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5 舒蓝受伤!
不过即使心里的思绪百转千回,表面上她还是做出了担忧至极的样子,一双如水的美眸里像是隐隐含着焦虑和自责。
舒蓝跟在宋科身后向摔倒的苏柔跑过去。
摔得挺严重,想到这会儿苏柔的身份还是千金大小姐,宋科就觉得头皮一阵麻,这要是上面长辈给怪罪下来,他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这么想着,他也有些怨怪舒蓝了。
连忙将苏柔一把抱起,而后他抽着空闲朝舒蓝看了一眼,只见娇俏美人如泣如诉,他的半边身子都酥了,看她的样子,自责关切不像是作假,宋科连最后一点对舒蓝的埋怨都没了,只开始怨怪苏柔自作自受了。
想来也对,舒蓝本来就是对他没有任何别的心思,就算他心里真的有些偏向于舒蓝了,可这会儿他俩关系也是一顶一的光明磊落,若不是苏柔醋意大,也不至于产生这么多幺蛾子出来。
越想越觉得怀里的女人可气,宋科莫名有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但是无论如何,这是他的女友,即使不为上面的长辈的责骂,光是为了他三好男友的形象,宋科也得乖乖地将她送到医院去。
宋科急急切切地抱着她朝出口处跑去,周围擦过的路人纷纷侧目。
舒蓝收了看好戏的心态,踩着高跟鞋连走带跑地跟上宋科。
出了门,径直上了公路,舒蓝看宋科两只手都没写闲着,就很好心地帮他叫了辆出租车。
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但是对于想要步步为营复仇的舒蓝来说,任何能够获取复仇对象好感度的机会她都不愿意错过。
宋科将苏柔抱进了出租车后座,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舒蓝很自觉地就去拉副驾驶的车门。
宋科这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他歉疚地道:“都怪我们,才连累了你,你不需要再过来了,麻烦舒小姐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舒蓝闻言轻轻一笑,还是坐了进去,顺口将医院地址报给了出租车司机,而后才缓缓地对宋科道:“沈小姐毕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不亲自来看着她进医院,我放不下心来。”
是啊,不亲自看着她进医院,进殡仪馆,他 舒蓝连觉都睡不好。
这对狗男女欠上辈子的自己的,就让他们还给这辈子的舒蓝吧。
她舒蓝绝对不会再被人当作狗一样欺凌,她要亲眼看着这两个人,因为错失想要的一切而痛哭流涕,因为众叛亲离而绝望孤苦!
苏柔本疼得没心思说话,这时候听得舒蓝柔柔的一句话,肺都气炸了,瞬时间感觉有一股无名之火冲天而喷,她连最后一点淑女形象都不要了,尖着嗓子骂道:“谁要你假好心了,你给我滚下去,滚下车!”
舒蓝委屈极了,她恰倒好处地酝酿出了两泡泪, 表情可怜兮兮地道:“对不起嘛,我真的没想勾搭宋先生的,我和宋先生什么关系都没有,苏小姐你要打我我都认了,可是千万不要因为舒蓝而和宋先生产生误会。”
苏柔拼命地吸了一口气:“谁特么需要你关心了?你勾搭了人不承认就算了,现在又来给我装什么小白花?现在白莲已经不流行了知不知道!还有,我什么时候和宋科生分了?你少给我乌鸦嘴!”看她气得那个样,像是要不是因为受伤不敢随意动弹,估计都能在狭小的出租车内部跳起来打人了。
该市一向以话唠出名的出租车司机感觉到了女人之间的战争的厉害,屁都不敢放一个,绷紧了面皮将油门加到可支持的最快程度,嗖的一下就开到了医院门口。
看医生的途中,苏柔疼得直抽气,这伤口越疼,她就越觉得舒蓝可恶,身上的疼痛恨不得统统化作力量泄到舒蓝身上。
舒蓝陪她扯了一路,不恶心也累了,这会儿就由着她骂爹喊娘的,乖乖地站在在宋科后面一声都不吭。
越是这样,宋科越觉得愧对她,偶尔不经意的视线扫到舒蓝身上,他都觉得乖得有些让人心疼。
反观舒蓝,在医院里仍旧是一副要作威作福的样子,惹得给她检查伤口的医生都频频皱眉。
宋科只觉得有些有些窘迫,他低声道:“依依,你消停一会儿吧。”
苏柔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宋科,活像是将他捉奸在床了:“我消停?你怎么不让这个狐狸精消停消停?别说你还真他么地看上人家了!你宋科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说着,她将矛头又指向了舒蓝,“还有你,你少给我虚情假意,我受伤本身就是你引起的,你现在又做什么好人呢?再说了。你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别把我们大家都当傻子!”
舒蓝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她心里想什么?难不成她还至于肖想宋科吗?也就她苏柔一个人将之当作她的东西罢了,她舒蓝可不稀罕。
这么想着,心里对这两人的厌恶之情又增加了不少,舒蓝也懒得再演戏装作小白花,很冷淡地开口说了起来。
“我心里想什么你很清楚?那么敢问沈小姐,我唐唐舒大小姐,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关你何事!也请你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龌龊!”
“你,你!”被舒蓝噎了一下,她更加怒火中烧,抓住一旁的玻璃饰品就砸了过去。
这要是真的砸中了,砸哪儿哪儿就是淤青一块,若是砸到脸了,就真的毁容了。
更严重一点砸到头了,那可就是头破血流!
舒蓝眼尖,更何况又在注意着她的动作,当然见到了,眸子里顿时闪过一抹冷意。
这个和她从小玩到大的姐妹还真是毒辣,怪就怪她太傻,一直真心待这个人渣!
她原本可以躲过去的,但是舒蓝想了想还是硬生生地停下来,只不过侧过脸并且用手臂挡住了,毕竟要分离渣男渣女,她还得以色侍人的。
“嘭!”
那玻璃制品直接砸中了舒蓝的手臂,然后落到地下碎了一地。
这时候,这片空间都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