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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非墨大怒,倏地抱过她,扔到床上,人也随之扑上,高大挺拔的身子压着她,吻也随之落下,丝毫没有温柔,如野兽般啃咬着她的唇。
温暖如木偶般,任由他不停地亲吻。
叶非墨的动作粗暴得仿佛身下的女人是他的仇人,带着愤怒的情yu如野火卷过温暖的身子,她静静地躺着,目光空荡,关闭自己所有的感觉。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受到伤害。
他的唇压着她的唇,吸吮得痛,红肿,叶非墨硬是撬开她的牙关,闯进她的唇齿之中,粗暴的蹂躏,愤怒点燃了他的欲ang。
既然她这么温顺地躺,任他索取,他为什么要客气。
她说得对,这是他一直想要的。
他只想要这美丽的身体,她的心,与他何关?
他为什么要去顾及她的心。
没必要!
他的大手覆住她的丰软,愤怒地火,把他们的理智都烧得烟灰尽飞。
他粗暴地扯落领带,脱了外套,人又回到温暖身上,尽情地掠夺她的美好,大手不留情地揉捏她的柔软,那动作弄得温暖很疼。
叶非墨的手带着一种火,缭过她的身体,他碰触的地方,都起了火,仿佛要把她烧得一干二净,身体如此灼热,心却是冰冷。
她再无感,麻木,也阻止不了身体对他的反应。
这就是她的可悲。
叶非墨粗暴的动作,带着羞辱和愤怒,丝毫没有过去的感觉,他总是粗暴的,可过去却带着她明显能感觉到的怜惜。
如今,全没有了。
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
或许造成如今的局面,是他太阴晴不定,对艺人本身偏见太多,又或许是她太过固执,倔强,不肯承认心中的悸动。
分明想要好好相处,却弄到这个田地。
温暖觉得,在公寓下徘徊的自己,就像一个傻瓜,十足的傻瓜。
她咬着唇,忍住因为他脱口而出的嘤咛,她是可悲的吧,即便是如此,她的身体竟然拒绝不了叶非墨,或许早就习惯了他。
叶非墨唇角掠过一抹残佞的笑容,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柔软上传来的疼痛,几乎让温暖投降,又胀又痛,可她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她不要求饶,不要!
他唇角扬起冷笑,手指残忍地侵略她紧致的甬道,她的身体干涩得无法适应他的存在,叶非墨却一意孤行,以一种残忍的力度进出,似乎要听她一句话,哪怕是喘息,求饶,什么都好。
温暖的心,慢慢地沉进深渊。
心中最后一抹期盼的火光也被熄灭了。
不知道从哪儿涌来的悲哀把她包围,空洞的眸中盈满了悲伤的泪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为什么会夺眶而出,也不知道,自己心中那么难过,是为了什么。
叶非墨,我和你玩完了!
他的动作一顿,停止了对她的凌虐,双眸晦暗地看着她流泪的脸,她空洞的眸,她的泪水,她的绝望,叶非墨似是被人打了一拳。
老天啊,他在做什么?
他在对她做什么?
身下的女子的确是他一直想要的,可从没有想过,是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他混蛋归混蛋,对女人从没有这么禽兽过。
从小耳渲目染,叶非墨心中很向往自己爸妈,哥哥嫂嫂,姑姑姑丈等人的爱情,心中也渴望过拥有这样一份爱情,拥有一个他能全心对待的女人。
可韩碧打碎了他的梦,他为此痛苦了几年。
好不容易,又有一个人靠近他的心,他又把她推远了。
他在做什么?
叶非墨捂着头,那瞬间,失望,自责,伤心,无奈,无力,绝望,颓废等负面情绪都涌上来,他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痛苦中。
他突然抓过外套,似是逃难般,离开温暖的房间。
温暖呆愣地坐着,直到门哐啷一声关上,她才木然地抓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她不知道叶非墨为什么突然放开她,可她是觉得幸运的。
幸亏他放过她了。
万幸!
温暖卷着身子,咬着棉被,低低地哭起来。
这种鲜明的痛,印在她的身体上,也印在她的心上。
叶非墨回到他的房间,这一次来f市就是为了温暖,所以叶非墨也在万豪入住,和温暖住同一层楼,他拧开了水,把头扎进水中,冷静……
他需要冷静!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对温暖做出这种事。
哗啦一声从水中抬起头来,叶非墨眼眸微微红,他对温暖感到从未有过的棘手,女人对他而言,招之则来挥之则去,除了韩碧,他什么时候对女人烦心过。
一个温暖,就让他失去了冷静,失去了风度,失去了冷静。
他变得太不像自己了。
“啊……”叶非墨温暖一拳,狠狠地砸在玻璃镜面上,玻璃镜面顿时碎裂,他的手背上也溢出鲜血……
此时,有门铃声响,叶非墨根本不想理会,双眸阴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叶非墨,你怎么变得这么没出息,你怎么变得这么没出息?
这一定不是他。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温暖。
他看上温暖,本来就只是看上她神似韩碧的脸,除了那张脸,她有什么让你喜欢的?
什么都没有。
门铃声,锲而不舍地响起。
叶非墨烦躁地看门,韩碧甜甜一笑,“非墨,我……非墨,你怎么了?”
韩碧的笑容僵在脸上,叶非墨头全湿了,脸上都是水滴,手背上也是鲜血淋漓的,韩碧大惊失色,慌忙捧着他的手,“非墨,你和谁打架了?为什么弄成这样子?我们去医院,你一定要好好包扎。”
叶非墨突然搂过韩碧,把她压在墙壁上,伸手野蛮地去扯动她的衣服,韩碧大惊,有些害怕这样的叶非墨,转眼间,他已经扯坏了韩碧的裙子,对温暖的愤怒和欲ang急切地需要一个泄对象,叶非墨粗暴地揪着她的头,埋头在她的脖颈中,动手扯去她所有的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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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hold不住了,镇定啊,我每次喊镇定都喊早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