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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头疼得受不了

毛巾从背部滑下……

看不出帝刹桀这样的瘦的男人,居然有这样精实的肌肉呢。

蜜色的肌肤微微泛着光,很是吸引人。

原来男人也能这样秀色可餐。

背部好不容易擦拭好了。

体温似乎也降了下来。

云含笑总算安心了。

再次将帝刹桀翻过身来。

帝刹桀的眼睛还是闭着的,似乎有点痛苦。

“早上吃了什么没。”帝刹桀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转过脸,不理她。

这样的孩子气,反而让当惯了妈***云含笑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纵容的轻笑:“那我去给你做点粥吧。”帝刹桀可不愿意这么难得的两个人相聚的时光,浪费在云含笑做那些并不怎么美味的粥上。

大手微一抬,用力一拉,让这个女子整个趴在他的身上。

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一只手微抬她的头,凑过去就是霸道到极点的一吻。

不凶残,却急切。

相念这个味道很久了。

“不,不要……”云含笑惊呼出声。

帝刹桀故意的刺激她。

云含笑要哭了,一直到现在,善良的她还是认为帝刹桀高烧了,本性里无耻的一面流露,所以才这样攻击她。

“那个,你烧,还是去医院吧。”她一边换气一边轻声的道。

没听说过接吻这种事会退烧啊,这个男人烧糊了就乱来。

而且力气大得要命,她根本没有办法。

帝刹桀才不理她,一边动作,一边还阴险之极的哼哼,好像头疼的受不了了。

弄得云含笑是一边防备一边还关心:“你没事吧,帝刹桀,你不要乱来,我要生气了。”说完转身快速跑掉。

去浴室迅速的洗了澡。

云含笑拿了一件帝刹桀的白色毛巾浴衣,宽大的衣服在腰间绑了个结。

她先在浴室里收拾了下,将一切恢复成原样。

一个称职的主妇,已经习惯于走过之外干净无痕了。

这才出来,拿出自己的衣服,挂起来用力拉直,才穿起来。

看了看时间,脸黑了,十一点了。

赶紧要回去,不然少泽宝宝要放学了找不到自己会很失望的。

少泽今天还不舒服,不能在学校吃东西。

一早自己做了粥,此时回去,大概是正好的。

拿了毛巾,又有点生气,又没有办法的走出来。

帝刹桀正在研究这个小女人做啥呢,弄了这么久的时间。

云含笑走过来,没好气的替帝刹桀擦拭身体。

云含笑将帝刹桀弄好了,迅速盖好被子。

也不管他。

拿了包包就要走了。

这会子再装睡明显就失策了。

帝刹桀呤了一声:“唔……好渴!”渴不死你!云含笑恨恨的咬牙,却不得不去取了水来喂这个超大个的孩子。

帝刹桀喝了一二口,茶水的温度正好入口……和这个女人一样,让人感觉到舒服。

微微的抬起漂亮的黑眼睛,问云含笑:“你怎么在这里?”云含笑闷闷不乐地道:“我穿越了……是幻觉……我不存在的!”帝刹桀差不多想笑了……娘哟,这丫头真正要笑死人了吧。

但多年的商战经验让他绷住表情,淡淡地道:“哦!”哦你个头!云含笑恨恨地看着他。

“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哦。”帝刹桀没说话。

云含笑站起来,离开。

帝刹桀看到那个小小的背景,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勇气,每一次都这样坚决的头也不回的离开。

好像什么事都能自己担着似的。

“喂,你就这样把一个病人抛下不管,好像不太合适吧。”帝刹桀忍不住出声了。

再不说话这女人可就真的跑了。

“那个,你睡一会儿吧,你烧退了啊,过会饭店要是送东西来,随便吃点,再吃些药就睡吧。

你知道的,少泽今天不舒服,我要回去给他弄饭吃。”云含笑声音很软,话却坚决。

帝刹桀很不高兴。

但也没有办法,和一个小朋友抢妈咪是一件多无耻的事,现在的他还做不出来的。

“你去请个假,说我让你有公务外出,你下午过来吧。”虽然不愿意动用自己的权力,但这个女人明显不用强的不会来的。

云含笑想了下,点了点头。

烧的人是不能和他讲道理的。

“我现在就下去了,中午的车子比较挤的,我下午会过来的。”帝刹桀道:“我让司机送你,下午再过去接你。”男人的声音不大,霸道的气势却十足。

云含笑想了想,轻轻一叹:“好,那你好好睡吧!”帝刹桀眼睛扫向云含笑,想要问一二声她身子怎么样,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是迟疑了一秒,云含笑转了身子就离开了。

“少泽,现在还觉得头晕吗?”云含笑关心的问着自己的儿子。

“没事了。已经好多了,妈妈不用担心我的。”少泽很坚强的道,漂亮的大眼睛轻轻的流露出笑意。

他是知道自己的妈妈很能干很坚强,但因为家里没有第二个男人吧,又或者云含笑的气质里有一种需要男人照顾的小女人的气息,所以少泽也变得有几份小男人味道。

什么事情上,不愿意让妈妈受惊。

想到少泽如此的勇敢,又想到那个强大的男人生病后居然会那样的娇气。

云含笑苦笑了。

少泽还是很有撒娇的天性的,之所以这样的坚强,还是自己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吧。

没再说什么,摸了摸儿子的头:“那就吃一碗吧。少吃些,慢慢恢复调理。”“嗯。”其实清粥也很好吃唉。

少泽有点失望的那一小碗清粥,淡淡的回答。

云含笑是一直强撑到少泽上学,才一头倒在家里。

刚才的打击太大了,一直没有恢复过来。

就像有的人手断掉了,可是过了好久,他还是觉得自己的手能动一样。

那是一种延时的痛楚。

因为一时精神会接受不了,所以才会暂时性的好像什么一都没生过一样。

云含笑一直安静的做自己应该做的事,直到这个时候,才完全的明白生了什么!唔……怎么办?怎么自己又会和那个男人做那个事儿了!整整七年,七年的教训还不够吗?七年前初初怀上少泽后,受到的生活强大打击和折磨不够吗?怎么又回这条老路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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