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嚣张打脸
开山看着这飞向容寻的蝴蝶,眼里说不出的复杂,嘴里喃喃自语着。
“下面我宣布,第一场容寻胜!”岳逆天说不出来此刻心里是什么心情,本以为容寻必输无疑,却没想到容寻竟然赢了,还赢得这么惊世骇俗!
虽然开山也不想承认,但这一场确实是容寻赢了,在场这么多人都看着的,也容不得他不承认。
开山的脸色变幻莫测,由红泛绿再变紫……
天上的红霞已经退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丝丝红晕,日暮西山朵朵祥云遮着落日,就像一个羞涩的姑娘一样,让人浮想联翩。
看样子,只需再过半个时辰天就快黑了,看来这比试也得加快一些脚步了!
容寻抬眼看了看天,又在岳逆天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岳逆天这次点头倒是飞快,脸上挂着笑容,就像是认定了这一次容寻也会胜利一般。
看得旁边的开山,只能暗暗咬牙,心里愤愤不平。
不多时岳逆天又搬来了一副案几,和一套文房四宝,容寻见此笑了笑,微微张口说道,“下面一场比试,你们两位一起来吧!”
容寻的话音刚落,下面的人群瞬间就像炸了一样,讨论的声音此起彼伏,不过大多都是在讨论容寻这是要做什么。
要知道那可是两位堪比大儒的人,这幅样子,难不成容寻要一次性同时挑战两人?
不只是儒家学府的人,就是开山也面色阴沉,“小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看不起我们?你只不过赢了一场,就这么狂妄,是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吗?”
容寻这般做法,也难怪开山不生气了,毕竟容寻这样确实有些看不起人的嫌疑,可容寻誓,她绝对没有丝毫这个意思。
开山的话语步步紧逼,眼神阴冷地看着容寻。
“二位误会了,只是现在天色已晚,小女子只是想二位一起上便可以早一点结束。”容寻的声音用了本就极大,在场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确实现在天色已晚,可容寻这番说辞还真是难以不让人觉得这不是看不起他们!
反而更加容易让人认为,容寻觉得一个人对付这二人毫无压力,想速战速决!
不过容心里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人群中的那个老头子也上了台,看着暴怒的开山,上前拍了拍开山的肩膀,随即将目光转向容寻,“姑娘的挑战我们应下了,只是姑娘若是输了,可不能说我们俩老头子欺负你一个弱女子。”
闻言,容寻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老先生放心,下面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容寻绝不做这等卑鄙之事。”
“既然二位都上台了,那下面一场比试就是棋!由在下一人对弈两位,不知两位老先生意下如何?”容寻一边说着,岳逆天也端了一副白玉棋盘上来摆在几人中央。
这下棋可是开山两人的强项,容寻竟然还让他们联手,岳逆天都不禁为容寻捏了一把汗。
二人相视一眼,冷笑地看着容寻,此刻在二人眼中,容寻这完全就是自寻死路,“只要容姑娘喜欢就好。”
“那好既然三位都没有意义,那么我宣布……”
“等等!”
岳逆天的声音还未曾落下,就被一个声音截住了。
一时之间,众人皆朝刚刚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李荀!
容寻也是怔了怔,显然没想到李荀竟然回来。
李荀一步一步平稳地走上了高台,看着容寻的眼里真是说不出来的赞赏,“这么精彩的比试,怎么能少了老头子我呢!”
上了高台,岳逆天刚想说什么,被李荀一个眼神堵了回去,最后岳逆天也只能悻悻地走了下去。
看到李荀上台,对面的二人这下开始慌了,若只是对付容寻一人那他们定是胜券在握,可现在李荀又掺合了进来,那他们就是必输无疑了!
李荀的棋艺在凌国可是无人能敌,他们二人就算是联手估计也只能勉强胜一筹,可加上容寻这个不确定的因素,那就是毫无悬念了。
这是他们不知道,就是容寻平日与李荀下棋都是赢多输少,这容寻一人对他们二人谁输谁赢都是未知数!
“小姑娘这是?”开山旁边的老头开口说道,他可不希望李荀真的掺合进来!
倒是李荀笑了笑,站到几人中央,下面的人群一瞬间静了下来,异口同声地喊道,“见过巨子!”
李荀却是莫名地看了眼容寻,要知道事实上现在容寻才是儒家巨子,老头子也怕容寻吃醋啊!
不过明显容寻不是那么小气之人,只是白了一眼李荀,便没有下文了。
李荀朝着下面的人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即看向开山二人,“二位不必紧张,老头子我只是来凑个热闹罢了,这局的裁判便由老头子我来吧!”
听到李荀不是来比试而是来做裁判的,二人才松了口气,脸色也稍微好了些。
这李荀也是凌国出了名的人物,做事绝对的公平公正,由他来做裁判,二人也没有任何意义,“那就有劳李兄了!”
“呵呵,这声李兄,老头子可担不起,行了话也不多说了,开始吧!”
李荀暗暗冷哼一声,什么李兄,他们有资格吗?在李荀眼里开山二人不过就是跳梁小丑罢了!
从李荀上台起,自始至终就没有跟容寻说过一句话,开山也微微放下心来,看来这李荀真的只是来做裁判而已!
博弈开始,时限为两柱香,若是两柱香内二人没能赢了容寻,便是算作容寻胜,当然两柱香内若是容寻赢了,也是容寻胜!
不过这种情况直接被开山二人排除了,现在二人想的就是如何在两柱香内打败容寻,丝毫不觉得容寻会赢,毕竟他们是二比一,就是加起来的年龄都是容寻的八倍还多!
第一柱香已经燃起,三人也纷纷落座,容寻先落子。
只于李荀就站在旁边,看着三人的对弈,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像丝毫不担心容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