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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诡异的谜语之屋:探索秘密的开端

飞鸟草旅馆的突然倒塌,对于内部和外部的人来说,都应该是一种让人震惊的结局、

先倒塌的时间是临近早上9点钟,这个时候,外面马路上上班的人流量已经非常多了,虽然是比较偏僻的郊区大道,但是农村到城里去打工的人,也不在少数。

何况目前是双休日的第二天,很多人都是老早就出门去赶汽车了,也有一些自己开车经过的,反正这个时候的路上,绝不可能一个行人都没有。

所以大路边有一栋房子突然倒塌的话,一定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并且很快就会有人报警求助。

但现在的情形是,飞鸟草旅馆的外貌完全没有改变,毅然矗立在路边被来来往往的行人所忽视,内部却已经面目全非了,

那么处于房子内部的人呢?他们现在的状况究竟又是如何?

房子内部此刻除了砖瓦之外,看不到一个人的影子,也许是被埋在了碎砖和家具的下面,又或许,他们直接被压到了地下室里面?猜测总是有多种多样的,但事实有时却并非如猜测般简单。

飞鸟草房屋的倒塌原因,我们先放一放,来看看恽夜遥和莫海右那边究竟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时间:到达飞鸟草旅馆的的二天夜晚。

恽夜遥和莫海右吃过晚饭之后,就躲进了房间里面,而沫吉依然在客厅里摆弄那些白色的塑料块,婆婆此刻也坐在他身边一起帮忙。

这里的另一个住客,也就是那个名叫绪言的小姑娘从恽夜遥他们到达这里就没有走出过房间,有没有出来吃晚饭。

据飞鸟草的管理员婆婆说,绪言因为是在减肥,所以才不吃晚饭的,而且小姑娘今天白天累坏了,需要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不能够有人打扰。

这样子的解释表面听上去似乎很合理,但是却不能让恽夜遥和莫海右认同,他们在刚到这里挑选房间的时候,曾经听到过绪言房间里传出高跟鞋走动的声音。

如果是一个累坏了的人,为什么还要穿着高跟鞋来回走动呢?她应该是在房间里睡觉才对吧!不过这种关于女孩子的事情,他们也不好询问打听。

而且两个人的注意力现在在别的地方,也就是莫海右为什么会从相隔很远的两间屋子里直接移动的原因。

大家应该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恽夜遥还在楼下同沫吉交谈的时候,莫海右进入了靠近楼梯口的第一间房间里面,进去之后,他就没有再出来。

等到恽夜遥和沫吉上楼找他,却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入了正对面的另一间房间里。这件事,傍晚的时候恽夜遥一直都没有搞清楚。

还有一点就是莫海右进入飞鸟草旅馆之后,一直在闻着旅馆里的味道,而且他从二楼楼梯口和房间里都闻到了相同的味道。那是一种烧焦塑料散出来的刺鼻味,很淡很淡,要仔细闻才能感受到一点点。

其实这就是法医先生可以不走出房门就换房间的秘密所在。他让恽夜遥观察屋顶也是因为这种味道。

我们这样解释吧:味道来自房屋结构的内部,而不是房子里面!

什么叫做房屋结构的内部,其实很简单,就是在特定的地方,比如砖瓦和板材夹层里面,这种地方不一定是可以藏人或者像密室一样的空间。也有可能只是一般的夹缝或者更为狭窄的地方。只要是能藏东西就行。

烧焦塑料的味道,一般会来自于喜好制作模型或者饰品等一些手工制作者的家里,法医想要确认是不是尸体和狗都是某个人制作的恐怖模型。可以找到相关证据的话,就能够排除男演员所说的杀人事件了。

他本就不相信会生什么恐怖的凶杀案,一路以来的行动和话语,都将法医的这种想法表露无遗。

而婆婆和沫吉相对坦诚的态度也让恽夜遥觉得应该没有生什么重大的事情,所以此刻莫海右对他讲了味道的疑惑之后,他也非常赞同有可能就是模型。

今天除了没有见到谢云蒙之外,似乎一切都显得很顺利。门外两个人的行动也说明他们应该是在做一些手工制品,恽夜遥准备等莫海右这边告诉他房间的秘密之后,出去问一下他们到底在制作什么。

如果真的是等身模型的话,要做到让人误认为是尸体,可是需要相当的技术才行,恽夜遥觉得自己可以向门外的两位学习请教一下,然后要一个小模型带回去给那位吓坏了的男士当作礼物。

与谢云蒙那边的恐怖紧张不同,这边两个人还处在思想状态比较放松的情况下。所以他们研究事情的进度也就不会那么着急了。

——

此刻时间是晚上九点钟左右。客厅里的婆婆和沫吉已经完成了手边的工作,这个时候,沫吉站起身来说:“婆婆,我是不是可以过去了?”

“嗯,差不多,我也要回房间去准备,他们那边应该早就开始了,你小心一点,不要无意之中曝露秘密,知道吗?”

“没问题的,不过这一次的计划我总觉得是不是有些过份了,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玩过。”沫吉犹豫着说,他似乎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做得很好。

婆婆冲他微笑了一下说:“大家都等着你的谜语呢,快去吧,记得伪装好。”

“哦。”应声之后,沫吉依然没有移动脚步,只是站在桌子边上目送婆婆捧着一大盘制作好的东西吃力地朝楼下走去,直到婆婆进入自己的房间,沫吉才行动起来。

他先是走到绪言的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然后沫吉又把耳朵凑在房门上听了一会儿,大概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于是他就拿出了自己身上的备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当房门关上以后,仿佛是约好一样,楼下的婆婆突然从自己房间里探出头来,朝上看了一眼,嘴里还嘟囔着:“进去了就好……”

老人缩回头颅的时候,我们才觉她的假已经取下来了,而且,头上正如之前的目击者看到的那样,只有稀稀拉拉几撮白,头皮还泛着不自然的青绿色,看上去很渗人。

当管理员婆婆再次关上房门的时候,客厅里才算是真正陷入了一片宁静之中,没有人再出任何声音,好像瞬间都在房间里睡着了一样。

夜晚总是可以让一切都变得恐怖和诡异起来,就像是我们的两位男主人公一样。

恽夜遥和莫海右此刻正在一条黑暗的通道里摸索前进,是的,莫海右之所以要求两个人住一间房间,目的就是要方便一起行动。

他通过奇怪的味道现了存在于二楼六个房间之间的秘密,这个秘密可以让他们不通过房门随意进入任何一个房间。

不过,除了房间可以互相连通之外,他们还没有从眼前的通道里探知到更多的秘密。也没有现所谓的等身人体模型和类似门板下的尸体一类的东西。

两个人走得有些吃力,因为这里的空间实在是太狭窄了,两个一米八的男人要紧紧缩起身体,弯下腰才能顺利通过。

恽夜遥抱怨说:“这也太小了点吧!”

“闭嘴,”莫海右的声音无论何时听都有点冷冰冰地,他说:“小心被隔壁的人听到,我们现在的行为是非法的!”

“我知道,”恽夜遥压低了一些声音,“可是你觉得这里可以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吗?是另一栋飞鸟草?还是某一个人的秘密房间?”

对此莫海右当然还没有办法回答得上来,所以他没有说话,只是握了握拉着恽夜遥的那只手,示意演员稍安勿躁。

两个人就这样在七拐八拐的通道里面前进,许久之后,他们才现自己好像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莫海右停下脚步,蹲在恽夜遥面前说:“我们好像已经不在二楼房间外围了,我判断,这条通路到了一楼以下。”

“你是说我们走到了地下室里?”恽夜遥凑近法医的脸庞询问道。

法医顺势将演员抱进自己怀里,这样一来,两个人就靠得更近了,也更容易沟通,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灯光,而打开手机的话,很可能会被墙壁和窗户缝隙外面的人察觉到。

莫海右继续说:“小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进入了地下室里面,但是通道确实是在一圈一圈往下延伸,如果再下去的话,我怕上面的隔板突然之间被人关闭,我们就没有办法回去了。”

“可是万一下面有什么线索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就这样放弃吧!”恽夜遥的意思是继续向下,如果遇到突状况再想办法解决,实在不行和外面的人打电话沟通一下或者报警求助也可以啊。

莫海右没有反驳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亮之后说:“这里没有信号,不可能求救!”

“小左你是怎么现没有手机信号的?”

“我的手机一般都会有某些自动提醒,需要用到网络,所以我的网络是二十四小时打开着的,没有信号的话,这些自动提醒短信也就不过来了。”

“我就是现手机一直都没有震动过,所以才知道这里没信号。”

“那就只能回上去喽!好扫兴啊!”恽夜遥抱怨着。

莫海右磨蹭了一下他一侧的脸颊说:“我说过了,好奇心不要这么强烈!”

“知道了,知道了,那我们回去吧!”恽夜遥说完,正准备转身,突然之间从黑暗的深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向上攀爬的声音,还伴随着一个男人熟悉的喊声:“喂!上面是不是有人?”

“小蒙?!!”恽夜遥差点从地上跳起来,他想要立刻往下去看看,却被莫海右一把拉住了,说:“我去,你呆在这里不要动,注意上面的动静。”

“小左你小心一点。”恽夜遥不放心地关照着,虽然留在了原地,但是根本就没有听莫海右的话,注意上面的动静,全部思维都集中在通道以下,毕竟两个他最重要的人都在下面。

——

女人的房间里,刚刚进入的男人正在床铺上胡乱摸索着,本应该在房间里的女人此刻不知去向,男人也没有因此表现出惊讶,只是兀自做着自己的工作。

他从被褥下面的凹洞里拿出一大包东西,将遮掩的布料一层又一层打开之后,男人才察觉到里面的东西与自己下午看到的不一样了。

“唉?怎么变成了大黄?”

呈现在男人眼前的不是新做好的模型,而是那只总是趴在厨房地板上的大黄狗,它身体下半部分几乎和地垫黏连在了一起。

男人正准备猜测是谁把大黄移到这个地方来的,房间里就多出了一个他熟悉的女人身影,就是居住者绪言。

绪言的出现让男人大吃一惊,她好像刚才一直躲在什么地方,现在才突然之间出来吓唬人一样。可是这个房间里家具布置一目了然,连个窗帘也没有,根本就无法躲藏。

不待男人询问,绪言开口说:“喂!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

男人被她问得一愣,随即说:“是婆婆让我来的,她说你到那边去了,我可以来这里借用你的东西伪装。”

“是吗,那我去问问婆婆!”绪言显出很生气的样子,就要朝门外走。但是下一秒被男人拦住了。

男人的脸上显出些微尴尬的神色,说:“婆婆大概已经过去了,你找不到她的!”

“我不管,你一个大男人自己跑到我房间里来干什么?”绪言的声音提高了不少,她根本就不愿意听男人说话,绕过他的身体还是向房门口走去。

这一回男人也有些火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而且你……”

突然之间,男人的话语停顿在虚空中,他现绪言的后脑勺上面有什么不对劲,那里黏黏的湿湿的,还有一些男人熟悉的东西滑到了领口下面。

“你……不是绪言?”男人脱口而出。

同时眼前的女人也意识到自己穿帮了,她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反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说:“哎呀!真不耐用,居然这么快就让你看出来了。”

女人回过头来,看着眼前呆愣的男人,她突然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知道绪言为什么只出现在这里,却从来没有去过那里的飞鸟草吗?”

“……为什么?”男人的语气中开始透露出胆怯。

女人慢慢向男人走过去,依旧用一种轻蔑的口气说:“因为绪言根本就不存在,而我是这个家的主导者!”

两个人身影逐渐交叠在一起,看不清他们的动作,片刻之后,虚空中传来一声惨叫和窗户玻璃被打碎的声音。

又过了很久,房间里重新传出动静,那是高跟鞋踩踏在地板上出的脚步声,非常刺耳,但听上去又与傍晚时分莫海右听到的似乎有些不同。

这个声音要比之前的缓慢连贯一些,给人的感觉非常拖沓,不知道是因为鞋子太大,还是穿高跟鞋的人不太适应才造成的,反正不管怎么样,此刻这个穿着高跟鞋的人正在朝房门口移动。

时间已经快要接近午夜时分了,可是‘被压制的斯芬克斯’的谜题派对却好像一直没有开始一样,所有人都在这栋屋子里各自行动着,而另一端,就在他们所看不见的另一个飞鸟草旅馆里面,谢云蒙和其他住客们正在黑暗中摸索着能够看见光亮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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