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等着我
陆续的头,一下子疼了起来,哄女人开心,比管几百个兵还难。
回头等空了,真要好好打听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那我给你买点进口零食。”
“陆续,我不是小孩子。”宋年夕轻轻打断了他。
其实,心里是不想打断的。
被人捧在手心里哄着的滋味,真的是好,就像是鸦片一样,会上瘾,会乱了她的心。
“噢。”
“你早点来就行了。”
瞬间,陆续感觉自己的气有点接不上来,想不管不顾的放下手上的一切,到那个女人身边去。
但理智告诉他,不行。
炼油厂的事情,集团公司事的事……他必须一样一样的去做,哪一件,都刻不容缓。
“等着我。”
陆续咬牙扔下三个字,挂上了电话。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勤务兵探进脑袋,“陆队,人民医院的主讲医生快到了,您一会上台讲几句吧。”
陆续疲倦的摁了摁眉心,“他们派的谁来?”
“朱医生,是个美女。”
陆续看了看手表,“几点钟开始讲座?”
“十点正式开始。”
“我休息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你叫醒我。”
“是,陆队。”
勤务兵心疼看了他一眼,轻轻的掩上了门。
陆队真的太辛苦了,为了炼油厂的事情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觉了,还有遇难消防员的后事,赔偿,家属的安抚……
就是铁人也吃不消啊!
……
“你怎么没有问到底是谁害的你啊?”陈加乐一边剥橙子,一边问。
宋年夕想了想,“我想,我应该猜到她是谁了?”
“谁?”
“余辰。”
“是这个女人?”
宋年夕点点头,“炼油厂是余家的。”
“是余家的,她就要害你啊,凭什么?”
“她恨我,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从唐寒和影帝的事情开始,她就开始恨我了。”
“这些有钱人可真能,恨一个人,就要整死她,怎么不去上天啊。”
宋年夕脸色微微一变,眉心浮出一抹担忧来。
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昨天动静那么大,自己有没有给他惹麻烦?
陈加乐见她沉默,“你也别想太多,现在先把身体养好再说。一会医生要来查房换药了,你先睡一会。”
宋年夕摇摇头,“这会睡不着,我捣鼓一下手机。我从来没用过这个系统,要熟悉一下。”
“来,来,来,和我同款,我教你。”
陈加乐放下澄子,用毛巾擦了擦手,把手机拿在手里,认真看了几眼后,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靠,宋年夕,你这款是限量版的,全球只有一千只,贵得吓死人。尼玛,陆三少可舍得。”
宋年夕对手机根本没有研究,也分不清什么限量版不限量版,听到一个“贵”字,眉头就皱了起来。
“大约,需要多少钱啊?”
陈加乐撇撇嘴:“正常的最高配,一万多,你这个,后面再加个零。”
“咳咳,咳咳咳……”
“年夕,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咳嗽了?”
宋年夕捂着腹部的伤口,痛苦的摇了摇头。
怎么咳嗽了?
被吓的。
十万元一部手机,他真的疯了吗?
……
此刻,阮家。
阮奕洁恨不得把手机砸到地上。
从今天早上开始,余辰的电话就打不通了,微信也没有任何回复。
那件事情,到底怎么样了,成功了没有?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么起这么早?”阮奕清走下楼梯。
“哥,你去上班了?”
“脸色不好看,生病了?还是谁欺负你了?”
阮奕清拨开他伸过来的手,“没事,我快来例假了,有点心烦。”
“打电话给给阿续,晚上去约会,别没事总闷在家里。”
“哥?”
“还有什么事?”
阮奕洁犹豫了下:“那个……炼油厂的爆炸有什么后继吗?”
“怎么关心这个?”阮奕清眉头紧皱。
“哥,那个余辰来求过我。”
阮奕清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你和阿续开口了?”
“板着脸干什么了,我只是随口提了一下,没当正事说。”
“阮奕洁!”
阮奕清此刻的口气,已经带着阴狠。
“我警告你,余辰这个女人你给我少接触,她不是什么好鸟。上回的事情,我已经替你擦了屁股。”
“哥,我当然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我就是好奇问问吗。”
“跟你没有关系的事情,你问都不要问,余家这一回,百分之百完蛋,就算陆老三放他们一回,上头也都会放过。”
阮奕洁撇了撇小嘴,真后悔刚刚提了下,早知道还不如不说呢!
只是,余辰到底去了哪里呢?
她怎么才能打听到呢?
……
“陆队,时间到了。”
陆续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跳起来,走到水笼头下,用冷水扑了几下脸。
“走吧。”
讲座在大会议室,今天所有的消防官兵都参加。
陆续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子,长披肩,身形苗条。
心里莫名想念那个女人。
其实这个讲座原本是宋年夕主讲的。
挑选名单的时候,他就存了私心,就想看看那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下,会是怎样的表现。
是落落大方,还是羞涩难当?
“陆队?”
朱珠微笑着迎上去,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辛苦了,开始吧!”
陆续冠冕堂皇的应付了一句,连眼风都没有扫过,人已经走进了会议室。
到了主席台前,他拿话筒简单地说了几句,便从另一个门走了出去。
朱珠气得只能干瞪眼。
陆续回到办公室,与手下商量追悼会的事情。
刚商量完,又有调查小组的人来调查……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才算把手上的事情做完。
走出消防大队,吴阿宝已经等在车旁。
陆续上车,沉声问:“上面的口风,都打听到了。”
“回三少爷,炼油厂的事情,很快就会有结论,倾家荡厂是一定的,法人代表估计还要坐十几年的牢。”
“十几年?”
陆续冷笑一声:“太少了,死这么多年人命,怎么样也得判个无期。”
“这……”
“就说是我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