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我想你了,所以就早些回来了。
厉皓廷说开车送我回去,我也就没让司机来接我,我们一路上也一直在闲聊着,听得出来,他现在的工作很忙碌,平日里也几乎没有闲暇的时间。
我把厉皓廷当做好朋友,自然也不在意他的身世背景,但无意间也总是能听齐恒琛提起他,包括以前在维多利亚的时候,关于厉皓廷的传言也不少。厉家在海城算是有头有脸,很多行业都有涉及,厉皓廷是厉老爷子的第二个儿子,很早就被送到国外,如今归国,自然也是要帮着打理公司的。
到了别墅门口,我和厉皓廷道了别就准备下车,他却突然叫住了我。
“嗯?”我好奇的望着他。
厉皓廷欲言又止,过了一会,低笑了一声,说,“没什么,下周见。”
我点了点头,就下了车。
陆莫笙这几天变得更加忙碌了,有时候甚至到了天亮才回来,在客厅里躺了两个小时又匆匆去公司,如果不是兰姐告诉我,我可能都不知道他回来过。
兰姐说,陆莫笙就算再晚,也会去房间看我一眼,待个半小时再去楼下客房洗澡,在我还没起床前,就离开了。陆莫笙每天都会交代一下我的生活起居,甚至连菜单都会看一眼,听到兰姐这么说,我心里必然是感动的。但我也很担心他的身体,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了,可我也不愿太过干涉他,陆莫笙不是普通的男人,即便是我说了,他也未必会听。
这天,我在客厅里看书,占南却突然过来了。他走到客厅里和我打了个招呼,说是陆莫笙让他过来拿个文件,就匆匆上了楼。虽然占南依旧很冷漠,但相比起以前,已经好太多了,至少不会对我视而不见,看到我的时候,也会点头示意一下。
占南没多久就离开了,我也没有管他拿了些什么。到了晚上,我上楼准备休息,路过书房的时候,看到大门敞开着,一时好奇,就走了进去。
陆莫笙的这个书房,我很少进来,他也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就连收拾,都不需要兰姐帮忙,从来都是亲力亲为。他倒是没有说过,不让我进来,但我知道,这里有许多关于他公司的文件,陆莫笙一向内敛,什么都放在心里,这些文件,我也还是不看的好。今天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来了兴趣,想到他的书房里转一转。
这里的东西不多,书架上堆放的也都是文件,桌上除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什么都没有了。我看了一圈,也没有现什么新奇的东西,刚准备离开的时候,插在笔记本电脑上的一个U盘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个U盘很精致,而且也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这才想起来,那天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我也现了这样一个U盘,当时只是觉得好奇,也没有多想,就把他放在了行李箱的角落里,现在回想起来,这两个U盘似乎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这样造型的U盘一看就是特质的,不会有巧合才对。
这么说来,我的那个U盘是陆莫笙的。那是他有意放在我这里,还是不小心落下的,我不得而知。
那些行李,我是刻意放在酒店的,是因为那里有一件重要的东西。如果不是今天看到了这个U盘,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既然陆莫笙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想必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文件。
我离开书房,顺手关上门,回到房间休息了。正准备睡觉的时候,接到了厉皓廷打来的电话,我差点就忘了,明天和他约好了要去帮忙的,最近记性真的是越来越差了。
厉皓廷说是明天来接我,我应了下来,问了一些关于明天开幕式的事项,厉皓廷却告诉我,让我不要这么紧张,只是一个普通的酒会罢了,只是届时法国的客户会比较多,没有什么要注意的。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和他闲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最近不知道怎么的,一到十点就开始犯困,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作息,在床上躺一会就能睡着,我甚至觉得,因为整日在家游手好闲,我都有些胖了。
抵挡不住困意,刚刚浮现的念头,过不了多时就被我抛诸脑后,我渐渐睡着了。但我好像还没有睡一会,就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我总觉得,陆莫笙不会那么早回来的,直到落入那个温暖的怀抱,我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望着他。
我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刚过十一点,我贴在他的胸前,嗫嚅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莫笙将我抱紧了我几分,沉声说道,“我想你了,所以就早些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困意瞬间就消散了一大半,我仰头望着他,看到了陆莫笙下巴上淡淡的胡渣。他的身上有股薄荷的香味,显然是刚刚洗完澡,我抓着他的睡衣,小声说,“你别累坏了,你那么晚回来,一天怕是睡不了几个小时吧。”
陆莫笙没有回答,只是怔怔的望着我,双眼一眨不眨。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我居然开始紧张起来。我刚想要低头避开他的视线,陆莫笙却掂着我的下巴,颇为认真的说道,“秦若,再过几天就好了,等忙完,我就好好的陪你。”
我能听出陆莫笙语气里的自责,只是,我真的没有那么介意,倒是他好像一直都惦念着,我想开口解释,却突然被陆莫笙吻住了,我瞪大了双眼望着他,一时有些回不过神。
但很快,我就在陆莫笙的温柔里器械投降了,他知道我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只要稍稍略过,就能引来我一阵战栗。陆莫笙吻了我很久,吻到我都快要不能呼吸,他这才抬头望着我,玩味的说道,“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天天和你腻在一起。”
我当然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我用力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陆莫笙低呼了一声,随即便埋在我的胸前,极尽挑逗撩拨之能事,直到我开口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