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小人参05萱萱是羊扬的童年对手。
眼见着顾教练冒烟了, 萱萱捂住羊扬的嘴，“闭上你嘴，少说话！”
羊扬眨眨眼, 澄澈眼睛里全是无辜疑问。
萱萱忍不住笑起来，抱住他头, 两手用力『揉』了『揉』，“真可爱。”
羊扬的嘴恢复了自由, 马上笑春光灿烂，“既然这么可爱，你就多疼疼我~”
顾教练和大厨堵住耳朵, 他们再一次被羊扬的恶心到了。
羊扬还捧着脸，花朵状, 唱儿歌, “爱我你就抱抱我，爱我你就亲亲我~”
萱萱摁住他头，止不住地笑, 忍都忍不下，笑肚子疼。
顾教练和大厨不想再污了自己耳朵, 快步离开。
萱萱使劲地『揉』了『揉』羊扬的头发, 把他本就有些自然卷的小卷『毛』『揉』更『乱』了, 笑道：“快去训练，我检查完进料就去和你一块打球。”
羊扬想给自己讨个福利，“晚上想吃肉串。”
萱萱推他离开，“，让大厨给你做肉串。”
羊扬心满意足地玩着球离开。
厨房的调料都是按照萱萱的要求进好料。
大厨捏起一撮闻了闻味儿，“上等料，不便宜, 这钱都是你掏的？”
萱萱点了下头，“不多。”
“你工资就这么点，还不多？把你工资花的差不多了吧。”
“没关系。”
萱萱没太在意这点钱，她有很多版权收入，来这里工作是想看一看当年被她揍哭无数次屡败屡战小屁孩长成了什么样。
小屁孩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搞事，和小时候一样认准了一件事情都要一直做下去。
萱萱忙完厨房，回到网球场上，羊扬唯恐晚上肉串飞了，不敢偷懒，一丝不苟地训练。
在羽『毛』球馆顾教练透过窗户看见羊扬在网球场上训练背影，心里啧啧称奇。他当教练时候，这混小子可没这么自觉。
羊扬练习打球步伐，在网球场的局部来来回回地急转弯和速跑速停。
萱萱看了一会，拿出她看网球比赛时的截屏图片来来回回地比对着，“羊扬，你过来。”
羊扬啪嗒啪嗒地跑过来，满脸汗地弯腰伸到萱萱面前，让她给他擦汗。
萱萱拿起他外套，在他脸上胡『乱』抹了一通。
“干净外套！不能擦汗！”
“都脏成这样了还干净个屁！”
萱萱从搬家读初中起就不说脏话了，但羊扬总能惹出她脾气。
“我才穿了两个星期。”
“你多长时间洗一次外套？”
“三个月。”
萱萱嫌弃地扔掉他外套，她觉她的手被他外套沾脏了。
羊扬从地上捡起来，拍一拍土，“将就一下，还能再穿一个月。”
萱萱退后一步。
羊扬扁嘴靠近一步。
萱萱再退后一步。
“干什么退后？我天天洗澡，不臭。”
“我鼻子闻不出来，但我心里觉你臭了。”
“那你多长时间洗一次外套。”
“最长两周，不外出是三天一次，外出一天一次。”
“洗这么勤，你不怕把衣服洗烂？”
“崽崽，女孩子衣服不是洗烂，都是过时不穿的。”
“你们女孩子好奢侈，用买衣服钱能去付费网球场很多次，还能找网球教练学网球，既能开心还能健身，身材好了，穿破破烂烂衣服好看。”
萱萱踮起脚尖拍拍他头，“想法很不错。”
羊扬被夸了，兴致勃勃地再次发表自己观点，“所以，想减肥的女孩子，去的地方不应该是健身馆，是网球场！在健身馆里做着痛苦枯燥的动作跟古代坐牢服刑有什么区别，打网球多好，跑来跑去，不知不觉地瘦了，还很开心。”
萱萱一心二用，耳朵听着羊扬说，眼睛看着他脚腕。
“你左右步是顾教练教你？”
“对，有什么问题吗？”
“有一点问题，你需要根据自己情况稍微调整一下，你脚后跟都磨红了。”
“运动鞋问题吧。”
“你还有其他运动鞋吗？”
“没了，就这一双，我都是坏一双丢一双买一双。”
对于体校运动员贫穷，萱萱在这三个月已经有了基本认识，没想到羊扬比其他运动员更穷。
“你先练旋切球，我出去一趟。”
萱萱开车去商场，直接买了十双运动鞋。
“你挨个穿上跑一跑左右步。”
羊扬听话地穿上跑左右步，每双鞋都会磨红他脚后跟。
“不是鞋问题，你左右步姿势不对，需要调整。”
萱萱让羊扬继续练球，她抱出电脑进网球大赛视频剪辑，她尊重羊扬的想法，只剪辑网球冠军左右急转步伐。
羊扬练不专心，时不时地看一眼抱着电脑忙碌萱萱，再一脸复杂地看一看萱萱后面的十个鞋盒。
萱萱全部剪辑整理好，对羊扬招招手，“这些腿都是世界冠军腿，你看他们姿势，看起来都一样，我放大一下他们的脚，你看出来什么了没？”
“脚掌和地面的扭转角度不一样，接触时间不一样，弹跳高度也不一样。”
萱萱『揉』『揉』他头，“真聪明，你现在可以根据自己感觉调整一下了。”
羊扬低头踢踢脚，看一眼萱萱，再低头踢一脚，再看一眼萱萱。
“你在发什么神经？”
萱萱瞪他一眼。
试图表现出扭捏娇羞模的羊扬咧嘴一笑，嬉皮笑脸地给萱萱捏肩捶背，“这十双鞋都送给我了吗？我是不是被你包养了？”
萱萱忍不住笑出声，狠狠地敲了下他头，“想什么美食，你只有一双，其他鞋是高阳他们的。”
“我都试穿了，正合脚，高阳他们不合脚。且，你是我教练，凭什么给他们呀。”
“全给你，记上账，等你有钱了还我钱。”
“能以身抵债吗？ ”
“想屁吃。”
“你说我说话不讲究，让我在镜头面前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你说话不讲究，我都听见你两次说屁这个字了。”
“以后不说了。”
萱萱话是这么说的，就像羊扬发誓再不惹她生，可转头就能凭一句话撩起她的火，能凭一句话逗笑她。
“女孩子嘴，骗人的鬼。张无忌妈妈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羊扬一点都不相信她的。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是谁，她拉着李箱来体校第一天他就认出了她。
当年说好了除夕之夜决战广场，她临阵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