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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校草

去看简安的表情,一片真挚,简直要让人不得不信。

邓椿的手紧紧的攥起来又松下去,千般心思略过心头,那颗叫做贪念的小树,现在已经郁郁葱葱。

“你为何?”邓椿打心底觉得疑惑,她不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对顾风这等男人是一点点私心都没有的。

“我只是想从这屋子里面出去。”

“我怎么有这个你能耐弄你出去。”这不是和顾风对着干吗。亏本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你不必管,我自己会盘算,到时候你帮一把就成,这份人情我一定记得。”她还就准备用这个小秘书玩顾风一次。

她简安能是任人搓圆捏扁的货色,你亏欠我一次,我要十倍加倍的讨回来。

顾风惹她到这等程度,她容忍到今天大概已经是极限。

简安幸庆自个儿割地赔款保下来了了手机,大概顾风对于自己也到了一定程度,想着简安和她那些队伍们也掀不起多么大的风浪。

单肖阳一事。京城里再飞扬跋扈的二世祖也不敢在顾风的面前多出一口气。当然,这自然不包括正在和简安通话的唐风小爷。

唐风在那边一边跳脚一边在那儿教训简安。

“你小声点。”简安捂住手机尽可能的压低声音,虽然顾风在书房她心里还是不大安稳。

“你个不中用的还真怕了他了!”

“谁怕他。”简安小声的嘟囔。

“小爷今晚就带人去金屋阁给你接回来。”唐风在那边咬牙切齿。

“别别别。”肖阳就是个前车之鉴,事到如今她可不能把唐风也给搭上,顾风能搞死人的办法太多,唐风这样的直性子怎么玩得过他。

“你不信我?”唐风在那边委屈。

“我怎么不信?你一旦真带人过来了,吃亏的只能是你。我和顾风有婚约是都知道的事情,你过来和他抢人算怎么回事,轻一点你回家没法交代,重一点顾家来兴师问罪,肖阳的事情就够闹心的了,小爷你就行行好让我消停点。”

“那你就甘心被这么关着?”唐风想想都觉得难受,简安在顾风那号人手里还不是等着被搓圆捏扁。

简安冷笑一声。

“当然不是,上次被算计是他在暗处,这次换我们了——行了不说了,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唐风回味着简安暗藏玄机的最后一句话,惊艳的不行,这个糊涂东西开窍了也会算计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熏陶久了连心思都玲珑了。

要知道以前,简安的拿手好戏就是二话不说直接动手然后等着一帮人给她收拾场子。

这回她倒是要掀起多大的浪来。

要算计,要布局,人少了难度是最大的。

因为关系太简单,但是如果是两女一男,要弄复杂了也容易,简安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有能搞事的地方。

要是设计的好,说不定连婚约都能搅黄了。

邓椿啊邓椿。

这出戏的女主角可是你。

邓椿这天被简安一把拉到角落里,被这东西的眼神幽幽的吓了一跳。

“能弄到那种药不?”简安的眼睛里面反着光,怪吓人的。邓椿甚至有点后悔和这么个神经的合作了。

“什么药?”邓椿摇摇头表示不懂。

“那种助兴的药啊,不要药力太强的。”简安还没准备缺德到给顾风下猛药,她准备适可而止。

邓椿再不懂也明白过来,脸上羞得通红,简安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我怎么知道怎么弄?”

简安叹口气,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跟你说个地,去白家的小公子开的会馆,你和他一说就明白的。”

邓椿一脸不解。

“你和白家的还有一腿?”怪不得。

简安忍住了抽她一顿的冲动。

“你瞎说什么,我是正经姑娘!”什么一腿一腿的,她又不是蜈蚣,哪有那么多腿和人搞。

“那你要这种药干嘛?”

“自然是有用,你放心我自己有打算,照着我说的做就成。”

邓椿觉得角色一下子翻转,原来是自己看不上这米虫的,现在倒是被这个米虫给指挥的团团转。只是她突然想起了简安拉着她推心置腹的说的那段话。

“顾风这样的人确实容易招小姑娘喜欢。”干干净净冷冷清清,不过是表面上。

“你说什么。”邓椿的脸倒是越的红,简安说的坦坦荡荡,她经觉得自己脸红都算矫情。

“你要是真有点喜欢他,我是不介意帮你的。”

“怎么——”邓椿总听她说帮,却不知道这男女感情之间的事情要怎么帮,她也苦恼的不行,顾风好似是对自己有意,要不然也绝不会没所谓的送那样的香水给自己,可是自己回了礼物之后又一直没收到过什么回应,这事情就像水滴一样的蒸了,可她却像铁板上的鱼一样煎熬。

真真抓心挠肺,茶饭不思。

想过要不然算了,可是真又看到这个人,真看到他低下头认真工作线条分明的侧脸,心里是没法控制的。

邓椿听着简安趴在她耳朵上嘟嘟囔囔的那一段话,脸红心跳,心里觉得不行不行怎么能这样,可是看简安露着牙齿笑的理所当然坦坦荡荡,一句话轻轻巧巧。

“你不是喜欢吗。”

脑袋里面烟花一样的炸开,突然觉得自己原来受的的那些教育也是没所谓的。

她毕竟是控制不住的喜欢啊。

就是有一点交集,也觉得是值得的。

真喜欢一个人了,是没法忍受远远的看着他的。

你给他递茶水时,他的手指会不经意的掠过你的指尖,冰凉,可是却在皮肤上留下一片潮湿的滚烫,那块肌肤几乎要被突然上升的温度给灼伤,手腕上的腕表的指针突然的停止——邓椿忽然想着这手指流连在身体上是怎样的感觉。

修长,干净,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握着笔的时候很是好看。

若是只看手,觉得还只是高年级的帅气学长,握起笔来能考全校第一,打起篮球来能引得全校女生尖叫,明明是冰冷的不得了的人,不经意流露的一点点温柔也会带来融融的春意。

面试的时候,只看到那双指节分明的手,邓椿就觉得脑袋里面的一根线崩开,几乎要把她所有的理智给炸开——这个人她是忘不了的。

十八岁的邓椿站在公布奥赛成绩的红榜前,紧紧的攥住了拳头。

十八年的岁月,头一次尝到了名字不在一位的感觉。起初她是生气不甘的。

直到那天,那个多嘴的女生的名字,相貌,声音都既不清晰了,树荫下,白净的脸上一片阴影,她甚至都没看到五官是如何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勾勒成一幅画卷。单只看到风鼓起他洁白的衬衫——心就已经跳不停了。

“那是校草,哦,兼任全校第一。”

她第一次没了比较和争抢的念头。

心里,眼里全是一片温柔的洁白。

原来是他啊。

“她要什么?”白小狩掏着耳朵,像是没听清楚。

邓椿只好艰难万分的再说了一次。

白小狩看她的样子甚是搞笑,明明是一幅成熟的冷都女的形象,却意外的纯情。

白小狩从里面的房间出来,手中已经有了包白白的粉末,递过去,细细的说了剂量。

邓椿得了圣旨一样的走了。

邓椿刚刚走,被高桌子挡着的沙上一人起身,不是谁,正是唐风。

唐风打了个哈欠,眼神清明起来。

“那可是最烈的药了。”白小狩的语气里面有点轻微的担忧。

“你管他,反正是用在别人身上。”唐风漫不经心的又打了个哈欠。

“简安知道咱们给她加药性到时候别又兴师问罪。”

“这算什么,那没用的东西狠不下来,真叫人给欺负死了,我还以为她要用什么招数,都是些不入流的办法,她能玩的过顾风?”

白小狩失笑,要说简安用不入流的法子,这位唐风小爷用了什么高级法?不过是趁机报仇将法子阴损了十倍罢了。白小狩向来是中间派,这些小爷和顾风的明争暗斗他是概不参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忍不住管的是简安的事。

可是他又绝不至于真跑到顾家去抢人,一来他知道简安的事情给兜底的人多着,另一方面,比起那一点隐隐约约的感情,身价利益总归要放在前面。

但是举手之劳,当然能帮则帮。

至于顾风被怎么折腾,他才管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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