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女尊之我的小软包相公他很自卑3
江醉蓝把虾简单的洗了一下,放锅里煮熟了,这样原汁原味也挺好。
等江醉蓝煮好之后,陆溯已经处理好了小鱼和螃蟹,看着陆溯在厨房里忙碌,紧绷着身体,想必是自己在这让他不自在了,干脆退出了厨房。
等陆溯做好,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当江醉蓝看到陆溯特地把那个更破的碗抢过去的时候,也没说什么。
江醉蓝默默的剥了一个虾吃了一口,这才又剥了一个给陆溯,“这个可以吃的,尝尝看。”
“谢谢妻主。”陆溯低着头看着碗中的虾,一时间还有点纠结,这东西长得那么恐怖,真的能吃吗?只是一瞬间就抛开了这种异样的感觉,妻主都吃了,我也可以的。
看着陆溯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江醉蓝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陆溯吃了一口,眼睛突然一亮,“妻主这个真的很好吃,很鲜呢。”
“嗯,这个皮要剥了,这个头也要去掉,这个虾的内脏在背部,我已经处理过了。”江醉蓝之前已经把虾背上的虾线取掉了,现在只需要去头剥壳就可以了。
陆溯听到虾的内脏在背部的时候还挺惊讶的,这小东西没想到内脏竟然长在背上,吃起来比鱼的口感还要好。
吃完饭,江醉蓝打算去镇上一趟,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赚点银子回来。
“我出去一趟,傍晚回来,你中午要饿了,你就随便吃点,不用管我。”江醉蓝拿了之前留出来的两条比较大一点的鱼,语气轻柔,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陆溯低垂着眼睑,手指不由自主的搅着衣摆,他轻轻点头,回了声,“嗯,那妻主早些回来。”
江醉蓝边走边应道,“嗯,我走了。”
说完她已经出了院门。
等陆溯听到关门的声音,再抬起眼的时候,就只能看到江醉蓝的背影了。
从马台村到镇子上走路需要大半个时辰,以前原主没钱的时候,都是赖着村里赶车的拉她,现在自己可没那个脸,只好自己走。
村里人遇到她,也没人跟她打招呼说话的,江醉蓝也不在意。
看着江醉蓝又往镇上去,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唉,江混子肯定又是去赌坊,可怜她家的陆氏,跟着这么个混账,这辈子算是完了。”
旁边一个男子听了轻蔑的笑道,“狗改不了吃屎,再说那个陆氏,谁叫他长的丑?活该赶上这么个妻主!”
江醉蓝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的话,她不管这些,他们说的都是从前的原主,确实混帐。
来到镇上,江醉蓝将两条小鱼卖了五个铜板之后,循着记忆到了原主常去的那家赌坊,刚进门就被赌坊里的打手给拦住。
“江姑娘,今天又来赌了?是要拿什么来赌?是你家的丑相公还是什么?”
江醉蓝看了两人一眼没有说话,那个说话的打手,是一个三十来岁,看着不怎么着调的女痞子,一抬手想要来搭江醉蓝的肩,但是被她侧身避开。
那打手一看自己落空的手臂,看着江醉蓝挑眉,“哟,江姑娘,不给姐姐面子?”
“哦?我以前天天来你这里,还不算是给你面子吗?”想想以前原主在这里被坑了多少银子,不捞点回去岂不是太亏了?
那打手一听她这么说,看她一眼然后笑道,“既然如此,那江姑娘便先去玩会儿,输了可不能哭鼻子哦。”
“自然不会。”江醉蓝话完,就往进走。
另外一个打手看同伴就这么放了江醉蓝进去,不解的问,“上次的时候,她都输的要卖相公了,这要是又输了她拿什么来还债?”
刚才招呼江醉蓝的打手冷笑一声,“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她江混子不就是么,她自己要往死路上走,咱们谁也拦不住,她家不是还有两亩地么,到时候正好用那地抵钱,横竖咱们亏不了的。”
说完之后,她就跟同伴说道,“你在这里守着,我进去看看那江混子到底有没有银子,若是她没银子,那她家那两亩地可要拿过来抵账了!”
江醉蓝在里面逛了一圈,大致看明白了,最后她来到赌大小的桌子上。
江醉蓝掏出五块铜板,扔到大上面,坐庄的人顺着扔银子的手往上看,在看清是江醉蓝之后,笑道:“原来是江姑娘,这才五个铜板,是家里穷的接不开锅了吗?”
也不怪坐庄的人大惊小怪,这原主是赌坊里的熟客,谁不认识她啊。
只要认识她的人也都知道,每次来赌都没赢过钱,可是下次照样来。
江醉蓝睨她一眼,不想跟她哕嗦,“你到底开不开?”
坐庄的人当即喊道,“买定离手了!”
江醉蓝刚才已经仔细听过色子的摇晃规律,摸准了时机才压了大,这一打开果然是大。
不过坐庄的人也没有想太多,估计这家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不过又几把下来,先前的五个铜板,已经变成了二两银子,旁边监视的打手和做庄的人,都紧紧的盯着她,大概是要看她是不是耍了什么花招。
不过这些人都惊讶于,江醉蓝今天的手气怎么这么好?
坐庄的女子抬眼,眸中的光芒瞬间敛去,问,“还来不来?”
旁边还有一群人在起哄,高声喊着继续继续。
没有理会,旁边那些人的闹腾,那人眼中的光芒稍纵即逝,即便是这样,还是被江醉蓝眼尖的捕捉到了,“继续。”
不过那做庄的人,听到倒也是不惊讶。
对于赢了还想赢输了还想捞,这种情况就是赌徒的心理,不管这些赌徒是怎么想的,最终大赢家只能是赌坊。
就算输得倾家荡产那又怎么样,但是如果赢得多了的话,那就……
跟在江醉蓝身后的那个打手一直在旁边紧紧盯着,但是接下来江醉蓝又连着赢了几把,就好像是已经预判到了结果一样,江醉蓝每把都中。
好几轮下来,二两银子就变成了一百多两。
看她每把都能压中,其他人也都跟着下手压,一时之间风向逆转。
这样一来,赌坊里可亏得不少,这边的情况自然有赌坊的人去禀报管事的,很快赌房的管事就出来了。
江醉蓝自然也看到了,这人她有印象,是赌坊的主事。
那主事的出来一挥手,众打手立马上前去将围在赌桌上的其他人都遣开,“都走,走,不要起哄,去别桌玩去。”
这些人赢得正兴起自然是不愿意走,还想继续跟着江醉蓝下注赢钱,“嗨,你这难不成还规定人非在哪一桌玩?我们现在就想在这桌玩,你们是不是输不起啊!”
那个打手冷笑一声,手中的大棍子在桌子上一杵,“少在这儿跟老娘废话,再不滚,就让你们把先前赢的银子,全都给老娘吐出来。”
这时赌坊里面的其他打手也都围了过来,这群赌徒们自然不敢招惹这些打手,能当打手的哪个是好惹的,小声嘀咕了两句,都讪讪的走开了。
不过此时,见打手都围了过来,整个赌坊里面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正在赌的人都往这边看来,围观的人也围了上来。
江醉蓝自然知道这赌坊里的钱没有好拿的,她慢条斯理的收拢了桌上的银子,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脑满肠肥的赌坊主事。
这人自然认识江醉蓝,而且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江醉蓝,以前的江醉蓝是个什么货色她清楚的很,可是现在端坐在赌桌前与她对视的人,还是那个人,但隐隐的觉得她身上的气势完全和之前不一样了。
依旧是一身粗布旧衣,长的还是普普通通的样子,只是这突变的气质气场,让她很是惊讶。
但是这还是不能妨碍她目前要做的事情,他既然做了这赌坊的主事,自然不是白拿银子的。
赌坊每日挣多少银子,她每月要上交多少银子,自然都是有数目的,所以这赌坊基本上来说是准进不准出。
当然,那些小头的也都只是些甜头,只不过先给他们在怀里揣着,到头来还是赌房的,要知道所谓的赌徒,都是如此,即便是今天赢回去了一点小钱,明天还会贴上一个大的,这已经见怪不怪了。
如果有人破坏了这其中的和谐,那么就别想善了了。
他们这个镇子比较小,比不上县城的赌坊,来赌的也就那么些人,每天让这些人赢个多少都是有章程的,超过了那个数,那就对不起了,到时候钱他们也要收回来,人嘛,自然也要教训一顿了。
现在,眼前的人一来就将他们这一天的银子给赢走了,已经打破了这其中的规矩,所以,今天这银子,她拿不走的!
主事一抬下巴,一群打手便将江醉蓝团团围了起来,“江姑娘,咱们到后面说话?”
这话虽然是在问她,但这语气和这身边围着的人,可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如果她不跟着走,会发生什么肯定就不是那么简单。
江醉蓝知道她们是要找麻烦,让自己到后边去说话,也只不过是不想让这群赌徒看到,毕竟如果这种事情如果明晃晃的暴露在众人眼前,还是会影响赌坊的生意的。
不过江醉蓝自然是不给他们这个机会的,虽然说就算到到私底下说自己也不会吃亏的,可是咱就不想去,让我跟你去,我就跟你去,我不要面子的?
既然已经做好了来赌的准备,当然这种情况也在预料之中,毕竟这种套路在那个时代都是差不多的。
离江醉蓝最近的那个打手,也就是刚才在门口跟她说话的那人,伸手就要来抓江醉蓝。
不过手还没碰到人,就被江醉蓝一脚踢到了膝盖上,啪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江醉蓝的动作很快,大家都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一手,而那个跪在地上的打手膝盖的地方,都快被踢碎了,此时正跪在地上叫唤。
其他打手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愣住了,几个打手好像有些害怕,纷纷转头去看那主事之人。
那主事人也没想到江醉蓝有这一手,也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她便镇定下来。
好歹也是见过了世面的,怎么可能这样就被吓到。
主事冷笑道,“江姑娘,这是什么意思?砸场子么?”
江醉蓝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依然淡定自若,根本没有将她们这架势放在眼里,眼睛也没抬一下,“这里不是赌坊么?你们开门做生意,我来赌钱,难道输不起?”
虽然,事实是如此,可是此时被江醉蓝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赌坊的人自然是不会承认他们输不起,如果真承认了那肯定没人敢来赌了。
话虽然是在理,但是赌坊怎么可能跟你讲理?
“自然不是,既然江姑娘要走,那咱们自然要送一送了。”主事的话,让之前那个跟江醉蓝说话的打手不明所以,“主事,可是她……”
那打手还没说完,就被主事的一个眼刀子给喝止了。
主事发现今天的江醉蓝和以前的不一样,以她以前的德性要是赢了银子,怕是早就欢天喜地的拿了银子走了,不会还在这儿。
还有一点儿就是,以前江混子十赌九输根本就是个没脑子的,怎么可能把把都赢?
江醉蓝自然不会认为这主事能这么好说话,不管你是明着来还是暗着来,我都不会怕你的。
江醉蓝也没有理会后面几人的心思,直接转身就走。
只是出了门口没多久,就有几个女汉子拦在前面,其中有几人还是之前的打手。
主事的从身后笑嘻嘻的走出来,“江姑娘,又见面了,赢了银子就想走吗?”
江醉蓝看着身旁十几个膀大腰圆的打手,依旧淡定,“废话那么多,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主事一朝手,手下这些打手一齐动手。
江醉蓝转头看了看,在旁边抄了一个锄头,对着冲上来的人就打,打的都不是致命的地方,江醉蓝当然不想闹出人命惹上麻烦,打的都是痛处,没两分钟,十几个打手全被打趴在地上哎呦直叫。
“哎,打架了?那不是镇上赌房的刘管事和她手下的打手吗?怎么全被打趴在地上了?”
“该!这个赌房就是一个祸害,害得我家妻主天天往那跑,家里有点钱都送赌坊去了。”
“是啊!要我说这打人的,可就是为民除害了!”
“哎,哎,我的锄头!”
“能帮我们教训一顿这害人的赌坊,一个锄头算什么?我赔你!”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她家妻主就是这家赌坊的常客,只是看这些人得到教训心里痛快,索性就掏出几个铜板给了。
这人得了几个铜板,心里也一阵痛快,这些遭天杀的赌坊,真是活该,想想自家妻主刚刚还跑去赌了,看到这些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心里更是畅快,恨不得现在打她们的是自己。
此时赌坊的一众人都躺在地上,只有刘管事还瑟瑟发抖的站在原地。
江醉蓝朝还立着的刘管事看去,刘管事被她吓得一哆嗦,腿软跪在地上,赶紧求饶道,“江姑娘,你大人有大量,那些银子,你都拿走,我不要了!”
江醉蓝挑了挑眉,开口说道:“要不咱们回去,再来几局?”
“大姐,咱们这赌坊小地方,利润小,求您高抬贵手啊!”刘管事只得在地上哭诉,“求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一条活路吧,小的也只是给人家干活的,求您给个活路吧!”那刘管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样子,让周围的人一时之间面面相觑,现在那刘管事的样子,哪像平时那嚣张的鼻孔都朝天的样子,果然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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