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大半夜的一个两个往家里跑

等到安全些, 红罗宾勾住柏娅的腿弯她横抱来，柏娅环住他的脖子，把鼻尖埋进黑发里蹭来蹭去, 嗅到熟悉的洗发『露』的淡淡香味, 似乎在韦恩宅居住的忆凝成实体, 她一下子变高兴来。

提姆虽然还没长到他二哥那么高大, 臂膀却已经十分可靠, 制服很好地勾勒出腰线和青年的肌肉线条, 尽管甲片还散发着寒气, 柏娅把手掌贴在上面, 却也不觉冷。

他被柏娅这么狗似的在颈旁咻咻地闻, 一时间有些无措，只低声哄她别闹。

在哥谭独居时柏娅惯常跟着霍莉在泥里打滚，大街巷地『乱』窜；到大宅, 半夜和危险的罪犯们斡旋，在大也能保护好自己。原先刚见面时是一只崽崽，现在却眼看着愈发人和娇气来。

柏娅脚上是一双低跟凉鞋，却嘀嘀咕咕地叫着脚疼，明如秋水的眸子里快闪出泪花，明里暗里地想让提姆多抱一段路。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么些聪明。

不过娇气些也好, 横竖有家里人惯着。

系统：噫！你不自己隐身下来走嘛？脚疼刷月『露』！还疼天使之歌！

柏娅：“提姆还没抱怨，轮到你说话？”

趁着夜『色』, 红罗宾撑开便携式的滑翔翼, 带着柏娅从斯塔格集团的高层离开。为耳麦被绑架者没收，柏娅一时半倒也联系不上星期五。

但是星期五此时已经接入斯塔格集团的监控系统，从视频里看到二人顺利脱身，便给托尼、卡洛琳等人报平安。

星期五：“对, boss。”

“怎么？”托尼已经从柯克出拿到他调整过的绝境病毒，红『色』的半透明『液』体被封存在试管，托尼举一管来，在灯下照照，“我们给斯塔格留下点终身难忘的纪念如何？”

星期五：“然，还有一件事……我感觉德雷克先生和韦恩姐的相处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呢。”

“他们闹矛盾？我就说她这么擅做主张，那些大蝙蝠肯定不乐意。”

“也不是，”星期五纠结道，“就是有些奇怪。”

说罢，星期五给托尼看红罗宾主抱着燕子的背影截图。

……托尼停下手的工作，突然就觉看这子有点不太顺眼。

在红罗宾的背后，斯塔格大厦的那标志烟花似地炸开，暗空之下绚丽像是一场流星雨。被盗走的钢铁侠战衣冲天而，与此同时，大警局也接到报警电话，附带的是种种西蒙·斯塔格进行恶意竞争和绑架韦恩的证据。呼啸的警车很快斯塔格工业围水泄不通，而这些与柏娅他们无关。

到家，柏娅不情不愿地放开抱着红罗宾的手。路上还好歹可以借故亲近些，提姆倒也纵容她，只是现在却不太好继续黏着。

系统：你愁什么呢？占不提摩西的便宜？

柏娅：“是啊。”

系统：……

虽然柏娅承认快，但是现在倒扭捏来，感觉耳朵热很。她又不是傻的，能感觉到那朦胧不情的情感，在心里像一粒种子似的破壳发芽。

柏娅：“嗐，不和你说，你烦死人！”

系统：？我啥也没说呀！

“你还要哥谭吗？”柏娅踮脚转一圈，裙摆也波浪似地飞旋来，“现在好晚，我做夜宵给你吃。”

提姆眼含笑意看着她：“好啊。”

柏娅试着把红罗宾摁在沙发上，提姆也就顺势倒下，看着少女像只蜜蜂似的在他眼前转来转去，一拿食材，一收拾东西。来和布鲁斯一样习惯把装备扔到处是的提姆决定不给柏娅增加工作量，尽量养成杰森那样勤劳干净的好习惯。

柏娅蹬掉高跟鞋，赤足踩着冰冷的木地板，被凉蜷脚趾踮脚蹦蹦跳跳地去找自己的『毛』绒拖鞋。

切好蘑菇，柏娅准备数量可观的『奶』油和牛『奶』，开始熬『奶』油蘑菇汤。锅里的浓汤开始冒泡，她轻撑桌面，坐到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双眼放空，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

系统：你是不是春心萌？

柏娅鼓脸，然后慢慢吐气：“我不知道，也许，我是说，万一我只是像喜欢哥哥那样喜欢他呢？就比如迪克。”

提姆又是怎么想的呢？她也不知道，万一这一切只是为她是最需要保护的那，而提姆只是按部就班尽自己的义务，那么自己岂不是太过自作多情么？

一颗种子落在地上，悄悄地生根，慢慢地发芽。但也没人说有的花能结果，有的只是来到人间，看一看，让蜜蜂拮走些许酸带甜的蜜，也就又到泥土，不之。

系统：那……要不然，问问他？

“那我还要不要做人？”柏娅又羞又怒，气锤一下锅盖，“你这出的什么破主意，没有靠谱过一！”

系统：我好难，每次出谋划策被迁怒，嘤嘤嘤。

***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达米安现在十分希望自己今夜从没来过，这样就不用看到德雷克和女巫大半夜的凑在一黏黏糊糊、涂涂画画。他眯眼睛，用一种审视的姿态在暗处打量着他们。

女巫正用一种他听不懂的语言和德雷克交流，二人还时不时发出轻轻的笑声，这可能是他们之间的某种暗语。

达米安太过震撼以至于不心碰到窗户的把手，引德雷克布置在房间的警报。提摩西一头，立刻和一脸不爽的现任罗宾对上视线，惊讶地打翻手边的水杯。

“你来做什么？”

达米安终于跳进屋内，和提姆齐齐开口。

达米安理直气壮：“我有充足的理由来查看女巫的情况，以防她不慎把自己弄死，导致我的投资付之东流。”

“那你打电话就行。”提姆说。

“倒是你，”达米安不为，前进一步，质问道，“德雷克，你很可疑！”

提姆：“可疑？我？大半夜翻窗——”

“是提姆半夜把我从斯塔格工业救来的！”柏娅赶紧开口，缓解气氛，“达米安，你想喝汤吗？”

热腾腾的、咸鲜的『奶』油蘑菇汤，又名热量爆表汤。即使对于达米安也很有诱『惑』力，男孩在原地站一，锐利的目光不断在德雷克和柏娅之间逡巡，然后轻轻哼一声，在沙发边坐下来。

他拿那张画好多意义不明圆圈的纸：“这又是什么？”

“一种语言。”柏娅说，“我在教提姆。”

达米安疑心更重：“白天不教，半夜教？”

“快喝汤吧，待该凉！”柏娅端碗就打算灌达米安。

达米安挣扎无果，被柏娅成功收买，不再反抗。恶魔崽子也是崽，喝完汤之后还『舔』『舔』嘴巴，可爱极。柏娅今天心情好，看谁可爱。

既然恶魔崽子来，那么柏娅和提姆自然也没戏再继续习，在达米安怀疑的眼神里，红罗宾准备离开，但提姆打算强行薅着达米安的兜帽把这祖宗也带走时，却遭到激烈反抗。

“这蠢货三天头被绑架，实在是太弱。”达米安说着，把柏娅放在书架上的□□抽出来，指拭一下锋利的刀锋，“我来是为训练她，不要给父亲和母亲丢脸。”

原先布鲁斯叫达米安训练柏娅，他可是抱着十二分的不情愿的，现在可以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提姆考虑一下，觉可以，但还是下意识地怼去：“白天不训练，半夜训练？”

对达米安来说，今天也是想砍德雷克的一天呢。

“算，”提姆摇摇头，“那么，>晚安<？”

那短短的音节，从少年唇间吐出，轻柔像是月亮的呢喃。

“>晚安<。”少女惊喜地瞪大眼睛，然后笑嘻嘻地挥挥手。

他说的是伽里弗雷语。

原来柏娅也不知道她和零号囚犯沟通时用的外星语言叫什么，是今天提姆提出要，柏娅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才问系统，知这种语言的名字。

伽里弗雷，柏娅想，是什么样子的呢？

“拿好你的刀，不要走神。”达米安把塔利亚的□□抛到她脚下。

柏娅的肩膀一下塌下去，看来可怜兮兮的：“那你可要轻一点啊。”

出于一种连提姆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心理，就像布鲁斯一样，他暂时瞒住亚魔卓核心的事情。虽然还不知道那具体代表着什么意思，但是他已经对加里弗雷语的语法有基的认知，原来每圆圈代表的并不是一字符，而是一句话。那么亚魔卓核心上的一圈字符，更像是一篇声明，或者是判决。

柏娅已经答应提姆给他整理出一份含义对照表，到时候就可以对照标识翻译出正确的意思。

“>晚安<。”提姆喃喃道，有些困『惑』地望向哥谭的城际线，原无他，只是连他自己，觉自己对这语言掌握太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