变得盘桓起来了。
目光一亮,微微诧异的看了秦如风一眼,覃皇目光如炬,一眼便是看出了秦如风的犹豫,故而一摆手,朗声道:“有话便说,毋需遮遮掩掩的,再说了,你一个成婴修士,还怕我对你不利不成?”说着,覃皇也是开了个玩笑,一脸无辜的看着秦如风。
看到覃皇那一脸无辜的样子,秦如风嘴角一抽,有些怪异的看他一眼,随即暗自摇了下头,心道:纵是我可堪比于成婴修士,但在你覃皇面前,却依旧毫无还手之力,魂战魔便是如此下场,他一个成婴圆满都是被你轻易斩杀,更遑论与我!
因为其将魂战魔轻易斩杀一事,在当时之中,秦如风的心中顿时对他生出了浓浓的忌惮之意,以他的眼力自然可以就看得出来,覃皇虽然强大,但也只不过是成婴圆满而已,而其之所以能够轻易的将魂战魔所斩杀,便是因为其手中的那方玉印,若非是因此,他与魂战魔皆是同属于一个境界,又怎会能够轻易的将其斩杀,所以,覃皇固然强大,但此次他能够斩杀魂战魔,那方玉印当居功。
想到那方玉印,秦如风的眉头便是深深的拧了起来,那方玉印尤为的不凡,秦如风手中也就只有缚魔印或者断剑除耀可以比之而已,且看覃皇已经将之完全的炼化,如此,秦如风纵是拍马难及了,毕竟法宝炼化与不炼化对于修士来说可是天差地别的。
那方玉印到底是何来头?秦如风心中暗思着,是否是与齐界子有关?
心念回转,秦如风看着覃皇,轻声道:“覃皇,依小子所猜测,魂战魔所知晓之一事或许还与齐界子有关?不知可是如此?”
目光猛地一凝,覃皇紧紧的盯着秦如风,一话不语,眼中尽是难言之意味,片刻之后,其才是突然的一笑,一开口,有些赞赏的说道:“小家伙,倒是有几分的小聪明,竟是能从这短短的只言片语之中才出了事情的关键所在,不过”
说到此处,覃皇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秦如风继续说道:“不过,你只是猜中了一点而已,这,并非是我所来找其的主要原因。”
“只是其中一点而已?并非是主要之缘由?”秦如风轻喃着,眉头逐渐皱了起来,这并非是覃皇所来找魂战魔并且杀掉他的原因?那主要原因到底是什么?再有,覃皇此话所为何意?他为何要与我说这些?他将我所带来此地便是要与我说这些吗?
想了一下,他实在想不出个原由,故而向着覃皇抱拳说道:“小子不明,还请覃皇直言。”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覃皇缓缓从秦如风的身上收回目光,一字一顿的说道:“奥玛帝国之人。”
秦如风心神一震,殊为诧异的看了覃皇一眼,有些不敢相信,心中也是暗暗惊讶起来:这便是覃皇吗?只因为人家是奥玛帝国之人便是将人斩杀,这行事之风,我行我素,想杀谁便是杀谁,倒也是不缺霸气。
虽是没有看着秦如风,但覃皇乃是何等人物,怎会猜不到秦如风的心中所想,故而依旧是一脸平淡的说道:“在你心中你是否认为我是一个滥杀无辜之人?”
秦如风刚想答否,但是覃皇却是不给他机会,而是继续开口,对着他问道:“小家伙,你可知这奥玛帝国实属何人所创立?”
皱着眉想了一下,秦如风便是摇了摇头,关于这个问题他也是想过几次,但均是思虑无果,而今覃皇提出了,他自然也是无法回答,不过,他的心中也是暗自疑惑起来了,难道这奥玛帝国的来历真有这般的神秘?就连覃皇也是有过关注?
微微一笑,覃皇没有向秦如风解释什么,而是再次问道:“既然如此,那你可知星空之外的是什么?”
“难道他们是其他星球之人?”秦如风面色一震,不由得惊呼了起来,域外,奥玛帝国,他早便该想到了,也就是这星空之外的来人,方才能够称作域外之人了吧。
同时,他的心中也是狂跳起来,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目光又为怪异的看着覃皇,星空之外,那是星球,难道这一点覃皇也是知晓?
想到这些,他看向覃皇的目光也是变得不一样起来了,关于星空之外乃是无数星球一事,秦如风可以肯定这一点定是鲜为人知,就如同欧阳魔一般,这一事,他便是不知,如此便可说明一些问题了,但覃皇竟然知晓,仅凭这一点便是可知其的不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