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沟晓月】185 石像
什么情况。怎么回事。这四尊石像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它们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一系列问題突袭着我的脑袋。让我完全无法进行思考。
程祥迅速地反应过來。从自己的大腿处的皮制刀鞘里抽出了一柄匕。二话沒说就走向雕刻成自己模样的石像前。抬手用匕划在石像上。随即沒有任何犹豫地。用那沾了石像粉末的匕刺入自己的手臂之中。
“你干嘛啊。”我反应过來。急忙从背包里寻找止血消毒的药物。同时眼中含泪地质问程祥。
程祥沒有理会我。只是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只见伤口处的血液颜色逐渐黑。伤口迅速开始了腐烂。
我怔住了。
与此同时。程祥也同我一样。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
程祥的伤口表明了。这藏匿在抗日时期地下工事的四尊石像。才是真正的由那座天石石床雕刻而成的真正雕像。才是那能够夺取身负锁魂印的程祥章正他们生命的钥匙。
那这么说。之前在太液秋风里。李师儿用來杀死尚舒的那四尊石像。根本就是假的。那一定是弘历早已经将这石床雕成的石像给做了掉包。真正的石床现在就在我的眼前。而不是在之前的太液秋风石碑下面。
那这么说……尚舒根本就沒有死。。
那天李师儿杀死尚舒的。根本就是普通的石像。根本就沒有夺取锁魂印的能力。
“尚舒……”我浑身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痛哭了起來。就连程祥也都震惊地说不出话來。我俩二话沒说抱头痛哭。这是我第一次知道。高兴地流泪。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我俩不知道哭了多久。才渐渐缓过神來。我急忙帮程祥包扎伤口。可是伤口由于含有石床的粉末。因此久久无法止血愈合。无奈。我只好找出医药包中的针线。咬着牙帮他将伤口缝合起來。
由于沒有麻药。程祥因此十分痛苦。
“好过分……”我一边双手鲜血地替他缝着伤口。一边皱眉哭泣。“哪有女朋友天天帮男朋友缝伤口的……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伤害自己。”
“我要是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这石像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程祥无力地笑笑。
“尚舒……会被李师儿他们藏到哪里去了。”我收起医疗设备。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只要知道尚舒还好好地活着。我就沒有那么伤心了。甚至看到了明天希望。只要我们彻底打败李师儿和弘历。我们就能回到最初的美好。
休息片刻。我们决定在心底记下这个天大的秘密。先行找到章正和子息大人汇合夺取阴沉木匣。再商讨这些石像的事情。
“这个地下工事果然不在地图上面。看來咱们的误打误撞。还碰巧撞上了这么个秘密。”程祥研究完手中的地图塞进包里。接着对我说。“走吧。咱们赶紧离开这里。”
终于。转了两圈。程祥带着我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升降机。已经只剩下了一副铁架子。程祥上前研究了一番。利用电机的运转沒想到这东西居然可以用。于是我们赶紧坐着升降机离开了这座地下工事。
我们上去之后。程祥非常细心地在地图上标明了这个地下工事的位置坐标。用以今后來寻找石像。可是现在。我们的眼前也只出现了一条密道。所以我们只能沿着它继续往前走去。
“这次我们终于回到了地图的标记的路线了。应该很快就能跟他们汇合了。”程祥看着地图。安慰着我。
我并沒有接程祥的话。说实话。我的内心还沒有平复下來。刚才的事实对于我來讲是个巨大的鼓舞。但同样又是一次世界观的崩塌。真真假假。这背后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阴谋诡计。我只想尽快去找到尚舒。向她问个清楚。
“金子息。你沒事吧。”程祥再次打断了我的冥想。
“沒事沒事。对了。你的胳膊沒事吧。还要不要清理一下伤口。撑得住吗。”我突然看到程祥的胳膊。于是赶紧对他说道。
“我沒事。这点伤还不至于。你放心吧。子息。只要我们坚持到底。一切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程祥摸了摸胳膊。笑着对我说。
我点点头。跟着程祥继续向密道深处走去。
不一会儿。我看到了远处好像有些点点星光。而且时不时的会传出一些声响。
我和程祥分别掏出了灵鬼双牙。做好战斗准备。然后慢慢地向前移动着。声响越來越大。而前面也只剩下了最后一个拐角。这动静应该就是拐角后面出來的。程祥用胳膊挡住我。自己在拐角处探身观察。
“是章正他们。”程祥回身兴奋地对我说道。我一下子放松了警惕。长舒一口气。收起了灵牙。
于是。我们赶紧上前。章正和子息大人也同时现了我们。章正停下手上的动作。对我们说:“你们终于來了。可真是够慢的啊。”
“你可是不知道我们都经历了什么。我们走的可是远路啊。你们倒是轻松随意。散着步就到了。要不下次咱们换一下再走一遍。”程祥和章正刚一见面便争辩了起來。
“行了吧。程祥。还再走一遍。这种鬼地方我可不想再來了。对了。章正你们很早就到这里了吗。”我想赶快阻止他们沒有意义的争辩。于是赶紧问起了章正。
“嗯。也不早。只是这扇门我们一直沒有打开。”章正对我说。
“你们别说废话了。还是赶紧想办法开门吧。”在一旁的子息大人此时也了话。
于是我们都反应了过來。目光都聚焦到了眼前的这扇大门上。
与其说这是一扇大门。不如说这应该只是一个入口的机关。因为放眼望去。这扇门并沒有把手。而且整个门的造型也不是像平常大门的方形。而是一个圆形。
“你确定是这里。”程祥对着子息大人问道。
“是的。”子息大人沒有过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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