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一大弟子,於超然
说话间便一下站了起来,英挺帅气的声音更是让在场的女子们按捺地尖叫了起来,就连於霖的直系孙女於月红都不例外。
“哇,好帅啊!”
“天哪,居然这么英俊,还是於家总坛的第一天才。”
“听说他就是於家总坛的第一大弟子呢,我们都要称呼他一声大师兄,修为很高的!”
……
周边的议论纷纷,就连一贯沉稳冰清玉洁的於月清亦是红了红脸,这让於超然心中更是得意,身上青色的灵力一卷,身形顿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的一幕,更是让大厅之内的支脉一系一下子哗然大躁。
落日城之中,於霖的绿灵修为已经是第一高手,可没有想到的是,面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子,长得如此英俊迷人,而且还修为如此高深!这样瞬息消失的能力,就连家主於霖都没有呢!
果然不亏是总坛的第一大弟子!只是,就连一个大弟子的实力都如此之强大,那么这个跟着於超然一同前来的中年男人呢?
那中年男人感受到了周边的敬畏跟崇拜之意,心中更是得意至极,不过面上也不表露半分,像是有些歉意一般说道:“这孩子,未免太过不识规矩了,在长辈面前怎能如此肆意妄为。”若是伤到了长辈的自尊心怎么办?那岂不就是罪过了吗?
那中年男子心中如是想,对这一支脉更是轻蔑了起来。
也不知道三长老是怎么想的,居然将於家总坛的第一大弟子派来如此偏僻的支脉之中视察,就为了与当年好友的一个约定?简直可笑!凭着於超然的修为跟天赋,完全可以去到另外一个更加有潜力的支脉修习演练。
不过,现在的他纵使是有千种万种的意见,此刻也无处诉说,三长老一向是言出必行,他无法阻止。
不过,既然这一支脉让他不痛快,他也不能让这群废物们感到痛快才是,看见於霖跟面前这老太婆尴尬得恨不得钻地自尽的模样,冷哼一声,举步朝着於超然所在的地方而去,道:“那小子跑得也太快了,大家跟上吧。”
轻蔑,十足十的轻蔑!
於霖握了握拳,敢怒却又不敢言。老太太掐了於霖一下,便赔笑着道:“好。”
那些小辈们却是没有什么受辱的感觉,在他们看来,总坛的人高高在上,肯降临他们这小支脉就已经很给面子了,更何况来的人也没有一个唱黑脸的,总不能让他们真的跟自己平起平坐吧?所以,他们心中对这些使者们反而是感到了十足的恭敬的。
於君歌面无表情,而於月清则是眯了眯眼睛,略带些许仰慕地望着方才於超然的方向,不过很快便回过了神来,美眸微敛,唇角浅勾,也不知是想到了些什么。
於月红素来单纯,见到俊美无双的於超然便已经激动得走不动路,此刻中年男子一迈步,她便知道是要去找於超然了,她连忙追上去,唯恐错过了那谪仙男子潇洒的身子。
於君凌习惯了翻墙,方才一进入院子之中,还没走上两步,突然面前便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翩然而至,从天而降。
凌空飞行!这是青灵强者!
於君凌眼睛大睁,警惕地连忙往后移开脚步,待得看清来人的模样之后,眼中便划过了浓浓的惊艳之色。
那来人看着於君凌,似乎很不满意,冷哼一声:“区区小贼,夜闯於家,找死!”此人一身白色织锦长袍,外罩浅青色网纱薄衫,面容英俊硬朗,只是眉宇之间那浓重的傲意与不屑将他原本出尘俊逸的形象活生生给贬了几分。
此人,正是於超然。
於君凌却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听到於超然的这话,笑了:“夜闯於家?你说我啊?”
神态自若,悠然自得,好似进了自家的门庭一般,毫无羞愧之感。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
可於超然却不知,他望着面前谈笑自若的於君凌,眼中微微有过讶异跟丝丝惊艳之色。
美人,他见过,而且见得很多。
可这样清丽出尘,没有一丝大家子气息反而十分爽气洒脱的美人,他却极少见到。
面前的白衣少女,眉宇间的自信与清淡十分惹人注目。
但大多数美人在见到他的样貌与修为以及家族地位之后,都会放下姿态前来百般讨好,於超然丝毫不怀疑面前的这个丫头定然也会。
於超然很快便回过了神,眸光愈加冷了起来,手指微微一抬,高高在上的姿态,蔑视道:“原想念你这小贼年级尚小,修为不深,便饶了你一命,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如此,便休怪本少无情了。”
“什么玩意?”於君凌眼睛一瞪,很显然对这个一幅将自己当成主人姿态的陌生美男很不满意,“我说你一个青灵修为的人怎么这么可恶啊,居然想杀我?”
於超然已经不想再多说,身上青色的灵力涌出,便在空气之中画了一个圆圈,随即轻轻将这圆圈一推送,其上狂暴的能量随之出现,给人一种一旦接近,便会被碎尸万段的错觉。
於君凌心中大骇,往后急退。
她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说动手就动手,没有留一丝余地。
於君凌毫不怀疑,这个圆圈看似小巧,但是一旦落下她绝对会没命。
於君凌心头郁闷得很,这不知道哪里来的青灵强者,顶着足够碾压落日城任何人的修为,来杀她一个区区於家的小废物,什么毛病?不知道。
青灵高手对红灵修为?在绝对的强大之下,任何的技巧跟招数都显得极其苍白无用,若是直接对上,於君凌必死!
於超然心中十分笃定,就连於君凌此刻心中也没有丝毫怀疑。
灵魂深处的药王鼎已经被於君凌的神识包裹住,目光坚定且决绝,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将药王鼎甩出来,以求保得一命。
虽然会暴露药王鼎的存在,失去了一张底牌,但也总好过如今便被杀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