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奇怪的偶遇
这刘云硕的皇家赌坊刚刚关门大吉,后脚就来与容玉示好,知道一些内情的人怎么可能不怀疑?
刘云硕和容玉勾搭也不是这几天的事情,根据容寻前世的记忆刘云硕和容玉大概是在容寻才七八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之后二人一直都很要好。
容寻记得十一岁那年开始容玉就一直有事没事就会出府,估计那时候容玉就已经和刘云硕有一腿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容玉三十岁都到了出嫁的年龄,也不见刘云硕说什么。
现在容玉都已经快十六了,刘云硕才突然大张旗鼓对容玉示好,像是要昭告天下一般,怎么能不让人觉得有什么?
当然这是因为容寻不知道,刘云硕以为自己是断袖之癖的事情。
“这件事跟我这儿说说就够了,外面还是别乱说了,省的人说我是看不惯大姐的好事。”容寻夹了口菜,咽了下去才开口回了天儿。
“夫人那边可好?”容寻想了想又接着说道。
“对了,待会你再出去买些桂花糕回来,顺便再去东城成衣铺挑上几匹青花缎子把母亲的尺寸拿去,让他们做几身衣裳。”说道这里容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容王府的家宴她们母女二人不参与,她们自己吃自己的!
对于容王府容寻早就看得透透的了,幸好今日容瑾天没在,不然容寻还得顾及容瑾天的感受,怕自己就那样走出大堂容瑾天会伤心。
天儿也知道这事情不能拿出去说,随即连连点头,听着容寻接下来的话。
一听到容寻说带桂花糕回来,天儿便知道今晚容寻应该是要去夫人哪儿用晚膳,“小姐,奴婢知道了,小姐先用膳吧,我现在就去,至于收拾这些待会云琴会过来的。”
月凤在照顾着云袖,因此便没有过来,这几日云棋也都没有回来,小阁楼里的一等丫鬟也就只剩下云琴一人了。
天儿离开了,容寻看了看窗外又埋头独自用膳,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慕容锦回了皇上话没有。”
昨夜两人都是半夜才回的,慕容锦当时又醉成了那种样子,容寻担心他今日能不能起来,怕耽误了进宫皇上怪罪。
就算是在下雨,外面的乌云也一点都没有少,仍旧是黑压压一片,看来这雨得下好长一段时间了。
容寻在小阁楼待着,也不知道刘云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只知道晚上从龙氏那里回来的时候,听到云琴说今日他们的宴席被自己搅了后,气氛就一直很低沉。
雨后的空气也没那么沉闷了,小阁楼的空气里透着泥土的芳香,树上的知了不停地叫着,为它们最后的生命而歌颂。
洗漱完容寻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那棵大树,眸子闪了闪,纵身一跃便出了小木窗,下一刻容寻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大树上。
除了叶上还有几滴晶莹,树干并不怎么潮湿,容寻摸了摸就顺势躺了下,好整以暇地看着被大雨洗涤过的星空。
都说雨后初晴很美,可这雨后星空却更胜一筹,澄澈地天空一颗颗明亮的宝石镶嵌在上面,一闪一闪地融入人心中。
今晚陪龙氏用膳,容寻吃的有些多了,现在还撑的慌。
突然树枝摇晃了下,容寻望着星空的眸子闪了闪
“小丫头真是好兴致,躺在这里看美景也不叫上我!”
熟悉的声音传来,容寻嘴角不自觉上扬,“皇上那里怎么样了?”
“一来就问这事,小丫头就不想我吗?”慕容锦也躺在了容寻不远处的一根树枝上,从未试过在树上看夜空的二人,竟然一致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
躺了下,慕容锦伸手随意摘了片树叶嚼着,侧身痴迷地看着容寻,“莫不是小丫头知道我会过来,故意在这里等我的?”
这下不得不说,慕容锦还真猜对了,容寻真就是知道他会过来,才特意出来等他的。
“景王想多了,我只不过是闲来无事出来静静而已。”不过即使慕容锦说出了事实,也不代表容寻就会承认了啊!
知道容寻嘴硬,慕容锦莫名地笑了笑,“喔喔,原来是本王自作多情了,小丫头只是闲来无事出来碰碰运气看下是否能与本王偶遇。”
不得不说慕容锦这话说的真有技巧,让人真真挑不出刺来,容寻也只能吃了哑巴亏了。
“哈哈哈,不得不说小丫头你今晚运气不错,还真和本王在这树上偶遇了!”偶遇两个字慕容锦故意加重了音,似笑非笑地看着容寻。
看着容寻脸上阴晴不定地变化着,目光冷冷地盯着自己,慕容锦突然有些暗暗后悔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了,万一待会容寻真的突然就爆炸了怎么办?
谁知就在慕容锦在想怎么样才能让容寻消气之时,容寻突然转了头,收回了目光,“景王说的是,是小女子运气好,竟然偶遇了景王,还一睹景王殿下的风采,真是小女子几世修来的福气。”
这可是慕容锦第一次听到容寻说这么长的一句话,并且还是容寻说的气话,不过怎么越听这话慕容锦越觉得别扭呢?
“看在小丫头特意等我来的份上,我就大慈悲告诉你皇上那边怎么样了吧。”
风吹在二人的脸上夹杂着泥土的香味,心里说不出的恬淡,“也不看看我是谁,皇上那边肯定都搞定啊!”
容寻可不信,事情就像慕容锦说的这么简单。
“是皇上把你搞定了?还是王爷把皇上搞定了?”容寻挑了挑眉,紧接着看着星空的眸子闭了上,长长的睫毛覆盖了眼睛。
咻!
慕容锦一个闪身到了容寻上面的一根树枝上,到挂着看着容寻,“小丫头这是不相信本王咯?”
一股股热气吹在容寻脸上,容寻恍若未觉,依旧紧闭着眸子。
容寻并没有不相信慕容锦,只是抬杠罢了!
“皇上就没有为难你?”
容寻也难得再跟慕容锦瞎墨迹,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没好气地白了眼到挂在身前的某只嘶蝙蝠一样的吸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