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吸血鬼的踪迹
“就一把钥匙？也好。”
张小凡出去买了各种生活用品，当然都是最便宜的那种。一个人的房间床就不需要了，买张席子将就将就便可。
经过一番收拾天色渐渐暗了起来，不知道为啥，他总感觉只有到黑夜他才是真正的自己。或许是接受了猎魔者的身份，也或许只是因为孤独。
背着那几年没换过的背包，他再次出了门。刚刚来到门口，便看到包租婆一个人依靠在墙边。傍边还有一个男人在喋喋不休，“周小玲，你这八婆，有种把老子房子还给我。”男人显得很气愤。
包租婆继续抽着烟，松垮的衣服掩饰了她单薄的身躯。
“你说话啊，哑巴了啊？你就靠老子这栋楼养着，没有老子的房你估计到街上捡垃圾了。”男子不停的怒骂。
“喂，帮我教训他，今晚陪你睡。”包租婆叫住了要离开的张小凡。
“哟，还找上姘头了？”
“呃，我现在没时间。”张小凡反应不过来。
“就算你有时间又怎样？惹毛老子照样抽死你。”男子指着张小凡的鼻子说道。
“你不打，我打。”包租婆上去一脚就踢在男子的下体上。
“贱人，结婚没两天你就给老娘搞外遇，一次两次就算了，还带几个****来家里过夜。以前你有几个钱别人看得上你，现在你这人模狗样跟路边的垃圾有什么区别，呸”包租婆一口唾沫吐到男子的脸上。男子捂着下体，痛苦哀嚎。
“记住了，这房子是离婚后法院判给我的财产，高兴了给你进来看看，不高兴了进来一次老娘打你一次。”说完又一脚踹了倒在地上打滚的男子。
周小玲看了看张小凡说；“对不起。”然后又漫不经心的走开。
“周小玲，你给等着，老子要叫一百人**你，我让你生不如死。”
“来吧，老娘什么鸟没见过，还怕你们几个鸟杂毛？”
“砰”
重重的关门声让其他隔壁的房间都震动起来，张小凡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子，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该死的张小凡，都做一些什么事情啊？我这一天都是吃泡面过的。”楚楚在车里幽怨拿着一桶包面。
一整天了，张小凡从未来科技公司出来后就一直在租房和超市来回跑。
“有动静。”放下手中的包面，开始跟踪张小凡移动的位置。
“我去，难道他会飞？”只见屏幕的光点快速的移动，刚刚还在附近，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跑到中山路了。
“十点半。”看了看手表，楚楚开着黑色的轿车前往中山路。
“气味到这里就消失了。”张小凡到中山公园最偏僻的角落，最近的命案已经闹得人心惶惶。很多人不敢在公园长时间逗留，就连那些热爱跳舞的大爷大妈早早就班师回朝。
广场中心的灯光已经关闭，只剩下幽暗的路灯。翻过广场围栏，张小凡来到江边。
在江边小凡现一具尸体，看穿着应该是路边的乞丐。“还有余温。”翻开身体一看，脖子上出现两个深深的血洞，“吸血鬼？”张小凡疑惑。
“他们不是说吸血鬼始祖早在上个世纪就被他们绞杀了吗？怎么还有吸血鬼族群呢？”张小凡面色凝重。
吸血鬼的智商绝对不在人类之下，相比于那些头脑简单四肢达的异类，吸血鬼更难对付。
“回去后问个明白，若血族还存在，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异族虽然手段残忍，每一次吸食都将人体的蛋白质吸光，所以会出现干尸现象。但它们智力比较低下，容易暴怒，战斗起来也容易出现破绽。吸血鬼他未曾遇到过，它们的伪装更加出神入化。
他们隐藏在罪恶的黑夜，每一个黑暗的角落都可能是他们的影子，始祖不灭，他们便永生不死。吸食人类的血液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在充满鲜血的肮脏血河中寻找生存的快感。
“可能是我想多了，也许是这异类与其他异类不同，和吸血鬼一样靠人类血液维持生命。”张小凡仔细的检查尸体，出来脖子上的血洞外再无其他致命的伤痕。
“为何气味到这里就消失了？”他看着人工切成的河堤，仔细思索一番，“难道躲进水里了？”
城市的河水向来不是很急，这里也一样，哗啦啦流水声划过张小凡的耳旁。
“让开，快让开。”楚楚极速赶来，一路好几次差点撞车，张小凡的速度实在快得有些过头。
一个急刹漂移之后，楚楚来到中山广场，“切换手机跟踪模式。”时间的原因，她只能语音播报。
“正在切换手机跟踪模式，请稍后。”
“GBS定位处理中，以切换完成。”
“他去河边干嘛？”楚楚很快定位到小凡。
“聪明的家家伙，哼，看你往哪里跑。”小凡跳入河中，面具的夜视模式可以让他清晰分辨河水中的景物。
楚楚出现在他消失的位置，张小凡已经完全消失在河水中。
“这里有个人？”楚楚小小翼翼的接近躺在地上的尸体。
“喂，你没事吧？”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灯光照亮了躺在地上的尸体。
躺在地上的人面色苍白如纸，瞳孔露出无限的惊恐，想必死前遇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楚楚手指放到他鼻前，现已经没有了呼吸，“死了？难道是张小凡干的？不不不，不能乱猜测。”她使劲的摇头。
“定位到这里已经重合，除非他现了跟踪器把它丢到水里，亦或者他本人就在水里。要不要报警，要不要报警。冷静，要冷静。”
楚楚开始检查尸体的情况，和张小凡现的一样，除了脖子上的两个深孔，其他再无所获。
“张小凡，张小凡……”楚楚踌躇不定，想从脑海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他来到这里停留的时间并不久，几分钟时间无法作案，况且从尸体的遗迹来看，死者在半个小时前已经遇害。”她不断的推理，“这里毫无打斗遗迹，死者死前没机会反抗，或者根本毫无戒备，否则多少都会在死者身上造成其他伤痕。”
“可是张小凡为何到了这里就消失不见？难道他来到这里时刚好遇见凶手，而后凶手跳入河中，张小凡也跟着跳下去？这样会比较合理一点，不然我的跟踪器不会到这里就不再移动，跟踪器除非遇到强波动的水流冲击，否则以上面的粘性不会轻易掉下来。”
她开始观察走周围新鲜的脚印，张小凡从草地里过来，以他的体重多少会粘起一些鲜嫩的草屑。“找到了，果然如我所料。”她在水泥铺成的河道路面上找到了一个青草的细屑，虽然已经被踩得稀烂，但还是留下了一印记。
“怎么办？虽然自认水性不错，但以现在的情况我下水显得毫无意义。”楚楚如热锅上蚂蚁一般走来走去。
“报警。”她那起手机，想要拨通张警官的电话。
想了想又犹豫了，使劲握住手机，“张小凡的身份不能泄露，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相信他，张警官对这种荒唐的解释根本不屑一顾。”她跑到车里锁好车门，到后座换了一套运动装，手机钱包等东西全被她放到车上。
“呼，欧阳楚楚，你是警察，不怕不怕。”楚楚深呼吸，准备跳入河中。
就在她起跳的刹那，她的手臂被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
“姑娘年轻貌美，正值大年华，何必轻生呢？”一位年轻的男子抓住她的手臂诡异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