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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休推小户不好啦,魔君把明圣给杀了

也有酩酊阁弟子顾不上魔君这边, 『乱』纷纷地寻找君知寒:“阁主?阁主?阁主到底去哪里了!”

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高喊道:“正是!君知寒自己把我们请来, 现在这叫什么事?他人呢?你们酩酊阁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君知寒一边咳嗽一边苦笑道:“抱歉,没有了。请各位稍安勿躁,咱们才好一一排查嫌疑者。”

他的话是不错,可惜识宝会上的人实在太多, 各门各派的都有,甚至有些宾客自己之间就有仇怨,非但不能相互信任, 或许甚至还想趁着不能视物, 搞上一把偷袭。

这样一来, 虽然不乏高手, 但抵不过互相牵制猜疑, 反倒难以配合。

叶怀遥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们安静毫无意义, 也就一直没有开口。

在一片嘈杂声中, 他谨慎地捕捉着周围所有的动静, 想要大致判断出暗袭者的位置以及偷袭手段。

可惜对方十分狡猾, 雾气刚起时, 宾客们的视线陡然被遮挡, 都感到很不适应, 他便趁机杀人, 造成『骚』『乱』恐慌之后,又悄无声息地重新隐藏起来。

只要不再动手,任谁也无法找到他。

然而叶怀遥经过仔细地观察,忽然发现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

他方才本来在窗前观战, 被燕沉生拽回来之后,就退到了整个大厅较为靠里的地方。

此时,叶怀遥竟然觉得这个地方比窗口更热。

按理说这是不应该的,作为热气发散源的朱曦就在窗外,即使有燕沉压制,也不能完全将他的力量抵消,窗口才应该是整栋楼中温度最高的地方。

为了证明不是自己的误察,叶怀遥还快速分别在两张没有打翻桌面的菜品上『摸』了一下。

当晚的席上有一道冰激樱桃,此时他身边那盏中的碎冰都已经尽数化了,但离窗近的樱桃上还残存些微凉意。

这说明此时蛰伏在黑暗中的那个人,不久之前就在他的附近。当然,对方的位置可以随时移动,仅仅知道这一点还不够。

这人还有什么计划?又该用什么办法,将他给找出来?

叶怀遥心念电转,暗自筹谋,此时他的身边依旧是叫喊声一片,忽地又有一声惨叫响起,压过了周围的杂『乱』。

随即有人高声喊道:“魔君把明圣给杀了!”

叶怀遥:“……”

几乎是同时,容妄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冷哼一声,沉沉道:“找死。”

周围魔气一盛,骨骼碎裂的响动传来,也不知道谁又倒了霉撞在这个魔头手里。这场变故成功将本来稍微安静了一些的人群重新搅『乱』。

有人试图向着酩酊阁外面跑去,又被铺天盖地涌来的毒虫『逼』了回来。

从开始对君知寒的袭击,到紧接着对容妄的污蔑,显然都是刻意在搅浑水,但一旦慌『乱』形成,人人自危,后面的事态根本不需要引导。

在场的人各怀心思,又大多数对容妄忌惮甚深,自己就会『乱』成一团。

不得不说,容妄虽然倒霉,但想栽赃,还真就得选他。

而这引起『骚』『乱』的侍女、阁中埋伏的偷袭者,以及外面和燕沉相斗的朱曦到底是不是一伙的,犹未可知。

叶怀遥固然心怀仁善,待人温和,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天真单纯,此时迅速将在场的人在心中过了一遍,就连君知寒和容妄,他都不能完全相信。

——焉知道他们到底是被栽赃嫁祸,还是贼喊捉贼呢?

他本来就在盘算,又恰好听见这不知道是真误会还是真挑事的一声喊,灵机一动,干脆将计就计,并不出声澄清。

何湛扬和展榆这时候已经都被燕沉给赶回了阁中,刚一进来就听见这样一嗓子嚎叫,本来都没当真。

何湛扬还骂了一句:“哪个混账东西在这扯淡,找死是不是!师兄,有人咒你!”

结果他说完这句话,真的无人应声。

何湛扬一怔:“师兄?”

周围仍是一片混『乱』,但人语混杂之中,绝对听不到叶怀遥的回答。

何湛扬和展榆对视了一眼,两人距离极近,此时昏暗的光线之下,能够看到对方苍白的面『色』和惊惶的眼神。

何湛扬愣了一下,立刻就慌了,不管不顾往人群里面挤,大声道:“师兄,你在哪呢!容妄,我跟你拼了!”

这样找不是办法,展榆回手想拿张引魂符出来,手指却一直在哆嗦,结果符没拿出来,将他自己的玉牌碰掉了。

展榆心烦意『乱』,原本顾不上捡,眼角余光却发现牌子上亮起一重朦胧的光晕,他一怔,随即连忙抢步上前,一把将玉牌握在手中,而后抓住何湛扬的胳膊,将他从人群中拖了出来。

何湛扬道:“展师兄你——”

展榆沉声道:“冷静,说不定师兄只是被其他事情绊住了才不能应答,又或者不在楼里,咱们先想办法找到人再说。”

他嘴上这样说,手却在何湛扬的胳膊上捏了三下。

何湛扬一怔,虽然不明就里,但也意识到此事当中别有内情,微顿之后,仍是一副焦躁愤怒的口吻,恨恨道:“你说怎么找!”

叶怀遥发觉人群中好几次传出来的叫嚷,都是拿明圣和魔君之间的矛盾说事。

这固然是因为他身份贵重,周围关切的人也多,提他的名字最容易引起『骚』『乱』,更代表着暗中那人很想挑起魔族与玄天楼,乃至整个正道的矛盾。

——当然,如果一切的策划者是容妄,故意贼喊捉贼,掩人耳目,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不管是哪种目的,越是如此越说明他是对方计划中重要的一环,并在时刻暗中注意着他的反应。

一旦叶怀遥这边出了岔子,暗中隐藏之人的节奏被打『乱』,不可能不想办法查看究竟。

叶怀遥反应极为灵敏,方才那喊叫声出来之时,他心中动念的瞬间,便已经将计就计,身形故意在窗前晃过,然后靠着处没人的墙角滑坐下去。

叶怀遥本来是意在试探,生怕吓着同门师弟,用师门心法给展榆传递了暗示,展榆明白了他的意思,自然有办法安抚住其他人。

可是他并未想到,最慌的人反倒是容妄。

从起初那名死人说他杀人灭口开始,容妄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踏入了某个局中,但是他倒没有什么所谓。

反正魔族在世人眼中就是残暴嗜杀,这么多年背锅背习惯了,他手上也没少沾了人命。

容妄觉得嚷就嚷吧,多杀一个少杀一个无所谓,他倒是想看看这些人究竟目的在何。

外面的毒虫密密麻麻,被人控制着试图向楼里爬,容妄想这样躲在酩酊阁中不出去也不是办法。

让随手一掌将身边几个纠缠不休的人拍开,正要飞身去外面查看情况,便听见了那一声嚷。

容妄自己自然知道他并未和叶怀遥动手。目前在这里,功力最高的三个人也就是他、燕沉和叶怀遥了,论理明圣的安危可丝毫用不着别人担心。

他这番念头跟何湛扬和展榆刚开始的想法一样,循着发出声音的方向追去,却只发现了一张贴在椅子后面的传音符。

容妄一脚踢碎了椅子,将那张用过的传音符收起来,跟着便听见何湛扬叫了叶怀遥两声,却不闻应答。

这下他也有点慌了,忍不住道:“云栖君,你无碍罢?”

这句话问的还有点故作平静,仿佛怕别人通过寥寥一语窥破他的心思,但紧接着发现叶怀遥并无应答,何湛扬又在那里发疯,容妄心中瞬间一沉。

莫可名状的恐慌将他笼罩,抬眼望向黑暗,目之所及却全部都是一片赤红。

如果这个人出现哪怕一丝半点的意外,那么他所有的一切,将全部都失去意义。

绝对、绝对不可以。

情绪激动之下,容妄一时间竟觉得心口剧痛,一股火炙般的感觉轰然漫开,令他一时间感到心脏狂跳,满口血腥。

然而容妄已经顾不得这一点了,他凭着声音辨别位置,飞快地冲到何湛扬和展榆所站的位置,一把拉住何湛扬的另一条胳膊,沉声道:“你师兄呢?叶怀遥呢?找到了吗!”

“嘶,我说你——”

何湛扬也是倒霉,这一天都在被拽来拽去,一条胳膊还在展榆手里,紧接着又被容妄从另一边给揪了过去,差点被他撕成两半。

两人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何湛扬几乎要动手打人了,结果接下来就听容妄问叶怀遥,声音居然还隐隐发颤,到了嘴边的话不由顿住。

在那一瞬间,何湛扬觉得非常的奇怪和违和,他忍不住想,这人怎么这么着急?

难道是他怕别人误会他杀了明圣惹来麻烦,吓的?

这个猜测打死何湛扬都不可能当真。

像容妄这种欠脾气的人,绝对属于那种看见别处死了个跟他没关系的人,都要上去鼓掌说句好棒棒的类型,他能怕什么?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何湛扬忽然想起上回叶怀遥说起容妄在瑶台上救了他的事情,这话他听了一直不信,坚持认为邶苍魔君是别有阴谋,但此时再一回想起,他心中也不由萌生出来一个非常奇怪的念头。

这个人,不会是真的在担心师兄的安危罢?这可是邶苍魔君啊……怎么回事?

何湛扬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被展榆暗示,也知道叶怀遥现在应该没事,他『性』格耿直,纵使有天大的仇怨,看容妄这样也觉得说不出骗人的话,噎了一下,只好说道:“我、我也没看见。”

容妄这样的反应,别说展榆和何湛扬,就是叶怀遥自己都没有想到。

他这个人温柔又冷漠,打出生便是天之骄子,至尊至贵,后来一朝遭逢变故,也能凭着坚毅顽强生生闯出一条路来,又被天下第一派的玄天楼收入门下。

正如陶离铮所言,无论一花一草,一人一畜,在他眼里都是需要温柔呵护的生命,但这些在他眼里,又似乎毫无半分不同。

能够被明圣庇护的东西很多,能够被明圣放在心里的,则太少。

江湖上跟他打过交道的人,无不都会竖起大拇指说上一句云栖君为人侠义,向来只有他施以恩情,却从不会有负于人。

但这一刻,听见容妄焦急的声音,叶怀遥惊愕之后,竟生出一股愧疚之意。他突然觉得,自己在容妄的身上,好像投注了太多过于苛刻的猜忌。

哪怕是容妄掏心掏肺,他也从来没有毫无保留地相信过对方。

可能是因为这个人来历太神秘,身份太高,名声太差……这些理由足够让所有的人都不能说,他保有这一分防备之心是错误。

但其实叶怀遥自己清楚,那些原因,都不是的。

容妄身上最让他难解的,是那份情深无悔,百折不挠。

正是他的执着,让叶怀遥发现世间衷情竟然能够可贵至此。

但也正是他不求回报不需缘由的深情,才更加令人疑心这背后隐藏着的故事。

堂堂一方魔君,出人意料的纯情和坦诚——这,任谁都会很意外,进而不敢相信吧?

叶怀遥起初对容妄还有所怀疑,两人立场从来不同,这本来也无可厚非,但此刻对方的表现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渣男。

叶怀遥十分过意不去,他掐指捏诀,想示意展榆也给容妄一点暗示。

但就在这时,他忽然感到,自己身边有一道灼热的体温正在慢慢接近。

鱼上钩了!

叶怀遥果断放弃了刚才的想法,瞬间停止一切将要做出的动作,像是在等待猎物掉入陷阱的猎人那样,认真而谨慎地等待着对方靠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何湛扬对着容妄说出了那句“我也没看见”。

几乎是他这句话出口的一瞬间,叶怀遥就感到向自己走来那人脚步的停滞。

对方显然十分精明,何湛扬回答容妄的这句话当中,语气少了些许愤怒与焦灼,立刻让他意识到了事态似乎有所偏差,当即就要撤离。

只是叶怀遥所等待的也是这一刻,偷袭者快他更快,猛然跃身而起,手臂探出,闪电一般地向着对方抓去,同时扬声道:“我在这里,帮忙抓人!”

叶怀遥这一抓,天下没几个人能避的过,只是他的手指都已经接触到了对方的手腕,却感觉那简直不像是活人的躯体,腕骨如同钢筋,皮肤却滑溜溜的毫无着力之处。

那人也没有想到自己耐着『性』子隐在黑暗中许久,竟然被叶怀遥给看破了,还不动声『色』地反过来算了他一把。

他冷哼一声,左手将他甩脱,同时右掌毫不留情地向着叶怀遥当胸拍过去。

两人刚刚交上手,相互之间还不知深浅,一般人遇到这样的攻击,正常的反应要么是躲闪,要么是同样挥掌迎击。然而叶怀遥偏偏不。

那人一掌拍出,就感觉到叶怀遥的手迎上来,竟然十指相扣,将自己的手握住了。

他的打算本来是对方运动灵力相抗,自己就可以借着这股推力趁机脱身,结果没想到叶怀遥竟然用了这么一招,真是……叫人起鸡皮疙瘩。

两人手掌接触,他本想掌心吐劲,但却发现对方的掌力当中竟然隐藏着一股极端的冰寒之气,瞬间消融了自己灵力当中的灼热。

叶怀遥的灵力如同春风化雨,温和绵长,原本绝非如此,暗袭者心头一惊,来不及多想,掌心劲力急吐而出,将叶怀遥震开。

黑暗中听得叶怀遥轻笑一声,他心中一凛,暗道,“不好,中计了!”

两人这一来一往,更多的并非武力较量,而是斗智。

外面的朱曦和这个隐藏在酩酊阁之内的人身上都带着太阳一般的炙烤之力,大概是想掩人耳目。叶怀遥将他引过来,便是存了试探的心思。

他故意在掌心中藏了一张寒冰符,在两人对掌时引动,如果袭击者的力量是发自于内,源源不绝,便不会受到寒冰符的影响。

但如果这灼热只是他伪装出来的,那么便会如同现在这样,被寒气化去之后,暴『露』出他灵息运转的本来属『性』。

虽然目前暂时不能一次判断身份,但他终究是有把柄落在叶怀遥的手中了。

那偷袭者显然也不是笨人,两人短暂交手而后分开,他转眼就意识到了叶怀遥的意图何在,不由冷笑道:“哼,明圣,有你的。”

叶怀遥道:“不敢当,不及阁下。”

虽然光线昏暗,但在这种距离下,叶怀遥能够隐约看清楚对方的面容,只觉五官普通而陌生,从未见过,不知是否做了易容。

他已经识破对方在灵息上的伪装,此时更不含糊,反手出剑,直刺面门而去。

偷袭者向后一躲,只觉背心处同样有一掌凌然而至,却是听到叶怀遥说话的展榆也赶了过来。

在玄天楼两大高手前后夹击之下,周围原本碍手碍脚的宾客反倒成为了最好的屏障。

那名偷袭者举剑硬架住了叶怀遥刺过来的一剑,被明圣剑上锋芒『逼』退两步,脚下看准了顺势一绊,把恰好被挤到旁边的一名修士绊倒在他身后,挡住展榆拍过来的一掌。

他这一招十分出人意料,展榆怕伤及无辜,连忙收劲,却听对方哈哈一笑,趁机劈手扔下几张烈火符,夺路而逃。

何湛扬站在旁边,本来要出手,见状大吃一惊,忍不住脱口骂道:“真是个疯子——水来!”

在场的都是修士,左右火势再大也不至于把人给烧死,要是在平常倒也还好。

但此刻河上还有那样一个来历不明的魔头,一旦此处燃起大火,必定会更加助长他的怪力,燕沉那边就不好对付了。

这边偷袭者捣『乱』成功,趁机正要逃跑,不设防却听见有人在自己前方冷笑一声,讥嘲道:“往哪去?”

伴随着这句话的,还有凌空挥来的一剑,正是容妄。

这偷袭者竟然已经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之间,接连跟当时数名高手过招,可见也绝对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不可能是个籍籍无名之辈。

容妄心中思索这个人的可能来历,手上半点都不含糊。

叶怀遥和展榆出手的时候,还要小心误伤了身边的其他人,出手尚有顾忌,到了容妄这里,则是根本不管不顾。

隐约只听仿佛雷霆震动,他剑上的魔气已经如同雨雪漫天般席卷而至。

两人以快打快,连周围的玉石柱子都在微微晃动。

容妄的招式狠辣之极,每一剑都直指要害,毫无半点花哨,让人能够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他出手,只有唯一一个目的,那就是杀人,取命。

那名偷袭者只感觉四面八方都是重重叠叠围拢而来的魔息,剑光回旋之间,仿佛形成了一个个的旋涡在他面前绕动,『逼』得他心火上涌,六神躁动,整个人都逐渐生出一种狂『乱』之意。

不过短短片刻的交手,已经让人深深意识到邶苍魔君的可怕之处。

这个时候,他若是想还手,也未必便没有办法,可是现在要紧的不是跟对手一分高下,而是脱身!

时机稍纵即逝,生怕叶怀遥随后追来,到时候若让这两人联手,那自己才是真正的『插』翅难飞。

那名偷袭者眼中诡光闪动,一下狠心,眼见容妄又是一剑斩来,干脆不躲不闪,竭力举剑架出的同时,身体飞旋,纵身一跃,向着窗外直飞了出去。

这一下逃离的代价是背后挨了容妄一剑,只听偷袭者闷哼一声,身受重伤。

展榆道:“外面的虫阵散了!果然是他在『操』控!”

何湛扬道:“真不要脸,临走还要放把火,得快点灭掉,这楼如果烧起来,大师兄就惨了!”

他话音刚落,已经有好几名修士追了出去。

不管那名偷袭者能不能被抓住,虫阵散开,他都已经功亏一篑,再无用处。

其实若非容妄招招进『逼』,手段狠辣,他能够看清楚周围形势,大可不必做出这样仓促的举动。

叶怀遥见有容妄出手,知道不必再担心其他,见到燕沉那边的情况不妙,当即扔下一句“魔君受累了”,便赶去帮助师兄。

容妄甩去剑锋上的见血,将必败回鞘,转身便看见叶怀遥也从窗口直接跳了出去。

他还放心不下,本想上前帮忙,结果跟了几步,发现叶怀遥是径直冲着燕沉过去的。

容妄脸『色』一僵,目光比方才争斗遇见敌人时还要冰冷几分,手无意识地将剑柄攥紧,目光死死盯住了燕沉和叶怀遥的方向。

然后眼前一暗,视线被阻隔,暗翎铁塔一般的伟岸身形挡在了窗前,大声道:“君上,属下来帮忙了!您没事罢?!”

容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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