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60章要不要尝个大的?
陆阙没跟轻妈妈多客套浪费时间, 以最快速度将裴蕴送到医院,一套检查下来,万幸只是皮伤, 没伤到骨骼。
“不过这也砸得不轻啊, 痛一段时间是在难免, 轻人,下次走路千万注意些。”
医生给他开喷剂:“这是敷『药』, 一天四次,早中晚和睡前各一次, 上『药』时可以适当『揉』压按摩, 疼是疼点, 不过会好得快些,忍忍就过去。”
陆阙:“谢谢医生。”
医生:“不客气,应该, 哦还, 晚上睡觉注意些,尽量侧躺,别压着。”
陆阙:“好。”
走出医院大门, 萦绕鼻尖消毒水味散,裴蕴精神放松,见着阳光就想伸懒腰,结果手刚抬到一半,就因为牵动伤处疼得呲牙咧嘴。
“嗷——痛痛痛!”
他连声痛呼。
陆阙扶着他慢慢放下手:“痛就安分一点,别『乱』动。”
“这不是一下忘记嘛。”
裴蕴缓过这阵, 又开始嬉皮笑脸去拉陆阙:“哥哥,我刚刚是不是超帅?没浑身闪耀着英雄光辉?”
反正他觉得自己帅爆,酷毙, 堪得授予英雄称号。
陆阙没理他,拦下一辆出租车,帮他拉开后座车门,拿过一只靠枕调整角度放好,确定不会硌到伤处,才扶着他小心翼翼坐进去。
关上车门,陆阙绕到另一边上车,跟司机报南湖锦苑位置。
裴蕴调整到最舒服坐姿,正好群人在聊天,他嘚瑟地开始在宿舍群炫耀自己英勇迹:
暴打小怪兽:【......当时正值千钧一发,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飞扑过去抱住小姑娘,再一个灵活短距离闪现,化险为夷,小姑娘毫发无伤~】
杜简:【???】
杜简:【您和我这会儿武打片解说呢?】
暴打小怪兽:【骗你唧唧变小圈。】
杜简:【......算你狠,好吧我信!】
安澜:【点赞,很棒。】
暴打小怪兽:【yeah,i\'m hero!】
曾逸晨:【小姑娘毫发无伤,那你呢?你没哪受伤?】
杜简:【室长审题啊,裴宝不是说他一个灵活闪现躲开吗?肯定没问题啦!】
安澜:【不一定。】
周乙乙:【广告牌碎话飞起边角料也会砸伤人,小怪兽你没吧?】
暴打小怪兽:【@周乙乙???你什时候混进我们宿舍群啦?】
周乙乙:【嘻嘻,家属优待,你也可以把你家陆教授拉进来哦(*^^*)】
暴打小怪兽:【可!下次我问问他。】
暴打小怪兽:【短距离闪现,能避开脑袋瓜没被爆就不错,肩膀往背脊那块儿被砸下,痛得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要不是周围好多人看着,我直接抱痛哭。】
杜简:【啊?不是吧,你真受伤??!】
曾逸晨:【伤哪儿?严重吗?没去医院看过?】
暴打小怪兽:【背那块,放心吧我去,也检查,皮伤不严重,就是看着吓人,医生说估计得痛上十天半个月,幸好放假。】
曾逸晨:【那就好,你好好在家休息养伤,别四处『乱』跑。】
暴打小怪兽:【我是想拖着陆教授出门透气来着,没想到把自己透进去。】
安澜:【家多开窗,也能透气。】
杜简:【/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
杜简:【拯救祖国花骨朵,裴宝你是真英雄,帅死!下次见面奖励你大红花!】
曾逸晨:【嗯,小裴超帅!】
安澜:【这波确实酷,很牛『逼』。】
周乙乙:【根正苗红好青,必须夸夸你,社会主义接班人。】
裴蕴被夸得美滋滋,客套谦虚:【哪哪,平平无奇热心小市民罢。】
周乙乙:【以小怪兽,你想好怎哄公吗?】
暴打小怪兽:【啥?】
杜简:【??什鬼?】
周乙乙:【不是,你家陆教授没生气?】
暴打小怪兽:【?????】
暴打小怪兽:【我家陆教授为什要生气?】
周乙乙:【emmmmm行吧,希望是真没生气,不是因为你个小直男思想高度不够生气也没发现。】
什登西?
裴蕴偏看眼陆阙。
挺好啊,怎看也不像是生气子。
就是一路上都没跟他说一句话而。
到小区门口,陆阙绕过来扶着他下车。
裴蕴语气轻快:“陆教授,我奖励吗?”
陆阙淡淡扫他一眼。
裴蕴愕然:“不会吧?小裴同学这英勇,难不值得一个奖励?”
陆阙依旧没说话。
裴蕴在某些特定点上是真反应迟钝,快乐哔哔一路没收到任回应。
就是觉得点不对劲。
一直到家门口,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喔,可能真像周乙乙说那,陆阙生气。
第一时间只觉得茫然。
他又没做错,为什要生他气啊?
他在沙发上坐下,坐姿规矩,盯着帮他收拾拆『药』盒陆阙,半晌,小声试探着:“小舅舅,你是生气吗?”
陆阙拆开喷剂包装,一言不发来到他身边,动作很轻地帮他脱上衣。
比在医院时看起来更严重。
从右肩到背脊中央一大片都经淤青淤紫,和周围冷白细腻皮肤形成鲜对比,触目惊心。
陆阙动作一顿,垂下眼脸掩去眼底涌动情绪。
裴蕴猜测:“是因为我救那个小姑娘,受伤,以你生气吗?”
陆阙:“转过去,上『药』。”
裴蕴觉得自己猜对。
『药』剂喷在背上,冰冰凉凉,很舒服,但是裴蕴心很忐忑。
印象,不管是在谈恋爱前还是谈恋爱后,陆阙始终对他持无条件包容态度,对他生气完全是不可能情。
以他也从来没想过陆阙生气他应该要怎办。
但是现在陆阙生气。
怎办?
怎哄?
他脑筋转得飞快,一个办法也想不出,最后只能泄气地说句:“对不起。”
他听不到回应,也看不到陆阙表情,心特别不安,忍不住想回看他,刚动作,就被不咸不淡提醒:“坐好,别『乱』动。”
“喔。”
他听话地乖乖坐好。
过一会儿,他慢吞吞开口:“阙阙,你知吗?那个小姑娘也是吸血鬼。”
陆阙动作几不可察地顿半秒。
裴蕴毫无觉,自顾自:“她从我面前经过时不小心弄掉口罩,我看见。”
“她怎会觉醒得这早?人生几十那长,可是她才几岁,就要开始这遮遮掩掩地生活。”
“她肯定很少出门,看什都特别新鲜,又特别乖,知口罩掉要赶快捂住不能被人看见,她妈妈让她乖乖在原地等,她就真坐在那不挪动一下。”
“也不知她是怎争取到这次出门机会。”
他说:“是不是考试拿满分,或者今天是她生日,又或者是什别。”
“反正不管是什,今天对她来说一定都是一个特别好日子,要是被一场意毁,那多可惜啊。”
背上『药』剂喷洒感觉消失。
裴蕴转身看他,无意识抿抿唇,然后小心翼翼抬手抱住他。
陆阙喉结滚动,声音很低:“做什。”
裴蕴:“不做什,就是你看起来很好抱,我忍不住。”
他靠在他耳边,语气特别乖,是示弱,更像撒娇:“哥哥,不生气好不好?”
又拉开距离,讨好地蹭蹭他脸颊:“快点跟我和好好不好?”
陆阙将『药』剂放在茶几上。
裴蕴听见,犹豫要不要再接再厉,就觉得腰间忽地环上一双手臂,将他紧紧拢入怀中。
“没生你气。”
陆阙声音很低,像是压抑着什:“我只是后怕。”
怕裴蕴没躲开,怕那个广告牌真砸在他上,怕一切可能出现意,他一也不能承受。
知裴蕴那做是正确,他还是控制不住被主关情绪支配。
不希望自己宝贝为去保护别人宝贝而付出任代价。
无论轻重。
看,就算是教授又如,科学家又如,说到底他还是过不自私那一关。
“是我不对,不该让我情绪化影响你心情。”
他说:“你做很对,很棒,很厉害,很帅很酷,想要什奖励,都给你。”
他声音还是很温柔,低沉和缓。
不过一个拥抱,他又变回那个什都宠着他纵着他陆教授。
裴蕴却觉得眼眶些发酸。
陆教授太会拿捏他情绪,总是办法把他心泡进柠檬糖水,又甜又酸,出喜欢一再翻倍,他完全想不出别方法来应对。
换位想想,要是他看见陆教授与危险擦肩而过,他绝对不可能比陆教授做得更好,只可能闹得更凶,情绪化更厉害,最后还要辛苦陆阙反过来哄他。
对,陆教授也好会哄人,不像他,嘴笨又心笨,除歉认错亲亲抱抱,别方法一个也想不出。
怎办,越想越觉得陆教授亏死,怎就摊上他这个没。
他更力地抱紧,没理地替男朋友委屈:“哥哥,你怎这好哄啊。”
他甚至点自虐地想,其实陆教授可以再生气一点,再不好哄一点,他还能再努努力。
“不是好哄。”
陆阙埋着:“只是你一抱我,我就心软。”
见不得他苦恼皱眉,更见不得他不安讨好。
放在心坎上人啊,他情绪传递到他身上,无一例都会被无限放大。
“这次是我错,抱歉,宝贝。”
裴蕴觉得应该歉是他才对,但是这互歉感觉点傻气,为不让陆教授和这个词沾边,他决定接下这句歉。
“那我不要奖励。”
他深吸一口气,抬笑眯眯:“上一次奖励我都还没想好,这次就算补偿怎?”
陆阙抵着他额:“好,你说怎就怎。”
“那今晚陪我玩游戏?”
裴蕴皮得自己眼睫『毛』去夹他,痒痒,又把自己逗笑:“你好久没跟我一起玩游戏。”
非常合情合理要求,陆阙自然是二话不说应下。
吃过晚饭是七点。
陆阙算算时间,玩到十一点正好再给小怪兽上一遍『药』然后睡觉。
裴蕴接周乙乙组队邀请,也是到这会儿才想起来,问陆阙:“医生不是说上『药』得『揉』『揉』才能好得比较快吗?你刚刚都没帮我『揉』一下。”
陆阙抬抬眼皮:“你要好得快做什?”
想要好得快也需要理由吗?
裴蕴感觉自己被噎一下:“就,日常生活方便一点?”
“不。”陆阙:“你我就够。”
裴蕴想想,一下子竟然想不到如反驳。
好像是这个理啊。
“好吧,听你。”
周乙乙声音幽幽从喇叭传出:“不好意思二位,打断一下,我这边开着直播。”
“.........”
“。”
疯狂滚动弹幕:
【啊啊啊啊啊啊小怪兽和雀雀!!!好久不见!!!】
【呜呜还是熟悉配方,熟悉味】
【你!!我!就!够!!艹!!好瘠薄甜好瘠薄宠!】
【什叫你就够!!!你能在日常生活帮他什!喂饭?哄睡?还是帮他洗澡!!!】
【『揉』一『揉』?!『揉』哪?!!】
【就要好得慢!就要好得慢!】
【我怎从雀雀这话品出腹黑味嘿嘿嘿嘿嘿】
【这种情况我深体会!『揉』一『揉』是好得快,但是痛也是真痛啊!要是条件,我也宁愿好得慢一点呜呜呜】
【枉我交一百个男朋友,没一个对我说过这动听话!艹!】
【都交给他!!!抱着吃饭抱着洗漱洗澡抱着睡觉!!就要做雀雀家养小怪兽!给我天天粘在一起!锁死啊啊啊啊啊!】
【笑死,都没人关心小怪兽究竟是哪受伤吗?】
......
裴蕴默默闭麦。
罢,眼神交流吧。
陆阙在,裴蕴再次化身自来食小跟班,全程只负责跟在陆阙身后蹦蹦跳跳,快乐躺鸡。
从八点一只玩到十一点半,小跟班打个第一个哈欠。
“困?”陆阙问。
裴蕴点点,停顿秒:“好像还点饿。”
陆阙白。
正好一把游戏结束,跟周乙乙打声招呼,人直接下线。
陆阙起身来到裴蕴身边,避着他伤处将他抱起放在书桌上。
他站在他双腿之间,单手解来开衬衫领口扣子,往右拉开衣领,捏捏他后颈:“乖,咬吧。”
裴蕴:“我还没洗澡。”
陆阙:“嗯,知。”
裴蕴放心咬下去,安静环境能清晰听见他吞咽声音。
吃饱喝足,『舔』完伤口一秒入睡。
陆阙任劳任怨抱着他小祖宗走进浴室,调好水温,帮他脱下上衣,却在看见他背部情况时蓦地愣住。
下午还触目惊心青紫,不过几个小时时间,竟然就经消退得只剩深浅不一淤青。
太快。
陆阙眉心微动,当然不会蠢到以为是『药』剂功劳。
心中浮起猜想,洗完澡上好『药』,他把人抱上床以侧躺姿势将裴蕴拥在怀,闭眼入睡。
早上醒来,第一件便是去检查裴蕴伤处。
果不其然,一夜时间过去,淤青也好得七七八八,估计再过几个小时就能完全恢复如初。
这不可谓不是一个重大发现。
陆阙帮尚在熟睡中裴蕴掖好被子,在他额印下一吻,起身快步去往书房,拨通张梁慎电话。
“绪。”他说。
张梁慎:“什?”
陆阙:“修复细胞再生周期,我大概知怎突破这个瓶颈。”
“!”
张梁慎迅速停下手上:“怎做,展开说说?!”
“我们忽略一件。”
陆阙说:“人造细胞再生周期慢,我们只想着靠力来加快他再生速度,却从来没想过吸血鬼在一定条件下自身本就很强修复能力。”
张梁慎:“你是指吸血鬼血细胞再生能力?可是我们经做过实验,这个办法行不通,而且健康血细胞再生能力甚至还比不上人造细胞。”
陆阙:“那你们没想过,他们最强修复细胞可能根本就不是存在于血『液』中。”
张梁慎:“什意思?”
陆阙将裴蕴情况飞快说一遍,张梁慎一点即通:“以是组织细胞?”
陆阙:“对。”
张梁慎:“也就是说我们根本不需要找什『药』引子,人造细胞再生速度提不起来,只是因为在体环境,如果将他们注入吸血鬼身体,与组织细胞融,自然会加快再生速度?!”
陆阙:“不出意话,是。”
张梁慎激动得不知该说什好,经由陆阙提醒,才忙不迭点:“好!好我这就去研究求证!”
只要突破点,就等于希望!
这个瓶颈过去,距离成功就真不会远。
闲暇是短暂,陆阙他们转眼又忙碌起来,甚至比之前时间加起来还要忙,争分夺秒,脚不沾地。
裴蕴帮不上忙,又不敢打扰,看着陆阙连轴转几天,心疼得不行。
某天半夜醒来发现身边又空,实在没忍住,起床『摸』去书房:“哥哥,还不睡啊?”
陆阙站在窗前想情,听见声音转过身:“怎醒?”
裴蕴脑袋抵住他后背,闷闷:“谁让你不在。”
“快。”
陆阙『揉』『揉』鼻梁,转身抱住他,疲惫地靠上他肩膀:“休息一下。”
裴蕴巴不得他能直接这休息到睡着,可惜陆教授意志力太坚定,没几分就抬『摸』『摸』他脑袋:“乖,很晚,回去睡觉吧。”
“你也知很晚啊。”
陆阙回到电脑前坐下,裴蕴一步三回,走到门口实在挪不动步,干脆回几步钻进陆阙怀,坐在他腿上紧紧抱着脖子,像个小无赖。
陆阙环住他腰:“怎?”
“算,不回去,我就在这儿睡。”
裴蕴埋着脑袋:“既然抱着我就是休息,那我发个善心,给你一直抱着吧。”
他这个善心一发就停不下来。
甚至经习惯洗完澡不回房间,直接拐进书房就往陆阙怀抱钻。
日复一日地持续,每晚在书房入睡,在卧室醒来,甚至他都快要以为陆教授这工作作息是常态。
忙碌开始得突然,结束得同猝不及防。
这天裴蕴照常在家抱着好消息等陆阙回家。
往常陆阙回来至少也是十点之后,但是今天才九点半不到,门就响起脚步声。
本以为是邻居,直到开门动静响起,好消息开始狂摇尾巴,他才知是陆教授回来。
乐颠颠起身跑过去,还没等开口,就被裹着一身夜风味陆阙一把抱起,往右抵在吧台。
未出口话都化成低『吟』呜咽溢出嘴角。
唇瓣冰凉,呼吸滚烫。
陆阙亲得急切,甚至带上几分粗暴,裴蕴很快晕转向,面红耳赤。
“喂,陆先生。”
裴蕴逮着喘息空档,感受到陆阙好心情,他也不自觉翘着嘴角:“干嘛突然这急『色』?”
陆阙抵着他额,鼻尖触,呼吸交缠,指腹摩擦过他红肿唇瓣:“研究成功,庆祝一下。”
“真?!”裴蕴眼睛一亮。
陆阙嗯一声,眼底也笑意闪烁:“真。”
“那是得好好庆祝!”
裴蕴弯起眼睛,勾着他力吻回去。
从玄关一直到客厅,裴蕴被压在沙发上,双眼漫上雾气,唇瓣颜『色』红得浓丽,像荆棘丛生中开出玫瑰,好看惊心动魄。
陆阙紧紧盯着他,深邃眉目下双眼深沉如寒潭浸润黑曜石,清冷冰封着热烈,摄人心魄,流转光彩似是要拉着人一同沉沦。
他们几乎是同时陷入爱人无意识蛊『惑』之中。
最后率先扛不住还是裴蕴。
他摘下陆阙眼镜,直视那双眼睛不过秒,便再次勾着他将自己奉上。
沙发狭窄,将热情都封锁于这一处狭□□仄间,裴蕴无意支起腿,隔着衣料贴在他腰际磨蹭。
变化被显感受到时,个人都停一下动作。
裴蕴盯着水晶灯,呼吸急促。
陆阙紧紧攥着他手腕,埋首在他颈间,似乎在试图冷静下来,可惜效果并不显着。
“我去趟洗手间。”
陆阙力闭闭眼,试图起身,动作一半被裴蕴揪着胸前布料又给拉回去。
裴蕴看着他,琥珀眸子倒映着暖洋洋灯光,忐忑,又怀揣着大胆期待。
“不是说要庆祝?尝这点儿怎够?”
他小声问。
而后在陆阙注视下,喉结紧张地滚动一圈,一鼓作气:“哥哥,要不要尝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