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番外婚后(男女主)
顾茵和武青意次接触, 即便是吃了鹿血的情况,他都表现的克己守礼。
顾茵虽不至于真的以为他什么暗病,但潜意识里就经觉他并不重欲。
新婚之夜过后, 才道她是想岔了。
他不是不重欲,他是真的能忍!
浅尝辄止的初次过后,顾茵身上些疼,但也不算特别难受,躺过一阵后撑起身子准备去洗漱。
武青意急促的呼吸缓了过来, 见她起身, 他也跟着坐了起来。
看顾茵要床, 他便又把她抱起。
顾茵只来及随手抄起一件中衣,披在身上, 就经被他抱去了净房。
新房的院子在主院的另一边,是之一家子未使用过的一个院子。
经过个月的修葺,又换上了崭新的家具, 这院子里到外焕然一新。
而且动工之,武青意把图纸给顾茵看了,让她提出了许多自己的想法。
像这净房, 顾茵就特地提了要求, 希望它和主卧相通,这洗漱之后就不用再穿戴整齐, 直接回卧房就成。
没成想, 这的设计却方便了此时武青意赤着身子抱她去洗漱。
好在净房里只点了一盏的油灯, 比儿臂粗的喜烛照着内室昏暗不少,也总算没那么臊人。
顾茵让武青意把自己放,然后就不再拿眼瞧他,自顾自把中衣整理好。
此时她才发现自己胡『乱』拿起的上衣并不是自己的, 而是武青意的,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摆盖在了大腿上。
不过那中衣本就是他洗漱过后新换上的,后头没穿一会儿就直接脱了,倒并未沾染上汗味和其他奇怪的味道。
热水是之灶房烧好的,两人洞房之就提了过来。
天气炎热,那桶热水放到眼,就变成了温水。
顾茵察觉他灼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耳际发热,也不敢瞧他,只拨弄着温水道:“也幸好过来的早,这水都热着,我直接洗就成。”
她的意思就很明显,自己这就能洗了,并不用再另外准备什么,武青意可以回屋去了。
却没想到,武青意的眼神黯了黯,走到她身边,欺身过来,高大的身影覆一片浓重的黑影。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嗓音低哑像孕着一团火,“怪为夫结束太早了?”
顾茵忙用双手抵在他胸膛之上,垂眼睛道:“我就是随口一句,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武青意却不听她的,又“自责”道:“那日求亲之时,夫人曾说怀疑我是不是暗病。想来我今日的表现,未打消夫人的疑虑。”
“我真没……”顾茵慌张地垂眼,不经意间却又看到……闹满脸红晕,不道该看哪处才好。
最后这场洗漱自然不是顾茵一个人完成的,浴桶内水波翻腾,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呼吸的同时攀附着身的浮木,连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的都不道。
再睁眼,顾茵就经回到了床榻之上,外头天光大亮。
宋石榴经领着丫鬟守在门了,听到响动就立刻捧着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的东西进来了。
顾茵身上不着寸缕,但帷帐放着,就也不担让人看了笑话。
她让宋石榴将衣裙拿近,伸出胳膊去接。
宋石榴算是在她身边长大的,看她一条胳膊自然不算什么,只是这次她却像发现了什么不了的大,一把将顾茵的胳膊拉住了,疼道:“夫人胳膊上怎么这么多红点?这蚊子也忒猖狂了!”
她手劲儿没比王氏小多少,顾茵挣扎了一,宋石榴松了手劲儿,她才把自己的胳膊抽回来。
听到外头宋石榴经在叮嘱丫鬟夜间多用香茅熏遍屋子驱蚊,顾茵只能快手快脚地把衣服穿好,遮盖掉身上那些比手臂上多的、惹人注意的红点。
后头穿好中衣,她床穿外裙梳头。
比顾茵设想的好的是,武青意虽然闹厉害,但好在是很分寸——她脖颈处是白白净净,没一点儿痕迹的,不至于说着大热天的,她穿个高领衫子遮挡。
新媳『妇』婚后第一套的衣裙是以红『色』为主,再梳一个顾茵平常梳的双股飞仙髻,簪支小金钗,便算是收拾妥当了。
宋石榴见了,忍不住就在旁边嘟囔道:“奇了怪了,这衣裙我看着也没比夫人穿的好看,发髻和首饰也和差不多,但是夫人怎么比之好看?”
顾茵好笑地转头,软绵绵地瞪她一眼,宋石榴也不道怎么了,反就感觉自己骨头都酥了一酥。
她糊里糊涂地想,大概是夫人比较适合红『色』吧!
后头武青意便打完了拳,回到了屋里。
顾茵再去瞪他,可比瞪宋石榴的时候没好气儿的多了——同是一整夜没怎么合眼,她起身后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这人倒好,竟力气早起打拳,在太不公平!
武青意唇边的笑意又深了分,笑道:“进来时就听石榴夸夫人,夫人今日确比平时好瞧!到底是哪里不同了呢?”
宋石榴纪小,不通人,他能不道她哪里不同了吗?
偏说这促狭话,顾茵耳根子发烫,佯装拿起梳妆台上的脂粉盒子要扔他。
武青意连忙摆手告饶,表示自己不再胡吣了,又自己拿了衣物去净房洗漱。
等他也更完衣,两人便该去给王氏和武重敬茶了。
在屋里时顾茵只觉乏力,走出了屋子,她才道自己双腿打摆子,晃厉害。
“夫人小。”武青意贴地伸手扶住了她。
顾茵羞恼地掐了他的掌,他微微蹙眉,只做不觉,就是素日里端方持重的模。
不过他一直微微翘起的唇角,是出卖了他这日比平时都欣喜餍足的内。
两人慢腾腾地到了主院,王氏和武重都经把朝食吃过了。
这自然算是他们来晚了。
不过王氏和武重自然不讲究那些,看到顾茵进来时歪在武青意身侧,王氏就疼道:“我的儿,这天这么热,在屋里歇着多好,来敬啥茶?”
顾茵进了屋就不让武青意扶了,轻声道:“本就是该给您和爹敬茶的,娘不说我来晚就好。”
王氏是没喝过媳『妇』茶的,毕竟当那种环境,简陋婚礼的隔天,武重和武青意父子二人就上战场去了,家里就剩婆媳俩,哪思搞那些礼数?
所以王氏闻言就笑越发高兴了,笑眉眼弯弯地道:“你这孩子,都累成这了道孝顺我和你爹。”
说完这话,顾茵的脸又红起来了,王氏又立刻描补道:“我是说昨儿个办婚礼,你戴着那么重的珠冠,肯定累坏了!”
这种越描越黑,不过在屋里也没其他外人,顾茵就低低地应了一声。
说完话,丫鬟就进屋送来了茶水和锦缎蒲团。
顾茵跪的时候,不出意外又打了摆子,好武青意时刻注意着她,伸手扶住她地后腰,才让她稳稳当当地跪了去。
时新媳『妇』敬茶的时候,公婆总会提点忠告两句,让新婚的小夫妻俩好好相处。
这一步骤当然在英国公府也是被省略的,王氏并不担他们相处不好——旁的先不说,光是大儿子不错眼地看着她家大丫,眼神里透出来的那个黏糊劲儿,都让人起鸡皮疙瘩。
喝完了媳『妇』茶,王氏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了出去,之后王氏也不留顾茵在屋里用饭,让她快歇着去。
顾茵赧然地小声道:“其也并不怎么累的。”
又听王氏压着嗓子,忧忡忡地提道:“他可是告了好日的假呢。”
这话昨天顾茵听过了,当时没回过味儿来,又听一遭,就明白了。
但明白顶什么用呢?总不能强行让告了假的新婚夫君赶出府去吧?
顾茵苦笑着出了主院,再回他们现在住着的院子,两人随便用了一点朝食,武青意让人都去,『摸』着鼻子道:“你别这么看我,我只是想着平时陪你的时间不多,又不是那等『色』中饿鬼,告假也不是为那个……”
说着他走到顾茵身边,抬她的腿放到炕上,蹲在地上,捏着两个沙包大的拳头轻轻为她捶腿。
顾茵也不是真的同他生气,看他蹲在自己脚边捶腿,乖觉像条大狗狗似的,也就越发不去计较作夜他的荒唐无度了。
却听他顿了顿又裹挟着笑意,接着道:“不全是为了那个,只要是想陪陪你。”
听歪在炕上的顾茵忍不住轻啐了他一口。
后头这腿捶着捶着,就变成了捏腿,捏着捏着呢,他又道:“这衬裙碍,我给夫人好好按按,疏通筋络,一会儿就能好受不少。”
他的神『色』太过经严肃了,和医馆里济世为怀的大夫差不离。
顾茵未反应过来,他的大掌经伸到了衬裙里头,先脚跟起,捏住她发酸的经络细细『揉』捏按压,掌的温度炽热又似带着电流,酥酥麻麻的,一路向上……
混沌之中,顾茵余光看着外头大亮的天『色』,只能把嘤咛声死死堵在唇边。
就这的人,她之以为他清寡欲,在是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