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龙氏感染风寒
又是洛阳春!
洛阳春二号包厢内容寻、洛千愁几人吃的正欢,洛阳春老板竟亲自来了。
“这位便是络瑛阁老板洛千愁公子了吧?公子真是年少有为啊,老夫自愧不如。”
洛阳春刘老板一进来眼睛就滴溜溜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洛千愁身上。
闻言,洛千愁也是停了手中的动作,放下碗筷,“刘老板谬赞了,络瑛阁在刘老板看来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呵呵,公子真是谦虚,今日这菜算我请客,想与公子交个朋友。”
刘老板说出了来意,洛千愁倒也不在意,有人请客吃饭,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客气了几句,刘老板便离开了。
这时洛千愁像是想起什么,从身上东搜搜,西搜搜,最后搜出两张纸递给容寻,“差点忘了这事,师傅这是那屋子的房地契,不过现在还在修葺,还是弄好了我在带师傅去看吧!”
接过房地契,容寻点了点头,洛千愁办事,她还是比较放心的,况且自己在城中认识的人也没几个。
差不多傍晚容寻才与云袖回了容王府,回了府,龙氏已经睡下,容寻便悄悄回了小阁楼,今日忙了一天,容寻也累了。
云袖伺候完容寻洗漱便离开了,容寻也是早早便睡下了。
夜深人静,一个黑影翻进了小阁楼。
那人站在窗边,眼神直直看着熟睡中的容寻,嘴唇微动,“没想到你竟是个女的。”
这人便是白天跟了容寻一路的人,容寻出府只是便察觉有人跟踪,只是未曾现他。
若是此人揭下遮脸的黑色面纱,便不难认出,这就是之前容寻在小巷子里救的那个美男子。
直到那人离开,容寻才睁开了眼,没想到竟然找到这里来了,究竟是何方神圣,容寻看着窗口,捏了捏腰间的那块玉佩。
容王府内,容玉被老夫人关在兰芳亭,大夫人为小悦之事恼怒容玉,也是一直没有去看她,就这样又是一月过去,那男子也是再未出现过。
而容瑾天隔三差五便会来在水一方一趟,时不时给容寻带点新鲜的蔬果,和一些府里见不到的新奇玩意儿。
现在容瑾天来在水一方,老夫人也并不像以前那般阻拦了。
“小姐,这是洛公子给您的回信。”
一大早,容寻便让云袖穿着男装去给洛千愁送了封信。
赌坊建好了?
仅仅才一月过去,容寻有些吃惊,这洛千愁的办事速度也太快了些吧!
“小姐,天儿说,今个清晨,五夫人来看过夫人。”云袖想了想,还是把天儿告诉她的说了出来。
“五姨娘来看了母亲?”
云袖点了点头。
这五姨娘从不与母亲亲近的,今日是怎么回事?
容寻怕母亲出事,便立刻去了前院龙氏的屋子。
刚进屋,见龙氏正在喝茶,容寻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开口问道,“母亲没事吧?”
龙氏放了茶杯,见容寻一副慌忙的样子,也不知生了何事,“寻儿这是怎么了?”
“母亲,我听云袖说,方才五姨娘来过?”
这下龙氏才知道,原来容寻问的是五姨娘。
龙氏点点头,答道,“嗯,五姨娘却是来了,不过只是与我聊了两句,便又走了。寻儿放心,母亲没事。”
见龙氏无碍,容寻这才放心。
那五姨娘便是容灵儿的生母,也不是个善茬,不过她来找自己母亲聊天,会不会有别的什么事情?
她可不相信,五姨娘是找母亲来联络感情来了!
回了小阁楼,容寻想着赌坊也差不多修好了,抽个空自己也得出去看看才行。
结果刚一回小阁楼,天儿便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小姐,不好了,夫人,夫人晕倒了!”
母亲晕倒了?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
容寻来不及多问,便吩咐天儿出去请大夫,自己也匆匆跑了过去。
再进龙氏房间,龙氏已是躺在床上,额头烫,玉珠正拿着帕子敷在龙氏额头上。
容寻上前,接过玉珠的工作,“母亲怎么了?”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小姐刚走没一会儿,夫人就说头晕,我扶了夫人上床歇息,夫人就这样了。”玉珠帮容寻拧干帕子后递给容寻。
难不成正是那五姨娘搞的鬼?容寻咬了咬牙,看着床上难受的母亲,心里懊悔不已,若不是自己,五姨娘怕也是不会针对母亲。
“小姐,大夫来了。”
天儿的声音打断了容寻的思绪,一听说大夫来了,容寻连忙起身,给大夫腾地。
大夫把过脉后便起了身,仔细看了看龙氏的症状。
见大夫起身,容寻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夫,我母亲如何了?”
“小姐放心,令尊无碍,只是感染了风寒,我这里开几副方子,让令尊服药后,好好休息便是。”
听到母亲只是风寒,容寻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看来不是五姨娘搞的鬼了!
“天儿,你送送大夫,云袖你赶紧拿着方子去抓药。”
几人走后,容寻一刻也没离开龙氏,一直守在龙氏床边,等她醒来。
一直到晚上,龙氏才退了烧醒来,见母亲醒来,容寻赶紧又让玉珠将做好的粥端了进来。
喂龙氏喝了粥,看龙氏睡下,容寻才回了小阁楼。
第二日,五姨娘又来了。
容寻倒是越来越疑惑,这五姨娘往龙氏这里跑是为何?
“母亲,这五姨娘下次若再来你便让丫鬟告诉她,母亲身体不便,不见客。”容寻实在是不待见这五姨娘。
龙氏躺在床上,听女儿这般说,也知道容寻这是为她好,点了点头应允。
龙氏这风寒来的蹊跷,而且迟迟不好,容寻料想这事儿会不会与五姨娘有关。
大夫每日都会来在水一方一趟,这日容寻便是忍不住开了口,“大夫,不是说我母亲只是风寒吗,怎么这么几日还不见好转?”
“夫人身子本来就弱,这病拖得久了一些也是正常的,小姐不必担心。”
话虽是这般说,容寻又怎能不担心?
看着母亲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容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