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自己的势力
说是疗伤,其实也就是帮牛力解毒,熊应千用的毒药毒性虽烈,但终究只是普通的毒药而已,就连内力阶中了后都没有当场毙命,而是靠着强大的身体素质与身体操控能力延缓了毒性的扩散,强撑了下来,靠着一些药物的中和调理后几乎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
只是内力阶毕竟只是内力阶,比不上凝神阶的那直接能排除毒素不惧百毒的能力,牛力现在虽然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毒性也已经对他五脏六腑造成了一定侵害,实力十不存一,如果没有什么机缘的话,今后一辈子都要这样虚弱的过下去了。
但现在,牛力的机缘来了,他将信将疑的盘腿做好,他觉得秦武应该不会莫名其妙骗他才对,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足以让牛力激动万分了!
秦武将手掌轻轻放在牛力背上,将气势平缓的输入牛力体内,游走于牛力的四肢百骸与五脏六腑,在经过的同时,也将那些深埋在牛力体内的毒素也一同分离带出……
在一旁的江昭只看到,牛力的脸色渐渐的有了血色,气息也越来越有规律,很快便恢复了原来那精干扎实的模样,唯独牛力的左手却是越来越黑,仿佛整个都坏死了一样。
“把左手手心伸出来。”
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的牛力还来不及高兴,便听到秦武这么说道。
牛力当即举起自己自己的左手,当他看到自己左手的颜色后,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还没来及让他多想什么,秦武便将气势凝聚于手上,一下子划过牛力的手心,留下了一道如利刃斩出的伤口。
黑色的血液不断从牛力手心的伤口涌出,不,那已经不能算是血液了,完全就是毒素才对,秦武将所有的毒素凝聚在了牛力的左手,只要此刻将毒素放出,那么牛力自然也就会痊愈,为了防止还有毒素会残留下来,在划出伤口后秦武也同样用着气势帮牛力排毒。
牛力看着最后自己的手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心里欣喜若狂,刚才他看到自己左手的颜色后,差点以为秦武帮他排毒的代价是失去一只手掌,本来他都已经做好这只手会坏死的准备了,失去一只手得到话,他仍然可以当一名武者,但是身体垮了的话,他这辈子真的就只能当个废人了,可现在,他连手也不用失去,这让他如何不高兴?
忽然,沉浸在喜悦中的牛力惊醒过来,随后便朝秦武跪下。
牛力郑重道:“多谢秦先生再造之恩!”
江昭也同样跪下:“多谢秦先生为馆主疗毒!”
“好了好了,两位快请起吧,不过举手之劳而已。”秦武将二人扶起说道。
此时牛力已经恢复了他的实力,硬是不从地上起来:“秦先生此举犹如我再生父母,请务必接受在下的跪拜!”
说罢,牛力当即咚咚咚给秦武嗑了三个响头。
秦武站在原地躲也不是,接受也不是,江昭也就罢了,让牛力这样一个至少五十多岁,都快步入老年的人给自己又是什么父母,又是跪着磕头什么的,秦武真觉得心里即尴尬又膈的慌。
看着牛力终于满脸激动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秦武也松了口气,随后笑道:“怎么样牛馆主,现在可还有信心教导你的学生们?”
“哈哈哈,有秦先生的帮助,我再教个十年八年都没问题!”牛力兴奋地抱拳道。“秦先生此举在下无以为报,以后若是有什么用的上在下的地方,尽管吩咐,在下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武听他这些话,本来是想拒绝的,一来秦武这么做本来就是好意为之,并不是为了什么回报,二来,说实话,牛力虽然有内力阶的实力,但秦武根本就没什么需要他力量的地方,更何况若是把牛力放在汉国的话,都属于内力阶最垫底的那种。
但就在秦武准备回绝他,劝说他大可不必如此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之前叶知英对他说的那些话。
“自己的势力么……”秦武心里默默道。
转念一想,这不正是叶知英为自己计划的吗,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将牛氏武馆计算在内,但这样一来,自己在驿城至少有了个帮手了,只是不是战力方面的帮手吧。
于是秦武回道:“是吗,那希望你能记住你的承诺。”
见秦武答应,牛力当即兴奋的回道:“这是一定的!”
之后,秦武又与牛力和江昭他们闲谈了许久,其中秦武了解到,这牛力原先居然也是阳国军队中的一位将领,虽然不是很出名就是了,之后因为一些原因,让他提前退役,来到了这驿城开起了武馆,为阳国继续输送着实力强劲的后辈们,等于说这些武馆们就是为阳国培育未来将才的地方一样,一个不允许武馆光明正大存在的国家,却一直接收着从武馆培育出来的人才,这还真让秦武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后来牛力解释说,并非是阳国没有武馆,而是阳国的武馆都是官方的,不仅拥有着最好的资源,训练出来的也尽是精英,甚至据说就连那最为神秘的七绝军,每年也会在官方武馆招收一批新鲜血液。但同样的,官方的武馆门槛也极高,哪怕江昭他们已经算家境比较殷实的了,但也不足以支撑不他们进入官方武馆进修,所以才衍生出了这么多民间武馆。
秦武听到牛力言谈之间对七绝军的崇拜时,都还不禁笑了笑,看来七绝军的名头果然不是盖的,要是让这个牛力知道,自己曾经还和七绝军的将领越七杀战斗过,甚至打败过越七杀的话,不知道这个牛力会做出如何表情。
闲谈一阵过后,牛力和江昭也准备拜别了,他们本来是打算今日宴请秦武一番的,特别是牛力现在不仅大仇已报,就连身体也同样被治好,简直是喜上加喜,不过在听到秦武还有别的事,不方便过后,便再次安排在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