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被当透明人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欧阳凌飞就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惊喜。
景秋心竟然真的一大早就到他那里,把那所谓的冷月宫的宫规给背了出来,其实那个宫规他是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一次从景秋心嘴里一字不落的背了出来,欧阳凌飞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反正不会是好的,心里已经开始在腹黑,回去之后,定要把灵放到恐怖森林呆在三天才能回来,什么宫规,写得乱七八糟,毫无水准,想必昨天她在背的时候,一个劲的在嘲笑自己吧。
一想到这里,欧阳凌飞决定再加个三天,定要灵谨记,看下次还敢不敢写出这么垃圾的东西。
“背完了,宫主,没什么问题的话,那属下就先告辞了。”景秋心淡淡的没有感情的问。
能有什么问题,有问题他也不知道,因为她手里的稿,他根本就没有看过,本想等她背完,他说些好话,缓解一下关系,可背完之后,一开口就直接简单的拉开了关系,甚至是不愿过多的交谈或是牵扯。
此时看着景秋心又回到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欧阳凌飞就不自觉的蹙起眉,他本意一直就是想让她跟他的其它属下一样听话,结果她此时做到了,却又不是他想要的效果,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一下子拉远了好多,此时真有一些得不偿失的感觉。
“左嫣的事情你要怎么解决?”欧阳凌飞放低口气,在心里叹气一声。
“不会危害到冷月宫的利益,属下告退”景秋心说完便直接离开。
看来他们的关系不是回到了原点,而是比原点拉得更远,欧阳凌飞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任她离去。
景秋心回到自己的房间,也立马收拾不再耽搁,左嫣的事情她必须要尽早处理,否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把他得罪了,到时拿左嫣的事来压,为避免夜长梦多,还是早早处理,她旋着的一颗心才能够早日放下。
准备了一下,她立即出了门,前往尚书府,景秋心并没有忘记她的那一句,只愿君心似我的心,定不负相思意,现在她就想确定,若是她想要带她走,她是否就真的愿舍去一切跟她走。
来到尚书府,景秋心突然现左嫣住的院子多了许多守卫,怕是左天已有所现,阻止左嫣与她相见。
景秋心微皱起眉头,要杀了他们,对她来说,不是难事,可是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去,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只能先行离开,再另行想办法了。
“爹,你这是要做什么?”在房里的左嫣看着爹有些生气的问。
“保护你的安全,两个月之期马上就要到了,爹不想节外生枝,所以这段时间你就安静的呆在你的别院,哪里别去。”左天回道。
“爹还要跟女儿谈两个月之期吗,爹你明知他已经出现了,所以早就没有两个月之期,皇上和爹必须要遵守自己的承诺。”左嫣从来没有一次这样顶撞过自己的爹。
“如果是其他人,爹或许可以考虑,但慕谨就是不可以,他的身份不简单,认识你他就是别有目的,哪怕就是没有,他这样的人也不是你能够招惹的起的,你明白吗?”反正如今知道了慕谨的身份,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嫣儿跟在她一起的,哪怕他不是利用嫣儿,哪怕他真心喜欢嫣儿,这么危险的人物,他也不会同意让他们在一起。
“天底下,难道还有谁会比皇上更难招惹的吗?”
“放肆,嫣儿,谁允许你这么跟爹讲话,此事无论你愿与不愿,爹已经决定了,不会让你跟慕谨在一起,等两个月之期一过,皇上自会下召书,立你为妃,进入后宫,到时爹自不会限制你的自由,这段时间,你就安分的呆在这里”左天生气的吼道
从小到大,她从没像现在这样顶撞过自己,一遇到了慕谨,就把以前学的所有都丢了吗?
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么难过的样,也终是不忍,但是为了她的将来,此时只能对她狠一点,到时她自会明白他此时所做的一切。
“若慕谨不来惹事,爹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但他若是不肯罢手,执意如此,就怪不得爹狠心了。”左天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你想要对他做什么?”左嫣听见他的话,瞪大眼睛看着这样如此陌生的爹说道。
“只要你们安分守己,爹什么也不会做,你好生在这里呆着,有什么需要的叫守卫通知爹一声。”左天回道,说完便直接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特意停了一下脚步,交代守在这里的侍卫,才离开。
“好生在这里守着小姐,若小姐有什么差池,你们也不用干了”
左嫣无力的跌坐在凳子上,这一次是真的宣判了死刑,再无退路了。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小翠看着如此难过的小姐有些担心的问道。
左嫣没有回答,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她联系不到慕谨,慕谨也没有办法进来,她能怎么办?
欧阳凌飞看着这么早就回来的景秋心,心里一想便明白了什么,肯定就是左天有所行动了,他站在九重天的门口,看着景秋心从身旁经过,与自己擦身而过,直接就把他当透明人了。
她如今是林飞的打扮,刚好又在外面,人口密杂的地方,此时景秋心又是慕谨的身份,确实连礼都可免了,完全可称了她的心,直接当他透明人。
欧阳凌飞转回头,看着景秋心直冲冲的上五楼,笑了笑,便直接也跟着上了楼,在景秋心到了自己的房门时,准备推门而入时,截住了她。
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刚开始景秋心选了九重天的五楼的时候,五楼那时还有人在那开了两间房,过了一天之后,五楼就只剩下景秋心一人了,至今,也没有人上来五楼来住,所以,此时整个五楼就是景秋心的场所,就如同,整个九楼,都是欧阳凌飞的场所是一样的。
“宫主拦住属下,有何吩咐?”景秋心立马退开了一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然后冷淡的说道。
“还在生本宫的气?”欧阳凌飞看着景秋心无奈的说道。
“宫主说笑了,属下岂敢?”
“是不敢,还是没有?”欧阳凌飞抓住她的病句问道。
“如果宫主找属下,只是谈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那么属下就不奉陪了,属下还有很多要紧事要办。”景秋心冷冷的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