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姚筠懿吗
温远宸忽然觉得现在的姚筠懿变的有些让他不认识了,他何时听过别人的规劝。
相反的她在酒吧反而是安全的,至少他比姚筠懿更加清楚,她在那里那个他们共同的好友会保护好她免于伤害,而他过去除了给她带去伤害还能做什么呢!
那边还没有等他说完就将电话给挂了,而不知何时姚筠懿的父亲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他们的对话被他听到了多少。
“现在还不肯跟我说实话吗?刚才你一直在劝我留下我就感觉到奇怪,筠懿到底有什么是比我们二老来中国还重要,远宸你不要你不要骗老师了,既然我们来了就说明他的事情我们都清楚了。”姚筠懿的父亲站在温远宸的面前说道。
温远宸不善于撒谎,他这一个小时揣揣不安的样子都让他给倔了,身为温远宸曾经的导师如果连他这点心思都洞察不了那么他简直就是枉为人师。
“老师对不起我辜负了你和师母的期望,没有好好的看着他,让他现在把庄家的婚事处理的这么糟糕。”温远宸有些歉疚的看着自己曾经的导师。
“你哪做错了,做错的事是我们家的筠懿才对,是他辜负了我这么多年对他的期望。”说完就瘫坐在身后的摇椅上。
此时的温远宸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才能让老师不在那么难过,可是姚筠懿和陆雪之间肯定是不可能拆散的,他也尝试过很多次,就怕有一天他们会落得被家族拆散的下场,所以这个坏人不如由她来做。
“这件事怪不了你,把那个女孩子家的住址给我,我亲自去找她的父亲谈谈,我倒是要看看这段不被两家人祝福的爱情他们要如何的继续下去。”一边说一边给自己顺着气。
“老师我想这件事你还是和姚筠懿商量一下在去,不然的话他们两个要不是要结婚只是正常的交往,老师你不是误会了人家女孩子。”温远宸还在为姚筠懿打着太极。
姚筠懿的父亲早已将此事看的很清楚,他要是不在想个法子替他遮掩过去,那么他们两家闹掰了,到时候姚筠懿和陆雪更完了。
现在本来就因为他母亲的事他们生出了嫌隙,陆雪现在只能是自求多福了,如果熬不住姚筠懿父母这一关,那也只能证明他们没有缘分。
陆雪出了姚筠懿的家业去了酒吧,只是她去的酒吧肯定都不是那种高档次的,因为她手里的资金有限自己又不愿意去自己打工的那间酒吧就怕碰到了姚筠懿。
刚到酒吧的时候,却现自己手里的卡都没有带出来,今天她是非喝酒不可,不如就去自己打工的酒吧,她应该不会那么撞大运碰到了姚筠懿。
却不想她偏偏就是那么的撞大运砰到了姚筠懿进酒吧,她也以为她是来找她的。
却看到他和一个服务员进了一个包间,那里面有个同样喝醉的女人不是庄静是谁。
只是他这么大费周章的出来找庄家难道是因为他听了他母亲的话,决定以后都不和她来往了,想到这里她忽然心口一痛,这些日子压在心里的所有委屈都一并爆了出来。
她刚要转身的时候,立刻有人看到了她并且叫了她的名字。
姚筠懿出来的时候她刚好不见,今天晚上是她的班,她才不会失约,陆雪一直都将金钱看得很重虽然她并不缺钱。
她才不会让姚筠懿看到这么失魂落魄的自己,她会很丢人的。
酒吧的男人那么多,学校里追她的男孩那么多,其实她的身边比姚医生对她好的人比比皆是,她又何必为了一个姚筠懿而感到心伤难过。
看了看时间是时候她该出去了今晚是她的班。
就在她从卫生间出门的时候,看见了本不该出现在卫生间门口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将厕所围的水泄不通不让别人进来也不让她出去,就好像她要是不原谅他,他们就一直这么僵持下去。
“你够了,我们两个就当没有见过不好吗?你回去美国做你的好儿子,做庄静的好丈夫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难受。”她说完就看到姚筠懿分明露出了比她还要伤心的表情。
如果说一个的话语可以骗人,可是他的深情却是骗不了人的。
“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也没有想过要和庄静怎么样,我母亲和庄静会一起过来纯属意外,我要是提前之情我绝对不会让你在她的面前受到侮辱,我是爱你的,我希望你能明白。”说完就看到陆雪露出惨白的脸色。
我是爱你的,她听过无数次这样的话可是他的话最为直接也伤她伤的最为彻骨。
现在她不想听了,她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他是可以避免这件事的生可是他却阻止不了它的生,因为那个人是他的母亲。
如果让他在他们两个之间做出一个选择,想必当年夏冰夕母亲和温远宸母亲的故事还会上演,她不是一个坏女人她也见不得他在她和他母亲之间为难。
如果必须让他放弃一个,那么她希望他能放弃的那个人是她,可是私心又告诉她,这是她攥在手里那么长久的一段感情,她不能放。
自相矛盾的她甚至不敢去问她,如果在我和你妈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你不要在来打扰我了,以后也是,你妈说的对我们两个之间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的,所以我们给对方留一个体面吧!”陆雪善良的想就让自己来做一个坏人吧!
“我母亲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今天晚上就带着你去庄家和他们把事情说清楚,我和庄静根本就不可能是那种关系,他们想多了。”姚筠懿有些焦急的拉着她的手对她说道。
而她在厕所只留给了他一个很漂亮的身影,甩开手就直接离开了他的身边。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他在心底里暗暗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个可以以绝后患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