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手边是吃不完的小零食，手上还有两包辣条，面前是钢铁侠托尼在拯救世界。

这大概就是天堂了！

萝拉觉得自己堕落了，她想蹲在斯塔克大厦永远都不出去了。果然，金钱使人腐败，让人堕落。

“萝拉小姐，晚餐您有什么想吃的吗？”贾维斯一边帮托尼运算数据，一边问萝拉今天晚餐想要吃什么。

“嗯……可以吃披萨吗？”萝拉想了想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您要保证，不可以吃多。”贾维斯暗暗的准备着自己的淑女养成计划，准备合适的时候，将计划实行在萝拉的身上。

“成交！”萝拉点了点头，开心的想要和贾维斯拍个手，但是伸出来手才想起来，贾维斯是根本就没有实体的。

“贾维斯，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吗？我有点无聊。”即便是动画片，也拯救不了萝拉不安分的心。

一连看了几天的动画片，几乎一口气将猫和老鼠给看完了，萝拉在给自己伸懒腰的时候，明显听到嘎吱一声。

想想一周之前还跟着夏洛克满伦敦跑，一口气能跑几个街道，在听听现在只是看了几天动画片就生锈了的骨头，萝拉再次感叹，娇奢使人堕落。

都是托尼和贾维斯的锅！

理所当然的推完锅，萝拉就没了顾虑。锻炼身体什么的都去见鬼吧，她要玩玩玩！

“嗯……萝拉小姐可以去储藏室，哪里有先生以前做的一些小机器人，想来萝拉小姐您应该会喜欢。”贾维斯搜索了一下有趣两个字，回答道。

“等我找找储藏室在哪里……”萝拉点了点头，也没有问贾维斯储藏室的具体方位，就自己偷偷的找着。

她走过一扇扇的大门，直觉都告诉她，那不是她要找的地方。直到一个什么都没有标识的门前，萝拉停了下来。

“贾维斯，是这里吗？”萝拉问道。

“萝拉小姐，正是这里。”贾维斯回答。

“萝拉小姐，这里因为……”贾维斯话还没有说完，萝拉便打开了大门。

“看起来似乎有点偏僻啊……”萝拉说着打开门。

一瞬间，尘土喷涌而出，给萝拉呛了一个够。

“咳咳——”萝拉胡拉了一下脸，把门整个拉来。被尘土呛的她连责问贾维斯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抱歉，萝拉小姐。我本来想告诉你，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打扫过了。”贾维斯说着，一个家政机器人便过来了。

家政机器人三下两除二，就把灰尘给收拾了一个干净。

“好了，贾维斯，这样就可以了。”萝拉看着房间里已经能进人了，就顺便拒绝了机器人还要继续打扫的愿望。

“贾维斯，这些都是托尼明的吗？”萝拉惊奇的看着一屋子的东西，眼睛里是一种崇拜的光芒。

“是的，这些都是先生曾经的明。”说实话，这些东西的年龄都比贾维斯要大。

“这个和小呆好像……”萝拉走了两步，看见一个机器人，蹲下来用手翻了出来。

“嗯……这个确实是小呆的前身。”整个屋子里的机器人都是有编号的，而又因为贾维斯是在这些机器人之后的出生的，所以临时翻阅资料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唔，这个呢？贾维斯这个是什么？”萝拉不一会又被另外一个飞碟形状的机器人给吸引了。

“这个……是家政机器人的前身。”贾维斯索性将托尼的实验记录都给搬了出来，一个个的翻阅，哪怕他是智能管家，也是有些费劲的。

“真好玩……”萝拉拿手点着那个家政机器人前身的飞碟，一晃一晃的样子，和不倒翁没什么区别。

“不过……贾维斯，把这些东西翻出来，托尼真的不会介意吗？”萝拉有些疑惑，被别人动自己的东西，哪怕是已经不要的，也会很生气吧？

就像她小的时候，罗根给她买过一个小熊，有天她把小熊扔了。结果小熊被蒂姆给抢走了，因为这个，她还和蒂姆打了一架。虽然最后她把小熊送给了蒂姆，但是回想起最初那个时候，果然还是很不爽的。

“先生给你的权限里，包括这里。”怎么会生气？贾维斯是明白的。托尼给萝拉的权限很大，大到基本只要萝拉不说出毁坏斯塔克大厦这种问题，贾维斯都可以帮她完成。

所以对萝拉开放了权限的托尼，怎么可能还会生气呢？

“不是这个问题啊，贾维斯。”听到贾维斯的回答，萝拉才想起来，贾维斯不是人。可是寻常贾维斯表现的……太过智能，会让萝拉经常性的忘掉这个问题。

“贾维斯，人的感情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比如我把一个小熊给扔掉了，是代表我不喜欢它了，但是我不希望看到别人把它带走。”

本身对于感情就懵懵懂懂的萝拉，用小孩子爱吃糖的比喻来教导着贾维斯，场面看起来颇有几分搞笑。

“抱歉，我不能理解。”贾维斯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迷茫。他的后台能够运行每秒几亿甚至是上十亿次的计算，但是唯独不能计算感情。

“没关系的贾维斯，你那么厉害，从死板的机器人到现在只用了几年的时间，我相信你以后会更好的。”萝拉看不到贾维斯，但是她知道贾维斯是一定能够看得到她的，所以她努力的微笑着。

笑容从来都是有魔力的，温暖的笑容，是可以治愈心灵的创伤的存在。

看着萝拉灿烂的笑容，贾维斯鬼使神差的拍了照，然后存放在数据库的最深处，甚至加上了层层的密码。

贾维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他也没有预测到，在不久的将来，这张照片，会成为拯救他记忆的关键。

“萝拉小姐，我的所有程序都是先生设定的。您所看到的我的进步，也只是先生的研究成果而已。”在贾维斯的程序中，哪怕托尼曾不只一次说过它是他的家人，贾维斯都固执的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智能AI，很多时候他都是在模拟人类，模拟出他应该是的模样。

“才不是，我能够感觉的到的！在前几天到斯塔克大厦的时候，听到贾维斯的声音，我很开心啊！那时候我觉得，贾维斯你的声音多了一种别的东西，那是一种很……嗯，很奇妙的感觉。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在我眼里，贾维斯不止是智能管家！”萝拉说的话，颠三倒四甚至是模糊不清，可是眼睛却亮的厉害，好像在她的眼中，贾维斯是一个多么不可思议的存在。

“谢谢。”感情的计算方式太复杂，贾维斯在参考了无数例被安慰后的回答，最终选择了最简单的两个字。

“不用谢啊，因为我和贾维斯是好朋友啊！”不得不说，在不吵不闹的时候，萝拉所表现出来的，还是很有淑女范的。

看着萝拉因为稍微有些不好意思而红起来的脸蛋，贾维斯是真的觉得……果然，还是应该把淑女养成计划做的更详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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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听着，你不能再这么任性了！我拒绝再帮你处理任何和那个见鬼的铠甲的有关事宜！”顶楼，佩珀·玻茨小姐义正言辞的对坐在沙上的托尼说完这句话，然后转身离开。

“这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我好像惹怒了小辣椒小姐？不，托尼·斯塔克没有任何错。”托尼的脸色很不好，但是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玻茨小姐看起来很生气，先生。”贾维斯说道。

“她生气？这没什么的，相信我，贾维斯。我今天一天没见到萝拉了，能告诉我她今天干什么了吗？”身心都很疲惫的托尼现在就指望着萝拉能干出什么蠢事来娱乐一下他了。

“萝拉小姐今天观看了你之前的作品，并且表示您很厉害。”贾维斯剔除一部分，然后将托尼想要听到的告诉他……大概是他想要听到的。

“哦，算她有眼……”听到这个，托尼明显来了兴趣。

“托尼……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一个胖胖的身影从楼梯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