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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被惩罚

看到我她也有些意外,脸上一抹深意的笑,说,“乔一一,别忘了我的话,有我在,你就别想进裴家!咱们还是走着瞧吧。”

哼了一声,撞着我的肩擦身而过,外面的两个助理都熟视无睹,低着头做自己的事,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我整理下心情推门进去,裴敬尧似乎也正准备走,脸色不是很好看,看到我进来,眉头立刻皱起,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我滞了滞,不知道他为什么是这个态度,就算是误解了我送他领带的事,也不该见到我就这么反感啊。

咬咬唇,我讷讷道,“我是来……”

没等我说完,裴敬尧看了眼腕表说,“有事晚点再说吧,我有个会马上就要开了。”然后从我身边走过,坚毅的棱角面无表情。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怔怔的站在原地,许久,我垂下眼睑牵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他……已经这么厌恶我了吗?

我只是想来解释的。

忍了忍,才逼回那酸楚的感觉,我默默离开E.M,一个人回到公寓。

本想晚上跟他把事情说清楚,可他零点过后也没回来,我枯等着实在熬不住了,最后睡了过去,早上猛地醒来,床边并没有裴敬尧,我掀开被子下床,站在走廊往客厅看,安安静静的,除了我并没有其他人活动,难道昨晚他没回来吗?

我黯然丧气,也没心思做早餐了,拿起包包准备出门,却在客厅摆放的垃圾桶里看到了一条领带。

我的脚步霎时顿住了,难以置信的盯着看,猛地扑过去把它从里面捡出来,真的是我送给裴敬尧的那条!

为什么?他如果不想要可以直接告诉我啊,为什么要扔掉?就因为这个领带的寓意吗?

我坐在地上眼泪终于掉了下来,非常难受,就仿佛被人踩着心脏碾压一般,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送你一件礼物,表达我的感谢而已。

将领带洗好晾在阳台,我抹了抹眼泪去上班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衰了,大早上的居然在电梯里遇到贺裘年,这个时候我其实已经迟到了,所以电梯里的人并不像早高峰那么拥挤。

看到他我下意识退回去想等下一班电梯,贺裘年却笑着说,“乔一一,不进来吗?已经迟到了。”

我不动,也没有吭声,只是垂着头假装没听见。

这时他的秘书说道,“你们等旁边电梯下来吧。”说着率先走了出去。

其他几人也跟着走出去,只是八卦的目光却偷偷打量着我,我一见这情况,立刻想走,可不知道是谁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直接就朝电梯里的贺裘年扑了过去!

贺裘年伸臂牢牢把我抱进怀里,电梯门也徐徐合上,隔开外面人探究的目光,他戏谑的笑道,“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主动了,我都要吃不消了。”

去你的主动!

“放开我!”

贺裘年简直烦透了,我用力去推他,他却不为所动,反而把我抱的更紧,一脸的笑意盈盈,我急了,红着眼睛几近哀求的说,“贺裘年,你别捉弄我了行吗?我只是想好好工作而已,没打算招惹你,你别给我惹麻烦了!”

兴许是借题挥,他其实真正也没怎么着我,但我就是好想哭,心里难受的很,甚至比陆远铮背叛我时,都要让我伤心。

察觉出我跟以往的不同,贺裘年也有些吓到了,他立刻松开我,说道,“你不至于吧?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低头凑过来瞧着我的脸,“哎哟哟,你可别哭啊,这要是被人看见还以为我在电梯把你怎么怎么样了,别哭了。”

他越说我就越控不住自己,最后无法抑制的蹲在地上放声哭了起来,电梯门这时打开,门外正好有人要进来,贺裘年眼睛一瞪,“等下一班电梯!”然后按下一楼按钮,电梯又开始往下降。

一件外套忽然罩在我头顶,我被贺裘年扶起来拖出电梯,他把我塞进车里很快带我离开。

我抽抽搭搭的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怎么把我拖上他的车了!

“我要下车!放我下车!”我开始拍车门,不停的叫喊,也后悔起来,我怎么在他面前失控了,他要是把我拖到什么地方对我怎样,我怎么办啊。

贺裘年一脸的无可奈何,平稳的开着车说道,“你别紧张,我不会把你卖了的,我带你去放松一下,你想哭想闹随便你。”

“我哪都不去!我要上班!”

“今天我给你十倍工资带薪放假行吗?好了,你就别吵了,不然我一个分心……”

他故意把车开了个S型,险些和一个超车的撞到,吓得我死死抓紧扶手大喊,“你疯了!你要自杀别拉着我!”

他得意的说,“所以你别再吵了,你一吵我就不能集中精神,那是很容易出车祸的。“

他这分明就是故意威胁我,但我还是不能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只好闭了嘴。

车子停下贺裘年把我拉下车,我扒着车门不走,他硬是把我给拽开,拖着我走进酒吧。

点了几瓶我听都没听过的酒,贺裘年打开瓶塞给我倒了一杯,“来,一醉解千愁,喝吧。”

我绷着脸不理他,贺裘年想了想,说,“那我来猜一猜,你为什么哭呢……”

“因为你总是捉弄我!”没等他说完,我斩钉截铁的说。

贺裘年嘴角抽了抽,摆摆手说,“我哪是欺负你,就是逗你玩玩而已,看来你是被裴敬尧欺负了,说说看,如果是感情问题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

我没吭声,撇开脸不看他,贺裘年坐过来把酒杯塞我手里,说,“算了,不想说我们就喝酒。”叮的一声他和我碰了一下,然后举杯一饮而尽。

我看着手里的酒,嗓子也觉得有些干,试探性小小的抿了一点,有点甜,意外地还挺好喝,忍不住连着喝了好几口。

贺裘年又给我倒满一杯,说,“这个后劲儿大,你少喝点。”

我捧着杯子觑了他一眼,他要是不故意捉弄我,其实也不是那么太讨厌。

“是不是我哪里让你看不顺眼?为什么你总针对我?”想着,我就忍不住问出来。

贺裘年单手撑着下巴,嬉笑道,“为什么觉得我说在针对你?其实恰恰相反,我是因为对你感兴趣啊。”

“感兴趣?”

“对,不过我真的不明白,像你这种绵羊似的性情,怎么会看上裴敬尧那种不解风情,又冷冰冰的男人,还是说他长得比我帅?”

“你跟他比什么。”我偷偷翻了个白眼,腹诽道,那么不正经,有的比吗。

“你在说我坏话。”贺裘年指着我,笃定的说。

“哪有!”我矢口否认,拍开他的手指说,“我要回去了。”然后抬脚就走,不管贺裘年在后面的喊声。

只是还没走出几步,我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仔细一瞧,吓出我一身冷汗,同时他也转过了头朝我这边看来!

顾淮!

我慌忙背过身,完了完了,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都怪贺裘年!好好地带我来酒吧这种地方做什么。

“顾淮,你去哪?”

后面有个人喊了声,似乎是顾淮的朋友。

就听顾淮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你们别管我,我一会就来。”那声音已经离我很近了!

我慌张的四处看,最后视线停在一脸好整以暇的贺裘年身上,一咬牙,我疾步跑了过去,坐进了卡座最里面,将贺裘年扳过去背对着我,说,“帮我打个掩护!”

“好啊。”他一口答应下来,语气里是满满的笑意。

顾淮找了圈没看到我,大约他也是认识贺裘年的,语气不好的说,“贺总真是潇洒,大早上就逛酒吧。”

贺裘年懒懒道,“顾淮过奖,恭喜你和黎薇薇啊。”

顾淮没搭腔,往他身后一扫看向我,我紧张的立刻缩了缩,只听顾淮哼了一声,就没声了。

“走了。“贺裘年说道。

我这才从他背后出来,望了望顾淮确实走了,我立刻起身离开酒吧。

贺裘年也跟着我出来,我在路边拦车,他就把车听我旁边,手肘搭在车窗上说,“上来吧,我送你。”

我不理他,眺望着前面有没有车过来,但并没有看见。

这时包里的手机欢快的响起,一看来电是裴敬尧,我瞪了贺裘年一眼警告说,“不许说话!”这才把电话接了。

“你在家么?”开口裴敬尧就问道。

我忙说,“在的,有什么事吗?”

“那你帮我看看,卧室床头是不是有一份合同。”

我迟疑了一下,转念一想,他既然这么问,应该是找不到落下了,便回答,“我刚刚看了,是有一份合同。”

裴敬尧沉默下去,我有些忐忑,不知道怎么回事,迟疑着问,“要……我帮你送过去吗?”

“不用了。”

电话突然被挂了。

我望着手机一时回不过神,缓缓牵起一抹苦笑,看来,又是我想多了。

“真不上车?那我可走了?”贺裘年依旧笑着,似乎没有察觉到我情绪变化一般。

我望了他一眼,一言不拉开车门坐进去,没再说一句话。

等车停在公寓小区外,我指着路边说,“就停那吧。”

他靠边停下,我推开车门下车,贺裘年忽然有些着急的道,“乔一一你等一下!”

但我已经下车了,以为他又要玩什么把戏,我有点生气的说,“我回去了,你以后最好也别再找我说话,我不想跟你牵扯太深。”

贺裘年没有吭声,目光从我脸上移开,望向了前面,我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前面停着一辆很眼熟的车,在仔细看,我的脸一瞬间煞白,车里坐的不是别人,正是裴敬尧!

我的脑子一片乱,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他不是在公司吗?

我猛然望向贺裘年,是他故意把裴敬尧叫来的吗?怪不得他偏要送我回来!

车门打开,裴敬尧颀长的身形走了出来,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我们。

而贺裘年就坐在车里,目光直直与裴敬尧撞上,十足十的挑衅,半边嘴角翘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裴敬尧表情阴郁透着狠戾,一抹深深的憎恶从他面上闪过。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这么过了几瞬,裴敬尧终于望向我,声音仿佛裹着一层寒冰般的开口,“过来!”

我立刻走过去,不敢回头看一眼贺裘年,身后响起引擎声,贺裘年的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很快消失的尾灯都看不见了。

气氛太压抑,我不安的咬住嘴唇,硬着头皮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怎么回来了?”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颌,目光深沉如渊,充满威胁和警告,“别背着我做小动作!就算你喜欢贺裘年,协议没结束前!也给我忍着!”

“我没有喜欢他。”我焦急的说,“今天真的是误会!”

“你觉得你瞒着我做的事我都不知道吗?乔一一,不要妄想不该有的事!你应该还没忘记我的话,协议有效期间,你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

忍着下颌的疼痛,我被迫仰着头,泪水滚了下来,“我真的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回答我!听懂了没?”

手劲加大,我只觉得下颌几乎要被他捏碎,含着泪我委屈的点头,“我知道了——”

裴敬尧轻哼一声,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粗粝的手指在我脸上抚过,忽然把我推进车里摔上门!

我有些心慌,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

车子停进地下车库,裴敬尧直接将我抱着坐到他身上,由于我穿的是裙子,和他只隔着薄薄的西装裤而已,我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东西和我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而我又坐在他上面,那每一分的变化,几乎都能清晰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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