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让你做家务
第二天早晨,穆珊珊醒过来直接冲到了洗手间,对着水池吐了出来。
换了好一会儿,穆珊珊才觉得好了一些,快速收拾了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又去了厨房,准备给萧逆做早餐。
穆珊珊做了一锅粥,又做了些开胃小菜,小笼包,开花馒头,香肠,全都做好的时候,穆珊珊现萧逆已经衣着整齐的坐在了餐桌上。
穆珊珊将食物依次摆开在萧逆面前,又给萧逆盛了一碗米粥,轻手轻脚的放到了萧逆面前。
萧逆喝了一口皱,吃了一口小菜,眉心微微皱了皱。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餐具。
穆珊珊看见萧逆放下了餐具,心跳忽然加快了一些,好像萧逆并不喜欢她做出来的食物,虽然今天的早餐确实不怎么丰盛,但是刚刚她耽误了一点时间,做出复杂的食物,恐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
穆珊珊看着萧逆眉心紧锁的样子,更加紧张,攥着的拳头现手心全都是汗。
“菜怎么了?味道很怪。”萧逆看着穆珊珊额头上闪着的汗珠,更觉得奇怪,她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怎么就出了这么多的汗?
“怪?”
“很酸。”萧逆看着穆珊珊,拿着餐具夹了一块小黄瓜,“你来尝尝。”
萧逆亲自把小黄瓜夹到了穆珊珊面前,穆珊珊犹豫了一下。
“张嘴。”
穆珊珊听从命令的张开了嘴巴,萧逆把小黄瓜送进了穆珊珊的嘴巴里,轻声说了起来,“是不是很酸?”
“不会啊!很好吃啊!”穆珊珊吃着小黄瓜,抿着蠢,感觉刚刚吐过之后嘴里的苦味都消失了。
萧逆皱眉,这么酸的黄瓜,居然还说好吃!
她的味觉是不是出了问题?明明那么难吃的东西,怎么会说好。
萧逆摸了摸穆珊珊的额头,现穆珊珊的额头汗津津的有些凉,下意识摸了摸穆珊珊的手,现穆珊珊的手也有些凉,萧逆的脸色微沉,“身体怎么出汗了?还这么凉?”
“没事,我没什么事,那我再去给你做点别的吃,你等一下,我很快的。”穆珊珊挣开了萧逆的手,转身快步走去了厨房,拿出了鸡蛋,倒上油,摊了一个鸡蛋,快速端到了萧逆面前,“快吃早餐,这个不会酸的。”
萧逆点了点头,看着穆珊珊额上的汗已经沁湿了她的长,微微皱眉,“做早餐很辛苦?”
“不会啊!只是做早餐怎么会辛苦呢?没有辛苦。”
穆珊珊笑着摇了摇头,又开始紧张起来,“是不是我做的很难吃,那我下次记得,以后不会在把菜做的难吃了。”
“嗯。”萧逆看着穆珊珊紧张的模样,吃了一口鸡蛋,很香很好吃。
“好吃吗?不好吃的话我再去做另外的?”
“可以了。”
“那就好。”穆珊珊听到萧逆的话,算是放心了,站在了一边看着萧逆吃早餐,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那盘小菜上。
她今天早晨习惯性的把菜里多放了一点醋,没想到味道就不一样了,下次不能在这样放错了,最近她很喜欢吃酸的东西,胃口也一直都不错,今天早晨出现的孕吐,还是第一次。
穆珊珊看见萧逆离开这里的时候,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些,转身去餐厅收拾了一下,却现何嫂已经去收拾了。
“何嫂,这些事还是放着我来做吧!”穆珊珊看着何嫂,有点紧张的说了起来。
“穆小姐,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这种事还是我来吧!你想吃什么吗?我给你煲点汤怎么样,你现在需要营养,你看你瘦的。”
何嫂有些心疼的看着穆珊珊,穆珊珊这几天一直在跟她抢着干活,这几天别墅里大小适宜,都快被穆珊珊一个人给承包了。
“我没关系,我在家待着也没事做,干干活还有些事情做,这样不至于太无聊。”
“你可以做做面膜啊!看看电视,出去院子里走走也好,先生说了,不要你做家务了。”
“萧逆说不要我做家务?那我要做什么?”
穆珊珊听到何嫂的话,忽然慌了一下,双手紧紧地攥了起来,额头行的汗珠又冒了出来。
“你好好休息就好了,先生说了,说你最近瘦了,身体看起来不好,你现在本来就怀着孩子,需要休息,穆小姐,你看先生多关心你,以后不要总是跟先生闹脾气了,昨天晚上我看见先生在主卧的方向一直看着杂物间呢!你就赶紧搬回去住吧!”
“搬回去住?”穆珊珊愣住了。
何嫂看着穆珊珊紧张的模样,轻声说了起来,“是啊!你和先生不是应该住在一起吗?穆小姐,先生对你似乎不太一样,我看的出来,先生对你好像很在乎呢!”
“萧逆对我在乎,怎么可能呢?”穆珊珊听到何嫂的话,更慌张了。
“穆小姐,先生对人一向冷漠,虽然这幢别墅进出的女人不少,但是没有像穆小姐这样能在这里待这么久的,而且我在先生身边伺候的时间不短,先生对穆小姐,不太一样。”
穆珊珊听到何嫂的话,笑了笑,“真的吗?”
“嗯,穆小姐你先坐一下吧!”何嫂把穆珊珊带出了餐厅,拉着穆珊珊坐到了大厅的沙上,“我去给你煲鸡汤,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身体才能好起来,等着月份大一点,还会出现其他的情况,没有好的身体可不行。”
穆珊珊听到高何嫂的话,点了点头,“那我先休息一会儿在做其他的家务。”
和嫂笑了笑,“穆小姐身体如果好可以干点家务活,但是先生之前吩咐我了,要我看着穆小姐多休息,还说希望下次回来的时候,看见穆小姐健健康康的。”
穆珊珊看着何嫂温和的笑容,想到这是萧逆留下的话,心里暖暖的。
整整一天,她都在萧逆的那些话语中安然度过。
等到临近晚上,萧逆却没有出现,穆珊珊才惊觉,自己依赖萧逆的程度,已经完全超乎了她的承受范围内。
第一次在深更半夜,像是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一样,走到了门口,吹着寒凉的风,等着丈夫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