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又怕又渴望
越想越慌,我一步步靠近了过去,来到了这酒店的浴室。
来到外面后,我便问道:“是你吗?”
“是我啊,”里面传出一个恍若莺语般动听的声音,但是显然就不是她的,好像是一个相貌可爱的女人的,“你醒啦?怎么不再睡会儿?”
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顿时有些慌了。
这刹那,我逃跑的心都有了,仓皇得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是来到玄关之后,我忽然有一些好奇:里面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的?我昨晚真的和她做过什么了吗?
想着,我停下脚步,没有拧开门把手。
其实也有点担心她是个丑八怪,毕竟声音好听却长得丑的人不可胜数。或者是个大龄的女人,否则怎么会趁人之危?
居然在我昏迷的时候占我便宜!
就当我瞄着眼睛胡思乱想的时候,背后那扇门出“咔”的一声,门也许开了吧?!
我回望去,看见一个眉目如画的女子。她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她那五官比例,完美得就像从动漫里跑出来的;
而那身材,让我乍一看只觉得她应该是一个模特。
我顿时就懵了,这和我想象中的出入也太大了点儿。
真不敢想,这竟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她一边用毛巾擦拭那还有些湿漉漉的头,一边瞪大了那双纯真的眼睛,笑意黯然的看着我。
瞧着她这可爱乖巧的模样,我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和她睡过。
于是我皱着眉,试探着问:“昨晚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她一边擦干头,一边挤着那总是扬起的嘴角,甜美笑道:“对啊!就是我把你给弄过来的,你都不记得了吗?”
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然后我昨晚有没有做过什么?”
她转过身,背对着我走了进去,“你昨天晚上做的可多了。”
我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奇心越浓重,便是跟着走了进去,“都做过什么?”
“一进门你就说你很想要什么的,”她落落大方的说道,“我这个人就是心太软。被你半推半就的,就上了床。”
“然后呢?”我心中骇然。
她直接在我面前背对着我解开围巾,然后穿上了衣服。
大概是由于清晨的缘故,看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背影,我又特别冲动了。很想冲过去搂着她,摸个够本,弥补一下我昨晚没有感觉的损失。
但是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回过头后,她就乖巧的笑着问我说:“你是第一次吧?”
我黯然吸了一口长气后,便把头点了点,反问道:“那你呢?”
她说:“我也是啊!”
出于常识,我回头看向了床单,却见那床上压根就没有落红。我不相信,还特意走过去翻看了一下。确实依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确定你也是第一次?”我回过头,很是狐疑的看着她。
她笑得皓齿都露出了几颗,“当然啊!”
“可是怎么没有血呢?”我挠了挠头。
她白了我一眼,道:“我又没来大姨妈,怎么会出血?”
“不是啊,你难道不知道女生来第一次的时候都会流血吗?因为有张膜。”我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昨晚应该是被她给端了,便是什么都说得坦然。
她整理好了衣裳后,便走过来,蹲下身,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
这一刻我又懵了,她这到底是要干嘛?
低下头一望才知,原来我的衣服塞着却从裤袋露出来了。没办法,刚刚穿好衣服后我想不认账,便是逃也似的,这衣服自然就没有整顿好。
瞧她那小手在那磨磨蹭蹭,我的小兄弟倒是更配合的尽显雄姿。
“大宝贝还不老实呀?”她忽然笑着说了这句。
被一个一见如故的美女这样挑逗,我觉得无比心暖。但同时也对这个女人有着深深的迷惑。感觉她不像是那种会骗我的女人,可是为什么要看上我?
帮我整理好了之后,她便站起身,往我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后,便说道:“好了,我现在要先走了。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们会再见的。”
说完,她便走过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化妆品之类的,然后便离开了。
酒店里,徒留我一人站在这看着那床单。其实我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总感觉这其中是有什么梗吧?
她那样的美女,为什么会随便和男人做羞羞的事儿?不可能的!
一边想,我一边起身回到公司。
刚来公司,就听徐大志对我说道:“你可算过来了,今天怎么迟到了大半个小时呢?”
“昨晚喝太多了。”我有些满不在意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你不用去联系客户啊?是不是不想混了?跑过来和我聊天。”
其实我现在特别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幻想一下昨晚和陈梦莎温存的场景。
就在这时,徐大志忽然回答说:“我当然没有这么闲跑过来和你聊天啊!还不是那个面摊陈梦莎吗?一大清早就问你人在哪儿。”
“呃,”听到徐大志这一说,我随即联想到陈梦莎说的三日之约,“那她是不是又要我去她办公室?”
“是啊!”徐大志同情般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现在就快点过去吧!你知道的,她那种女人,仗着自己有点样貌和身材就自以为是,得罪了她可没有好果子吃。”
其实就算徐大志没有和我说,我今天也是想去陈梦莎办公室的。
毕竟她昨天才对我那样露骨的表白,说希望我主动找她。我也幻想自己把她压在办公桌上的那个场景,想象她那既害怕又渴望的模样,更想听她求求我……
“知道了,你先去做事儿吧。我这就去找她。”
和徐大志打了招呼后,我便来到了楼上主管办公室。
来到门外之后,我还是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并不敢有半点儿逾矩。
紧接着就听里面传出了往常那冰冷而又抑扬顿挫的声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