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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论男或女,装逼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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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子弹缓缓的射进我的胸口,我脑海中瞬间划过一句话,“装逼被雷劈。“

不过,还好我穿了防弹背心。但是,真他娘的疼啊!不过,老娘昏倒之后,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的就特么的魂穿了!

各位看官,现在看得是不是一头的雾水?而此时我的脑海中也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的乱麻!容我现在从头好好的捋一捋。

我叫“苌林“,因为我爸姓“苌“,我妈姓“林“,于是我因此得名。有时会猜想是因为父母伉俪情深,才用自己的姓氏作为我的名字,还是他们对于起名字这事不肯动脑筋,而太过敷衍了事。根据他们俩的个性,我相信是后者。不过,我现在没有机会问他们俩个了,因为黑人送了白人,我的父母在我即将成年的时候,便狠心的相继而去了,说起来,又是一把辛酸泪。

我是市刑侦科,刑侦大队三分队的小队长,在别人的眼中,我个性粗鲁暴躁,满口三字经,老是喜欢叼着半支烟卷然后叉着腰威胁犯人,脾气像极了火一点就着的炸药包。

至于身材嘛!几乎分不清前后。长相是剑眉鹰目,一副男人相,因为这些优点,所以警署内人送外号“男人婆“。对于这个外号老娘我一点都不介意,警局其他分队的那帮龟儿子,就是嫌老娘风头太盛,他们很多人都吃过我的闷亏,没叫我“母夜叉“已经算是很客气了!再说,就算老娘是男人婆,也是一个风靡万千少女,帅到掉渣的男人婆!

咳!不是自我感觉良好,而这是事实!要不警署每次新来女警员,都会忍不住含羞的向我表白,就连那帮臭老爷们公认的警花都曾经在未分辨老娘是雌雄之时,拜倒在我的石榴裤下,老娘若不是魅力无边,长相俊俏,哪里会招来这种桃花运!

而我自己眼中的自己,做事雷厉风行,个性十足,梦想便是铲除世间一切的邪恶,谁让我天生正义感爆棚,最喜欢的便是锄强扶弱,除暴安良。可惜生了一个女儿身,但却没给我女子该有的丰胸细腰身材,和婉约温柔的个性。

好吧!我承认其实自己所谓因为正义感而为由的考入警校,除了受因公殉职的父亲影响,其次就是因为能够将cs中射爆歹徒的头,可以合理合法的搬到现实中过一把瘾而已。

好吧!我承认其实后面的一条理由,占了百分之九十的比例,但是也不能忽略在我的心中,被我视作英雄超人的父亲的影响力,我现在成就这般的男子汉个性,百分之百是受他的影响。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打从心底就从来没把我当作是女儿看,对外一直坚称我是他的儿子,老娘我都十几岁了,他竟然还想带着我去男子澡堂洗澡,因此老爸没少被老妈骂得狗血淋头。还有,我承认自己也很暴力,但是绝对不黄,因为老娘我的性取向一直游走在边缘地带,所以现在都三十岁了,还一直守身如玉。

咳!怎么就自曝了,扯远了。

回归正题,话说三日前,警署刑侦大队在经历了五个月的蹲守,终于确定了一个贩毒组织的老巢,准备连同缉毒处一同进行最后的收网。于是我立刻自动请缨,由我们三小分队做前锋,这下子,其他的分队都立刻忿忿不平的炸庙了。后来,在争吵不休之中,老娘我就怒了,暴喝一声:“老娘蹲了半个月的点儿,身上都生蛆了,看你们谁敢跟老娘争,老娘就把蛆倒进他的茶壶内。“

老娘河东一声吼,原本喧嚷吵闹的会议室,立刻就鸦雀无声了。【愛↑去△小↓說△網 qu 】当时正在任凭我们争吵,端着茶杯准备品茶的赵强赵大队长,手中的茶杯盖哐当一声便掉在了桌上。

一分队的小队长李磊,同四分队的小队长老王,看到我浑身上下都萦绕着暴怒的气息,他们的手都不由得抖了一抖。因为他们知晓,我这个人绝对是说到做到,绝对干得出来我刚才所说的威胁,他们曾经可是都吃过我这种威胁的明亏暗亏,于是都一脸紫茄子色的不再出声。老娘再一次完胜,这可是我辛辛苦苦,不眠不休蹲了半个月得来的立功机会,怎么能够轻易的拱手让人。

会议结束,我昂挺胸的走出会议室,朝着守在门口的三分队成员一招手,我的孩儿们便挺直腰板,满脸得意微笑的跟随在我的身后。

姐我异常牛逼哄哄的叼着半只烟卷,双手向后一抖米色的风衣,威风凛凛的朝着警署大门的方向走去。别说姐装逼,姐的偶像就是“小马哥“,若是有来生,姐一定托生成为小马哥那样的男子,不过这一辈子看来是没戏了。

当我走到警署大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分队李磊队长的咆哮:“男人婆,你这个疯婆娘,小心装逼被雷劈!“

我继续昂阔步的朝前走,只是右手肘弯曲向上,朝他竖起了中指,脸上尽是帅到了极点的狂妄。

然而,老娘却真就应了李磊那厮的诅咒,眼看着一枚从毒枭枪中射出的子弹,好似放慢一般朝着我的胸口射过来,心中不由得暗想,等回去以后,一定撕烂李磊的那张乌鸦嘴。

但是,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中弹倒地的三日后,我醒来的时候,现自己躺在一个四柱雕刻鸾鸟栖梧桐的立柱,布设烟粉色薄纱帷幔的陌生床榻上面。周围乌泱泱围着一大群人,只见床帏外侧人头耸动,但却鸦雀无声。

我身体异常的酸痛,就好似我的拳击教练李建国那货,逼着我扛杠铃深蹲了十组十次的深蹲,然后又让我手臂绑上沙袋,立刻重拳击打沙袋五六个时辰,第二天腰酸背痛到起不来床的时候一样。

我心中尽是疑惑,挣扎着想要坐起身,结果这时床幔外侧有人现我醒了,便突然惊呼一声:“世子妃娘娘醒了。“紧接着,烟粉色的轻纱床幔便被人从外撩了起来,而那人不知是不是因为焦急而用力过度,差点将纱幔都给扯了下来。

然后,一根小水葱,便在我眼前一晃,扑到了我的腿上。

“娘娘,你可算是醒了。“

扑到床上的不是一根小水葱,而是一个梳着清新秀雅双螺髻,髻上面环配两串精巧豆粒珍珠,身着翠绿水波纹齐胸绢裙,外罩直领对襟,无扣无带的单色莹绿襦衫的女孩子。因为她身着同色系的绿色衣裙,看上去就犹如田间新长出来的水嫩香葱,娇滴滴,翠莺莺的偶那么。

梨花带雨的小水葱,看上去年龄也就十七八岁,娥眉淡扫,朱唇一点,肌肤白嫩嫩的好似能掐出水来,最关键的是她那双不悲自怜,无时无刻不闪烁着泪花的双眸,可怜又可爱,很是灵动。

一身古装打扮的小水葱,匍匐在我的腿上,哭得是惊天动地,我见犹怜,把盖在我身上的大花纹烫金鹅黄色绨棉被,都洇湿了一大片,眼见顷刻间就要洪水泛滥了。

我还没从小水葱的哭声中拉回神来,便听到一个温润中略带嘶哑的男子声音,仓遽急迫的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看着床榻周围围着的满眼穿着古装的男女老少,诧异的心想:不会吧!警署那帮龟儿子也太不仗义了,竟然趁我中弹昏迷不醒之际,将我偷出医院,送来剧组演死人。这帮睚眦必报,没良心的男人,竟敢这般戏耍老娘,等我回去,早晚将他们的心肝都挖出来喂狗吃。

但是,现实的情况,竟然比我此时的胡思乱想还要扯淡。

“娘娘。“

小水葱在确认了我醒来以后,虽然仍旧满脸泪水,哭花了脸,但还是立刻露出了异常欣喜的神情。但是在看到我一脸茫然的看向众人,口出彷徨之言,便又是一声惊呼,扑在我的身上,差点就哭晕了过去。

这时,一个梳着随云髻,斜插一只描蓝银花钿,身着藏青色压花齐胸绢裙,外罩同色直领对襟,无扣无带襦衫,柳叶弯眉,丹凤眼的女子走到床前,沉着稳重的将小水葱扶起,但是眼中难掩丝丝的惶恐和错愕。

我忽然感觉头痛欲裂,太阳穴好似要爆炸了一般,耳中好似开进去了一台轰炸机一般,轰轰作响个不停,双手不由得便痛苦的捂住了脑袋。等到好似要裂开的脑袋渐渐恢复正常之时,我异常错愕的惊觉,自己那之前日日飘散着浓浓烟味,如钢针一般的短,现在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一头柔顺飘逸的青丝;还有我这胸膛前面挂着的东西是胸吗?怎么看上去好似两个西瓜,这也大得太夸张了吧!还有这逆天的****,也未免太丰满了一些吧!估计以后骑马不用马鞍,都不会感到太大的颠簸了。而最不像话的就是这杨柳细腰,还能不能让人活了,我真怕一个翻身,它就折了,这副极致陌生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我眼前的这个小白脸他么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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