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静观其变,有好戏
那个姑娘看着也不算很大,年级可能和我差不多,车子扬长而去,我却现那车子不是那些道士们的吗?
“柳宜修柳宜修!那车是甘道夫的!”
我着急忙慌的拽着他,柳宜修也反应过来,当他想追上去的时候,现车子竟然一点踪迹都没了,又是障眼法!
突然一声悲惨的痛嚎,一个看起来有点年长的大叔扔掉手里的菜跑了过来,在那大叔没看到我之前,柳宜修和我都隐了身。
我看到那个大叔把那姑娘的身体抱在怀里,痛哭着把她往医院去送。
“闺女!挺住啊!爸爸马上就把你送到医院了!”
大叔应该就是姑娘的父亲了,而且看样子是腿脚有点问题,跑起来有些一瘸一拐。
我就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我杀了人的感觉,眼睛里就流出了泪。
柳宜修也看出了我的异常,安慰我,“小格,我们不是救世主,并不是谁有生命危险都能救得了的!我们也没能力去管所有的事情!”
我缩在柳宜修的怀里,抓着他的衣襟狠狠的哭了起来。
“一定要把那混蛋抓住!”我央求柳宜修。
“会的,绝对要把他碎尸万段的!”柳宜修信誓旦旦的说。
还好距离医院不是很远,那个大叔抱着那姑娘就跑去了医院,我心里过意不去,就执意要跟着一起去。
我觉得是那辆车想撞我,因为我躲开了才会撞到那个姑娘的。
我总觉得是我连累的那个姑娘。
柳宜修没办法,我一个人他也不放心,就跟着我去了。
隐着身,那个大叔在手术室门口一脸焦急的等待着,从他的表情上看出来,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
其实我也抱着一丝希望,柳宜修却在这时候跟我说,“救不过来了……”
我看着那个大叔一直再看手机,我走过去才现,他看的原来是一家三口的照片,有他,还有个女人,另一个就是那个姑娘了,模样也是很俊俏。
医生从手术室了里走出来,只是跟那个大叔说了一声,“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大叔手中的手机就碎在了地上,一家三口的照片有了裂纹。
那姑娘从手术室蒙着一层白布被推了出来,大叔一下子就扑过去,半跪在地上。
“闺女!你醒醒啊!不是说好今天回家吃饭的吗!这么久不见面就以这种方式和爸爸见面啊!你妈妈不声不响的走了,你也这样,闺女!你把眼睛睁开啊!……睁开啊……”
说着说着两行浊泪就从大叔的眼角滑落。
我感觉心酸的要死,那种感觉让我至于抓狂,到最后还是没忍住,泪水从眼睛落下。
那种负罪感让我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柳宜修不知道怎么安抚我,我这玻璃心的毛病只有多经历才能成长,所以他也只能搂着我的肩膀,轻抚我的背。
姑娘的尸体被推进了太平间,那个大叔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坐着,用拇指不停颤抖的擦拭着手机屏幕上,已经碎裂的全家福屏保,大叔的手指被碎裂的玻璃划破,整个手机屏幕上都是血。
我正要现身劝慰他,却被柳宜修一把拉了回去,我正要朝柳宜修火,却被他捂住了嘴巴。
他示意我看那大叔,我现这时候有个鬼鬼祟祟的,走到大叔跟前。
“嘿,大叔,是不是家里刚死了姑娘?”那个人不尊重的口气听着很欠抽。
大叔双眼无神的看了看他,没说话。
那个人又一次左右看了看,“喂,叔,你把你闺女把那尸体卖给我吧,我们村有人要结冥婚,能给你二十万!”
那人贼眉鼠眼的和那大叔说。
大叔一下子就怒了,无神的双眼也在一刹那布满血丝,起身就朝着那家伙大骂。
“畜生!真是丧心病狂!”
“嘘嘘,小声点,咱这还在医院呢,也就是跟您商量一下,再者说,你手里留着您闺女惹尸体也没啥用处不是!倒不如让我们合理利用!”
那男人一副奸商的嘴脸。
大叔气的浑身抖,甩手就给了那个男人一巴掌,那男人被打了一个趔趄。
“你!你怎么打人!不同意就算了嘛!又没强迫你!”男人在地上朝着大叔说。
“打的就是你们这猪狗不如的畜生!”
说罢大叔就又要冲上前去和这个家伙火并,那男人起身就跑,边跑边说:“神经病啊!”
大叔赶走了那个人,就又坐在椅子上痛哭了起来。
不用猜也就知道了那个畜生是和甘道夫他们一伙的。
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可怜的父亲,我和柳宜修就跟上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不知道他能不能带我们找到那个甘道夫,但绝对能找到一点线索。
我们跟着那个家伙走到了医院外的一条马路上,那里赫然停着那辆面包车,那男人叫了一声,“大哥!”
然后几个小混混跟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了,我左右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到那个甘道夫。
“怎么样?”魁梧男人问道。
“不行,太古板了,人都死了,不就一具尸体吗,他还死活都要留下。”
“价钱都那么高了,还是没同意?”
“没!说什么都不听,还打我!你看看这脸上不明摆着一个巴掌印吗!”尖嘴猴腮指着自己的脸,委屈的说。
“好,也给咱省了一笔钱,晚上还按老板说的来……”
几个小混混凑在一起,小声的合计着什么,合计完了他们就大笑着上了面包车。
说真的,要不是柳宜修一直捂着我的嘴巴抓住我,我就直接现身拿板砖上了!
我挣开柳宜修的手,质问他,“你干嘛不去抓住他们!”
“没听到他们还有个老板吗?要是那个道士的话,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那就这样让他们逍遥法外吗!”想到那个大叔老泪纵横的样子我就从心里觉得难过。
“放心,他们还会来的。”柳宜修咬牙笑了笑。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太理解。
柳宜修却说:“静观其变,有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