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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辈分乱了】它招谁惹谁了??

女士姓王,听到这话一怔:“最、最近的?有倒是有,只是还没打印出来,行吗?”

她第一次来找大师,以前不信这个,但儿子状态不对,她听交好的邹夫人提及这位大师,鬼使神差就找来了。

来之前邹夫人还提醒她带上儿子生辰八字和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

王女士反『射』『性』认为看相需要打印出来的照片才算数。

老谢头闻言一笑:“不用打出来,手机里普通照片就行。”

王女士松口气,拿出手机连忙翻到儿子最近的照片给大师看。

这一看之下,老谢头脸『色』大变。

王女士心里咯噔一下:“大、大师……怎么了?我儿子是不是真的不对劲?”

谢玺也皱眉上前扫了眼这年轻人的面容,印堂发黑,一双桃花眼噙着笑,精精神神,可眼下却是青的。

两种极端的状态交织在这种颓废与明朗的面容上,格外诡异。

谢玺面『色』凝重拿过之前那张照片翻到生辰八字,掐指算了算,算完,无声叹息一声。

与之前他们的推断截然相反,甚至是短命之相。

只是因为时间短,暂时还没影响到原本的运势,王女士的面容上也没来得及显示。

老谢头掐指算了半天才算出,事不宜迟:“这位女士,你儿子可在家?我需要亲自见一面。”

王女士早从老谢头变了的脸『色』开始六神无主,闻言连忙应声,带着两人往家里赶。

王女士把谢玺当成老谢头的徒弟,也没多想。

老谢头收拾好所有东西就跟了上去,路上询问了王女士她儿子怎么不对劲了。

王女士也没瞒着,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王女士的儿子叫侯唯枫,今年21岁,刚上大三,他有一个谈了三年的女朋友。

女朋友是他高中同学,两人考上大学就在一起了,只是一直瞒着家里,一年前王女士无意中知道,却极力反对。

一则儿子学业还没完成是一回事,他们家是打算等侯唯枫一毕业就送他出国深造;二则,这女朋友家境与他家相差甚远,门不当户不对,王女士自然不愿。

但侯唯枫坚持,死活不肯分,这一年都在跟家里人对抗。

可一个月前侯唯枫去外地拍一组照片,回来后一开始王女士也没注意,可后来发生的事愈发不对劲。

侯唯枫先是整天看着手机上的一张女生照片痴痴笑,一副沉『迷』其中的模样,还不再理会之前的女友。

一开始知道侯唯枫终于分手时王女士还挺高兴,可没几天就高兴不起来。

尤其是前两天侯唯枫女友不明白他分手缘由找上门,当时王女士刚好在,侯唯枫开门放女友进来,全程都很暴躁不说,甚至满眼都是厌烦。

王女士当时就觉得哪里怪怪的,后来当晚她起夜经过儿子房间,听到里面有声音,她担心儿子生病就开门进去了。

可里面侯唯枫却在做噩梦,嘴里念念叨叨的都是女友的名字,陷入梦境的面容上却都是眉眼温柔深情,和白日里截然相反。

王女士当时还以为两人以退为进故意骗她,气得王女士使劲儿把侯唯枫推醒。

王女士的『逼』问侯唯枫压根一脸懵,随即更是拿出手机里另外一个女生照片,而随着照片打开,王女士在昏暗的房间里,眼睁睁看着儿子原本还有些清明的双眼变得深陷而着『迷』,甚至恍恍惚惚的连她都不理。

王女士当时看着儿子坐在那里,手里不住抚『摸』着那照片,脸上的表情让她浑身一凉。

但这事太过诡异,她也没敢和谁说,后来和邹夫人去做美容,听邹夫人提及谢大师,她就找了过来。

谢玺在后座一直听着,心里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还需要见到人。

王女士带着两人到家时,侯唯枫刚打扮一番准备出门,一双桃花眼噙着深情的笑容,眉眼隽秀,因为会打扮,加上身形高大帅气,这么一笑,格外招人。

侯唯枫下一刻说出的话却让王女士心惊:“妈,家里户口本呢?我要和小容今天去领证。”

王女士:“不许!!”她甚至都没见过那个所谓的小容,对方姓甚名谁家里的情况一概不知,这怎么能结?

早知道儿子会这样,还不如早早同意他和女友的事。

老谢头却已经上前伸手要去『摸』骨,侯唯枫皱眉:“你是谁?妈,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王女士气得不轻:“这是谢大师,专门来救你的!儿子,你中邪了!”

侯唯枫觉得他妈疯了,中邪?这都什么年代,还信这个?

王女士却怕儿子跑了,一把抓住侯唯枫手臂:“大师!快,你快『摸』骨!”

老谢头:“……”

谢玺:“…………”

但老谢头救人心切,也只能在侯唯枫不满但不敢直接挣脱恐伤到自己妈的怒目下『摸』了骨。

这一『摸』,老谢头也是汗『毛』倒立,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王女士,你儿子……是被人下了桃花姻缘结。”

可惜桃花是个烂桃花,姻缘是个孽缘。

王女士如丧考妣:“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枫儿啊……”

老谢头虽然在书上见过这种描述,但他现实里还头一次见,加上学艺不精,给人『摸』个骨算一算命还可以,就这还半准半不准,解这种,却是不行。

老谢头叹息一声:“这事我老头无能为力,他应该是上次去外地时被那个叫小容的女生看上了,这个小容给他在送的贴身物品里有这个东西,还用他的血、头发、生辰八字这三样东西加上她自己的下了这个结。想要解开,只能找到这个小容,让她主动放弃。”

王女士白着脸:“她怎么可能会主动放弃?”儿子长得好家世好,对方怕是早就盯上儿子了。

王女士瞧着还不信觉得她被坑了的儿子,忍不住哭着锤了他两下:“你个混账,真的是不省心!”

但现在要怎么办啊?

侯唯枫却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妈,时间来不及了,你别信这些人,快给我户口本,小容还在等我。”

“等等等!你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王女士哭得不行,觉得他们家怎么就遇到这种事?

明明是大好的姻缘……都怪她,她要是之前不那么阻止就好了。

谢玺在这时突然开口:“我会解。”

老谢头正懊恼自己怎么没多点本事,闻言一怔,刷的扭头去看谢玺:“诶?”

王女士抬着泪眼婆娑的眼:“大、大师此话当真?!”

激动过后却又忍不住掉着眼泪,师父都没办法,徒弟真的能解吗?

谢玺从进来就一直在观察侯唯枫,从刚刚的挣扎间,终于将目标锁在侯唯枫手腕上戴着的一串古『色』古香的念珠。

想来这应该就是其中一样媒介。

只要就媒介就好办了。

即使不找到那位小容,也能解。

老谢头看谢玺认真的眉眼,压低声音:“你真的能解啊?”

谢玺眉眼噙着笑:“谢老先生借我朱砂、符纸用一下?”

老谢头自然没问题,他别的不会,平安符还是会写的,这些东西也是常备着,只是效果一般,还时灵时不灵。

谢玺拿过这两样东西,很快用『毛』笔沾了朱砂在一张符纸上迅速画了一个看不懂的符咒。

老谢头和王女士看得一愣一愣的。

至于侯唯枫他还在努力絮絮叨叨要户口本去结婚。

突然,侯唯枫只感觉一道符纸朝他飞来,他反『射』『性』抬眼去看,那符纸精准被扔到他手腕上,将手串缠了起来,他只觉手腕一痛,忍不住低呼出声。

侯唯枫反『射』『性』要将这让他不舒服的符纸给扯下来,但诡异的是他这一刻竟是动也无法动弹,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

谢玺用精神力控制着侯唯枫,手指虚空一点,精神力以手指为刃,在侯唯枫无名指指腹上划了一道口子。

而随着他手腕上符纸包裹着的手串突然有红光一晃,那符纸竟是直接无火自燃,化作齑粉。

但明明燃烧着侯唯枫压根没感觉到痛,甚至那手串也和没被烧毁之前一模一样。

但还是有不同的,原本每一颗珠子都很亮,亮得有些古怪了,此刻却呈现暗红『色』,灰扑扑的,仿佛从垃圾堆捡来的。

与此同时,侯唯枫指腹上的口子往下滴血,三滴血,竟是黑『色』的。

而随着第三滴血落地,原本还睁着大眼愤怒不已的侯唯枫,突然一翻眼,竟是晕了过去。

但因为谢玺的精神力,他就站着晕了。

谢玺看第四滴再渗出的血已经是红『色』,他直接用治愈力一挥,那伤口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这一通『操』作下来,看得老谢头和王女士一愣一愣的:“???”

等回过神,王女士整个人都睁圆了眼,随即却是敬佩又感激,腿一软也倒在地上。

谢玺收起精神力,侯唯枫立刻往下倒去,王女士赶紧要扶人,谢玺三两步上前,单手轻飘飘在他后背一撑,另一只手在侯唯枫眉心一点,顿时侯唯枫清醒过来。

只是和之前颓废精神截然相反交织的面容不同,侯唯枫再次醒来,双眼倦怠而又疲惫,与他憔悴的面容终于相符。

侯唯枫『揉』着眉心,觉得身体沉得厉害:“妈,我怎么觉得好累?”

王女士却是没忍住嚎啕大哭,用力锤着他:“你还说!你还好意思说!你不知道你最近都干了什么?你和金金那丫头分了手,还非要找一个刚认识一个月的女的领证结婚!你要气死我啊!”

侯唯枫难以置信:“什么?这怎么可能!”

谢玺和老谢头对视一眼,看来这一家还有的收拾残局:“王女士,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侯先生应该也安然无恙了。以后让他不要再随意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和贴身东西给别人了。”

王女士感激看过去,不停道谢:“可那个小容……”难道就这么放过她?这人太狠了,差点害死她儿子。

谢玺:“这事你说出去也没人信,不过她下的这姻缘结会反噬,如今侯先生已经恢复正常,那么副作用会反噬到她身上。”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她也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王女士虽然不甘心,但想想也是,加上听到会反噬,她终于吐出一口恶气。

随即就要给谢玺两人钱,谢玺直接伸出两根手指:“他『摸』骨和我解决侯先生的事是一样的价钱。”

王女士立刻嗯嗯点头:“都是二十万,我懂我懂。”

谢老头和谢玺齐刷刷嗖的一下看过去,动作一模一样:“……”

王女士一惊:“怎、怎么了?是、是不够吗?”难道是二百万?

谢玺艰难吞了下口水,可还是认真道:“王女士开玩笑,都是两千。”

这次换成王女士和刚回过神的侯唯枫震惊:“???”这么便宜的吗?

谢玺和老谢头无论王女士要多给都拒绝了,两人都只收了两千,怕王女士强行留人,拿着家伙事就跑了。

等出了小区,谢玺总觉得后脊背发『毛』,他忍不住回头,果然就看到老谢头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正瞅着他咧着嘴讨好笑着:“小谢先生啊……”

谢玺打了个哆嗦,以他上辈子对这老头的了解,此腔调一出,绝对没好事:“咦,天『色』不早,我想起来家里还有崽子要喂就先回去了!”

老谢头立刻追过来:“小谢先生别走啊,你跑什么?咱们好歹是本家是不是,你收谁不是收,虽然我年纪大脑袋笨了点,但我勤奋啊!小谢先生,你就收我为徒呗!小谢先生!师父!!”

谢玺捂住耳朵:这算怎么回事?

他喊老头义父,老头喊他师父?辈分『乱』了好吗?

谢玺回到家咣当一下把门关上这口气才算是松了,只是一抬头,就对上听到动静从窝里探出小脑袋的崽崽,正睁着黑溜溜的狗狗眼,尖耳朵扑棱一下:你被狗撵了?

谢玺心有余悸:不,比这都可怕。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义父要给他当儿子,这多可怕?

所以,他需要崽崽才能平复受到惊吓的小心脏。

没多久,平白无故被一通rua的小狗崽:它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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