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情妇
许枫听了路季深这话，不屑地勾了勾唇角：“她是有些天分没错，但是路大总裁你也太宠着她了，不过是你的一个情妇而已。”
“你懂个屁。”路季深忍不住骂了脏话，“就这样，好好栽培她，我挂了。”
许枫刚将电话放进去，就看见办公室门被推开，林清水洋溢着一脸幸福的笑容走到许枫的面前：“师傅，设计拿到了。”
许枫看了一眼时间，满意地点了点头，冷嘲热讽道：“不错嘛，才十几分钟，时间掌握得很好嘛，你家离这里很近？”
林清水心中大呼不好，纠结地扣着自己的手指，早知道就在总裁办公室晃悠个一两个小时再回来了，这么早回来，还会被师傅抓把柄，百般无奈地解释道：“师傅，其实是这样的，我的设计不小心被丢在了地上，然后总裁捡到了，我刚才其实是去他的办公室拿。”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许枫的脸色越地难看起来。
“我怕师傅你生气，也怕师傅你乱想我和总裁的关系。”林清水嘟着嘴，揪着衣角，显得很纠结的样子，“我也不想这样的嘛，师傅，你先看看我的设计，先不要生气了。”
许枫点了点头，用下巴点了点她的办公室：“你先回你的办公室去，有事我会叫你的。”
看着许枫沉闷的脸色，林清水撇了撇嘴，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许枫也暂时没交代任务给自己，她只好打开电脑看看有什么资料可看。
许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刚才的脸色只是拿出来吓吓林清水的，却没想到那么受用，她立即就被吓得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打开她的设计稿，许枫惊喜地现她的设计真是不错，创意别出心裁，创新又有特色，只是有些地方的功底稍稍差了一些，因她年轻，这些都只是时间问题。
看着她设计出来的广告初本，许枫十分欣喜，认为自己现了可造之材，这种感觉就和伯乐现了千里马一般。
过了半晌，许枫才叫她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将一份文件交给她，说：“你把这个送到设计部，说这一次的设计以这个模范开始加工。”
“诶？设计已经选出来了吗？”林清水疑惑地想翻开看看是谁的设计中选了，可是手却被许枫桌上的尺子狠狠一拍，“不许看，送过去！”
“为什么不能看？我也参与了设计，我也有知情权啊！”林清水大呼不公平，“再说了，我是师傅您的徒弟，怎么能不给我看看呢？”
“等加工好了再看。”许枫白了她一眼，“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送过去。”
“好吧。”看着许枫冷冷的脸色，林清水叹了口气，拿着文件夹飞奔去了设计部。
原本许枫的办公室也是在设计部里的，可是许枫和这些人相处的时候现他们就只是一群草包，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帮助，于是自立门户，让路季深划给自己一间和他同样大的办公室，就因为这个关系，公司里有人传路季深和许枫之间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林清水走过一段长长的走廊，来到了设计部，她推开门，看见眼前一片悠闲的场景。打游戏的打游戏，吃快餐的吃快餐，喝咖啡的喝咖啡，睡觉的睡觉。简直没有一个人在工作的。
她皱了皱眉，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许枫会搬离这个设计部了。不过，设计要交给谁呢？谁是这里的主管？她还没有一一认识呢！于是便推了推靠近自己的还在睡觉的人，问：“你好，请问一下，这里谁是主管？”
那人模模糊糊地抬起头，看见眼前陌生的女孩子，迷茫地说：“找主管干嘛？”
“这是许枫定下来的设计，要交给主管们加工的。”林清水扬了扬手中的设计，只觉得这些人的工作态度简直是太懒散了，看来，一家公司里也不只有上进的员工嘛！
“交给我吧。”这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朝她走了过来，巴掌大的小脸被脂粉裹得厚重，化了妆能看，也不知道卸了妆是什么样子。她伸出手，将林清水手中的设计给接了过来，“不过，你是谁？”
“我是许枫的助理。”林清水冲化妆女淡淡地笑了笑。
“我叫莉莉。”化妆女伸出手来和林清水握手，林清水热情地迎上去，现她的手上竟然也擦了BB霜，摸上去的感觉油腻腻的，连忙握了两下就松开。
“那好，这设计就交给你了，许枫说要加工好。那么我先走了。”林清水冲莉莉点了点头，逃也似的离开了设计部。
回到许枫的办公室，林清水感觉空气都清新了许多，她站在他的办公室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说：“师傅，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去设计部工作了。”
“哦？”许枫挑了挑眉，看着一脸得意的她，“你工作做完了么？有时间在这里闲聊，不如去看看资料，你的功底简直是太差了。”
“功底？”林清水一听见批评，就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师傅，我功底哪里差？我哪里做得不好么？”
“你的设计。”许枫抬起了头，“有一个很基本也很浅显的缺点，绘画的功底不够。”
“不会吧……师傅，你没开玩笑吧。我大学老师可说我的绘画功底是最好的。”林清水严重地自尊心受挫，很不满地看向许枫，认为他是在胡乱评价。
“那说明你们大学老师也是半吊子。”许枫头也不抬地将一张纸放在了她的面前，“这是你刚才去送东西的时候我对照你的设计画的，自己比较一下有什么不同吧。”
林清水睁大了眼睛，这设计可是她费了一整天的功夫画出来的，许枫竟然在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临摹了出来？一定临摹得不怎么样！
她不以为然地接过了许枫的设计，一看，哇靠！她还险些以为这是自己的设计，但仔细一看，还是有一些的细节部分被处理得很好，和她的画比起来，许枫的设计胜出了太多太多。
“怎么样？”许枫看着她诧异的脸色，勾起了唇角，扬起一个不屑的笑容，“你需要学习的地方太多了，不要骄傲，快去学习吧。”
“好吧。”林清水正为自己设计出那么好的一个设计而感到骄傲呢，却没想到被许枫这样一说，什么骄傲都没了，垂头丧气地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拿出纸笔决定临摹师傅的杰作。
下了班，林清水还在画画，她已经临摹了十几张，可是她感觉每一张都只临摹到了表面，并没有渗透进功力，因此她很懊恼。
而这个时候，许枫走进了她的办公室，敲了敲她的门，说：“下班了，小徒弟，你还不走么？”
“不走，我再练习一会儿，过一个小时再走。”林清水下午受到了许枫的打击，内心愤愤不平，心想一定要在短时间之内追上许枫，因此不愿意下班，而且也和母亲通过电话，晚上会回去得晚一些，请母亲晚些做饭。
“那好，不过你一个女孩子，要注意安全啊，那我先走了。”许枫有要事缠身，否则还会留下来指点一下林清水，看见林清水这么刻苦地学习，就知道她必定是一个可造之材，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办公室。
公司里的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又过了半个小时至四十分钟，林清水的这一楼层人几乎都走光了，只有她的办公室亮着灯，却有一种孤独凄凉的感觉。
但林清水却不这么想，别人都在玩儿的时候她却在努力，这样她就会突飞猛进，岂不乐乎？
渐渐地，整栋楼的灯几乎都关闭了。看楼的老大爷来到设计部看开关有没有关好，却意外地看见居然还有一个小姑娘在办公室里，走过去一看，还是个清秀的小姑娘，便问道：“小姑娘，这公司里的人都走光了，你怎么还不走呢？”
林清水抬起头，看见是看楼的老爷爷，甜甜一笑，说：“老爷爷，我还有点事情要忙，等会儿我走的时候会把灯关上的，你放心好了。”
老爷爷点了点头，缓慢地走了出去。
一天的忙碌工作，使得路季深的头又疼了起来，好在下班了。可是下班之后他因为一些事缠身，又处理完，身心才得到了彻底的放松。
头又疼了起来，不知已经持续了几年，吃了一大堆的药也不见好，最后他只拿止痛药，也不想着这病能够彻底地根治了。
他头晕的很，坐电梯下了楼，来到自己的车前，习惯性地仰视了一下自己的大楼，却现在无数个黑暗的空洞中，有一格小小的暖光。
1、2、3……数到那一格，路季深的心微微一动，原来是她的办公室还在亮着，心开始痒痒起来，最后决定去便利店买了点她爱吃的车仔面和鱼丸，便坐电梯上了楼。
林清水正在看如何提高自己绘画功底的教程，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以为是那老爷爷，便笑着说道：“老爷爷，我不是说了我帮您关灯了么？”
却不见回应，抬起头，倒看见路季深将手里的小吃放在桌子上，这一刻，她竟如见了鬼魅一般，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干什么？难不成我会吃了你？”路季深不悦地皱起眉头，将一碗车仔面放在她的面前，“这么晚怎么还在加班？许枫未免也太不像话。”
林清水皱着眉头，讨厌路季深总是怪到她师傅的头上去，于是便说道：“是我的功底不好，自愿留下来练习的，而且我不要加班费，这样你可满意？”
“难道我会心疼那些加班费不成？”
“那你心疼什么？”林清水翻了个白眼，真所谓是话从口误，她话刚说完，就恨不得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你说我心疼什么，我就心疼什么。”路季深微微一笑，眸中温柔似水，不像前几日那般凶狠威胁，看着稍稍让人放了下心。他将车仔面推到她的面前，她皱眉，“怎么，连这个都不愿意吃了？你嘴刁了？”
“只恐怕路总裁送的，我无福消受。”林清水恢复了自己的冷漠面貌，抬起头看着他，目光毫不畏惧，包含着深深的抵抗。
“是吗？我以总裁的身份命令你吃下去。”路季深挑了挑眉，爱她像个猫咪似的听话，也爱她像个猫咪似的总是要去挠他的心。
“现在已经下班了。”林清水咽了咽口水，她最喜欢吃的面就是车仔面，而且这么晚了，她也没有吃饭，早已经是饥肠辘辘，恨不得一口将面吞下去，可惜路季深在眼前，她不得不忍住。
“没有下班。”他含笑看着她，眼底却尽是威胁，“你不想我明天张贴报告说你是我的情妇吧？”
“你……无耻！”林清水一下子涨红了脸。
“不想我无耻就吃了。”路季深见她早已经饿了，只是死鸭子嘴硬，老要他做坏人，她才肯吃下去。
林清水看了一眼面前的车仔面，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拿过筷子吃了下去，呜呜，真是美味，真是美味死了！她一品尝到车仔面的美味，就克制不住地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慢点吃！”见她像好久没吃饭一般，路季深皱了皱眉头，从便利店袋子中拿出一瓶营养水，拧开了盖子放在她的面前，“喝点水。”
林清水大快朵颐着，忽而听见他的这句‘喝点水’，思绪一下子被拉到好远好远。那时候他们一起在上大学，食堂里的饭很难吃，他却每天晚上都会买来便利店里的车仔面和肉丸子来给她吃，看着她吃得极快，他就会递给她一瓶水，轻声说：“喝点水。”
这三个字，让她想起了二人在一起时的缠绵往事，这美味的车仔面，却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怎么不吃？”他微微皱眉。
“我吃饱了。”她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沉沦下去，再这样下去，两个人的关系永远都是暧昧不明，永远都无法永远割断。
“林清水，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路季深看见她的表情，心中已经思忖到了两三分，故有些悲痛地说道。
“不是。”林清水摇了摇头，她擦了擦嘴，低声说，“不是讨厌你，只不过我们两个人已经是过去式了，我一直都想忘记这些事情，忘记你，忘记我们的感情，所以不想出现在你的面前，也不想看见你。可是你不觉得，我们这段时间的关系太复杂了么？”
“复杂吗？我倒不觉得。”路季深摇了摇头，表情平淡无比。“我们不过是普通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你也说了，不是吗？”
“好。”林清水看着路季深心若止水的表情，心里恨得牙痒痒，真是会演，真是会演，现在倒弄得她像是自作多情了一般！
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外面天色已晚，许枫说的，一个女孩子太晚回家太不安全，因此要早些回去才行。
“你要下班了么？”看着桌子上还剩下的一大堆东西，路季深皱着眉说。
“我本身就没在加班，只不过是借用公司的地方用了一下而已。”林清水看也不看他，气得拎了自己的包就往外走，却被路季深一把拉住，“把这些东西带走。”
林清水扭头一看，桌子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小吃，不禁有些不耐烦起来：“又不是我让你买的，为什么我要负担这些后果？”
“因为我是给你买的。”路季深很认真地回答道。
“呵！真没想到Lan的福利这么好，总裁大人亲自给一个小助理买宵夜，不知道说出去之后，大家会不会纷纷报名来Lan工作呢？”林清水冷笑道。
“你可以再尖酸刻薄点。”路季深也有些微微的怒气，真是太不知好歹，“林清水，你向来把所有的人都当做敌人吗？”
“当然不是。”听见他带着怒气的话，林清水的心里爽爆了，居然能让路季深生气，实在是一件快哉的事情。她很认真地看了一眼路季深生气的表情，然后说，“一般情况下，我只有对不喜欢的人才这样，向许枫，我就把他当做最亲密的人。”
“真是不知好歹。”路季深倒吸了一口冷气，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走出了办公室。
“喂！你的东西！”林清水无奈地看着桌子上一大堆的小吃，她的心里何尝又舒服呢？这是她的老习惯了，总是想着把路季深弄生气，可是真的把他弄生气了之后，自己倒先紧张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既然路季深走了，桌子上的这些东西可不能浪费，把他们孤零零地放在这里一整晚多孤单呀，林清水决定把它们全部带回家。
回到家，母亲很是吃惊：“清水，你怎么带那么多东西回来？我不是说了在家做饭吗？”
“别人给的。”林清水不以为俺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呼出一口气，趴在床上休息。
晚上，小柴打电话给林清水，让林清水出来唱K，自然被她拒绝，说是明天还要早起，不能去。于是，林清水在遭到了小柴的一阵痛骂之后，便被挂了电话。
电话刚撂下不久，就有有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林清水正感叹业务繁忙，却看见上面是个陌生电话，有些疑惑地接了起来：“喂？”
“清水，我是陈昊。还记得我吗？”对方的声音十分好听。
林清水犹豫了片刻，立即就把这个叫陈昊的男人给想了起来：“当然记得了！陈昊警官嘛！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呵呵，你记得就好，我看你记性那么差，生怕你把我给忘记了呢。”陈昊轻轻笑道，“是这样的，我想问你，明天晚上有没有约。”
“明晚？”她一直没约啊！不过每天要在家里吃饭的说！
“是这样的……林小姐，说出来你别见笑，我想请你吃一顿饭。”
要是别的人说出这种话来，林清水一定会觉得很讨厌，然后二话不说立即挂电话，可是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觉得这个叫陈昊的警官实在是个腼腆的小伙子，而又是她喜欢的类型，古铜色的皮肤，洁白的牙齿，亮的眼睛，身高又与她匹配。
她想了半晌，说：“我正好也没有事，如果你约我，那我就答应了吧。”
“真的？”陈昊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答应和我一起吃饭？”
“对啊。”林清水点了点头，不过陈昊也太容易高兴了吧？她也微笑起来，“明天下午六点，在Lan楼下见面怎么样？”
“好。”陈昊激动不已地挂了电话。
想起陈昊的腼腆，林清水轻轻地扬起了唇角。
可是另外一个人的影子，却也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呢，唉，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明明心里已经十分清楚了，路季深和她早已是过去式，怎么心中还是会时常想着他？念着他？甚至有时候梦里，还会梦见自己还矫情地爱着他。
罢了罢了，不去想，让她混混沌沌地往下过吧。只要不和路季深往下接触，她还是有活的命的。
第二日一整天，林清水都无缘见到路季深，不过这样也好，Lan这么大，每天见面的机会也不多，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在这里认真开展自己的工作。
除了总是被许枫讽刺功底不好之外。
下了班，林清水开始收拾东西，许枫无东西可收，到她的办公室来串门儿，看见她在收拾东西，撇了撇嘴，说：“真是三天晒网两天打鱼，昨天的干劲儿我看你现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啦！”
林清水翻了个白眼，将包背在了自己的身上，说：“今天不一样啦，有特殊情况。”
“有什么特殊情况？”许枫真觉得枉费了自己的一番苦心，昨日还觉得她是可造之材呢，今日理应变成烂泥。
“我要约会。”林清水看了他一眼，安静地说道。
“切，你……”许枫摆了摆手，“你要约会？”
“对啊，师傅，你该不会连这个也要管着我吧……”林清水可怜见儿地瞧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时间，“我快没时间了，不跟你说了，我要下楼了，88师傅，明天见！”
说完，林清水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许枫反应过来，林清水不是路季深的情妇么？怎么又要去约会？他想了半晌，还是给路季深打了个电话，电话过了很久才响起，路季深的声音十分不满：“说了不要打我的私人电话，有事告诉我的助理，让他来处理！”
“你的小老婆都要跑了，告诉你助理有用么？”许枫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可告诉你，林清水现在下楼约会去了，我看见下面停了一辆车挺陌生的，说不定就是那家伙的车。”
“跑了？你怎么知道？”路季深却一下子紧张起来，跑了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不想在这里工作，跑路了？
“就是和别人约会去了呗，刚下楼，你自己去看吧。”说完，许枫便挂了电话，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便离开了公司。
挂了电话，路季深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这个林清水，居然敢去约会？前几日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小眼神儿，他得意洋洋地想着她还是喜欢自己的，躲不过自己的感情攻势。却没想到，这货居然跑去跟别人约会？不想活了么！
路季深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这个小妮子，虽然话已经说明白，她和他只是普通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可他的暧昧却是十分明显的，她虽然一再地划清界限，他却一步步逼近，心想着总有一天她会重新是自己的。
但是！但是！她居然另有他人？！这可不行，路季深摇了摇头，他立即打电话给自己的私家侦探，请侦探跟踪林清水。
林清水背着包来到楼下，却没有现陈昊的身影，正疑惑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的时候，在她面前一辆高级轿车的车门突然打开来，陈昊西装各领地从车上走了下来，笑盈盈地和她打招呼：“清水，我就站你面前，你怎么都看不见我？”
林清水被吓得目瞪口呆，她上下看着穿着帅气整齐的陈昊，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陈昊？你不至于打扮成这个样子吧！太严肃啦！”
“哈？严肃么？”陈昊有些尴尬地扯了扯自己的西装，不过他迅速地反应过来，打开了车门，十分绅士地说，“请。”
林清水抿着嘴笑了笑，她已经被陈昊的帅气弄得头晕目眩了，点了点头就要进去，却不想手被人抓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