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我只是客人
“麟儿,不要误会!”
向来淡定高傲的夙景也有这么局促尴尬的时候?这个神情足以让桑流月笑个三天三夜。
地上狼狈的唐梦看见夙景急急起身解释的模样更是惊愕诧异,待她看清对面站着的上官麟,唐梦眼中差点喷出怒火。
“景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疼死人家了!”
“噗...”
唐梦这娃娃音还有这娇嗲的语气让桑流月到嘴边的茶水全数给喷了出来;
简直了!难怪罗凌的男人都说唐家老二是个尤物?这凹凸有致火辣辣的身材还有这娇滴的声音,比窑子里的女妓都勾引人,罗凌的男人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啊!
和桑流月一样,上官麟也没想到,唐梦比那清风楼里跟夙景滚床的湘儿还娇艳性感?
她在这大冷天的也穿得单薄,连个裘衣都没有披上,酥胸坦露一半,换做一般男人早就喷鼻血了,为何夙景被她这么黏着都能坐怀不乱眼不斜视呢?
“夙景,你真厉害?哥们佩服你,意志力好生强大。”
惊叹的上官麟向夙景举起大拇指,一边扶起唐梦,上官麟还不忘一边打量她这酥胸。
我嘞个去!在这没有隆胸技术的时代,天然D杯是多么让人羡慕?
再次惊叹的上官麟对比自己小了人家一半的胸脯,嘴角的邪笑变成尴尬的干笑。
“唐小姐,好身材,好身材!”
“滚开,谁要你扶。”
现夙景对上官麟的异样在意,唐梦更是不待见上官麟,话落时想甩开她的手却没想到甩不开了?
上官麟的干笑被收起的瞬间,身后的小天和桑流月早已在心中给唐梦默哀,因为此时此刻他们已经可以预见得罪了上官麟的唐梦下一秒的惨状。
嘭...
“啊....”
果然,原本才站稳身子的唐梦被上官麟毫不客气推倒在地,而且还是脸朝下趴成狗,再一次摔惨的她惊叫出声,惹得桑流月憋笑的同时心疼地捂着自己的胸口。
“哎呀!可怜的胸!”
“......”
小天好想破口大笑,可是此刻一脸黑沉的夙景就在正座上淡漠的看着这一切,小天只能生生憋住不敢出声。
“不好意思,是老子多管闲事了!”
再次笑得没心没肺的上官麟轻飘飘的话语在唐梦头顶落下,再看见唐梦抬起头时那不断流出的鼻血,上官麟心中那叫一个爽。
嗤!老子好心好意扶你起来居然敢这么不给脸?不教训你老子就不是那个上官麟了。
“贱人,你究竟是谁?好生放肆。”
忍痛开口的唐梦现自己的下颚好像都摔歪了?连话说起来都变得不利索。
“贱人在骂谁呢?”
“你?...”
蹲在唐梦跟前,上官麟越笑越坏,唐梦此刻才现被坑了。
夙景至始至终淡漠,不过他却是在生闷气,只因为上官麟方才对他的解释不以为然,只因为上官麟再一次称他为哥们。
“可别误会哦!是你不让老子扶,老子也只是遵从你的心愿而已,至于老子的身份,你还不配知道。”
盯着唐梦那委屈和愤怒的神情,上官麟依旧是邪笑的模样,可她又好奇;夙景居然在座上冷眼旁观,他们关系不好吗?
抬眼看去她才现,夙景的眼眸一直盯着她,而且脸色更是臭到极致,诧异的上官麟知道他在生气,可是却误会了他生气的原因。
上官麟以为夙景终于是心疼这唐梦了,气她上官麟摔了唐梦。
“来人,将唐家二小姐抬回去。”
夙景语气冰冷,话语落下时直接略过趴在地上的唐梦,他拽着上官麟的手腕拉着她离开内堂。
小天和桑流月相视一眼心中却已了然,一直到家奴拿来担架抬走唐梦,他们二人都是悠哉坐着无动于衷。
被夙景莫名其妙带到花园,上官麟不是愤怒而是不解。
“夙景你放手,干嘛呀你?”
“上官麟,唐梦对爷来说就只是唐家二小姐,你可明白?”
夙景停下脚步直接将上官麟抵在凉亭的石柱边上,霸道的举止倒是蛮有魅力的,只是上官麟觉得,他这话说得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夙景,这是你的王府你的地盘,我只是暂住几天的客人,你这个主人家想干嘛就干嘛,我没有明白的必要呀!”
“有必要,你说过,爷以后就是你的人,难道爷被别的女人缠着你都不介意的么?”
夙景这句话憋了许久总算是问出来了,但上官麟却僵住嘴角,面对夙景这赤裸裸探究的眼神,似乎有些话她也说不清楚。
“夙景,当时我真的是喝醉了胡说八道,大家都是成人为何非要当真呢?你就不能当朋友之间开玩笑的吗?”
“开玩笑?此刻你就想告诉爷,你一直都是在跟爷开玩笑吗?”
他撩人的眼眸中隐着怒火,紧紧抓住上官麟的手几乎要捏碎她手腕的骨头,上官麟此刻才感受到他的怒意。
“你就这么在意吗?”
“在意,很在意。”
夙景急切的回答顿时让上官麟无法招架,她更想不到,他是认真的?
上官麟记得两年前,上官诀在山上便提醒过她;麒麟族多年来身处龙凤两族仇恨的漩涡中,至今还一直遭凤族人的追杀。
所以也叮嘱她不要去跟夙景走得太近更不要去招惹他,否则只会害他受牵连,如当年他的母亲那般。
当初上官麟欣然答应甚至不以为然,但这些天跟夙景相处下来,她才现自己已不够坦然。
在呈州一事更让她现,她其实也在意夙景的态度,她也怕夙景欺骗她利用她,但其实从她遇见他那天,她便已经招惹了这个男人。
当初真的只是开玩笑吗?其实上官麟自己都搞不清楚,若只是开玩笑,她此刻也不会这么纠结,更不会担心夙景是否会生气是否会伤心?
“那如果我说我只是在开玩笑,你会生气吗?”
“会,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欺骗爷,但你不行,你是住进爷心里的女人...”
夙景越是真心坦诚,上官麟就越纠结;该死的,老子究竟要怎么解释才好呢?
上官麟向来活得没心没肺,即使是几年前那个男人都未曾让她这么为难纠结过,但是此刻的她竟担心伤害了夙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